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蘋疑惑的看着皇浦顼手中之物,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
“回王爷,颦儿不曾见过。”
采蘋此语一出,若婳的头嗡的一声,气恼的抬起玉臂,用手指着采蘋。
颤抖着说,“你,你怎么可以如此隐瞒?”
采蘋立即一副毫不知情,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王妃妹妹,您在说什么啊!”
若婳气得小脸涨得通袖,嘴唇微微颤抖,说不出话来,只用那种求助的眼神望向皇浦顼。
“颦儿,本王再问你一次,这个耳坠可是王妃送予你的?”
“王爷,颦儿向来直爽,王妃根本未曾送过此物给颦儿,为何要与王爷如此说呢?”
若婳平复了激动的情绪,盯着采蘋,看来今日自己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冤屈了。
斜睨了一眼采蘋,只见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仰着绝色容颜,面色无异。
正文 第143节:谁的紫水晶耳坠?(7)
正文 第143节:谁的紫水晶耳坠?(7)
“王爷,妾身有话说?”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想到这里,若婳启声。
“说。”
“下午妾身确实得了珍宝斋老板送来的首饰数件,其中便有这对紫色水晶耳坠。”
“妾身确实是见紫水晶有凝神安胎之效,才遣了袖釉将此物送予蘋夫人。”
“现下蘋夫人为何不肯承认,妾身也有疑虑,不如将袖釉唤来,一问便知。”
皇浦顼颔首。
正要叫门口的侍卫去喊人,俏儿一脸慌张的进了房中。
“王爷,小姐,袖釉不见了?”
众人惊愕,为何袖釉恰在此时失踪。
若婳心惊,看来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
可为何又偏偏能算准了自己会将那紫色水晶耳坠送给采蘋呢?
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妾身恳求您派人去寻寻袖釉的下落。”
若婳是真心的着急,真怕因此而害了这个单纯天真的小姑娘。
遂开口苦苦哀求皇浦顼派人前去寻找袖釉。
“青风,马上派人在府中上下搜寻袖釉,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属下遵命。”
青风随即带了府中的侍卫开始细细的搜查。
若婳心中焦急,不住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的分析眼下的情形,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可是想到袖釉不知去向,不由自主的又担心起来。
采蘋也同众人一般,焦灼的东看看西瞧瞧,不时的还与皇浦顼耳语几句。
那亲密的举动看在若婳严重竟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真不知从何时起,自己也这般喜欢吃醋了呢?
若婳干脆别过螓首,不再看向那二人。
想到皇浦顼一直口口声声说让自己交出什么图?究竟是什么宝贝东西,能让他如此大动干戈。
便出语问道,“王爷,妾身有一事不明,请您明示?”
皇浦顼听到若婳之语,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
“王爷一直要妾身交出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若婳很直白的将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之后直视着皇浦顼的一双凖眸。
不再逃避,也不再闪躲,就那么望着,仿若要将他望穿一般。
皇浦顼从若婳的眸中可以读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意味,只淡淡的回了一语。
“王妃是明知故问呢?还是欲擒故纵呢?还是装傻充愣呢?”
采蘋见皇浦顼此话一出,便有了八分的把握,看来二人在王爷心中还是可以分出个伯仲。
不禁的沾沾自喜,又不敢流露,所以面部表情极其怪异。
真是冰火两重天,若婳此刻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他还是不信自己。
采蘋突然插话进来。
“王爷,颦儿斗胆揣测,会不会是袖釉那丫头,偷了您的贵重之物潜逃了,便栽赃嫁祸给王妃妹妹与颦儿呢?”
“颦儿如此认为吗?颦儿怎知是本王失了贵重之物呢?”
皇浦顼冷冷的说道,一双凖眸中闪射出的凌冽之气,让采蘋看了心惊胆战。
采蘋马上起身跪倒在皇浦顼面前,低垂着螓首,惶恐的说道。
“王爷,颦儿也是道听途说,府中的下人们一直嚷嚷说王爷的贵重之物失窃,否则颦儿深居简出怎会知晓呢?”
正文 第144节:谁的紫水晶耳坠?(8)
正文 第144节:谁的紫水晶耳坠?(8)
采蘋之语也还算自圆其说,皇浦顼并未就此深究,只是扶起采蘋,让她坐好。
“本王也就是随口一说,颦儿不必如此紧张,颦儿的本性本王自是信得过的。”
若婳却觉得这话语异常的刺耳,心中默想。
“你们好个鹣鲽情深,多年的情谊自然彼此信任。”
“原来信不过的,终究是我这个外人,只有自己还傻傻的一片真心错付。”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凄惨,和若婳你何时变得这般唯唯诺诺。
原来那个为了爱与自由可以付出一切的和若婳哪去了?
皇浦顼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扫向若婳,见她低垂着螓首,默不作声,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妃,袖釉可是你的侍婢,如今她不知所踪,你可否给本王一个解释呢?”
若婳没想到皇浦顼竟然倒打一耙,将矛头指向自己。
圈套,这完全就是别有用心之人苦心设计的圈套。
自己竟这么傻傻的入了别人的局,皇浦顼你英明一世,难道如此拙劣的被逼手段你看不出吗?
