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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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帝在今朝-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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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道血影惨叫着越过印震的头顶,然后“轰然”一声撞穿墙壁迅速逃去!

人们像做梦一样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但很快大家便反应过来,尤其天使之翼的队员们更是反应迅速,持枪荷弹就追杀出去,一心一意要把这个打伤自己老板的大魔头碎尸万断掉!

而在这时印震早已透支了自己的精力,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七寸大叫着冲过去一把抱起他,口中大叫:“大哥,你怎么了!”

印震嘴唇蠕动,说道:“送我……。回去。”他面色金黄,口中不断地吐着鲜血。

一缕细风吹来。

他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焦躁的喊叫声,那是大家对他关切的吵闹声。

他太累了。

“也许我应该睡个好觉了。”他心中这样想着,整个人便渐渐进入了昏迷状态,在其他人眼里他就像是在七寸的臂弯里睡着了一样。

“联胜英”的老大“单眼英”与“和胜堂”的老大“丧德彪”两人眼见连神王苏雄都已经逃跑了,自己再不跑就是活脱脱的傻子,于是便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单眼英刚到门口就被一枪托给砸晕了,大炮从门后头出来像拉死猪一样,扯起单眼英的腿说:“告诉你,这是从韦小宝那里学来的招儿,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躺在地下的单眼英脑袋微动一下,却被大炮给看见了,抡起枪托又是一棒槌,嘴里说道:“操,看你还老实不老实!”这一下单眼英彻底安生了,头上鲜血直流,嘴里咕哝着冒泡,真就变成了一头死猪。

丧德彪要比其他人奸猾得多,他的潜台词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尽可能往厅堂的里面躲藏。

他钻进幕帘后头躲了好久不见动静,忍不出探出头来,还没瞄上两眼脖子就被一支铁腕给箍住,耳边传来向桦强的声音:“逃,往哪儿逃?逃得过今日,逃不过明朝!”

丧德彪垂死挣扎,一肘顶向向桦强的胸口。向桦强手划太极借力打力,托住手腕反手顶到他的胸口。丧德彪龇牙咧嘴大声惨叫。原本他也不是这么面菜,只是做了老大以后日日沉湎于酒色早被淘空了身体,原来十成的功力现在只剩下了三四成还带水份。

没费什么功夫,不一会儿大炮和向桦强就把单眼英和丧德彪带到了新义安大佬向桦胜的跟前。

向桦胜作为洪门的领袖正襟危坐在关帝神像的身旁,那柄洪门相传的青龙偃月刀业已放回到了关帝爷的手中,经过一番血的洗礼,那柄关刀隐隐烫出血色,刀面上的青龙更是盘腾欲飞。

向桦胜看也不看单眼英和丧德彪一眼,只是开口说道:“在警察赶来之前将这里料理干净。另外尽快安置好受伤的兄弟们,该给安家费的一分都不能少。洪门遭此大劫是始料未及的事情,唉,江湖路难行,白骨盈满城,后面血雨腥风的日子还长得紧,我们作为洪门子弟一定要秉承‘忠义’两字撑下去,抗下去,就算是搭上性命也要把洪门发扬光大…。。”

原本躺在地上想要装傻的丧德彪一见这阵势,心道:“糟糕,不怕你发火就怕你连屁都不放一个,这不摆明了你不把我当成一回事儿么?那么我是生是死还不跟达麻将一样,白板,棺材,棺材,白板!”心里一慌立马跪地马趴到向桦胜的眼皮子底下,哀求道:“向爷饶命,向爷饶命呀!我不想这样的,都是被苏雄那老家伙给逼的!你不信可以问单眼英…………单眼英,你说话呀!”

丧德彪使劲推搡着躺在地上的单眼英。单眼英任他百般推打却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丧德彪情急之余号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向爷,我丧德彪不是东西,简直猪狗不如!我耳朵根子软,又受不了苏雄那老东西的威逼利诱,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残害了不少洪门的兄弟,我他妈就算死一百次也解不了你们的气啊,呜呜呜……。。我死了不要紧,可关键是从此以后我们青洪两帮就会势同水火你杀我砍,斗得两败俱伤以后让别人捡了便宜去!天地可鉴,我丧德彪今日发誓,要是能够留得性命一定会调停两帮恩怨,竭尽所能赔偿洪门兄弟的损失!”

丧德彪脸上挂满了鼻涕和眼泪,眼巴巴地往着向桦胜,哪里还有“和胜堂”一代大哥的模样,完全像是一个可怜兮兮地可怜虫。

旁边刚被洪门俘获的“和胜堂”弟兄们眼见自己的老大这么贪生怕,活像是一个软蛋,窝囊废,一个个不由露出鄙夷的眼神。

大炮早已按奈不住,一脚把丧德彪踹倒,道:“操你妈的懦夫,你杀我弟兄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老子今天就要活活打死你!”说完就要动手。

安迪眼疾手快拉住他道:“大炮,你也太没规矩了!向先生还没有发话,又哪里轮到你来做主!他是生是死,最后向先生自会定夺,你就先闭上你的鸟嘴,别再胡说八道!”

