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舞问他:“宝藏是前靖的?”
孔轩点头:“传说前靖有宝藏,我到是一直都未当真。哎?”他忽然想道:“你刚才说唐拉山有宝藏是真的,这么说来,你是知道唐拉山有宝之事?”
“嗯。”灵舞点头,紧接着便将那日泡温泉时发生的事与他讲了一遍,之后再道:“说起来,若不是有了这个地图,我几乎要把那两个上山找宝的人给忘记了。”
“走!”孔轩手腕一紧,拉了灵舞就往门外走去。
“上哪儿?”
“去找徐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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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香消玉殒
待两人再次冲进除冬儿的寝室时,却见一排宫女太监正哆哆嗦嗦地跪于地上泣不成声。
抬头望去,只见梁上白绫长挂,徐冬儿一身素服悬在半空,早已香消玉殒。
一阵刺骨的长风随着他二人的闯入呼啸而来,吹得帷帐乱舞。
孔轩抬手捂住了灵舞的眼睛,轻道:“别看。”
灵舞轻闭了双目,却有一行泪随之滑下。
她还记得徐冬儿临死前对他们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为了保全你。
想必,对于孔轩,她是真存了感情的吧!
“去叫贵妃来。”孔轩轻言出声。
灵舞轻动手臂,将挡在眼前的手拿开,转而给了孔轩一个安心的表情。
孔轩也不再坚持,只对她说:“走吧,让吕曼处理。”
她点头,再没向徐冬儿吊着的尸体看去一眼。
出了宫门的那一刻,灵舞并未感觉到半丝的轻松。从前她曾经想过,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徐冬儿,没有她曾跟孔轩发生过的一切,自己是不是可以过得更快乐一些?
现在,孩子没了,徐冬儿也死了,但是灵舞不快活。
以血的代价去交换,任何时候,她都是不愿的。
吕曼赶来时,孔轩与灵舞早已经离开。
她自下人的口中知道了皇上和德妃娘娘来过,之后徐婕妤自杀。只有这些,其间经过谁也不知。
吕曼摸摸鼻子,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她也没什么兴趣,该她知道的,灵舞自会告诉她。
“你们!”抬手指了指一院子的宫女太监,可是数了数,竟只有六个。“这么点儿人,处理起来到是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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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有内贼
听她如此说,那六名下人立时吓得“扑通扑通”都跪在了地上,嘴里高叫着:“贵妃娘娘饶命啊!”
“行了!”吕曼一抬手,“谁说要你们的命了?只不过,你们负责伺候徐婕妤,但是人却在你们的眼皮子低下自杀。虽罪不至死,但也该罚——半蓉!”她叫着,“去请惩责司的人来,qǐsǔü他们六个,每人杖责三十,之后送到浣衣局当差。”
话毕,头也不回的离开。
笑话,这种地方谁愿意呆啊!天知道刚才说话的时候一想到徐冬儿还在梁上头吊着,她这心里就胆颤颤的。
不过,徐冬儿死了……
“唉!”吕曼轻唉出声,再转看半蓉,眼睛一眨:“这回灵舞的心病该去了吧?”
只可惜,心病不是那样轻意就去得掉的。
至少现在不行!
再度返回凤舞轩,进了门的一刻,孔轩与灵舞竟同时紧张地向对方望去。不多时,异口同声道:“宫里有内贼!”
是,宫里有内贼。
他们都相信徐冬儿的话,那既然相信,便也知道了当初为凤天门报信的人不是徐冬儿。
那么……会是谁呢?
“那个老妇人……”灵舞轻声呢喃,“徐冬儿说她是段善隆的人,她会不会知道?”
孔轩想了想,却是摇头:“未必。这种事,应该除了主子之外,不会再有其它人知道吧!不过我会叫人紧盯住她,如果只是养孩子,就放条生路。如果……”
“我知道!”不等他说完,灵舞急忙接声道:“我知道。”
孔轩点头,他也不愿再将血淋淋的事说与她听,好不容易回来,还是安稳一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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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动向
灵舞也想要安稳,但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却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徐冬儿的事吕曼出面压下,只道那孩子溺水身亡,徐冬儿承受不了丧子的打击,自缢而去。又因孩子太小而且母亲位份偏低而不准大操大办,甚至连徐冬儿的灵牌都入不得祠堂。
对此,后宫中并没有生出太大的争议。太后那边早已经清心理佛不问俗事,而三太妃,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只有文淑妃,很是为徐冬儿叫了一阵子委屈。可是闹腾了几天,见再没有任何人搭她这话茬,便也识趣地住了嘴去。
毕竟,闹得再欢,那也是一个死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与自己争男人的死人。
再者说,孩子死了,那就意味着皇长子没了,就意味子皇帝自此又是膝下无子了。
于是文君柔再也不闹,反倒是为徐冬儿的死高兴了几日。
这情况传到吕曼耳朵里,却是换来了她的一番蔑视。
外面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可是这凤舞轩里头,却还有一件时刻都让灵舞挂着心的大事。
这日清早,小蝉侍候着她洗濑完毕,正乐呵呵地摆弄着她的一头长发。
“娘娘!”巧笑着开口,“您的头发越来越好了呢,又黑又亮的!”
