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血看着女子凸凹有致的身躯,和莫离有些相似的面孔,少年的身体蠢蠢欲动,冷无血感觉到欲望在体内升腾,背转过身去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毕竟是第一回,他还是有一些害羞的,他犯了不该犯得错误,不该把后背对着别人,腹部一阵剧痛,冷无血茫然地低下头去,就见一柄剑从后面洞穿了他的小腹,似乎不相信,冷无血猛地扭转过头去,就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如雪,手里还握着剑柄,看见他回头,一双眼睛散发着野兽见到猎物般的狠绝,害怕的放开剑柄,缓缓地向后退去,终于捂着嘴奔了出去,跳进湖里,冷无血就那么冷冷地看着,那女子在湖中慌乱地扑腾着,眼中满满的绝望,终于不再挣扎,向水中沉去。
挺直站在那的冷无血缓缓地向下倒去,冷无血双手强制支撑着身子,单膝跪地,忍着疼痛拔下剑,上好金疮药,把脱下来的衣裳撕成布条裹住伤处,做完这些他已经累的大汗淋漓。
冷无血知道此处不可久留,眼光一扫,拿过搭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
冷无血年龄虽小,身量已经成人一般,一般人家的孩子,像他这么大,脸上还不脱稚气,江湖经验的丰富,使冷无血过早的成熟,此时穿上中年人的衣服,给人的感觉竟然是二十左右的青年,取下银色的面具,额间那道狰狞的伤疤,让他的脸更显出与年龄不符的狠厉。
冷无血进入大明湖畔的赏春楼,赏春楼里此时一片酴醾芳菲,台上几个豆蔻年华的姑娘们,衣着单薄,以其中一个胸部发育不好的女子最为楚楚动人,手足无措地看着台下叫嚣着的“富人”,眼中里是深深的绝望,冷无血一把把怀里的银票拍在老鸨面前,一手指着满眼都是恐惧的夏雨荷,“这个姑娘我包了。”……
搂着怀中地女子来到那单独的小院,冷无血冷冷地放开她,“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碰你的,除了莫离,别人不配。”
怀中女子的恐惧,他不是不知道,这种恐俱的眼神,是他在被掳到山寨中的女子眼中看过的最多的眼神。
“那公子为什么来妓院?”女子听了他的话,神色为之一松,却又怯怯地问他。
冷无血冷酷的眼神扫了一眼她,看出她不放心的样子,随口胡诌:“因为莫离和别的男人走得很近,我要气气她。”
没有谁想到,杀了那辞官归隐的杀手竟然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也没有人想到,那杀手没有远遁,就在离事故不远的赏春楼休养生息……
冷无血看向东方澈,难道当年是拍卖小倌?小倌不用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吧?
“当年我父亲听信佞臣之言,害的忠臣含冤,也害的自己的子女漂泊异乡……我的奶娘为了救我,让我和她的女儿互换衣裳,奶娘和她的女儿被人杀死,而我离开了别人的保护,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懂,被几个人贩子抓住,卖到了青楼,不想遇到了你……”想起当年的往事,东方澈不胜唏嘘,奶娘和仙儿死得极惨,虽然回到京城的他,为她们抱了仇,可是,却再也换不回来他那慈爱的奶娘,温婉的仙儿的生命,也换不回来,原先那个无忧无虑的,一无是处的王爷了。
冷无血也轻叹一口气,这世上的不幸已经太多,即使贵为皇家,也有着自己的心酸,自己当年只不过是无意之举,不想……冷无血猛地盯住东方澈,他不认为东方澈是找自己叙旧的。
“虎狼山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你不如投奔朝廷。”看着冷无血警惕的眼神,东方澈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目的。
当然,他看中的不止是他手中那些亡命之徒,不过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条件呢?”冷无血自然不会傻得什么也不听,就一口回绝。
“归在我麾下,任命你为三品将军,手下人任由你任命,由我直接统辖,不过,我会给你最大的自由空间,而且……”东方澈唇边浮起一个虚无缥缈的笑容,“唯有如此,你才可以夺回莫离儿。”
“离儿,你们到底对离儿做了什么?”冷无血听到东方澈提起莫离,想起莫离身上那暧昧的痕迹,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向东方澈压过去。
“季玦打算请旨封莫离为诰命,他和莫离的恩怨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让一个人死很容易,难的是,让一个人活的生不如死。”东方澈轻叹一口气,他的话说的够直白了吧。
“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对莫离的情感。”东方澈轻声道,那十天的相处,冷无血虽然很少说话,一开口就必提莫离,这是他捏在手上的一副牌,只有莫离能牵制住冷无血。
冷无血璀璨一笑,“王爷似乎忘了一件事。”冷无血眸子渐冷,当年他确实没有料到,有一天会和那夏雨荷再有交集,即是为了安她的心,也是为了让她认清,自己只不过是借她气莫离而已,所以一直提着莫离的名字。
何况他刚刚吃了女人的亏,已经决定了,除了莫离,此生再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哦。”东方澈双眉微挑,充满兴味地看着冷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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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我是不是该把文名改成【腹黑将军强盗妻】呀,都来冒个泡吧。
不然美女帅哥都抢上山去,哼哼。
第十六章趣闻
“人心是会变得,莫离早已经不是冷心中的唯一了,女人,旧的永远比不上新的。”冷无血冷冷地道。
“冷早已经在三年前就娶妻生子,你威胁不了我。”
东方澈愣愣地看着冷无血,良久,走到冷无血的身前,长叹一口气,手指拂向冷无血两眉之间的疤痕,“冷公子,你知不知道你这疤痕在你心情激荡的时候,颜色就会变得很深?”
