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儿,你醒了啊!”昨夜那美好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可现在却不敢再乱来,他早该猜到那个可能性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居然这么迟钝,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要不是昨天碰了她,恐怕他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头疼……”白叶芩光滑细嫩的身躯靠向那胸膛,既然躲不开,那就接受吧。
“呃……”被那美好身躯引起反应的申连鸢有些尴尬地开口,“芩儿,不要靠这么近……”
本来就没有阻碍的两具身躯,有了这么大的反应,她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只是没想到为什么昨晚那么热情的人现在却畏缩起来,已经决定敞开心房的她突然起了玩心。不离远反而贴得更近,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吹一口气:“鸢,你真的不要?”
忍耐得有些痛苦,申连鸢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智,身体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芩儿,你快松开,本王不想伤了你。”
“那你昨天还那么……我看你是对我失去兴趣了吧!”白叶芩识相地松开他,睡到一旁,自顾自生着闷气,才决定要好好面对他,他居然……
“不是的,芩儿!你听本王说,你已经怀孕了……”
白叶芩听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怀孕,为什么?她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反应啊!没有呕吐的症状也没有嗜睡的现象。“你骗我的吧……”
“你这些日子,没有来月事吧!”申连鸢不答反问。
“呃……我记得不太清楚……”本来她就不是很在意这每个月的小事,不过仔细想想似乎的确是这样啊!
“而且,你都没发现自己经常吃酸的吗?”
“我从小就喜欢吃酸的,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自己可是能够连吃两个青柠檬的,吃酸的有什么,越酸她越喜欢!
“那最近总是很早入睡很晚醒来呢?”
“我本来就喜欢睡觉啊,睡眠又深,有什么好奇怪的。又没有呕吐的症状,也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即使月事异常没来,也不能说我就是怀孕了啊!”其实她心底已经明白自己怀孕恐怕是铁的事实了,可她却不想承认,她想继续欺骗自己,怀孕对她来说是非常恐怖的,她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更多的牵挂……
申连鸢叹着气拿下她死死捂着自己耳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不要自欺欺人了,本王可是早就有这觉悟了,那次那么激烈,你没怀孕那才难以置信呢。”
“那我该怎么办?”
“嫁给本王,生下孩子,这不是很好解决的嘛!”想到自己要利用孩子来套住她,申连鸢既无奈又欣喜。
白叶芩沉默了,突然间莫名其妙地问了句:“你今年几岁?”
申连鸢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跟他的年龄有什么关系吗?“二十三,怎么了?”
“生日呢?”
、奇、“六月十五。”
、书、“哦……二十三是虚岁还是周岁?”
、网、“虚岁……”已经完全不明白她的用意了,只有乖乖地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这样啊,比我大一年六个月啊……”白叶芩了解地点点头。
“那个……芩儿,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白叶芩甜甜一笑,“我想更了解你啊!以前没想过要和你一起过日子,当然不会去关心你的这些事啦。既然上天把我送来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我总不能总是这么自怨自艾下去吧。你想娶我就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省得日后有什么事我却蒙在鼓里为你瞎操心!”
“芩儿……”申连鸢一时感动得无以复加,却又很不合时宜地开口道,“你的情绪变化怎么这么快?”
“我这叫拿得起放得下!”
“那本王这就去跟父皇要圣旨去!”说着就要起身,却又被白叶芩拉住,不解地看着她。
“我想等孩子出生了再嫁给你!挺着大肚子成亲我怕孩子会吃不消。”怕他以为自己是想拖延时间,还特地解释了一下。
“也是,还是芩儿想得周全。”
自从知道白叶芩怀孕后,申连鸢便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派了十几个丫鬟照顾自己,每天出门都被人小心地扶着,出门也不再是步行而是软轿。即使她坚持要亲自买菜,挑菜的任务也是被丫鬟揽去了,更别提拎菜了。也不准她进厨房,不让她帮忙过年的准备和大扫除,把她每个月的账本都揽去亲自处理,只让她悠闲地上上网,逛逛街(只许坐轿,不许去人多的地方,一定要有十人以上随行……),画画画,日子过得别提多……宅了!
本来她就不喜欢逛街,加上还有那么多人随行,就更加不乐意了,于是成天呆在清莲居看着电脑上着网,画着风景发着呆,又恢复了她死宅的生活。
如果不是有网上,她可能只得憋出病来了!新年很快就到了,新年前夜,宫里大办宴席,本来申连昊渊是打算让她进宫一同出席的,也好让其他人认识认识她,可她以自己身怀六甲不方便行动给拒绝了。申连昊渊和贤妃也是关心她的身体的,也没有强求,申连鸢想陪她留在府中,倒是让她给赶去了宫中。
绿意在烛光下兴致高昂地做着婴儿衣衫,白叶芩则有一口没有口地吃着燕窝。
“绿意,大晔朝过年,有压岁钱吗?”
