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脑中泛起白玉儿的形象,转头一看她还躺在地上晕迷不醒,二胖拉开那个黑衣忍者的面罩,居然是中午在道观里见过的日本女人!二胖吓了一跳,面罩也掉在地上。
阿七这时喃喃道:“今晚我和师父去找师祖,刚进去就听到枪声,我们在屋顶远远看到师祖倒下,你又被人追杀。师父让我在那里布阵等他,自已寻了枪声先去给师祖报仇,再找时机抢师祖回来。后来这两个人绕到那里,商量要截杀你们。我见事情紧急就封了她们的神志,但是时间过如果不解的话,他们可能性命不保,师兄我们怎么办?”
我可舍不得白玉儿死掉,她还没给我当媳妇呢。沉吟道:“这两个人是害死师祖的坏人派来的,我们要好好审问一下。但她们利害的狠,师妹可不可以找个法子恢复她们的神志,但让他们的手脚无力不能还手呢?”
我见阿七点了点头,顿时心中大喜,指着地下忙道:“事不宜迟,你们审日本妞,我审白玉儿。”说罢,抱起她便进了左边的卧室。”嘿,白玉儿这臭小娘皮,害我不浅,今天咱们就洞房花烛冲冲喜,也算是补偿我。做我媳妇她也没反对,天经地义了。
我把她抱上床,揭了那张“轻身符”。她今天穿的是件粉红休闲T恤,灰色七分裤。我俯着腰放她躺下,脸和脸之间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双手仍旧扶着她的腰。这时白玉儿依旧晕迷不醒,丰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脸色红润,又似乎轻轻皱着眉头。最要命是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直钻入脑,顷刻我觉得口干舌头燥,浑身发烫……
正文 舌战恶女
舌战恶女
我抱着白玉儿柔软无比的纤腰,体血热血横冲直撞。一个平时连平视都没资格的美女,
正躺在我床上,毫无反抗能力任人鱼肉。虽然我也经常和美容院的小姐打逛,摸摸蹭蹭占点便宜就是天大的幸福,对男女之事总似懂非懂,亲自操作那却还没有。突然间可以抱着一个大美女为所欲为,激动之余我却不明白接下来怎么做了?管他娘的,先亲一个然后把她脱光光。理论我明白,实际操作应该也不难。今天就来一出“骑白玉儿看唱本”我下定决心后便抛开杂念,屏住呼吸,向白玉儿的粉脸亲去,如果有人站在旁边一定能听见我的心跳。
“师兄…。你…。。”
我本来极紧张,突然听见阿七叫我,顿时整个人笔直的弹起来。刚才匆忙间忘记关门,阿七站在门口捏着衣角,胀的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望着地面。
“我…。我在搜她的身,这婆娘利害的紧,刚才拿把机枪呢…。这个…得摸摸看…。”我见到阿七立刻大窘,首次出手便告失败,这采花大盗恐怕是做不来了。只好放开白玉儿,站到边上。
阿七低着头走到床边,右手抄起白玉儿的脑袋,一边对我说道:“她身上就这么点衣服藏不下枪的,师兄今天累胡涂了吧?”又见她左手迅速按住白玉儿脑后的“天池穴”接道:“魂魄针”封人神志,是大凶大邪之法,如果在两个时辰内不解的话,轻则就此沉睡,重则有性命之忧。这姑娘很漂亮,不过眼见三白,隐现尖牙,对这样的女人的确得小心谨慎。”说话间轻轻运气,左手从白玉儿脑后移出,食指和中指尖各粘着半根火柴长短极细的金针。
阿七取出个小石盒把两根金针仔细放进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头说道:“她要醒过来还得等一会儿,对屋的刚才已经解过了,师兄要不然先去审那边吧?”
我只好悻悻离开小卧室,心里盘算着:“如果白玉儿就此不醒其实也不是坏事”,慢慢踱到西侧的小屋。
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二胖和那个日本妞竟然扭打在一起!日本妞死命咬住二胖的右手臂,二胖的左手则使劲拧日本妞的脸,那张本来漂亮的脸被拧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眼睛被挤的眯成一条缝,面颊又肿又红。二胖的手臂也是鲜血淋淋,日本妞大口咬住一块肉,用力的甩头,她一甩二胖便手上加力,不过看来用不了多久他这块肉就难保了。最离奇的是两个居然没大喊大叫强力的忍住,偶尔听见“咦……呜呜…。。”也极为小声。但也能从二胖的表情上看出他有多痛,日本妞的脸则已经分不清五官。两人眼睛上都挂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我连忙冲上去掰日本妞的嘴,她也够硬的,我连掰带哈痒加捏鼻子可她死活不松口,就愤怒的瞪着二胖。我又反过来劝二胖,但这小子今天也像吃错了药,坚决不放手。我只听说过圣人舍身喂鹰,但哪有审犯人也亲身喂肉的?
后来好不容易劝他们同时一个放手一个松嘴,那日本妞脱力般重重靠坐到椅子里,二胖抱着自己的手臂,嘴里哧哧唿唿跳个不停,边叫道:“火离你干什么?这日本婆娘骂我们中国男人都没种,连日本女人都比咱们强。我就专门跟她试试,爷爷我要是先叫出声,我就放了她。要是她先叫出声,就给我磕头。他*的,中国爷们儿血流尽了也不哼一声的!”
