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神智已经像轻烟一样飞升到九天之外,但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灵敏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坚硬,他的力量。
在他的怀里,她柔软如同一滩春水。
唇舌缠绵,在博哲有意识的控制中,他们的身体不断磨蹭纠缠,慢慢地向内室移去。
进到内室,博哲近乎粗暴地将门踢上,一双手在她背上移动,不断地扯着她薄薄的纱衣,隔着这几乎没有任何抵挡力量的布料,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她背上肚兜的系带。
胸前的布料有下滑的趋势,危险的感觉让凌波恢复了一丝神智。
“去,去床上……”
她羞愤地从牙齿间吐出几个字,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博哲没有答应她,嘴唇专注地在她胸口和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红莓。
然后,他火热柔软的嘴唇终于流连到了她馥软雪白的丰盈上。
肚兜还挂在她胸口,略微硬一点的边缘就挂在丰盈的尖端上,正好遮住了最美妙的那一点。
博哲软软的山峰边缘狠狠地吻了一下,甚至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
凌波顿时双腿酥软。
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终于一把抓住纱衣,猛地扯开。
肩膀和背部立刻扑上来一团凉气。
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胸前仅存的一点布料,鹅黄色的肚兜险险地挂在两座山峰上。
博哲皱起了眉头,难耐地扁了嘴唇,一手抱紧了她的后腰,一手就要去抓那抹鹅黄色。
“不,不要我们还没喝酒呢”
凌波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喝过了”
男人好看的眉头深锁,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控诉。
“我是说,我是说交杯酒……”
凌波努力地按住胸前的布料,不让他作怪的大手得逞。
博哲嘴角扬起,上半身压了过来,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鼻尖,浓重的男性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娘子,*宵一刻值千金……”
为了验证这句话,他故意在她腿心磨蹭了两下。
滚烫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上,凌波差点叫了出来。
“先喝酒,先喝酒……”
她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终于从他强有力的胳膊里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将肚兜重新系回身上。
博哲恼怒又无奈,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好吧好吧,喝就喝”
他不耐烦地嘟囔了两句,整个身子摇摇晃晃,退了两步,噗通一身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挥了挥,口中道:“快取酒来”
凌波松了口气,向他看了一眼,视线第一下接触到的,就是他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
她呼地扭过头,心头狂跳,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是,那是……
双手捂住了脸,觉得两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三步并作两步抢出了内室,她飞快地向放了酒壶的桌子走去。
刚才博哲摔了一个杯子,现在整个屋里就剩下一个酒杯,凌波想了想,干脆用两个茶杯倒了酒。
幸亏,幸亏她及时阻止了。
新婚之夜,她可是有一个计划的。
有一件事情,她必须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弄清楚。
否则,这件事会变成一根刺,永远扎在她心里,也永远扎在博哲心里。
98、你个小妖精
两个杯子都已经倒满酒,凌波往后看了一眼,见博哲还是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并没有注意她这边的情况,便回身偷偷取出一个小药包,将那粉末状的药都洒在其中一杯酒里。
她端着两杯酒进了内室,走到床前,先放在一边,空出双手去拉博哲。
“起来吧,酒来了。”
她抓着博哲的一只胳膊,博哲任由她拉着,死猪一般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好夫君,快起来呀,咱们喝交杯酒。”
博哲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笑道:“你喂我。”
凌波呲了一下牙。
“得得得,爷给你面子,这就起来。”
博哲的大老爷脾气发作起来,惫懒得不行,好容易才坐起身,要不是凌波还拉着他一条胳膊,还得再倒回去。
凌波抓紧时间,先取过混了药的酒杯塞在他手里,然后自己端了另一杯。
“呐,交杯酒。”
博哲伸手在她翘翘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调皮。”
凌波很想翻个白眼给他。
虽然懒洋洋的,不过博哲还是乖乖地听从她的吩咐,两人胳膊交错,同时一仰而尽。
热辣的酒刚从喉咙滑下,凌波手里的杯子就被夺走。
完了,又摔两个。
果然,博哲随手就将两个空杯子摔在地上,以猛虎扑羊的姿势将凌波就地压倒。
背部撞击到床板,身上立刻压过来一个沉重的躯体,凌波忍不住惊呼一声。
博哲埋在她脖颈里,专注地继续种草莓的事业,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酒力伴随着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凌波的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身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博哲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
大腿被分开的感觉既陌生且惶恐,凌波浑身一紧。
用膝盖做着研磨的动作,男人兴奋地将种草莓的阵地从脖颈转移到两座山峰之间。
怎么药效还没发挥?
