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哦,不,应该是瑶姬,此刻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也不再准备掩饰什麽。
“对不起,我并不想骗你。”
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咬着有些苍白的唇,瑶姬带着一些愧疚的开口。
怨吗?恨吗?愤怒吗?
不,他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喜悦。无论她这麽做是什麽原因,她终於给了他弥补的机会。
怪不得一直觉得有些怪异,原来自己一直是隔着一层皮抚摸着她。伸手的指腹迷恋的抚着柔嫩的肌肤,这才是他的瑶姬!
“瑶儿!你终於回来了!”
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怪不得自己对她还是忍不住动心。她就是瑶姬,他的心没变,还是一心一意的只爱着一个女子!
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能将她扶回了床上靠着,贪婪的像是要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在心底。
两人都是这麽沈默着,许久许久之后,瑶姬终於抬起头迎上慕容狄的双眸。
“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她变了。
这种感觉太过於强烈,以至於慕容狄根本找不到说服自己的方法。
她的眼中失去了初见时完全的清澈,多了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恨意。
她……是在恨他吗?
只消这个念头盘旋,心便已经绞痛。当初,他到底是如何才能够不去寻找她,任由她消失在宫中的?
“瑶儿。”
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她的身子有些冰凉,是因为她的病还是因为她眼底的那抹冰冷呢?若是他现在后悔,想要温暖她,还来得及吗?
“真的有云雨的存在,只是她已经死了。代替瑶姬,死在了夕云。”
还需要多说麽?
其中的一切缘由早已因为瑶姬的两句话而解开,慕容狄如此聪慧的人自然是了然於心。
“狄,不要将我还活着的事情说出去,好吗?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回来。或许应该听云雨的,想要活着就不该回来。”
瑶姬说的很轻很轻,却句句灌入慕容狄耳中。
她回来,是因为他吧?
这麽想着,不觉得漾出了满足的笑意,紧紧地将她环在怀中。
靠着他的胸膛,指尖轻划过苍白的脸颊,留下一道红润的印子。
21 撕裂 7
阴寒的地牢中,除了死囚的死寂,唯有剩下烛火跳动的劈啪声。
白色的裙摆拖曳过曾沾染过血腥的地面,隐瞒而来的是血的腥甜。
站在木栅栏外,那曾经算是艳丽的容颜惨白,被铁链锁住的十指已红肿渗血。
珍贵人吃力的抬起头,却见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站在那里,可眉宇间又让她有些熟悉。
铁链缓慢的滑过的声音在静谧的独立囚笼中响起。
“一直伺候你的奴婢死了,是中毒。”
瑶姬站在那里,眼见着珍贵人的脸色更为的惨白。不过,本来就苍白的脸其实也看不出来什麽区别吧。
“你……你是谁?”
她不是来救自己的,她的声音好熟悉,可是脸孔是陌生的。
趴在木栏上的珍贵人因为受了酷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仰着头疑惑的不知她到底是何人。
瑶姬慢腾腾的蹲下了身子,直至与珍贵人平视。
“珍姐姐,你连妹妹都不认识了吗?亏得妹妹在皇上面前求情,才没杀了姐姐呢。”
一阵阴风吹过,木栏外的脸变的阴沈扭曲,诡异的弧度在唇角漾起。
像是突然被定住一般,珍贵人身子僵硬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那声音是她所认识的云雨,可是这张脸却是带着一些熟悉的陌生。
“你……”
有些想起来,她的脸与宸妃有些相似。
不!或者说,她的脸与后宫的好些妃嫔相似。更应该说,好多妃嫔与她相似。
“珍姐姐,其实妹妹我不叫云雨,皇上一直喜欢叫我瑶姬呢。”
声音转为了冰冷,自她出宫的那日起,就已发誓此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
珍贵人大骇,瞪大的双眼有着不甘心和绝望。
被叶玉画折磨的那一刻,她还曾抱着或者云雨会来救自己,只要云雨知道那日为何自己会到月华宫,只要云雨知道那护身符。
“你想做什麽?”
绝望的放弃了一切,珍贵人垂着头,已不再期盼有任何的活命机会。
“我要……你死。”
淬了毒的温柔声音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珍贵人缓缓抬起头,面前的容颜是如此的娇艳美丽。
“哈哈哈……”
不自觉的大笑,原来皇后一心想要除掉的人一直留在宫中,还与皇后姐妹相称。
皇后啊皇后,你把我除掉,总有一日你也会被除掉!
平静的任由着木栏后的女子笑的疯狂,血从她崩裂的一道道恐怖丑陋的伤口中渗出,趴在地上的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你该恨的是叶玉画,是她亲手把你送到了慕容狄身边,也是她亲手毁了你的幸福。”
从袖中拿出了一块锦帕,丢至珍贵人面前。锦帕松开,却见那是她丢失的护身符。
“珍姐姐,这是你最后可以报复皇后的机会。”
说罢,瑶姬若来时一般悄然离去。并未惊动任何人,就连狱卒都陷入了自己勾画的梦境中。
月华宫中月明星稀,地处东方的月华宫可以先一步看到月儿的东升。月光透过窗棂涌入寝房内,明灭的烛火一点点明亮。
“你去了地牢?”
