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齐与福生再次对望一眼,彼此都预感到这里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不过这对南宫修齐来说也不算太意外。毕竟萧统他不会无缘无故滞留在这里而不回海王厦,肯定是出了事情,现在要弄清楚的是,这事情是大是小?萧统他现在人在哪里?
「卓大人,究竟出了何事?」福生探询道。
卓文书再次叹了一声,慢慢的将他所知道的说了出来。原来半个多月之前,女王不知是病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突然不再临朝主政,也不接见各路官员,把自己锁在深宫里。如此事出突然,弄得朝中人心惶惶,谁也没心思做事了,所以这里才会这样冷清,只留他一人在这里值守。
说到这里,卓文书颇有几分怨气,恨恨的捶了一下桌案。显然,他也只有面对南宫修齐他们这些外人时才敢表达不满。
接着又打探了一些情况,却都没什么价值,南宫修齐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人不过是个小文书,了解肯定有限,像萧统这样的一国之太子来这里的所作所为,他这样的底层小吏恐怕是难以接触的。事实也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当他试探的提出萧统这个名字时,卓文书是一脸茫然,一副前所未闻的样子。
于是南宫修齐只好告辞,返身回到雪橇车上,福生道:「小少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南宫修齐闭目思索了一下,忽然开口道:「福生,你可认识这里朝中的一些大官?」
「大官?认识倒是认识一些,不过……」福生苦笑了一下说:「我认识人家,人家未必认识我啊。」
原来,福生之前跟着南宫修智时,随着他受到女王的嘉赏而跻身寒河上流社会,作为侍卫的福生也跟着见识过不少寒河朝中的重臣,但福生毕竟只是南宫修智的一名随从下人,不可能和那些大臣直接打过交道。
「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女王为什么不上朝?会不会和海王厦太子萧统有什么关系?」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道:「而要弄清楚女王不上朝的原因,只能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那里了解。」
「嗯,小少爷你说的对,可是……」福生对南宫修齐的话深以为然,不过却也犯了愁,不知该如何着手。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道:「对了,修智他现在在哪?」
「二少爷啊,他的府邸在冰城东门那边,离这里还有一段路。」说罢,福生试探道:「怎么?小少爷,你想去找二少爷他……」
「找他?」南宫修齐冷笑一声,「我怕我会忍不住……虽然我们兄弟不睦,但如今我们南宫一脉所剩不多,我也不想和他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所以能避还是避一下,我不想见他!」
「我明白了,小少爷,那我们还是去西门那边找一家客栈先住下吧?」
南宫修齐「嗯」了一声,雪橇车再次稳稳的上了路,他懒懒的躺下,没有心思再欣赏路上风景了,一旁苑玉荷见状,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耳边悄声道:「主人,别郁闷了,事情会得到解决的。」
「是吗?」南宫修齐斜眼瞥了一下苑玉荷,却见她正温柔而又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活脱脱一个心甘情愿的小女子。
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得意,在几个月之前,谁会想到清冷高傲的荷花仙子会对自己如此百依百顺?就是在把她擒住之后,南宫修齐也不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当然,在对苑玉荷调教的过程中,既有无心插柳的惊喜,也有有心为之的成果,就像把她一直关在黑暗的地牢里后一直不闻不问,就是南宫修齐的无心之举,没想到这就是对她的致命一击。如果一开始就对她施上百般刑罚,或许根本就没有现在这样柔顺乖巧的苑玉荷;而之后,尤其是在来寒河国的一路上,南宫修齐对她是恩威并施,并没有一味对她好或是坏,这就是南宫修齐有意为之,竟也收到了奇效,慢慢卸下了苑玉荷所有心防,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对于苑玉荷来说,以前那种叱吒江湖、潇洒恣意的生活已经在她脑海里慢慢模糊了,她习惯了现在这种受拘束、看脸色,并且不时遭羞辱的状态,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她对现在这种生活状态非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当然,甚至于虫还会觉得非常享受。
南宫修齐隔着皮毛围胸捏了一下苑玉荷的胸,嘴巴向下一努,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开始想事情,却猛地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即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紧接着,阵阵火热便包围了胯下那根还呈软绵绵之态的肉棒。
经过几天的不懈调教,苑玉荷已经能够比较自如的在南宫修齐面前做各种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之事,就比如现在这口舌侍奉,几天之前南宫修齐第一次叫她做时,她羞得是面红耳赤,内心更感屈辱无比,本能的摇头拒绝,不过在南宫修齐时而恫吓,时而带有一点鼓励的引诱下,她还是顺从了。
