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玉琴指指自己,“我教你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欧红旗也在一边帮腔纳闷中,“你来我们家都磨蹭我给你做蛋糕,没见你去找你李阿姨学什么东西啊。”
“哦,这个么,是我听的。”唐欢眨了眨眼,“你们家墙太薄了,每次来你家吃蛋糕,欧兰姐姐总在学琴,而李阿姨也在说这个说那个,我听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听到唐欢这么说,李玉琴等人都呆呆的张大了嘴巴。
“嗯,很好,就是这个表情!哼哼。”唐欢暗自窃喜中。
“呼……”终于,李玉琴最先合上了嘴巴,摇了摇头,接着对唐振国道,“唐科长,看来你们家孩子啊,还真,真是个天才,自己听听就懂了,估计那莫扎特也就这样了。哎,哪跟我们芳芳似的,不是那块料,教那么多次都……这人跟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咳咳,这个么,哎呀,也不能这么说。”唐振国压抑住暗自的窃喜,故作谦虚道,“小孩子么,对这个感兴趣而已,再说会音乐也没啥……哦,对了对了,小李啊,你给弹一弹,看看好听不,我就看着歌词不错。”
“嗯,好,保证好听。”李玉琴一边拿着作业本走向钢琴,一边道,“我一看就知道了,这曲子肯定好。”
很快的,曲子在李玉琴的手中弹了出来,而李玉琴也是这首歌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演奏者。
当曲子流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开始静了下来,连在里屋做作业的欧兰欧芳也出来了,静静的听她们的母亲弹琴,弹奏那首著名的《明天会更好》。
一曲终了后,大家都呼出了一口气。
“这是我家欢欢做的?”听完后,唐振国再次感到不可思议了,他一开始只以为词很不错,至于曲子么,一个孩子作的,能听得过去就不错了,没想到却是这么好听。
“不是我是谁。”唐欢耸了耸肩膀。
“唐欢哥哥。”这是忽然蹦出来的欧芳,“刚才那首歌,真的是你自己作的?”
“是啊。”唐欢再次笑了笑,“怎么,你有意见?”
听到唐欢这么问,欧芳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很厉害,会自己作曲,而且这么好听,我知道,作曲要很难的。”
“哦,这个么,难易也要看情况了。”唐欢眨眨眼,然后故作嚣张的一笑,“对我这样的天才,就不难,啊哈哈哈……哎哟!”
最后那声哎哟,是唐振国看不过他那个德行,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这孩子。”唐振国打完后,才笑着对欧红旗道,“得意便猖狂,太容易骄傲了,得回去好好收拾他。”
“别的。”欧红旗也笑着摇摇头,“小孩子么,有点成绩想让别人知道也没啥,别挫伤了他的积极性。嗯,老唐啊,看来你们家还真出了个贝多芬啊。”
“啥贝多芬啊。”唐振国再次一笑,“我倒宁可出个爱因斯坦,爱迪生什么的,呵呵。算了,那什么,我来就是想求证这个事情,既然都明白了,我先回去了就。”
“别的。”看着唐振国要带着唐欢走,李玉琴先不干了,“别走,唐科长,难得来一次,哦,还有,你们家欢欢这么有才华,只是听听就会,我想,以后干脆我真的教他,让他在音乐的殿堂走的更顺畅,起码,我可以教他弹钢琴。”
“这样不好吧。”唐振国看了看站在一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的欧芳,“你还要教自己的孩子,这……”
“她?”李玉琴看了看欧芳,气恼的摇了摇头,“兰兰要考试了,功课重,再说她年纪大了,不适合学这个。芳芳呢,我倒是想教她,可她没这个天赋啊。听音不准,手指也笨,算了,我是不抱希望了,音乐这东西没天赋就是没天赋,再怎么努力也成绩有限,我啊,还是下功夫教你们家孩子吧……怎么,唐科长是不是看不起俺,认为俺不配教你家孩子啊?”
“呵呵,瞧您说的,我哪能那样想。”唐振国摇摇头,“那行,打今儿起,我们家欢欢就是您徒弟了。”
说到这里,他叫过唐欢:“欢欢,快,鞠躬,叫老师。”
“老师。”唐欢听话的鞠了一躬。
“好好。”李玉琴满脸微笑,“算了,都邻里邻居的,别那么多客套,那什么,欢欢,要不咱们现在就学?我先教你钢琴的基本……”
“别的。”唐欢眨眨眼,“这个,我今天状态不好,再说也没心理准备,嗯,不如改天?改天再学如何?”
“嗯?状态不好?”听到这里,唐振国疑惑起来,“学弹琴你有什么状态不好?你知道不,你李阿姨的钢琴水平,别说咱县里,就是市里也是数的着的,你……”
“算了唐大哥。”看到唐振国要继续训斥,李玉琴连忙阻止了他,然后对唐欢笑着道,“欢欢,对阿姨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别的原因?”
“哦,我约好了跟张志坚他们玩,他们现在都等着了,你没看张志坚早都跑开了?”唐欢眼珠一转,笑了笑道,“爸爸总跟我说,说男人么,就必须千金一诺,说好了就必须算话,我是男人,所以我就得去找他们啊,你们说是不是?”
