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这么美的风景不好好欣赏一番,着实可惜。」
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有心思看这美景,三个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不过芝娘是个会看情况的人,她一见气氛有些不对,忙笑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那边还有荷花莲藕呢。」
「好啊,你们快去快去。」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西门舞月也是和南宫修齐同样心思,不过她的急切之心却是更胜一筹,因为深陷在她花腔里的那根肉棒时时刻刻撩拨着她的性欲神经,让她面红娇喘,健美的娇躯不由自主的轻扭慢摇,欲一解体内那股酥麻奇痒。可是在如此小的幅度下,非但毫无效果,反而如一根挑火棒将那股恼人的欲望之火越挑越旺,且偏偏这时又不能发出半点声响,她只得苦苦咬唇硬捱,急盼岸上的那几人快点离去,最不济也去稍远一点的地方。
「好啊,看上去那边荷花的确开得正艳,不能不瞧!」柳凤姿将她那丰腴白腻的素手搭在额前,作眺望状道。
「那我们快过去吧。」王如娇兴奋的拍着手,作为当年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这一幕自然美景的确对她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柳凤姿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散落在地的衣物,然后大有深意的看了不远处那块大石,轻笑道:「先且慢,这些衣物肯定是前面的人忘记拿了,你们看看,都是些上等衣物,要是被风吹到湖里未免可惜,还是我们帮忙拿着吧,合适的时候再还给人家,你们觉得如何?」说罢,她回身对王如娇及芝娘挤了挤眼。
王如娇险些笑出声来,暗赞柳凤姿这主意出得实在是太绝了,想到水里那两人一丝不挂的上岸后却又无衣服可穿的狼狈模样,她就忍不住直乐,于是连忙附和道:「夫人说的有理!」
芝娘也忍住笑意道:「好,这么好的衣服就这么扔了的确可惜。」
心思细腻的芝娘早就看出王如娇与柳凤姿心里的醋意,她自己也是女人,自然深知在这个时候定要顺着、迎合她们的心意,这样她们才会将自己视为她们的人。
岸上的三个女人是越说越欢,而水下的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则是又惊又急,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西门舞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神色焦急的扭头对南宫修齐道:「你……你快想想办法啊……啊……她们开始捡衣服了……不要啊……」
南宫修齐这个时候不比西门舞月好多少,哪里会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阻止岸上的三个女人捡衣服?眼看草地上的那些衣服被全部捡了起来,而耳边又是西门舞月焦急的催促,小手甚至还在水里掐他的腰,这都让他又焦急又慌乱,索性心一横,大喝一声:「别动!」随即抱着西门舞月从水里跃然而出。
如此一幕大出众人的意料之外,事实上,岸上的三个女人都知道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藏在这大石之后,毕竟这茫茫湖面一片空旷,除了那块大石可以用来隐藏身形外,再无其他可以躲避的地方了。然而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居然就这样出来了,而且还抱着西门舞月以这样方式出现。
如果说岸上的三个女人是惊讶无比,那西门舞月就是震惊到无以复加了,她此刻脑中是一片空白,以至于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完全呆住。
而南宫修齐心里却是得意无比,要知道刚才他是多么的被动和狼狈,前有岸上的三个女人步步进逼,后有西门舞月的时时催促,以至让他焦头烂额、不知所措;而现在,情势完全扭转,换成了这四个女人惊慌失措,而自己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们的窘态。
还是风骚的芝娘最先回过神来,只见她捂嘴吃吃娇笑,一双放着媚光的桃花眼瞥着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依旧紧紧结合的那一处,高耸的胸脯微微有些起伏。
这个时候柳凤姿也醒悟过来,化着精致妆容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知道南宫修齐这一举动只是心血来潮,还以为他是受了西门舞月的挑拨,故意从水里冲出来并且保持这样淫靡的姿势来向自己示威,于是极为恼恨的瞪了西门舞月一眼,咬唇道:「骚狐狸!」然后转身疾去。
「啊!夫人……」王如娇面红耳赤的看着结合在一起的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再看着渐行渐远的柳凤姿,略微犹豫了一下,也瞪了他们两个一眼后,就急追而去了。
柳凤姿嘴里吐出的那三个字如三把重锤狠狠敲击在西门舞月的心上,使她不由得溢出一声长长的羞耻呻吟,全身肌肉绷紧、硬若坚铁,两只手死死的揪住南宫修齐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掐进他的肌肉里,惨白的小脸极力向后转去,试图让自己的一头秀发完全遮住脸庞。
「唔……」南宫修齐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猛耸,似乎是在反击西门舞月对他的狠掐。
