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落地,那洁白的娇躯被放置在桌案之上,在她身上游移的唇带着些急迫。
小手为他除去身上的衣物,让他与自己一般赤裸无长物,掌心贴在他灼热的胸膛之上。
“瑶儿,别遮。”
将她的手打开,那晶莹的玉兔收入掌心,温柔的感受它的柔软。
而她的玉腿慢慢的环上了他的腰肢,也将自己主动的送上。
“韬……”
此刻那红唇中溢出的呼唤如同沾了蜜一般,酥软了他的心。
“咿呀……你……呀……唔……”
突然的撑满让她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却让他把所有惊呼堵住,与她勾缠在了一起。
随着她一声又一声慢慢的娇吟,已让他无可自拔的沈迷在她的温情之中。
张开眼,眼中的冷是渗透到了心底,哪里还有什麽柔情可言。
趴在她背上的男人还在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而她却除了充斥着情意的娇吟,看不到一丝的愉悦。
哼,这就是男人!
冷,从嘴角渗透到心底。
25 男人衣 4
醒来时,她还在他的卧房内,颈后枕着的是他的手臂。
悄然起身,对她毫无警觉的北弥韬并未被惊醒。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斑斑红痕,她打心底冷笑,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和妓女无异。
但若是转念想一想,或许这些男人才是吧,是她身上一件件可随意更换的衣衫。
每当她想要寻找一个庇护时,便要寻来一件衣衫遮住自己羞耻的身子。
索性侧身卧在北弥韬身旁,指尖轻点他的眉心,滑过坚挺的鼻梁,一路而下伴着轻笑。
突然那调皮的指尖被抓住,不知何时沈睡的北弥韬已经醒来,此刻心情甚好。
“你怎麽醒了。”
略带着一些失望和不甘,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如同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却让北弥韬看痴了,他从未见到如此的她。
“怎麽了,为何不说话?”
抬眸,羽扇般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晶莹的眼眸,仿佛能将他吸进去一般。
“是我该问你,为何不再睡一会儿?”
天未亮,也不知道是什麽时辰。
指腹描绘着她的红唇,早已蠢蠢欲动的欲望在看到她本该雪白的肌肤上那些自己制造的红痕后,不断的克制着。
但若是此刻她还是如此看着自己,只怕是无法克制。
掀起一旁的锦被将她的香肩一起盖住,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她娇艳的脸庞。
“我想我该走了,可是……”
若是舍不得什麽一般,瑶姬欲言又止,眼眸也是若有似无的看了他几眼。
若说不惊喜是不可能的,难道她是舍不得他吗?此刻她的表情无法作假,她此刻话中的含义无法作假。
“瑶儿!”
叹息着将她连着锦被抱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将她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可否等我,等我有一日可以到你身边?”
她在索要一个承诺,对一个不安的男人而言,这才是他最需要的。
面对战秋戮,她是一个妖娆的诱惑者。面对严擎,她表现出了她的无辜和纯真。
而如今面对北弥韬,从初时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柔顺,都只是让他臣服的手段。
“好。”
良久良久之后,他终究还是答应。
他很清楚一旦答应就代表了不再追问,只是她只要这一个承诺,他又如何能拒绝?
若她还是初识之时的瑶姬,他也无法如此不可自拔。只是现在的她,在他动情以后,变的如此的温柔,将他心底深处最深的感情勾动。
在他尔虞我诈的世界中,从未曾有人如此温柔的对他过。
他的世界只有江湖杀戮和冰冷,有的是不断的斗争。他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女子,但唯有她能够每一次抓住他最脆弱的心。
“韬,等我。”
一旦男人对她动了心,他们的心思便是如此的透彻。
北弥韬最缺乏的只怕就是一个人的承诺,他空洞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等待的人,而她将会弥补他缺失的空缺。
“我等你。”
紧紧地抱着她,那一刻他已被迫交出了心,露出了最脆弱的那一面。
哪怕下一刻失去了意识,也知道瑶姬已离开了自己,但却心甘情愿!
刹天小心的将她放在屋内,却在放下后立刻后退了几步。
“为何如此看我。”
他未走,只是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闪烁。
“呵呵,是觉得那样子的我很可怕麽?”
想也知道他此刻心里的想法,刹天一直呆在门外,当然也能听到刚才的那些对话。
她利用了北弥韬又如何?从刚开始,他也是如此的利用自己。
这一切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她从未强迫任何人为她做什麽包括北弥韬。
“属下不敢。”
刹天终於开了口,却也是冷冷淡淡。
他并不在意小姐是如何对待北弥韬,只是她也是如此对待王爷吗?
