一阵腥臭直冲西门舞月的鼻间,素来爱洁的她是秀眉紧蹙,腹中是一阵翻江倒海,可尽管这样她也没有侧过头以躲避,反而将一双明眸睁的更大,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犹如儿臂,表面布满蜿蜒流转的青筋以及黄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浑圆硕大的龟首中间有一个比花生略小的圆孔,一丝晶亮的涎液从圆孔中缓缓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有点长了,慢慢开始风干,有点像干了的浆糊。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它那么大、那么粗壮,我那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西门舞月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乱想着,身体里愈发觉得空虚难耐,巨杵所散发出的腥臭也不像刚才那样让她作呕了,反而感觉这种气息很特别,似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迷惘的表情南宫修齐便知她并不是十分抗拒,于是一反常态,温柔地循循善诱道:「来,舔一舔,它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身体的焦灼,内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宫修齐那如魔鬼般的诱导,西门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樱唇,伸出那粉红色丁香小舌,轻轻地,如一根羽毛般拂过龟首中间的那圆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传西门舞月的大脑,这种对她来说有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从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干什么,强烈的羞耻心一下涌上心头,使她瞬间面红过耳,慌不迭地缩回小舌,转过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冲她耀武扬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大笑,笑声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门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让她羞愧欲死,晶莹泪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过脸颊,同时心中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第七集】
第五章:临死受詑
就在她心中不断羞愧与自责的时候,下身蓦然一紧,紧接着,一阵饱胀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将她脑中那点思绪冲得一干二净,随即又迷醉在无尽的肉欲深渊里。
原来南宫修齐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尽管西门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龟头,随即就躲闪开来,但终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没再继续强求,回到西门舞月的胯间,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老实说,肉杵一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那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当再次回到滚热似火烧的蜜穴里时,南宫修齐舒服的是长舒了一口气,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吸附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
突然得到极度充实,西门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缚已经被南宫修齐解开了,此时的她如小孩一般双手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颈,两条修长玉腿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宫修齐知道此时的西门舞月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里,再无反抗之心——至少此时是不会有,所以放心大胆的施功解除了束缚她四肢的红色光束,然后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自己。
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颇为耗费体力,南宫修齐虽然未习过武,在力量上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胜在身强力壮,而西门舞月也是身材娇小,所以并不感觉很吃力,快感更是胜过之前那种姿势不止一筹。
南宫修齐双膝微曲,似在蹲马步,两手托住西门舞月那结实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下抛动着。每当将她娇躯向上抛起时,长长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沟壑的龟棱卡在极紧的蛤嘴处方才停下:旋即双手一松,她整个娇躯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处。鸡蛋一般的龟头陷入了一团似棉似泥、既滑又烫的妙物里,爽得南宫修齐是倒吸一口气,胯下怒龙跳动不止,泄意不断凝聚。
欢场老手犹然如此,初尝滋味的西门舞月更甚,全身肌肤都浮现出妖艳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四肢紧缠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经习惯了巨杵的抽插,还是如此姿势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总之元红初失的西门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体会的就是那种让她魂飞魄散的异常酸麻,尤其是当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感觉,使她完全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娇啼、泪流满面。若不是蛤内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着实是很难让人分辨她是痛苦还是奇爽。
渐渐的,那种尿胀的感觉又浮上了西门舞月的心头,让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乱,本能的张口娇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这个「停」字刚脱口而出时她的樱唇就紧紧闭上了,只留下一连串由喉咙里所发出的呜咽声。经过了刚才的经历,西门舞月明白停下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她银牙紧咬,想停又不敢说停,只能苦苦承受挨着那羞煞人的感觉。
南宫修齐越插越急,绯色娇躯被上下急抛,胸前那两只上下跳跃的小巧玉兔已经有一只落入了他的嘴里,被里面的舌齿搅动不止。
如此疾风暴雨似的抽插西门舞月哪里能抵挡得住?尿意中夹带着一种异样的快美感觉是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娇躯是越来越紧绷,一双玉腿不再弯曲的盘在南宫修齐腰间,而是绷的笔直,夹在他的腰际: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颈窝里,而是向后微仰,樱唇大张,娇吟与喘息不断从口中溢出:柳腰向后弯曲,犹如拱桥,柔滑香肩不停抽搐着。
「啊,不、不要……」尿意已经越来越明显,极度异样的感觉让西门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难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脑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发出哀吟求饶之声。
这一次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再戏耍她而抽出肉杵,因为此时的他也是快感连连,他不想让这种感觉停下来,于是愈发急速抛动起来,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由于西门舞月下体嫩腔内水液丰富,非但将两人交合之处浸的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南宫修齐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西门舞月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肛菊。
「啊!」西门舞月全身颤抖,仰首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嘶鸣,紧接着,螓首再次埋到南宫修齐的颈窝,银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南宫修齐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南宫修齐大异,他知道西门舞月已经达到高潮而泄身了,不过从他以往的经历看,女子高潮时喷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肉棒,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为敏感的马眼处,仿佛打穿了马眼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使他在微微刺痛间马眼大张,滚烫精液泉涌而出。
「呼——」南宫修齐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说罢,他双手慢慢松开,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西门舞月也随着他的坐倒而双膝跪地,整个上躯依旧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双目微闭、鼻息粗重,还沉浸在高潮后余韵中。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再想到刚才她那颇为合作的态度以及自己已经基本恢复功力,而她还处在伤重状态中,南宫修齐便放松了警惕,往后一仰,懒懒地躺在草地上。
本来西门舞月的螓首是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前,但随着他的仰躺,她的螓首则下移到他的小腹上,所以当西门舞月渐渐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神智直到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团纠结凌乱的黑色杂草,同时一股奇香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在她口鼻间重一绕。
西门舞月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玉臂轻撑,上身抬起,看清了眼前一幕,顿时大羞,原来她刚才所趴的位置就在南宫修齐的下体,那乱成一团的黑色杂草就是他浓郁的阴毛,一条似软虫一样的肉棍耷拉在草丛中间,与之前那种青筋密布,如狰狞怪龙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物。
看着这条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迹的软虫,西门舞月心中是复杂至极,按理说她应该是恨极,恨它夺走了自己的贞操。可她发现自己心里的确是有恨,但只有那么一丁点,与预想中的相差甚远,更多的是一种躁动,茫然以及隐隐,乃至自己都不察觉的希冀。
「嘿嘿,怎么?还想要?」南宫修齐突然出声道。
原来就在西门舞月挪动身体时南宫修齐就察觉到了,但他不动声色,想看一看她想做什么?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同时功力暗提,保持随时反击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幕让南宫修齐感觉很是得意,因为西门舞月非但没有杀他泄愤,反而还怔怔地看着他胯下的家伙,似是留恋、又似不舍,南宫修齐不由得心下大乐,忍不住出声调戏一番。
西门舞月像受惊了小鹿一样身子猛然弹起,向后退去,动作敏捷至极,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影子,不但把南宫修齐给吓了一跳,就连她自己也吃惊不已,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想时,下体忽然传来一阵撕痛,双腿不由得一软,身子再次趴倒在地。
原来是西门舞月那饱经摧残的下体限制了她的活动,毕竟她还是一个初次开苞的处子,先前的交合由于强烈快感的遮掩,其痛感还不是很明显,可现在那里已经肿胀如馒头,别说跨步行走了,就是双腿之间稍稍地摩擦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南宫修齐在短暂惊愕之后就明白其中原由,不由得哈哈大笑,坐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全身赤裸而又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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