灵舞耸耸肩,没去理她。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朝阳公主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
小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朝阳公主很安份,平时根本不出药楼一步。我每天都会上去三次,有时候春樱也会下来。”她手中的活计未停,想了想,又道:“但怕是这秘密也保不了太久了,有一次夜里孩子哭,第二天就有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说晚上听到了很大的哭声。好在凤舞轩的下人嘴很严,再加上那时候有徐冬儿的孩子在,我便将这事推到了那边。但是保不齐什么时候这消息就会走漏出去,到时候非但朝阳公主名声不保,就连娘娘您怕是也得跟着吃亏,多事的人肯定会拿这事找茬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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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
知她是指文淑妃那头,灵舞无奈。她也知道,孩子一天天大起来总不能一辈子关在药楼里,可是不这样,还能如何呢?
朝阳的孩子有三个月了吧?
这是灵舞一边朝药楼上走着一边在想的事。
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从回宫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上这药楼来。
再到了门前便听见一阵婴孩的哭声,灵舞皱眉,接着又传来春樱话:“小主子,春樱求求你,别再哭了!或者,您小声一点儿,求求你了。”
然后是朝阳——
“这么小的孩子,她哪里听得懂你在说什么。”语中满带着不耐烦的音调。
灵舞推门而入,几人皆是一愣。
但见是她,春樱赶紧放下孩子跪地请安,一边嗑着头,一边眼泪哗哗地流下。
灵舞最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一边示意小蝉把她扶起,一边自顾地走到朝阳身边。
“皇嫂。”朝阳弱弱出声,再向床榻上的婴孩儿一指:“这是念儿。”
“念儿……”灵舞轻轻地重复着,然后伸手揽过那小小的身子,“真的好可爱。”
她是说真的,这孩子真的好可爱。胖胖的,白白的,一双大眼睛正灵动地看向四周。刚才还哇哇地哭着,这会儿竟是止住了。一只小手紧紧地抓着灵舞的衣襟,嘴一咧,居然展了一个笑出来。
灵舞乐了,轻轻地朝那小脸蛋儿上亲去,满脸的笑颜。
“是个女儿呢!”朝阳站起身来凑到她身边,“我给取的名字,叫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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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念
“思念的念啊!”灵舞没有回头,目光仍是落在孩子身上,却冷不丁儿地扔了这句出去。
朝阳身一颤,却也不闪避——
“对!思念的念。”
“他就不来看看?”
知她是在说谁,朝阳却是一阵苦笑:“我都不晓得他知不知道有了这个孩子。”
正说着,一个老婆子进了门来,一见灵舞,竟是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叫人。
春樱赶忙对她说:“快给德妃娘娘行礼。”
一听说是娘娘,老婆子赶紧跪到了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
灵舞一回身:“行了!起吧!”
春樱又道:“娘娘匆怪,她是德太妃从宫外请来的产婆,不懂宫里的规矩。现在她就留在这里侍候公主跟小主子,平时是不出这药楼的,有什么事都是我去找小蝉说。”
灵舞点点头,她明白,这产婆被留在这儿,说白了,就是被关在了凤舞轩,以免落了别人口舌去。
“这几月……”她想了想,“还好么?”
朝阳苦笑:“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都是为了活着。到是皇嫂……”她自灵舞手中接过孩子,再递给春樱,然后拉着灵舞自榻沿上坐下,“听皇兄说你们在唐拉山遇险,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灵舞心头一暖:“没事!”再捏捏自己的胳膊,“你看,都是好好的。而且,我还找到了爹爹,还见到了师兄,也治好了寒症。”
朝阳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你若有事,怕是皇兄他……”
“放心!”抬手撩了她的发,“我这不是好好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