低头沈思片刻,她大概晓得他在想什麽。
“你先下去吧。”
她和战秋戮的事,不需为外人道,她有她的选择,而战秋戮也有他该做的选择。
就这麽久久的坐於竹椅上,直到一缕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棂打在了她身上,这才发现何时天色已亮。
一夜未眠却也毫无睡意,只能起身准备出去走走,谁知一开门却见张士儒站在外头似乎等了许久。
“小姐,您醒了。”
他哪里敢怠慢,立刻上前行礼,只怕得罪了瑶姬。
“张大人这麽早,有什麽事?”
她似乎从未找过张士儒吧,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麽事。
张士儒也不敢上前,只敢依旧站在原地搓着手,似乎有什麽话无法启齿。
“若无事就退下吧。”
见他这副样子,瑶姬也没什麽耐心,提步准备走向一旁的竹林中。
“小姐,是……是王爷让小的静候门外等您的吩咐。”
王爷离开前是这麽交代他的,本来他以为是自己有什麽伺候不周的地方,所以方才才会非常不安。
只是这麽看来,似乎不是为了这个事情。
他的话倒是让瑶姬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张士儒,思量着战秋戮的意思。
她从未和他说过任何关於张士儒的事情,但他却将他找了来。
“他让你来的?”
索性转身款款走至他面前,而张士儒立刻垂下头后退了几步,恭敬的称是。
他可不敢忘记她可是王爷的宠妾,就算不是宠妾也是王爷面前的红人,哪怕她如何的妖艳都是属於王爷的。唯有不看,才不会有不该有的心思,也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哦,是麽,看来是我忘记了。是这样子的,我找你来是为了问问严擎的事情。”
严擎之前的表现就是不喜欢张绮玉,可他为何还会容忍她那麽久,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或许是战秋戮看出了自己的疑惑吧,才会让张士儒一早就候着。
“他……他是夕云的大商贾。”
张士儒心一惊,也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的是什麽,也不敢胡乱回答。
“张大人,你做官多年,难道认为我想知道的是这些?”
再次走进了一步,她的眼中略过了一些阴沈。看来,他确实有所隐瞒着自己。
严擎的事情战秋戮自然是没兴趣,只是她有她的用意。
“小的……小的不敢!”
张士儒扑通跪下,明明面前的女子也并未说什麽,但她身上的气息和王爷一般,都是如此的慑人。
“只是,小的真的不知道小姐想知道什麽。”
“那不如,你来揣测一下我想知道什麽。”
含笑着半蹲下身子,隔着纱袖强迫张士儒抬起了头。
她眼中的凌厉让张士儒身子微微颤抖,知道自己无论知道什麽都该说出口。
26 男人衣 5
“小的斗胆揣测。”
不敢再虚应,张士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说出口。
只是,他也只知道严擎需要借助他总督的身份。他们认识之时,严擎早已是夕云的几大商贾之一,只是还没有像如今的一人独大。
不过,他似乎一直很厌恶朝政。依照他的财力,想要弄到一官半职并不难,但他却很排斥。
“只是没想到他也是忘恩负义之徒,竟敢抛弃绮玉!”
一想到这件事,张士儒恨恨的有些咬牙切齿。想他多年来也一直算是支持着眼前,没想到他竟敢不要他的女儿!
“张大人,祸从口出。”
听完他最后的怨恨,瑶姬冷冷的开了口。
她的提醒才让张士儒想起严擎会这麽做,为的也是眼前的女子,这才惊觉自己失言。
“小姐,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是……是……”
急得满头大汗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只怕瑶姬一个不高兴,怪罪於他。
挥了挥手,她也没兴趣去计较这些事情,张士儒这才偷偷地擦了一下冷汗。
这麽看来,其实张士儒知道的并不多,也只是仗着严擎需要他,张绮玉才会如此的嚣张。
不过,凡是有些财力的人哪一个不想要某个一官半职或者是与官府靠上点关系,这个严擎这一点倒是值得思量。
这其中看来还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
“你先下去。”
“是是是。”
一得到她的特赦,张士儒立刻转身快步离开,只怕不知道自己哪里会又惹得她不快。
瑶姬也失去了去竹林的兴致,索性就着廊檐下的台阶坐下。
“小姐,这麽坐着会着凉的。”
一件披风搭在了她的肩上,而被瑶姬一同带回来的叶子安静的站在一旁。
战秋戮不在,挽络也不在,此刻的她也觉得有些孤寂,有时会想念叶子在她身边的时候,所以这一次去找北弥韬之时,也让刹天先行将她带回来。
“叶子,你坐下。”
指了指身旁,瑶姬示意她同自己一起坐下。叶子也不敢反对,立刻同她一般坐了下来。
“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或许是一直以来瑶姬从未在叶子面前有过任何怒气,所以叶子也敢大着胆子问出了口。
“心事?”
重复着叶子的话,却是看着朝霞满布的东方天空。
她心中有的何止是心事,还有许多的疑惑和不敢确定。
北弥韬和严擎,她虽然有信心却还是带着一些保留。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只怕更多的还是建立在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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