那日本妞半边脸都被二胖拧的红肿异常,她似强打起精神怒道:“呼。。中国男人靠女人,你们找女人打晕我,呼。。呼…。让她把弄的我手脚软酸,你们靠。。呼…。。呼…女人吃饭,中国女人应该是。。呼…我们大日。。呼…本男人的,你们 …呼…。中国男人肮脏,懒惰,胆怯只配做奴隶!”她的脸被二胖拧的过度松软,说话时嘴巴闭不拢,半边脸都在露风,语气十分好笑。
二胖听到她这样说,冲上来就给了这日本妞两个耳光大骂道:“你爷爷我刚才哼过一声吗?臭婆娘,明天卖你去妓院,你长这么丑我收便宜点还是有人要的。”那日本妞被抽的嘴角开裂,两条血迹从两边流向下巴。但她立刻又恶毒的盯着二胖,二胖见她不服气,“啪啪”又是两耳光!
我怕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来,忙把他拖住,支开话头道:“她咬着你,自然再痛也能忍住。你嘴里什么都没有,只能自己咬自己,这已经胜了一筹。加上她用牙你用手,这又赢了一局。要是你们互相咬,相互啃她早投降认输了。”说罢用力拍拍二胖夸道:“你长我们中国人的脸了,让个婆娘咬成这样也没哼一声,真是“中华好男儿”!”
那日本妞恨道:“要不是我被你们弄的手脚软弱无力,你们早就被我杀了。我们伊贺忍者怎么能受你们中国猪的侮辱。”
二胖又想动手,被我急忙拦住。对着日本妞笑道:“你们日本女人当然很好,会持家又对老公好,任劳任怨,温柔又体贴。”
见日本妞得意的昂着头便接着道:“但我听说日本女人好归好但有个习惯,最喜欢被人拿鞭子抽,用蜡烛滴,用针扎,用火烧,滚钉板,跪玻璃外加五花大绑,绑了又捆再捆再绑。而且喜欢不穿衣服出门,露着屁股在街上玩,随便找个地方就跟男人搞,房顶;地铁;车站;厕所;树梢;农田……随地大小便,围观外国游客,还要拍成电影吃完饭父母孩子一起看。
那日本妞涨的通红,急道:“那些人是大和民族的败类,只是小部分……”
我怒道:“什么小部分,我就看过你拍的电影,被十几个男人又掐又咬,你还笑还说舒服。”我见那日本妞脸色青红一片,气的泪水长流,呼吸急促连话都说不出来。又接道:“我知道你是想男人了,所以骗我兄弟掐你拧你,刚才一个中国男人就搞的你比拍电影时十几个日本男人还爽,你一定知道中国男人比日本男人更有好,所以又故意骂我激我也一起打你,是不是?不然为什么你不用功夫,却用嘴咬?分明是故意找皮肉之苦。
身材这么差,长这么丑也敢脱光去拍黄片,是不忠!父母生你养你,只顾自己享受却不介绍你爸妈一起玩,是不孝!让十几个男人搞人你,是淫贱!你真是不忠!不孝!又淫!又荡!二胖也接嘴道:“妈的!日本女人都像她这样是不知羞耻的贱货。”
那日本妞几乎气晕了,又急又怒,偏是明知我们一招都接不上却浑身无力连站起来都困难。我刚才让阿七打扰了好事,本来一肚子火,进来又被这个日本女人一顿乱骂,更是火上加火。嘴巴停不住,继续道:“我知道你叫武什么兰,你在中国出名的狠呀,难怪要蒙着脸,一定是怕在街上被人认出来!否则大家知道你好这一口,砖头,瓦片全扔过来,一群人冲上来又撕又咬,你就哇啦哇啦了!对了,对了,武藤兰!你叫武藤兰!德艺双馨的伟大表演艺术家!用肉体引导无数少男向青年的转变。就是你,我记得就是你!你左胸有个蝴蝶纹身,你不承认我就扒了你的衣服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便要动手。
二胖和几个小毛贼不像他们老大,没钱嫖妓。所以经常一聚在一起看黄片,经常拉上我,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日本妞几近崩溃,大叫道:“我不姓武藤,我叫美由嘉!是美由嘉!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还是处女,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子!拜托了,不要再这样对我!呜呜呜呜呜…。。
我,逼疯了一名伊贺忍者!
作者注:日本伊贺与甲贺为古时最大两个派别忍者团体,在幕府时代互相支持对立的政治团体,斗争百年,后来被服部半藏出面讲和。日本忍法源于中国的五行阴阳之术,不过它在日本叫做“阴阳道”变“金木水火土”为“风”“林”“火”“山”。跟接受佛教一样,日本的“阴阳道”也只得到皮毛,并不能代表人体修练的最高境界,只通过极其严酷甚至于变态的肉体和精神训练,把人变成杀人机器。与中国道家“天人合一”的宗法境界是绝无相比的可能。
自古日本甚喜中国文化,直到近代伊藤博文领导明治维新,方接受西文科学思潮日益强大。甚至在明治维新前许多人没有姓氏,伊藤博文强制要求限时民众必起姓氏,是年,岛国共增加二万余新姓氏。这之前民间文化教育非常之落后,而姓氏要求匆忙,所以日本姓名极多古怪。不似我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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