大炮瞄了一眼向桦胜,心说:“操,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以为还在自己的档口‘和安乐’呢!……………咦,这安迪仔平时斯斯文文的怎么也骂脏话,操他妈的,这流氓绅士也太好当哩!”心里这么说,却还是急忙闭上鸟嘴去听向桦胜如何处置丧德彪。

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止息干戈

向桦胜之前故意把丧德彪晾上一晾,完全是一种心里攻势。其实他心里面所想的跟丧德彪说的一样。他知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青洪经此一战早已元气大伤,如果真把这些青帮大佬杀了,必定会引起更大的血雨腥风。他一向坚信以德服人才是驭人驾物的上策,坚信只要自己首先伸出友谊之手,别人就算再难相处,时间久了也会化干戈为玉帛,学会互相尊重,互相忍让,直到唇齿相依荣辱与共。

实际上向桦胜从骨子里头还在认可青洪两帮本是同根的概念。青帮出于反清义士之手,洪门更是反清义士的根据地,青洪两帮又都秉承忠义二字反清复明,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出自一胞同母的兄弟。

有道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既然有这种思想的羁绊,向桦胜也就无论如何做不到赶尽杀绝这一步。

向桦胜清清嗓子理了理思路,虽然想放过青帮众人一马,但在之前还必须要给弟兄们一个合理的交代。也许这就是做老大的苦恼。从这一点来看向桦胜多少有些迂腐外带妇人之仁,说白了就是和气有余霸气不足。要是换作印震则决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会趁热打铁把整个青帮连根拔起。对于他来说杀伐决断血流成河早已经是家常便饭,最主要的是决不能放虎归山!

向桦胜思绪已定,道:“不管大家怎么想,我认为做人一定要留有余地,千万不要赶尽杀绝。江湖路,江湖人走,行走之间难免会磕磕碰碰,要是大家都怨冤相报,又何时会了?青帮,洪门,眼看日暮西山都还在惨淡经营,要是我们此时不仅不携手与共反而生死相搏,那么末日必将逼近,最后足以令亲者痛,仇者快!”

听完这话大炮一梗脖子,道:“我大炮不知道那么多大道理,只知道血债血尝,这些老小子既然杀了我的弟兄,我就一定要让他们偿命!”

向桦强一见大炮对大哥如此不敬,拍案而起道:“大炮,你想干什么?”

大炮被这一声暴喝震了一下,期期艾艾道:“不,不干什么。只是问向先生一些问题!”

“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我大哥说放人,你就给我放人!你要还是洪门兄弟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地闭嘴!不要再没大没小,要不然家法伺候!”

大炮一听这话立马噤若寒蝉道:“放就放嘛…………干嘛不放!”

于是青帮一脉的人马只要是没死的就全被放了出去,当然他们走的时候没忘记抬走那黑漆漆的七具棺材。

丧德彪抖擞着腿,算是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他把手臂搭在一名手下的肩膀上朝外走了出去。刚出大门口,那名手下就厌恶地把他的手臂甩开。

丧德彪发飙了,歪眼斜嘴道:“操!你敢甩开老子……”忽地看见手下所有人的表情他明白了,立刻换一副嘴脸道:“唉,我他妈也是无奈呀!为了能让你们捡一条命,我是卑躬屈膝甘愿当孙子呵!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他妈这么做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哩……!”摸一把口水,恬不知耻道:“操,走喝酒去!”

第二天向桦胜得到消息,自己这边追杀苏雄的人回报说,当他们赶到时已经不见了神王苏雄的身影,印震那边的人告诉他们苏雄跳进香江里面逃走了。

向桦胜对这消息不置信可,只是默默地轻啜手中的龙井茗茶。向桦强知道大哥这几天劳累过度,不愿打搅他,转身刚想离去,却听向桦胜突然说道:“阿强,等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印震。怎么说人家也算救过我们一命。”

向桦强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错综复杂的意味,却没再言语随即离去。

此时在印震的卧房外,叶忠信,郝有财,七寸等人已经等了好久。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医生盼了出来,七嘴八舌问道:“怎么样,震哥的伤势怎么样?没生命危险吧?他多久才能好?……”

医生被问得头昏脑胀,不知道改回答哪个才对,于是便道:“大家静一静,病人需要休息!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们最好不要打搅他。”

郝有财不相信道:“不会吧,我表哥伤得那么重,你却说他没什么事儿,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呀?”

医生恼了,道:“我曾经拿过香港皇家医学院的博士学位,连查尔斯王子和英女皇的病我都看过!你竟然说我不会看病?”

叶忠信在一旁解释道:“对不起医生,他也是太关心印先生的病情了。印先生是这里的顶梁柱,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去做,所以他一定不能倒下。您是香港最有名的医生,我想信在你的诊治下印先生一定会没事儿!”叶忠信直接又握住医生的手道:“真得很谢谢你医生,要是没有你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做!”

这位医生是明显的吃软不吃硬,听叶忠信这么一说感叹道:“哎,我也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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