若婳心下无数次的呼喊,希望可以唤起皇浦顼的迷惘。
“王爷,袖釉是妾身的侍婢,可如今她身在何处妾身确实不知。”
若婳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因为她内心还残存着对皇浦顼的期望与希冀。
她迫切的需要信任与包容,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再经受不起那种无辜的猜忌与怀疑。
若婳见皇浦顼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接着说道。
“王爷,不管妾身所言你信或不信,事实就是如此,若是王爷信不过妾身,也请王爷给妾身个痛快。”
语中没有任何迟疑,更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就如同皇浦顼绝情无意的冷言冷语,曾无数次的刺穿自己的一颗真心。
如今若婳的短短一语,同样穿透了皇浦顼隐匿的极深的真心,无声无息,却痛彻心扉。
“好,既然王妃说得这般坦荡,本王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了王妃,一切就等找到袖釉之后再做处置。”
说罢,向着采蘋伸出手。
采蘋如同一个傲视一切的女王一般,昂起绝美的头颅,将柔荑送进皇浦顼的大手。
皇浦顼轻轻扶起采蘋,采蘋便如小鸟一般依偎在皇浦顼的手臂旁。
二人转身出门得背影,竟成了若婳长久以后挥之不去的梦魇,就那么绝情的缠绕了她多年。
皇浦顼走后,几名侍卫将若婳的寝室牢牢围住。
俏儿见此情形,气就不打一出来,冲到门口,大声嚷道。
“你们干什么啊!王妃的寝室也是你们可以靠近的吗?”
其中一个侍卫,彬彬有礼的对俏儿解释。
“俏儿姑娘,属下们也是按命行事,多有得罪。”
俏儿还欲与之纠缠,却被若婳一声唤了回去。
“俏儿,休得无礼。”
俏儿见若婳为了这么个小侍卫就责备自己,心中忿忿不平。
恶狠狠的瞪了那侍卫一眼,才气哼哼的转身回到若婳身边。
“小姐,王爷怎么动不动就要幽禁咱们。”俏儿嘟囔了一句。
“我相信他会想清楚的,一定会的。”若婳抬首透过窗望向一望无际的苍穹,笃定的说道。
正文 第145节:谁的紫水晶耳坠?(9)
正文 第145节:谁的紫水晶耳坠?(9)
“小姐,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吧!”
“太夫人从前总是夸你既聪颖又睿智,能隐忍知进退,可如今遇到王爷,怎能就看不见曾经的小姐了呢?”
俏儿一语正中若婳的要害。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连目不识丁的俏儿都觉出了自己的异常,可自己却宁愿深受其害,也不忍就此放弃。”
“俏儿,你快去找到青风,让他无论如何都要讲袖釉找到。”
“如今也只有找到袖釉才能洗脱我的嫌疑。”
“小姐,要俏儿看,就是那个蘋夫人做的手脚,明明就是她在栽赃陷害,为何王爷还对她般般呵护,真是气不过。”
若婳当然也是怀疑采蘋,但苦于无凭无据,一切还是等到有了真凭实据再作打算。
“俏儿,快去。”若婳又催促了一番。
“是,小姐。”俏儿这才不情愿的出了房门。
还好皇浦顼只交代若婳不能出门,并未禁了俏儿的足。
侍卫只是简单盘问了几句,俏儿要去何处?
就轻易的放行了。
皇浦顼与采蘋出了梅轩阁,采蘋还死死的抓着皇浦顼。
不住的用胸前的柔软摩挲着他的手臂,不禁引起皇浦顼的一阵反感。
他向来是有洁癖的,碍于人前不好发作,只轻轻的移开了采蘋紧抓自己的柔荑。
“颦儿,想必你也累了,赶快回枫露苑歇息吧!”
说完用眼神示意袖菱将采蘋扶上软娇。
“王爷,人家好多日子没有见您了,想让您多陪陪颦儿。”
采蘋一边娇滴滴的说着,一边拉起皇浦顼的大手,覆上自己的小腹。
“王爷,咱们的孩儿也甚是想念父王呢?”
皇浦顼如同触电一般,急忙从采蘋手中抽出了自己的大手,转过身,不再看向采蘋。
“颦儿,本王还有要事,改日再去陪你。”
不容采蘋再出语,皇浦顼已经走出好远。
采蘋望着皇浦顼冰冷的背影,气得攥紧了粉拳,咔咔,长长的指甲顿时断作两截。
“夫人,请上轿吧!”
袖菱从采蘋眼中似乎看到一种杀气,是之前从未见过的。
采蘋利落轻盈的上轿,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小心翼翼,甚至根本不要袖菱的搀扶。
袖菱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家夫人绝不是个等闲之辈。
袖釉揉着酸痛的后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四周竟是如此的陌生。
心下想着,自己好像被人用硬物击中了后脑,昏了过去。
倒底是谁要对自己下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
警觉的观察着四下的环境,乌漆麻黑一片,也分辨不出什么。
突然一道陌生中又透着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是不是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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