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赌桌周围扭动了几回,当再次回到原地的时候突然张嘴射向一张麻将牌,在人们眨眼的时间内它一下子就把牌吞到了肚子里,紧接着第二张牌,第三张牌……。眼镜王蛇一口气吞下了十七张麻将牌,这才像吃饱了一样晃晃脑袋盘踞在赌桌的中央。
神坛下面的众人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奇异景象。
沙鲁汉说:“上帝之手先生,这个赌法儿是我提议的,所以请你先行选择蛇肚子里的麻将牌。”
上帝之手冰冷的金面具后面射出一道幽幽了冷光,罩向赌桌上面的眼镜王蛇。
眼镜王蛇好像很畏惧他的目光,倏地收缩身体盘成一团,鼓胀的麻将牌在它的肚子内不断蠕动,像十几只活泼乱窜的老鼠。
上帝之手突然伸出指头在赌桌上狠敲了一下,一道刺耳的声音带着怪异的声波射向眼镜蛇王。
眼镜蛇王在他面前不断抖动,似乎害怕得浑身筛糠,肚子抽搐着,一张嘴吐“啪嗒”一声,随即竟吐出了一张麻将牌。
麻将牌牌面朝下盖在桌子上,滑腻腻的蛇涎从麻将牌上流到桌面上,让人禁不住恶心。
上帝之手还是一言不发。女祭司朝沙鲁汉说道:“该你选牌了!”
沙鲁汉明显有点傻了眼,他吞了一口口水,说:“选,我这就选。”
他将手指插进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眼镜王蛇动也不动。
他的脸有些涨红,再吹了一次,眼镜王蛇还跟冬眠了一样盘窝在赌桌中央,把脑袋深深埋进躯干内。
沙鲁汉有些手足无措了,这百试不爽的方法怎么不灵了?难不成它被刚才的声音给吓傻了?
沙鲁汉再也忍不住了,刚想伸手去抓住眼镜王蛇以便开膛破肚取出一张麻将牌。就在这时眼镜王蛇骤然发威一下子咬向他的脖子………
沙鲁汉捂着脖子嚎叫起来,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
他的皮肤像涂了颜料一样瞬间变黑;他痛苦的哀号只能卡在喉咙中哽咽。
强烈的蛇毒。
可怕的蛇毒。
眼镜王蛇呆呆地昂望着自己以前主人。
他的痛苦,它不知道;它的痛苦,他也不知道。
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痛苦地挣扎在死亡边缘,自己却爱莫能助。
汗水淌了下来,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当沙鲁汉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人们反倒松了一口气,毕竟看着别人死亡是一种残忍的事儿。
眼镜王蛇缓缓地滑向沙鲁汉的身旁。它滑了过去,用湿润的蛇信儿去舔沙鲁汉的脸,就像沙鲁汉之前亲吻它的嘴一样。
沙鲁汉静静地一动不动了。
眼镜王蛇发出一阵嘶嘶地鸣叫,突然张嘴吐出了一张麻将牌,这正是刚才它的主人要它吐出的那张牌。
为时已晚么?
斯人已死矣!
沙鲁汉瞪着死灰的眼看着自己的牌。
执掌公正与严明的“阿比努斯”作为仲裁者伸手掀开了两张麻将。
上帝之手的是一张鲜红的九万。
沙鲁汉的则是一张白板。
可怜的沙鲁汉,到死他都没能赢!
女祭司贴向上帝之手的身边,过了一会儿开口说:“不自量力,咎由自取!”
有人将印度赌王沙鲁汉的尸体抬离了赌桌,赌坛百强上从此少了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名号。
比赛还在继续,谁人还敢挑战赌坛之神上帝之手?
女祭司宣布:“第三个挑战者,日本骰子女王,夕子美雪小姐!”
一个优雅的身形进入光圈里。
众人一齐呆了起来,第三个挑战者竟然是一个女的!
印震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场内的变化,旁边的曾志韦突地流出了口水。
她的美是性感而不可仿物的,瀑布垂流的黑发,空山灵雨的轮廓,带著日本女人特有的典雅美。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眸子,高翘挺拔的鼻子,衬托在珠圆玉润的脸颊上有一种丰腴的高贵。性感而丰润的红唇就像是娇艳欲滴的樱桃诱人犯罪。她玲珑浮凸的身裁,在几欲遮掩不住的丝衣内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惹火的遐想,无论男女都看得透不过气来。
在灯光的追随下,她步进大厅里,步履轻盈有力,像安了弹簧似的。
她就是日本骰子女王……………夕子美雪小姐!
印震正看得入神,突然觉得远处有人正在注意自己。他朝那个方向望去,一个鬓角苍白的老者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望向这里。
印震摸摸耳垂,突然扭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曾志韦说:“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简短的一句话仿佛一记闷雷轰得曾志韦不知所措。
曾志韦怔了一会儿,不禁掩饰道:“阿震,你在说些什么呀?”
印震微微一笑,道:“从香港到美国一路上你老苦功高啊。为了能让我来美国你借用人情让我充当保镖;为了我能参加世界赌王百强赛你安排了比尔这么专业的向导也真够难为你了。想一想,伊甸园这种地方又岂是我们这种小赌客能够来的?没人安排估计我们连大门儿在哪儿都找不到!”