第二十三章、心急吃不了热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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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欢从欧红旗家出来后,立刻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可算出来了。”唐欢当时想,“靠,现在就让我学弹钢琴,拜托了,我都陪着女儿练了六年,那可不是一般的难跟苦,跟吉他没法比,才不要学了,我有的是东西抄袭,再说音乐不过是我发财的敲门砖罢了,又不打算一辈子搞这个。”
“唐欢,唐欢,这里!”听声音就知道是张志坚。
匆匆走到广播局的后院,果然,张志坚就在那里,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的两个小男孩儿。
他记得,那个最矮的跟瘦皮猴一样的孩子叫林大庆,十岁,上四年级,他父亲是个普通科员,跟他的父亲在一个科室,也就是唐振国手下的兵;那个比他高点的,脸色有些发黑的男孩儿叫赵兴国,十一岁,五年级,但跟唐欢张志坚不是一个班,他父亲是单位唯一那辆吉普车的司机,按照后世的话,就是给领导开车的那种人。
他们都是广播局大院的孩子。
“怎么才出来?”张志坚拉着唐欢走到已经搭好的红砖灶台前,“等你半天了,就等你过来点火呢。”
“嗯嗯,这不大人问话耽搁了么。”唐欢耸了耸肩膀,“地瓜呢,放了么?”
“放了。”说话的是赵兴国,“在里头,都是红的,我还去车库偷了点汽油,等下点火容易。”
“那还等什么。”唐欢立刻过来蹲下,“速度点的放油……”
“速度点?”问话的是林大庆。
“就是快点的意思。”唐欢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笨蛋,这都不懂,不会联想啊?火柴呢?给我。”
当在那一堆木柴上淋上汽油之后,唐欢亲自划亮了第一根火柴。
当火柴与淋了汽油的木柴接触后,呼的一下,火焰立刻升腾了起来。
看到火点起来了,大家都很兴奋。
其实,烧地瓜倒在其次,吃也不重要,关键是这种玩火的感觉,其实有时候就算干烧火也一样。
要不说火改造了人类呢,看来这人对火啊,还真是天生的喜爱,小孩子没几个不爱玩火的。
“我还从家里拿了点生栗子。”看到火点起来了,林大庆从两个衣兜里掏出两把栗子,“咱烤栗子吃。”
说完,他就准备把栗子往火里扔。
“慢着!”看到他这个样子,唐欢立刻跳起来,一下抢过去按住他的手,“我靠,找刺激啊你?栗子不能直接扔火里知道不?会爆,噼里啪啦的,到时候在火里乱蹦,四处乱弹,万一弹了你身上把你这身衣服烧出个洞来,看你老娘不揍你!”
“那,那怎么吃?”林大庆下意识护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眨了眨眼。
他对唐欢还是比较信服的,倒不是唐欢年纪比他大,主要是因为唐欢家订了《少年科学画报》。那上面讲的都是科普知识,唐欢凭着那本刊物,至少在在孩子中间懂得稍微多了点,所以那时候在同龄的小孩子中都比较信服他。
“看了么,”唐欢指了指旁边的一些瓦片,“那边有瓦,拿过来,当锅,然后弄个木条当铲子,把栗子放在瓦片上,一边翻滚一边烤,你的明白?哦,对了,你,赵兴国,去那边水龙头用瓦弄点水过来,撒到栗子上,这样受热就更均匀了。”
“对啊对啊!”林大庆恍然大悟,立刻屁颠屁颠的过去拿瓦片,接着回来放在红砖做的灶台上,又把栗子逐个的放在瓦片上。至于赵兴国,也乐呵呵的接水过来,一点一点的把水洒在栗子上,最后,唐欢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木条当铲子,不断的翻滚,瓦片上很快就蒸腾起一片烟雾。
什么?哪来的木条?拜托,在那个普遍生炉子的年代,哪个机关大院不储存一大堆木柴煤炭用来过冬啊。
果然,没有一会儿,栗子就开始不断的爆裂,幸好唐欢不断的翻滚,又淋了水,受热还算均匀,所以只是裂开口子,没有爆的到处乱飞。
看到栗子都开口了,林大庆就想伸手拿来吃,结果被唐欢一打手:“急什么,这东西热着呢,再说这个开口不过是受热膨胀,还没熟呢,还得等会儿,等里面发乌就差不多了。”
“嗯,好吧。”林大庆点点头,接着就转头问,“你们谁还有东西,拿出来烧啊。”
“哦,对了!”说话的是赵兴国,“我这还剩下半兜山楂呢,不如也来烧烧?”
“拿来拿来。”唐欢这时候玩上瘾了,吧嗒吧嗒嘴,“烤山楂也不错,快点放上。”
很快,赵兴国就从衣兜里翻出十几个山楂,一个一个放在瓦片上,之后,唐欢乐呵呵的拿树枝翻炒,林大庆他们则不断去弄柴火,在旁边帮忙。
过了一会儿,香味传了出来,特别是由于烤山楂的那种酸味,让大家都不断的咽唾沫。
“唐欢,什么时候好啊?”问这话的是张志坚,这小子只要见到吃的,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要不说怎么那么胖呢。
嗯,貌似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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