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长的主干是由独龙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极轻,而且韧度恰到好处,保持微微向上翘起的样子,最主要的还是极易摆动,只要在其一端轻轻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动不止,可谓妙趣横生哦,咯咯……」
听了她这样一番描述,南宫修齐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说来,这个贱人只要缩肛提臀,这只狗尾就会摇摆不止,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摇尾乞欢了是不是啊?」
「咯咯,对极!」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随后对正在爬行中的樱雪怜道:「贱奴,把你的狗尾巴摇动起来,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
「是!」尽管内心感觉无比屈辱,但樱雪怜咬着嘴唇,极为顺从地轻声应道。
只见她双唇紧闭,似在憋气,又似在苦忍着什么,其实她这是在控制肛菊里的肌肉,经过柳凤姿这个几个月的残酷调教,她缩肛的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了。菊肛内的肌肉一阵急缩,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彷佛活了一般左右摇摆起来,竟与真犬摇尾一般无二,极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过如此嘛。」
「嘻嘻,现在知道这只狗尾不一般了吧?」柳凤姿娇笑道:「而实际上这只是妙趣之一呢。」
「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还有什么妙趣?还请嫂嫂一并道来。」
「这白色绒毛的来历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独有的雪鹅颈毛,制成这样一条近三尺长的绒尾需要近六、七十只雪鹅呢。」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南宫修齐轻叹。他知道雪鹅的珍贵,这种只生长在喀斯高原上的飞禽数量稀少,而且极难捕捉,另外牠的肉质鲜美、羽毛柔软,向来只做为皇家贡品呈献。
「雪鹅羽毛柔软,但最柔软的部分要属牠的颈毛,除此之外牠还非常顺滑。」说到这里,柳凤姿暧昧一笑,然后继续道:「试想一下,当这根极为柔软顺滑的狗尾轻扫你的肌肤时,那种快感、那种惬意,咯咯……让人回味无穷哦。」
「是吗?有那么好?」南宫修齐被她说得心痒痒的,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溢于言表。
柳凤姿笑笑,低头对已爬至床前的樱雪怜道:「贱奴,上来,给少爷展示一下你的狗尾。」樱雪怜默默爬上床,虽然脸红如霞、羞愤不已,但她还是乖乖将挺翘圆臀对向南宫修齐,努力收缩肛菊,让狗尾摆动起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们满意,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如此一来,樱雪怜的整个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们两人眼前,柳凤姿自然觉得无所谓,不过对南宫修齐面百就是一副绝佳美景了。
由独龙犀的脊筋与雪鹅颈毛所组成的白绒狗尾上粗下细,粗的一端插在樱雪怜的肛菊里,粉红精致的菊花口紧紧地裹住犹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时,菊口周围的肌肉被撑得极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再仔细一看,菊口周围好几处淡淡的暗痕,显然,这是撕裂伤口癒合后留下的痕迹。
与饱经摧残的菊肛相比,她那狭长的花穴嫩贝就好多了,这里一如数月前南宫修齐所见到的那样,花唇淡红,两片玉贝紧合,丝毫没有纳客迎欢的痕迹。
南宫修齐正看得入神,忽见被撑得犹如孩儿手臂粗的菊口一阵收缩蠕动,彷佛一张兽嘴在吞吐着猎物,让人感觉既淫靡又诡异。
白绒狗尾在「兽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摇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扫过南宫修齐的大腿,异样的感觉果然让他眉儿缓舒,嘴儿轻叹。
雪鹅颈毛构成白绒柔软得不可思议,扫过肌肤就像是一片白云拂过,但比白云又多了一分顺滑,就像是最名贵的绸缎,温润如玉。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大腿肌肤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丝丝惬意从这里流向心田,再由心田弥漫到全身。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柳凤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宫修齐叹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这一妙招,可以说是把母狗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啊!哈哈……」
「咯咯,那是!」柳凤姿得意中又不乏一丝冷酷道:「在嫂嫂手里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贵,再不可一世!不过对于这个贱奴来说,调教的时间还是短了一点,离一只完美母犬还有一段距离,否则还有更妙的招呢。就拿这摆尾来说,这个贱奴目前只能做到简单的左右摇摆,不过只要再假以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可以更加灵活控制这条尾巴。」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根葱指,在白绒尾端轻轻一挑,又细又软的长尾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向上一提,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从樱雪怜的菊肛里拔了出来。
「呜呜……」樱雪怜头埋在锦被里,檀口发出羞耻的呜咽。肛菊里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气倒灌进来,一股股凉意让她寒彻心骨。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完全看清了这根狗尾,原来插进肛菊的竟是如拳头一般大小,表面极为光滑的圆球,实难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状物怎么能塞进樱雪怜那紧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菊穴?不过细一观察,南宫修齐发现这球状物似乎富有弹性。
见南宫修齐对狗尾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柳凤姿笑着解释道:=坦是独龙犀的筋囊,与其脊筋是连在一起的。这筋囊弹性极大,就是透过挤压它来控制脊筋,也就是这狗尾的摇摆。」说完,她秀足轻踢了一下迎雪怜那翘臀,道:「贱奴,就用你的狗爪给少爷演示一下你的狗尾。」
「是……」樱雪怜微微喘息着转过身,拾起狗尾,小手捏着筋囊。果然,随着她捏筋囊的方向与力道的不同,长长的白绒狗尾不断变幻着摆动的方向,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轻挑,甚至还能舒展弯曲,极其灵活!