凌波觉得自己就快顶不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滑到她裤腰上摩挲拉扯。
山峰间的深沟,被雄性粗重的鼻息一阵一阵喷洒着。
他这个姿势好像维持很久不动了。
凌波慢慢地回过神来,是不是药效发挥了?
她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后者一动不动。
用力地掰着他的肩膀,将沉重得山一样的身体翻过去,凌波趴上去贴着他的脸瞧。
博哲已经睡着了。
死猪一样,只剩下均匀的喘息。
她擦了一下满头大汗,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总算是睡着了。
她想了想,据大夫说,这药是只有让人昏睡的效果,并没有其他副作用。
毕竟也喝了两杯烈酒,此刻也开始发挥后劲,加上还跟男人搏斗了这么久,凌波此刻也觉得手脚发软,浑身都没力气。
她努力地搬动博哲沉重的身体,将他挪到床里,然后自己一头倒在他身边,随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呼呼大睡起来。
烛泪滴滴,一地碎片,还有扔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都显示出今夜战况之激烈。
屋外廊下,大红的灯笼亮了一夜。
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
前厅还有放过鞭炮之后的硝烟味弥漫,经过一个夜晚也没有完全消散。
操劳了一天一夜的下人们,睡得都比往日要沉。
月落西山,东方既白。
凌晨的室外,雾气浓重,就连窗纸上都染了一层湿气。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气息,让凌波醒得特别早。
身下的褥子跟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了两下,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楚起来。
哦,对,她昨晚成婚了。
嘴边逸出一丝笑意,眼皮还有些沉重,嘴唇有点干,她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喟然叹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了胶着的眼皮。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视线都还没完全清晰,身上突然就是一沉。
“小妖精终于醒了。”
博哲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幽暗的眼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凌波两只眼睛猛地睁大。
“你,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呀?”
博哲微微眯起双眼。
“洞房花烛夜算计夫君,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凌波怯怯地道:“夫君……”
“叫爷。”
这小子
她抿了一下嘴,换了称呼依旧怯生生道:“爷……”
博哲两条修长的腿用力一夹,夹住了她的下半身。
“爷要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男人虎吼一声,一口咬在她颈窝上。
“啊……”她惊叫一声,不是痛的,而是吓的。
一双大手飞快地扯掉了她的肚兜,往下一溜,就把她的中裤也给褪掉了,比她自己平时脱地还快。
“别……”
她就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褒裤,上半身已经完全真空了。
博哲手一抄,就把她的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腰上,这种将女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特别地好。
凌波的上身跟他紧密相贴,两个突起在他胸膛上摩擦,迅速变硬。
随着他搞怪的双手,她的气息也变得粗重破碎。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
“好夫君,爷,别挑这个时候……咱们该起了……还得请安呢……啊”
博哲惩罚性地在一颗突起上轻咬了一口,激得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颤。
埋在她胸前的头终于抬来起来,他眯着眼睛看她,眼里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
“说,昨儿怎么算计爷了?”
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她一颗突起,下身则示威性地撞击了一下。
凌波呼吸一抖。
好硬,好烫,好大。
“我不是故意的……”
她扁着嘴,眼睛里染了一层水彩,可怜巴巴得如同无辜的小狗。
“那是有意的?”
男人两个手指捻动了一下,还用指甲抠了抠,果然成功地引发她又一次颤抖。
凌波扭了一下身子。
“想让我就地正法,你就再动一下试试。”
她不动了。
不敢。
腿间的那个凶器,愈发地雄壮威武,嚣张地抵在她腿心,有种耀武扬威的气势。
“说罢,究竟是为什么?”
姿势是那么地YD,表情却是那么地严肃。
凌波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怕,身体的表现和脑子里想的怎么能够完全不搭界。
“你先松开我嘛,这样子怎么说话。”
她咬着唇讨好地撒娇。
男人高高地挑起眉毛。
“不行,你这小妖精狡猾得很,就这么说,赶紧的,爷的耐心有限。”
凌波满脸通红,在这种姿势下招供,好想哭啊。
她刚一犹豫,博哲就又耸动了一下,表示他这位爷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我说我说,你别动。”
凌波忙不迭地开口。
“昨儿给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
博哲又眯起了眼睛。
“就是一点蒙汗药,不是别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儿。”
怕他误会,她赶紧抢着解释,说到后面,做贼心虚,声音又低了下去。
“什么事儿?”
“你看,昨儿药效一发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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