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
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就这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过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穴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
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欲望,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娘来发泄。
可是就算对容娘,这些大汉虽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亵,但有陈捕头在场,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率先提枪上马,这时,一名大汉讨好的谄笑道:「大人,你先来!」
有了苑玉荷,陈捕头当然不会再看得上容娘了,何况他早就和容娘有过肉欲之欢,此时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大手一挥道:「这个骚娘儿们就让给你们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们的活春宫热热身,哈哈。」
「多谢大人!」大汉们个个喜形于色。
经过简单的抓阄,十余个大汉很快便排好了顺序,占第一个的大汉是喜上眉梢,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净,如饿狼般地扑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对又大又软的绵乳死命揉捏,同时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村保泪流满面的怒骂,但随后他又艰难的爬到陈捕头的脚下,哀道,「求求你,放过她吧,这么多人,她,她会死的……」
陈捕头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儿这么骚,搞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这么几个又怎么会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说了,你们本来就得死,让她爽死总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说着,村保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作势扑向陈捕头,然而却被他轻易地就踢出三尺开外。
「老东西,好好看看你闺女的春宫戏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这时,南宫修齐依旧没有动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陈捕头有染,心中便着实作呕,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动勾引,自己便已知晓此女生性淫荡,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这么多男人上她说不定还正合她意。
陈捕头伸手搂住苑玉荷,嘿嘿淫笑道:「好好看着,等会就轮到你了,到时老子会让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汉或许是动作过于粗暴猛烈了,容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过来。那名大汉吓了一跳,正欲再度将她击晕之时耳边传来陈捕头的声音:「算了,就让她清醒着,否则干个跟死尸一样的人也太没意思了,反正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么叫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大汉兴奋道:「还是大人英明!」说罢,分开容娘的腿便要挺着肉棒进入。
「啊……你、你是谁?滚、滚开……」
容娘渐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还趴着一名魁梧汉子,胯下还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吓得连声尖叫,两条粉腿不住乱蹬。
「臭婊子,乱动什么?小心我宰了你。」
由于容娘动弹不停,大汉的肉棒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她的胯间东突西突,就是无法顺利入穴,惹得旁边的那些大汉一阵哄笑,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便给容娘两个耳光,怒声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呜呜低泣着任由大汉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
「哼,不打不识相,真是贱!」
大汉将容娘的一条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条腿则压在桌边下,如此大张之势使她腿间的狭长花穴顿时如花般绽放,露出里面的花瓣与花蕊,鲜红粉嫩,极其诱人。
终于见到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下体,大汉只觉血脉贲张,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一手压着高翘冲天的肉棒,使之龟头对准花心,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容娘发出一声惨哼,下体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烈疼痛。
容娘虽然阅人多矣,而大汉的肉棒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时此刻容娘的心里又惊又怕,哪有半分男欢女爱的兴趣,下体是干燥无比,别说是男人的肉棒了,就是一根手指也会让她痛苦不堪。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汉此时此刻是爽得无以复加,他感觉那里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暖,层层叠叠的肥厚嫩肉如油脂棉絮一般将他的肉棒重重包裹住并且牢牢吸附,从龟头到茎根,给予全方位的挤压握束。
这种名曰「印笼」的美穴大汉哪里能抵挡得住?只听他发出一声怪叫,裹在嫩肉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抽动便一阵急抖,龟头急速膨胀,接着便一泄如注。
这名大汉的快速交货惹得同伴一阵嘲笑,大汉也有些挂不住颜面,脸色涨红的一边提裤,一边犹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没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时没……没忍住……」
旁边的那些大汉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抽到第二的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对绵乳,狠命地搓揉,丰满绵实的乳肉很快便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指印。
容娘螓首乱摇,哭喊道:「不要……别,好……好痛……」
这名大汉的肉棒尺寸比前一名大汉小了一号,而容娘花腔里还留有前一名大汉射出的白浆,因而这名大汉的动作之粗暴虽然不输前一名,但带给容娘肉体上的痛苦却大大减轻。
容娘的「印笼」花穴其特性就是肥厚绵软、弹实如胶,不过其收缩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当她的花穴被前一名大汉的大肉棒撑开后,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紧实的状态,而后一名大汉的肉棒又比较小,因而刺激性远不及前一名大汉。
这名大汉接连几下尽根急耸,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汉看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容娘这个「印笼」穴的特性?还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气又窘。
容娘的肉体疼痛尽管比之前减轻了不少,但在被强奸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情欲,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点滴皆无。在大汉一连抽了近百下之后,她花腔里的白浆逐渐被带出,腔底又一次渐渐地干燥起来。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容娘眉头紧锁、冷汗频冒,忍不住低泣道:「轻……轻点……奴,奴家真……真的好痛……」
大汉恍若未闻,只是机械地耸动着胯部,同时两只手狠捏乳峰,峰顶的两颗蓓蕾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犹如两颗熟透的红枣。
容娘自知多说无益,只得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牙苦撑,蓦然,她只觉腔底一热,一股热液喷洒在腔底,她知道这个人泄了,心头感觉一松。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又一个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庞大,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浓密,又长又硬,扎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隐隐作痛,更让她痛苦的是此人一来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去。
「呜……不、不要……」
容娘螓首急摆,两条粉臂死命地推,却难以撼动此人分毫,不过就在这时,容娘的身子猛然一僵,所有的反抗在刹那间全部消失。
原来,容娘此刻感觉下体被一根烧红了的巨铁撑满,花腔里的肥厚嫩肉被完全挤开,仿佛要将其搾出油来,硕大龟头吏是直抵花心。
很显然这名汉子的肉棒相较于前两名是最为硕大的,若他是第一个强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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