「咯咯,看见了吧?」柳凤姿娇笑道:「如果这贱奴的屁眼可以像她的狗爪那样灵活的话,你说会不会多了许多乐趣?」
「哈哈,的确……」柳凤姿掩嘴一笑道:「所以说现在把她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因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嫂嫂我就可以将这贱奴的屁眼调教成如她狗爪那般灵活。」
「啊!!」正不停挤捏筋囊的樱雪怜一听说要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那根长长白绒狗尾被她失手而落,掉在床榻上。
本来,身为江湖中人的樱雪怜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娇弱女子,如果当初在被南宫修齐擒获的时候要杀她那她会毫无畏惧,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然而现在就不同了,她求生的渴望强烈无比,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痛苦折磨就这么白白遭受,如果不能一报这奇耻大辱,她觉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樱雪怜才能在每天非人的羞辱折磨中支撑过来,现在乍一听到要杀她,这怎能叫她不感到惶恐失措?
弋哈哈,我的樱大堂主,你也怕了?」南宫修齐看着樱雪怜那惊慌的神态,再联想到当初她对自己的苦苦追杀,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快意。
「少……少爷,夫人,不。……不要杀我……」樱雪怜哀求道。
这话要是放在她被擒之初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心底里的那份高傲早已经在每天的羞辱折磨中消失殆尽,现在她觉得只要能够活下来,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杀你?这个嘛,恐怕有点难啊。」南宫修齐慢悠悠道:「我和嫂嫂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不杀你难道还把你放了不成?」樱雪怜急忙道:「少爷、夫人,你们可以带我一起离开啊,贱奴愿意永远追随少爷夫人。」
「哈哈,愿意永远追随?恐怕言不由衷吧?」南宫修齐大笑道:「是不是想趁机逃跑啊?」樱雪帽心里一颤,为了掩饰脸上的惊慌之色,她赶紧低下头道:「贱……贱奴不敢,贱奴绝不敢有任何异心,少爷夫人要贱奴做什么贱奴就做什么,只求饶了贱奴一命!」
「哈哈,真的那么听话?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宫修齐用手轻勾起樱雪怜那光滑如玉的下颔,一脸轻佻笑容道。
樱雪怜被南宫修齐这副笑容吓得心里直发毛,可为了活命她还是硬着头皮乖巧道:「贱奴唯主人命是从……」
「咯咯……」一旁的柳凤姿发出一阵娇笑,故意道:「齐儿,还真有你的,想当初嫂嫂为工让这贱奴乖乖听话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呢,而你却三言两语就让她乖得像条真正的母狗。」
「哈哈,还是嫂嫂调教有方嘛!」南宫修齐一边淫笑着一边揉捏着樱雪怜的下巴,然后轻轻一推她的肩膀,说:「那好,你就自渎给本少爷看看吧,不过可不许弄坏你的那层膜哦。」樱雪怜浑身一震,一张俏脸顿时犹如火烧,在这几个月里她虽然受了不少折磨,但自渎却还从来没有过,而且先前种种羞人举动都是在柳凤姿的淫威逼迫下进行,而这一次居然要自己心甘情愿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羞人之事,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咦,还犹豫什么呢?难道刚才所说的什么唯主人命是从,只是信口胡说?」柳凤姿故作惊奇道。
「不、不,贱……贱奴这就自……自渎……」樱雪怜呜咽道。
说罢,樱雪怜由跪姿转为坐姿,正面迎着他们的目光慢慢张开她那修长的双腿,然后一只手颤抖的滑向自己的下体,越过一片细密芳草后便来到玉蛤的上方。
「啊……」也许正是因为颤抖,她的那根纤指居然一下不小心钻进蛤嘴,碰到了位于上面的一颗肉芽,顿时一股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在被柳凤姿调教的这段时间里,樱雪怜可以说浑身上下都被她残忍凌虐过,包括菊肛乃至尿道,唯独花唇蜜道未碰一下,这自然是因为她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柳凤姿怕不小心弄破了她的那层薄膜而无法向南宫修齐交代,所以她的花唇依旧如以前那样娇嫩与敏感。
「咯咯,母狗还挺敏感嘛,一碰就发出浪叫了。」柳凤姿嘲讽道。
樱雪怜羞耻地闭上眼睛,低垂着头,让那长长的秀发遮住自己大半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