战秋戮起身将刚踏入内的瑶姬拥入怀中,她身上淡淡的血腥逃不过他的鼻子。
一触碰到温热的胸膛,她的身子慢慢的软下来,整个人几乎是靠在了战秋戮身上。
“你?”
大惊的抱起她立刻放在床上,才发现她的身子异常的冷。
瑶姬苦笑,果然如同北弥韬所说的一样,自己真是自作孽。
抓着他的袖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她需要的是男人的温暖。
“慕容狄已经半个月未上朝,够了吗?”
有些虚弱的声音在怀中响起,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怎麽了的战秋戮满是担心。
“朝中大臣多有微词。不要说这些,你的身子是怎麽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部署着宫外的安排,她的身边只有北弥韬,到底是发生了什麽?
靠着他的身子,她已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骚动。
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断的压制那股与冰冷冲撞的暴动。
“我可以专心对付叶玉画了。”
那字字句句几乎是从牙缝间迸出来的,终於让战秋戮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将她从怀中轻柔的拉起,却见她满脸绯红,眼眸中流动着异样的光彩。她的身子是冰冷的,可是她吐出的气息却是灼热的。
“瑶儿!”
眼见着她原本清明的眼眸渐渐染上了浑浊,身子越来越冰凉。战秋戮立刻将她扶起,贴上她心口的掌心欲为其注入一些内力。
“放开她!”
掌风袭来,让战秋戮立刻抱着瑶姬闪身,却见袭击自己的人竟然是北弥韬。
他的身上并无杀气,这才让战秋戮收起了方才的杀意。
“她需要的不是内力,你若为她输入内力,只会让她更严重。”
看了一眼紧紧贴在战秋戮怀中的瑶姬,北弥韬的眼中染上了一抹懊悔。
战秋戮小心翼翼的将她再次放在床上,可她却怎麽都无法放手。
她的意识是有的,只是已经开始了迷离,体内的躁动越来越厉害,恐怕快要凌驾於她的意志力之上了!
“她……中毒了?”
她满脸异常的潮红还是此刻身体的冰冷,战秋戮突然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北弥韬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
“你应该知道我在她体内引入了蛊,为的是让她看似身子虚弱。这种蛊初期进入体内会很痛苦,但只要将它融合,便能随心所欲的控制。”
这些战秋戮自然知道,只是已经半个多月,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交给了叶子止痛的药,却未料到御医开的药和我的药相冲。其实,瑶儿喝下去的量较少,本不会有事。只是,那日我根本不知道她已喝下了一些药,运功缓解她身上的蛊。所以……所以……”
看向了瑶姬,他那日应该先问过叶子的。
明明知道她那些日子一直会喝下一些药汁,他却忘了这一点!
“所以如何?”
“所以,她体内的蛊一旦嗅到血腥味,便会控制她的身子。让她的身子冰冷,但体内却燥热异常。”
等他说罢,却见瑶姬已开始拉扯身上的衣物。
“瑶儿!”
战秋戮立刻想要阻止她,可她满眼的痛苦又让他心疼的不忍心阻止,看着她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扯去。
“唔……难受……我……我要……”
已半裸的瑶姬扭动着妖娆的身子不断的在战秋戮怀中磨蹭,似乎是要将他深藏的情欲完全勾引出来。
“瑶儿,你这是……额……”
还未说完,那略带冰冷的小手已伸入他的裤子中,将他灼热的分身握在掌心。
“这种蛊会让她变的想要和男人交欢,也只有不断的交欢直至蛊毒退掉,才会罢休。”
北弥韬上前为她解去所有的衣物,也没有理会已是吃惊万分的战秋戮。
这些日子她并未发作,本以为应该没事,才放心的让她去了地牢。
没想到,她果然是发作了。
※※※
作家的话:
咳咳,提前预告,后面两章标注“慎”和“慎,慎”皆为高肉肉,并且是一女多男的大肉肉,提前打好预防针,不喜欢的请大概的跳过~
22 淬毒的蜜汁 1(慎)
北弥韬温热的身子诱发了瑶姬体内蛊的蚕食,一波热浪若惊涛骇浪般洗刷着她的全身,直至将她的理智完全的淹没。
星眸迷醉,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何人在眼前。此刻身体叫嚣着的是有人可以填满空虚高涨不知道索要着什麽的身子。
“好……难受……”
已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锦被上微微蠕动,一双柔夷将北弥韬的掌心压在自己的胸口,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舒服一些。
“瑶儿,别怕。”
似乎已预知到一般,北弥韬将自己的衣物除去,双手轻柔的覆上颤抖的玉峰,揉捻着鼓胀的蓓蕾。宽大的大床足以容纳四五个人,而此刻的战秋戮眼见着空旷的大床上即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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