现在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继续保持着在水里的那种姿势,只不过现在没有了水的浮力,南宫修齐只能从西门舞月的背后托住她的两只大腿,形若替婴儿把尿一般,使得西门舞月两条修长嫩腿向两边张开,随着南宫修齐腰部向上疾耸而上下抛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不要……深……再深一点……」西门舞月哭泣着胡言乱语,已经顾不得羞耻,更忘记旁边还有一个风骚的妇人正一眼不眨的注视着他们两个。
南宫修齐一下接着一下向上抛动着西门舞月,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那根肉棒时隐时现的出没在西门舞月那黑草掩映的花腔,大量的白色黏稠液体从花腔里涌出,将肉棒都涂抹上了一层白浆,而更多则是顺着肉棒流到肉囊,然后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草地上。
这些都丝毫不漏的落在了芝娘的眼里,使得她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裙下的两条长腿在轻颤中交错摩擦,整个人像发了高烧似的站立不稳,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这些自然没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他一边继续对西门舞月大肆挞伐,一边转首对芝娘露出得意的淫笑,说:「怎么?你也想要?」
「唔……嗯……」芝娘轻喘着腻哼,一根葱指放在贝齿间轻咬,一副十足渴望的模样。
「自己先把衣服脱了。」南宫修齐命令着,手上抛耸的动作更为剧烈。
「啊……不、不……深,太深了……要死了……」西门舞月只觉自己下面嫩腔里的肉都要被那根粗杵捣碎碾化了,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肚腹上浮现出里面肉杵肆虐的痕迹,时鼓时凸、游移不定,似乎心脏随时都可能被那根东西捣出口腔。
受到南宫修齐越来越强的冲击,西门舞月的身子就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上起伏不定,仿佛随时可能被巨浪淹没,可又时时出现在浪尖之上。
又过百余抽,西门舞月感觉丢意越来越盛,大张的长腿慢慢挺直,背靠在南宫修齐怀里的身子也极力向后仰去,两只胳膊反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螓首几乎越过了他的肩头。她一双眸子紧闭着,檀口大张,急促的喘着气,一张迷醉的脸红得不得了。
南宫修齐感觉到西门舞月花腔里的温度急速升高,四壁嫩肉的收缩力明显加大,并且出现了震颤,让他感到一阵蚀骨的销魂舒爽,肉棒不由得膨胀跳跃,一下扎到一团妙物上。那里嫩如豆腐、滑如油脂,顶之犹如扎入棉絮,抽之仿若黏胶黏裹,酥麻异常,十分催人泄精。
如今南宫修齐已经对西门舞月的身体十分了解了,知道他现在棒首所触及的那团妙物正是西门舞月花腔里那不轻易露出的花心,而一旦它露了出来,就表明她很快就要到达高潮了。于是他强吸一口气,魔功暗运,肉杵蓦然再度暴胀,整支肉棒如粗蟒一般扭动,龟头如巨锤一般次次砸中花心,只欲将她彻底碾碎捣烂。
花心如此被擒,西门舞月哪能挨久,不过数下她便发出一声嘶鸣,身子蓦然向上挺起,大张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嫩笋似的双腿死死的绷紧,脚窝弯得仿佛月牙,整个身体痉挛不止。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不顾花腔四壁嫩肉的死死绞缠,强行拔出了肉棒,随着肉棒抽离,一道晶莹中略带白色的液体突然喷出,飙得老高,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洒落在草地上。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怀名器,她高潮时喷出的花蜜那是又细又急,十分刁钻,专攻龟首正中的马眼,纵然南宫修齐身怀魔功也是相当难以抵御,所以为了确保守住精关,他在花蜜即将喷出的一刹那快速抽出肉棒,避开了花蜜的冲击。
待花蜜喷射之势渐颓,南宫修齐才放开还沉浸在失神迷醉中,全身已成一团软泥的西门舞月,然后挺着白浆覆裹的狰狞肉杵来到芝娘身前。
此时的芝娘已经遵照南宫修齐的命令将全身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身白晢的腻肉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晃眼的白光,相对于西门舞月那一身蜜色肌肤,芝娘这身肤色可谓是白得耀眼,宛如雪玉。
芝娘蜷腿坐在草地上,一脸春情荡漾的看着那一对彼此交缠的人儿。当南宫修齐放下怀里的玉人儿朝她走来时,她的呼吸蓦然急促,眼光怔怔的落在那根晃悠不止、不时滑落白浆的肉棒上,可爱的舌尖不时伸出舔过自己的嘴角,仿佛一只馋嘴的母猫。
随着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不知从哪散发出来的奇香也越来越浓,直到那根晃悠的肉棒几乎挨到自己的鼻尖时,芝娘才意识到奇香就是来自肉棒表面上的那一层白浆,尽管心中略感奇怪,但这个时候对她来说,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芝娘神情陶醉的看着眼前这根正对自己耀武扬威的肉棒,只觉与昨晚相比好像又大了不少,不由得更加心酥体软,不知不觉的便抬起白腻丰润的嫩手,轻轻握住肉杵根部,然后眼神上瞟,娇媚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便轻张艳唇、舌尖轻点,堪堪顶在龟首中间的马眼上,并且极力向里钻去,犹如一条小蛇,爽得南宫修齐轻吸一口气,手不由得放在芝娘脑后,按向自己这边。
见南宫修齐一脸舒爽,芝娘更加受到鼓励,将小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