绿意抬起头,有些迷茫:“压岁钱?小姐,那是什么?”
“呃……就是长辈给晚辈,上级给下级的钱啊!没有吗?”
“哦!小姐说的是年余吧!有的有的,我们今天刚从账房领到了十两年余呢,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拾玖 新年红包 家宴共团圆
“嗯,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对这个,她非常地介意。要知道在这之前的二十几个大年夜,她都或多或少有压岁钱拿的,可眼瞅着这大年夜都快过去了,居然连个红包都没有,不免有些郁闷。
“呵呵!小姐,您的那份王爷肯定准备好了的,估计王爷是想亲自交给您呢!”绿意调皮地冲着使着小性子的白叶芩眨眨眼。
“哼!他要真准备了倒还好,如果没准备……”
“小姐打算怎么办?”绿意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家主子。
“那我就……呃……怎么办呢?”白叶芩自己也没想好。
“那就罚本王跪搓衣板如何?”申连鸢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饶有兴致地提议道。
“奴婢见过王爷。”绿意接到申连鸢的眼神后,识相地告退出去了。
“跪搓衣板?你从哪儿了解到这个妻管严的典型案例的?”据她所知,这种惩罚方式应该只有在民间才比较常见,皇亲贵族中恐怕很少吧。
申连鸢只笑不答,自怀中掏出一个红绸包,递到白叶芩面前:“恐怕芩儿没这个机会罚本王了。”
“嗯!算你知趣!”打开绸包,里面装的是一叠银票和一副碧玉手镯。“呃……是不是多了点?”
申连鸢说得理所当然:“过年嘛!”
白叶芩用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什么叫做礼轻情意重吗?”
“本王只知道要给你最好的。”深情的搂着白叶芩已经显山露水的身子,若无其事地说着肉麻至极的情话。
打了一个寒战,白叶芩干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在外严肃威严气势不凡的男人也会有这么温情肉麻的一面。
“父皇和母妃明天会来,今天咱们就早些休息吧!”才说着就自发自主地脱起白叶芩的衣服来,即使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但动作幅度小点还是可以的,他已经忍了不少时日了。
“你是禽兽吗?!”白叶芩恶狠狠地瞪着他。
“在你面前就是。”说着便解开那诱人的胸衣,向着那美好埋去。
“嗯~~你小心点……”被触到敏感的白叶芩发出软腻的娇吟,还不忘提醒那色欲熏心的人。
“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
两人就在红罗帐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清晨的微光投进屋内,浅眠的申连鸢早早地醒来,看着身边被累坏的人儿,充满爱意地吻上她的额。起身穿好她为自己挑的新衣,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林舛,都安排好了吗?”
“回王爷,都安排好了。”
“很好,本王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今天只需全力保护好王妃即可。”
“是!”
回头看看清莲居,便抬头望天,喃喃自语道:“三哥啊,你可千万别触及本王的底线哪!”
这些个时日以来,申连鸢在朝上多次提出许多十分可行的方案,为大晔朝的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一时间许多原本被夜王笼络的大臣都纷纷倒戈向着申连鸢,就连一直提出新奇决策的岚王都对他这个四哥赞口不绝。鸢王的势头一下子无人可抵,所向披靡。以致于夜王开始着急起来了,打着过年的旗子硬是要来鸢王府拜年,兄弟共聚一堂。天晓得他是不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才来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申连鸢也自有他的对策。
大年初一,如此喜庆的日子,鸢王府中却透着丝丝硝烟的味道。几位王爷,包括远在边疆的申连勤也回到都城,聚在鸢王府。因是家宴,他们都带着自己的王妃来,颇有种逼申连鸢带出那被他藏得好好的女子的意味。
白叶芩起来后,便在绿意的巧手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绝代佳人。本来不化妆的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化了,这不仅是礼貌问题,还有鸢王府的面子,再不情愿,她也只有认了。那张从不施粉黛的俏颜经绿意的巧手细心雕琢后,显得绝世而又娇艳,让一旁的申连鸢迷了心神。
梳着清雅而又飘逸的发髻,发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颈上围着柔软的狐毛,身披雪狐大衣,内着浅紫绣花白儒裙,脚穿兔毛牛皮平底鞋。一米六八的身高,站在一米八五的申连鸢身旁,显得无限般配。
“本王未来的王妃,果然不同凡人,定让本王那些兄弟艳羡呢!”
“懒得理你。”对自己现在的面貌非常不满意的白叶芩显然没有好气,她知道自己化妆后的效果,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从不化妆。她不想别人因为自己的容貌而靠近自己,宁愿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无人搭理。
才走到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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