当那根带着强烈腥臊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被苑玉荷主动吞进嘴里时,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直到那无底的深渊,使她觉得尽管此刻她的身子还是完整的,但身心都已经彻底沦陷,被南宫修齐彻底征服,在他面前,自己仅有的那点自尊、那点羞耻,被击溃得灰飞烟灭。
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苑玉荷也就彻底放开了,而一旦放开,一旦投入进去,她就发现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难受。
在最初的恶心之后,肉棒上所散发出的腥臊就让苑玉荷感到有些迷晕,身子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麻痒、悸动的感觉,这让从未尝过男女情事的她既奇怪又惶惑,同时还有一丝小小的享受。
当然,南宫修齐一开始也没让苑玉荷感觉到太大的难受,比如死命的捣弄。大半只是浅尝辄止的让她简单舔弄几下,然后慢慢的一天一天加强。
现在,苑玉荷基本上已经接受这口舌侍奉之事,不需要南宫修齐说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乖乖的去做。
此时,小小的雪橇车厢里响起了一阵阵「滋溜滋溜」声,这是苑玉荷吸啜肉棒时,口水摩擦肉棒表面所发出的声音,清楚的表明了她此刻的专心和认真。
与第一次相比,苑玉荷的口舌之技有了明显的进步,这一点南宫修齐清楚的感觉得到,虽然与嫂嫂她们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南宫修齐鼓励似的摸了摸苑玉荷的头,向下按了按,示意她含得再深一些,苑玉荷会意,努力的侍弄,让龟首直顶在喉咙处。这时,一种头晕干呕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使得她秀眉紧蹙,难受不已的不能再含深一分了,于是她斜眼上瞟,求饶似的看着南宫修齐。
「行,就这样,好好弄。」南宫修齐也没为难她,让她就保持这样的深度舔弄。
苑玉荷感激的瞥了一眼南宫修齐,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只见她螓首上下疾耸,两颊现出深深梨涡,小舌还不忘之前南宫修齐的教导,在龟首上缠绕,不时的顶进马眼,同时两只玉手也没闲着,一只紧握着肉棒的根部,时紧时松的握捏着,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下面的两颗阴囊。
尽管苑玉荷已经尽最大努力了,但技巧尚显生疏,南宫修齐还不时有被牙齿咬的感觉,刮得他肉棒隐隐作痛,从而使快感大打折扣。
南宫修齐眉头一皱,正待训斥教导苑玉荷几句,忽见她高高耸起的臀丘,正随着她螓首的上下摆动而左摇右晃,臀波微颤,十分诱惑。
「转过来!」南宫修齐命令道。
「啊?」苑玉荷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螓首,不明白的看着南宫修齐。
「谁叫你吐出来的?」南宫修齐「啪」的一下掌掴在苑玉荷的左脸颊上,力道虽然不重,但依旧还是在她那白晰的脸蛋上留下浅浅的红印,「给我含住,把屁股转过来。」
苑玉荷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乖乖的再度将肉棒含进嘴里,然后以嘴里这根肉棒为轴点,转动着身子,慢慢的将屁股对向南宫修齐。
此刻,苑玉荷上身穿的是一件豹纹兽皮围胸,下面是同色系的兽皮围裙,裙子为直筒式,紧紧裹在她大腿根部,所以当南宫修齐要分开她的腿时,兽皮皮裙就成了阻碍,于是他索性将裙子推到苑玉荷的腰间,露出里面不着一物、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将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彼此的阴部都正对着对方的脸。
南宫修齐的肉棒紧紧抵在苑玉荷的喉咙上,而她那形状完美,犹如水蜜桃一般的阴部也同样离南宫修齐的面部不过咫尺之距,他只要把舌头伸长一点,就可以触碰到那道微微泛现出水光的裂谷。
事实上,这还是南宫修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察看苑玉荷的阴部,其饱满肥润之态让久经女色的他也颇感惊奇。根据他这么多年来的御女经验,一般未经人事的处子,其阴部都是色泽淡而形薄,也就是颜色粉而透白,形状单薄,甚至分不出大小蛤唇,宛如一条颜色稍深的细线,随着床事的增多,女子的阴部才逐渐变得肥厚而饱满起来,色泽也慢慢加深,变成完美的水蜜桃形状。
「真是天生淫荡啊!」南宫修齐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其女阴却显得无比成熟的苑玉荷发出一声感叹。
这边正在努力含弄肉棒的苑玉荷听在耳里,不由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本来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就已经让她感觉羞不可抑了,现在还被他言语羞辱,苑玉荷终于忍不住了,半是羞怯半是抗议的扭动了一下屁股,似欲摆脱南宫修齐对她阴部的窥视。
「啪!」南宫修齐用力拍打了一下苑玉荷的右臀,同时低喝:「别动!」
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威严的低喝让苑玉荷果然不敢再动分毫,这个时候她感觉南宫修齐的手指在自己那里的两瓣嫩肉上来回拨动,他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到那里,弄得自己是又痒又麻,说不出的难受,更要命的是,还有一种极为空虚的感觉在身体里补漫开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自己听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南宫修齐轻轻剥开苑玉荷那因充血而变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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