冷无血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东方澈的表情动作,都让他觉得怪异。
东方澈拉起冷无血的手,“冷公子,我领你看一件东西。”
东方澈的手向蛇一样,像藤一般,让冷无血觉得厌恶,直觉地想甩开,可是又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还有什么依仗。
看了半天东方澈给自己看的东西,那只不过是一个灯,灯卸掉就看到了另一间屋子,冷无血脸上神情不由的凝固,对面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垂着轻纱的床,铺着喜庆的海棠花的八仙桌,木桶里的海棠花瓣漂浮着,依旧是他走的时候的模样,一股热血上涌到脑子,“卑鄙。”冷无血忍不住咬牙吐出这两个字,这么说,刚才东方澈一直在看着他们,他们的一切动作都在东方澈的监视下,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他们说的话?
这东方澈是偷窥狂么?他竟敢偷窥莫离洗浴,一想起这点,冷无血双拳在身体的两侧霍地握紧,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回头瞪视着东方澈:“莫离呢?”对面的室内一片死寂,莫离,莫离在那?
“她已经被季玦季将军带走了。”东方澈悠然道。
冷无血静静地瞪视着他,若不是胸部微微起伏,根本就让人觉察不出他的怒气。
冷无血虽然人在万花楼,只是为了吸引盯着他们的人,别的兄弟却散在京城四处打探着莫离的下落,兄弟们传来的口信,季玦回来的当天就已经搬出了皇上御赐的将军府,下落不明,而眼下的将军府,恰恰是眼前这个人的,冷无血相信,这绝不是巧合。
似乎每一步都在东方澈的算计之中。
“季将军绝不能娶莫离,他要娶当朝的公主——我的妹妹东方清。”东方澈道,这么说,就是表明立场。
“这是政治联姻,季将军虽然侍妾众多,不过都是一些闲花野草,而以他现在的地位,想要娶谁,必须经过皇家的首肯,季玦心思缜密,竟然想到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律历,硬是指明莫离是他母亲为他定下的妻子,已经在他母亲活着的时候拜了天地,拜了高堂,这种死无对证的事,就是当今也无可奈何。”东方澈详细解释给冷无血,为了皇家的江山巩固,这场婚姻势在必行,必要的时候,会铲平一切阻碍。
“莫离就是季玦的一个棋子,这个棋子随时都会消失,不是被皇家给吃掉,就是季玦利用完后……只有你能救她,你要是强盗劫匪,别说救人,自身都难保。可是,只要你成了朝廷的人,季玦就无可奈何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了,够直白了吧。
“莫离现在在那里?”冷无血置若罔闻,想用他们做季玦的牵制,不用你说,他也会,不过却不是听命于朝廷,
东方澈画了个图递给冷无血,“这个你拿去吧,据说,莫离住在平阳居。”
平阳居,真当他们是落入平阳的老虎了,冷无血冷笑,平阳的老虎照样能撕下他们的肉,喝下他们的血。
“你的话我会考虑的。”冷无血扔下话来,头也不回地离去。
要投奔朝廷早三十年投奔了,莫邪这一生做的对事不多,可是有一点他说的绝对没错,朝廷招安你,首先就是剪断你的羽翼,再让你把自己的爪牙都啃干净了,到最后说不定还落了个死无全尸,一身骂名。
“你会回来找我的。”东方澈喃喃道,看着冷无血的背影,对自己的判断头一回产生怀疑,向他们这种野性难驯的山贼,看似好拉拢,因为他们大多不会跟你绕弯子,想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掖着藏着,却最是难管辖。
季玦刚出包厢的门,迎面就碰上海棠,“公子怎会一个人出来?莫非是嫌我们姐妹招待不周么?”海棠没语先笑,就像一个殷勤好客的主人,怕慢待了客人一样。
“那里,姑娘多心了。”季玦温润地笑着,“姑娘怎么不陪我那兄弟?”
心里明白,一定是莫离把她打发出来的,向他们警惕性一般都很强,洗澡的时候,是一个人防备比较弱的时候,不会任由身边有人窥探。
“人家来陪你不好么?”海棠娇笑道,再怎么说,客人洗浴的时候,不要自己伺候也是很没有光彩的事,海棠四两拨千斤地道。
“当然好。”季玦笑着把海棠揽在怀里,微不可查地皱皱眉,女人真是麻烦,回到自己的包房。
“茶水都凉了,海棠去给公子换壶热茶来。”海棠一个旋身,脱离开季玦的怀抱,这个世上,最会察言观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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