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了,何况是初尝云雨的雏儿呢?
「啊哦……」南宫修齐也发出一声重重的粗喘,下面肉棒龟首不知碰触到一团什么东西,软软滑滑,似肉非肉,似骨非骨,而且极具黏性,爽得他龟首顿时膨胀三分,整根棒身都酥麻了。
当然,王如娇此时更是不堪,一双藕臂紧紧搂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支撑自己,一双眸子清亮不再,只是失神的大张着,两片娇艳的红唇张张合合,像是要呼喊,要嘶叫,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南宫修齐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王如娇的臀瓣向上抛耸起来。当然,他不敢太过用力,每一下只将肉棒抽离花房一点,大半根杵身还埋在湿滑的肉穴里,然后松开手,只利用王如娇自身的重力将露出穴外的杵身再吞进去,如此反覆。
滑腻黏稠的汁液顺着杵身淋漓而下,将沾在彼此大腿根部的血迹都冲淡了,而王如娇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胸前的那一对玉兔被抛耸得上下跳跃,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甩脱出去。
「啊……不、不行了……酸、酸死……」王如娇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腻哼,「快、快放我下……下来……我,我要尿、尿了……」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相反抛耸幅度渐渐大了起来,然而说来也怪,除了刚才将王如娇身子抱起的那一刻,他的肉棒触碰到了那一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黏滑地方,导致他爽感倍增,差点泄精外,其余时候任他如何深入抽插,都不再触及到那团妙物了,令他不甘之余愈发勇猛探寻,不找出来誓不罢休。
「啊……真……真不行了……尿、尿快……快出了……快放我下……下去……」王如娇仰首急啼,眼泪都出来了,双臂也由原本的攀搂变成了推搡。
然而她此时的力量想要推开南宫修齐那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逃不开,不过就在这时王如娇忽然发出一声嘶鸣,身子急抖,推搡之力瞬间消失,她全身如抽去骨头般软绵绵的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也浑身剧震,腰际酸麻,原来王如娇在推搡他的时候娇躯挣扎,纤腰乱摇,以致误打误撞的让他的龟首一下触及到了他苦苦寻找的妙物,而这处妙物显然也是王如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触及了这里就仿佛在熊熊烈火上浇了一勺油,一下将她推到了最高点。
当龟首触及妙物之后,其极度黏滑软腻的触感让龟首顿时一麻,而紧接着就是一烫,一股滚热湿液当头而下,裹在四周的嫩肉急剧收缩,几欲将杵身夹断。
没有使上魔功的南宫修齐本就不十分耐久,此刻哪里再能忍受得住?整根肉棒既麻且痒,脊椎一酸,肉棒急跳,马眼大张,一股股热浆疾射而出。
南宫修齐紧紧抱着王如娇,下体拚命的向上提耸着,两个人股腹相贴,几乎没有缝隙,然而纵是如此,依旧有大量的白浆从他们的股腹之间溢了出来。
这个时候两个人搂作了一团,都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南宫修齐感觉下体再也喷射不出半点汁液的时候,他终于慢慢松开了手,人也像散了架似的渐渐向后仰倒。
盘坐在南宫修齐大腿上的王如娇自然也随着他身体的仰倒而趴下,最后是整副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王如娇身体娇软,柔若无骨,所以对南宫修齐来说不但一点都不觉吃力,反而还是一种享受。
不过还没等南宫修齐细品这温香软玉在怀的美感,就听到耳边一阵「嘤嘤」的低泣声,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稍微推开王如娇紧贴在自己肩窝里的螓首,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啊……娇……娇姐,你、你怎了?」
王如娇不敢看南宫修齐的眼睛,垂首呜咽道:「我……我撒……撒尿了……呜呜……太、太羞……羞人了……」
闻言,南宫修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尽管没笑出来,但脸上那微微抽动的肌肉,一眼便让人看出是在极力憋住笑,王如娇自然也看了出来,不禁又羞又窘,小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娇羞不堪道:「你还笑?讨厌、讨厌死了……」
「我哪有笑啊?」南宫修齐故作无辜状。
「你……你还不承认?我……我咬死你……」王如娇又羞又气的张开嘴,作势欲咬。
南宫修齐连忙告饶,然后捧着王如娇的脸笑道:「娇姐,告诉你,那不是尿,是花浆,是蜜液。」
「花浆?蜜液?」王如娇不解的眨眨眼,一脸疑惑。
「嗯,那是女人极度舒服时就会流出来的,哦,不是,应该说是喷出来的水,不是尿。」说罢,南宫修齐又补充一句道:「刚才你是不是感到舒服得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露骨的话,再看南宫修齐脸上那揶揄的笑容,王如娇羞不可遏,她一头埋在他的肩窝间,低哼道:「哪……哪有……痛都痛死了……」
看着如此小女人的王如娇,南宫修齐心里升起一阵满足,他咬着她那小巧圆润的耳珠调笑道:「娇姐,你不老实哦。」
「哪……哪有……」王如娇不依的扭着娇躯。