曾志韦愕然道:“怎么,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印震笑而不语。
曾志韦一张小胖脸急得通红,刚要解释就见刚才那位老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道:“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愧是击败‘铁佛手’铁世龙的亚洲赌神。我是澳门葡京赌场的老板何鸿生,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和曾志韦无关,他只不过是为了还我一个人情而已。”
曾志韦摸摸脑袋瓜,道:“阿震,你知道的啦,做艺人压力很大,有的喜欢吸粉降压,我呢就喜欢赌博,一有空就去澳门玩上两手。可是十赌九输,我有次便输了精光差点把自己的公司也给当押掉,最后是何老板帮了我一把………我们跑江湖的要讲义气不是吗?我欠他的一定要还………”
“你跟何老板讲义气,那我呢,你跟我讲什么?”印震盯着曾志韦问。
谁知曾志韦脸皮够厚道:“咱们当然是兄弟啦!兄弟之间是不分彼此的,我骗了你也就等于骗了我自己,你可知道,伤你身痛在我心啊!”
印震哪里想到对方这么扯皮,笑骂道:“岂有此理!”
这时澳门赌王何鸿生开口道:“印先生是运筹帷幄之人,听您的口气好像早已经知道我的计划,你却没有当面点破,恐怕做了糊涂虫的人是我才对!”
印震摸摸耳垂,岔开话题道:“何老板弄这么大的动静,劳师动众地把我从香港‘请’到美国,不会只是让我领略一下这洋人的异国风情吧?”
何鸿生说:“印先生说话可真风趣。来,先让我为你们介绍一下你们的朋友,王京,铧仔,钟小姐过来吧!”
只见大导演王京带着刘德铧和钟芊婷从远处走了过来。
印震哑然失笑道:“想不到我还是掉进了毂里,你们来拉斯韦加斯拍戏原来也是假的!”
胖子王京听他这样说,忙道:“你这就说错了,我原本是要拍戏的,只不过投资商撤资了而已。”王京拿眼斜视着曾志韦。
曾志韦干笑两声道:“这不是有赌神大战上帝之手的戏要拍嘛。……………最无辜的还是铧仔和钟小姐大老远跑来这里却无戏可演!”
刘德铧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道:“也不能这样说,我一向工作太拼命还没好好休息过,借这次机会全当度假了,再说还有这么上档次的赌博节目等着我来观看………”
钟芊婷小嘴一嘟,道:“也太残忍了一些,刚才那人死那么惨………”
女孩子的心总是有些软的。
王京这时一拍印震的肩膀说:“阿震呀,何老板也是无奈啊。你想他怎么也是亚洲的一代赌王,不时地被上帝之手压在头上,肆意搜刮横行无忌。这放在国家范围内就是侵略,你说你现在作为亚洲首屈一指的赌神,这口气能咽吗?”
印震道:“我可从不争无谓的闲气。”
何鸿生拍掌道:“不愧是赌神,无论何时都把利益放在前面。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你挑战上帝之手的赌注有我和其它几家亚洲赌场统一出资。输了的话,就算上帝之手的气数未尽,我们暂时还不能脱离他的掌控,只有继续任他欲所欲为;赢了的话,我们澳门葡京赌场以及亚洲其他赌场的二成股份,就全是印先生的酬劳!”
此话一出,犹若石破天惊。
曾志韦,王京,刘德铧,还有钟芊婷全在心里面吐了吐舌头,二成股份那将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印震忽地整容道:“我要的就是你这一句话!”接着眼睛直直地望向上帝之手,心中暗道:“麻烦你了,你就做我路上的垫脚石吧!”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霸王之势
在神坛上面日本骰子女王夕子美雪端庄地坐在了赌桌旁。
这次他们赌的当然是骰子。规则是由夕子美雪小姐摇骰,由上帝之手选择买单还是买双。
比赛开始夕子美雪消魂地笑了一下,此刻凡是正在注意她的男女都被这销魂的笑勾去了魂魄。
有些饱经风月的男士心中不禁大叹:“这美女的销魂指数足可以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夕子美雪脸颊泛光,光滑地仿佛细腻的瓷器,她的鼻翼微微动了一下,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性感的嘴唇,眉黛促皱,那模样就像正在享受某种高潮的浪女。
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所有血气方刚的男人直喷鼻血。
她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身的丝衣,缠在自己纤细的蜂腰之间,整个上身裸露出来。她面朝上帝之手所以只有上帝之手才可以近距离欣赏这无边的春色。
她背向观众,将整个背部一览无遗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怔住了。
那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一副艳红的刺青呈现在眼前。刺青是一副女菩萨画像。
她双手合十,端坐莲花;
她丰唇微张,呻吟放浪。
她慈祥,善良,满面红光;
她丰腴,艳寰,春意盎然。
女菩萨的画像双乳耸云地平铺在夕子美雪的背上。
这仿佛是一张魔图,所有看向它的人几乎全都醉了,除了那些定力十足的人比如印震。
印震认识这张图。他仿佛又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早已成梦的大清帝国。
西藏欢喜妖佛,他还是从达赖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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