南宫修齐笑笑,将王如娇搂得更紧了,而她也很享受这样的状态,蜷缩着身子,似乎想更深的陷入到他怀里。过了半晌,王如娇终于抬起埋在他肩窝里的螓首,转而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软绵绵道:「嗯,真的好舒服,舒服得就此死去也毫不后悔。唉,我真觉得我以前都算是白活了。」
南宫修齐抚摸着她那柔滑的发丝,闻着发际传来的清香微笑不语,而王如娇也没有再开口了,两人就这么紧抱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过了片刻,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响起小碧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老夫人来了……」
「啊……」南宫修齐与王如娇均吃了一惊,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迅速从床上弹跳起来。
「哦,小碧,你拖住娘一会儿,一定要拖住啊!」王如娇一边叮嘱一边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衫。
相对于王如娇的慌乱不堪,南宫修齐就镇定了不少,他一边不慌不忙的穿衣一边道:「娇姐,别慌,发现就发现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同处一室也不算过分越礼。」
王如娇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未过门啊?未过门就同处一室,要是让娘知道了你让我脸往哪搁啊?再说了,爹他已经不让我和你……」说到这,王如娇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闭口。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神色一黯,刚刚才好转的心情迅速又笼罩了阴霾,他想起了自己家府被抄,老爹惨死,家破人亡的境遇让人情变得如此冷漠,竟然让与自己家素来交好的王伯伦也起了悔婚之意。
「齐弟,难道你还不明白姐的心吗?无论如何姐都会跟着你的!」王如娇上前温柔的抚着南宫修齐的面庞道。
「呵呵,我知道,我明白姐的心。」南宫修齐勉力一笑。
王如娇知道他又想起了家破人亡的惨事而心情抑郁,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拉着他的手快步走到窗户前道:「好了,我娘快上来了,你出去避一下。」说罢,她便推开了窗户。
可是当她推开窗户之后便又迅速关上了,原来此刻已是傍晚时分了,绣楼外已不是像清晨那样空无一人,而是几名下人在那里不知忙着什么。
而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同时也听到小碧那颇含几分慌张的声音:「老夫人、老夫人,小姐正在里面梳洗,她叫您稍等会……」
「这孩子,我是她娘亲,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好了,这不已经到门口了,还说什么?小碧,去开门吧。」一道祥和的声音说着。
「可是……」
「嗯?」
小碧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老夫人一声淡淡的哼声,虽然依旧慈祥,但里面的坚定与不容反抗不得不让她乖乖住口,上前打开房间的门。她忐忑不安的向里张望了一下,却见小姐一个人正站在床边,头发有点凌乱,身上衣衫还算整齐,再看周围,不见男人的踪影,于是暗舒了一口气,悄悄的对王如娇做了个鬼脸,回应她的是一个娇羞的瞪眼。
「老夫人,请!」
没等老夫人走进来,王如娇便迎上前道:「娘,您怎么来啦?」
「你这孩子,女儿的闺房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不能来吗?」老夫人没好气道。
王如娇挽着娘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娘,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啦。」
老夫疼爱的拍了拍女儿的手道:「听小碧说你今天一天都待在房间里没出来,也没用膳,是不是病啦?」说到这,她仔细看了王如娇的脸后说:「咦,娇儿,我看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她的手便贴到了王如娇的额头上。
「啊……没、没有……」王如娇连忙移开头,拉着娘坐在凳子上,「就是有些困,所以贪睡了一会,其实也不是一天没出房间,您别听小碧她乱说。」
旁边的小碧一听,委屈的噘着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被王如娇投来的目光给瞪回去了,只好不甘的闭上了口。
「哎呀娇儿,我说你怎么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快、快拿走,娘一看这东西心里就怕得慌。」
听到老夫人这般慌张的声音,躲在床底下的南宫修齐颇为好奇,微微探出头一看,只见王如娇手拿一方红色丝帕,将屋角桌案上放的那只动物头骨盖上。
「要是让你爹看见非骂你不可。」
「嘻嘻,娘,爹他才不会进我屋里呢。」
「唉,你这个孩子,就是这么让人不放心。」老夫人叹息道。
「哎呀娘,我怎么就不让人放心了?」王如娇既像是不服气又像是在撒娇。
「你啊!」老夫人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娘过来是告诉你一声,过几天我们要离开京安城了,你准备一下,别到时匆忙了。」
王如娇吃惊不小,忙道:「什么?离开京安城,那去哪啊?」
「这个娘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你爹说已经找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