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小蝉扔下这一句话之后就晕了过去,而这些日子事情又太多,竟把这一茬儿给忘了去。
“对!”小蝉点头,十分肯定地道:“不是文淑妃,是……贵太妃!”
“什么?”灵舞是真糊涂了,“怎么又扯出来贵太妃?这关她什么事?”
小蝉摇头:“不知道。奴婢只记得那天被人扔到雪地里,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些醒了,但是眼睁不开,全身也动弹不得。却听到伤了我的人说了句……说什么……啊!快回去给贵太妃报信!”
“贵太妃……”
灵舞轻声呢喃,却是怎样也想不出这事情与贵太妃何干。
吕曼这几日一直都在查着浣衣局走水一事,只在已经死去的刘姑姑房里发现了数根断烛,想必是自杀而亡。
那个小平香的丫头逐一讲了刘姑姑虐待小蝉的事,听起来,应该是小蝉被救回凤舞轩,那刘姑姑怕主子找上门来,这才畏罪自杀。
这样一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到了她一人身上。包括将小蝉击昏扔到雪地里试图冻死一事,在外人看来,也应该是她做的。
如今人已死,看起来线索已断,就算吕曼不信,也再无处下手去查。
可是现在小蝉说出了一个关键,事关贵太妃……这却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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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能够随军的办法
灵舞的心里瞬间掠过新月公主的影子,猛地一个激灵,用力甩了甩头,道:“先委屈一下吧!这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得出来的。”
小蝉点头:“不委屈!娘娘,本来件事小蝉都不想说了。小蝉一个下人,害就害了。如果是文淑妃,咱查查也算解气。但如果说到贵太妃,却真的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而且,小蝉也怕是那时脑子不清楚,万一听错了,那不是自找麻烦。不过……”她顿了顿,继续道:“就怕对方冲的不是小蝉,而是娘娘。所以就算不查,娘娘也要多加小心,对贵太妃和那个新月公主再多留个心眼儿,别与她们走得太近。”
“嗯。”灵舞答应着,想了想,又道:“其实……我想跟着皇上去打仗……”
“啊?”小蝉身子一正,不可思议地看去,半晌才道:“战场很危险。”
“我知道。”站起身,自顾地踱到窗边,“这宫里头,又何尝不危险呢!”
“那不一样。”小蝉跟了上去,“战场血腥!”
“我不怕。”
小蝉无语,知道灵舞是放不下心孔轩一人。她们分开得太久了,谁也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分离。
“可是……”灵舞又在犯难,“他不让。”
小丫头眼珠一转,随即道:“娘娘以前不是有一种药么!”
“药?”灵舞先是一愣,转而大喜——“小蝉,你真是聪明啊!”
无奈地撇撇嘴:“刚才不还说奴婢傻么?”
灵舞强压着心头突然窜涌而来的一个大胆的计划,她知道小蝉说的那药便是当初自己随孟子陌入宫时扮男装用的那瓶。
可是早已经用没了,如果现配……算了算日子,如果加上夜里,倒是还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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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出征
因了小蝉的一句话,灵舞再一次把自己扔进药楼里闭关不出。
也幸亏孔轩这阵子天天宿在南书房,要不然她这制药大计还真要露了馅不可。
终于,一切皆在孔轩出征的前一晚搞定。
当那药瓶被灵舞紧紧地握在手里时,竟是有些激动莫名。
这是可以把她带到孔轩身边的药,有了它,自己便有了随他纵马边疆的机会。
当然,为了怕孔轩怀疑,这些日子她又大大小小地配制了很多其它的外伤药。当孔轩深夜赶回凤舞轩时,她将那些小瓶子一股脑儿地塞到他的怀里——
“带着,这东西最适用于战场了。”
孔轩好一阵感动,将东西放在桌案上,伸手就把灵舞揽在了怀里。
“早听说这些日子你几乎没出过药楼,就连睡觉都是在那里将就着。原来是在为我准备这些……”
灵舞好不心虚,。
第二日,所有人起得都很早。
孔轩自一旁取过铠甲,灵舞为他整装。
小蝉适时地送来饭菜,待孔轩用过之后,再带着凤舞轩的一众下人于院子里郑重地跪地,高声同呼:“恭送皇上出征,请皇上万万保重!”
灵舞亲自送他登上朝天门。
此时,下方城外已是人山人海。前来送行的百姓自发地排起长队站到城门两边,很多人手中都带着象征吉祥平安的饰物想要送给出征的将士。
这是灵舞第一次亲眼见到孔轩的十万铁甲神军,那可当真是不怒自威,个个儿都带着马踏河山的气势。
满朝文武也睁大了双眼向城下看去,这十万铁甲以往只是他们听到的一个神话传说。如今赫然现于眼前,竟到此时还令许多只恍如只身梦里。
当回过味来,知道这便是当今圣上秘密带出的队伍,一时之间,当初那些对孔轩登得帝位颇有异议的大臣也不得不将自己的想法重做一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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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寒与吕曼
孔轩威凛于城头,长臂出,军令发!
灵舞身临其境看到他指挥千军万马,只觉得这个人一下子从情意绵绵爱人变成了统领千军万马将军,竟也有些征然。
孔轩扭头时,她正着城下出神。
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握住,这才展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回过神来。
继而回握,道:“还记得吗?当初你出兵靖国时我对你说过的话?”
见孔轩点头,又道:“今天还是要说,但只有最后一句,就是——保重!”
一转头,却见得身后几步远处,弄寒正抱了雪妖,吊儿郎当地看着吕曼,不一会儿道:“哎,别那么正经嘛!你再是这副表情,那可就说明你是不相信我姐夫喽!”
“我什么表情了?”吕曼气,“难不成这个时候我还能像你一个没心没肺地嘻皮笑脸?”
“笑有什么不好?笑,说明咱自信!”
“我看你是心大!”
“你也是操多余的心,姐夫只不过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们又没……”
“啊!!!!”吕曼一声怒吼,眼瞅着就要发疯。
灵舞正要去打个圆场,可步子还没迈出,却又听得弄寒道:“对不起啦!”
“嗯?”灵舞掏掏耳朵,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这小子居然会主动跟人道歉?
“什么?”吕曼也是一怔。
只听弄寒再道:“我说对不起!好啦,别生气了,他只是带兵打仗,没几个月就凯旋而归了。”
“谁要担心她!”吕曼小声地嘟囔着,一抬头——“你小子可要认真一点儿,那是战场,可不能再是这副模样。”
“知道!”弄寒轻笑,“我还不如你了。”
“切!”吕曼直了直腰身,“我吕家是将门,这战场上的事情,你还真就不如我!”
出宫准备
“好好好!不如你!”难得他没再与她斗嘴,反而道:“我会加小心的,你在宫里头也要保重哦,要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跟我吵架!对了,还要照顾我姐,好歹你是贵妃。”
“嗯。”吕曼点头,再看了看弄寒,唇角动了动,却没再发出声音。
弄寒心中微叹,上前一步,将怀里的雪妖递给吕曼——
“这家伙给你看着,它很暖的,抱起来像个小火炉。”
接过雪妖,吕曼迅速地转回身去,头也不回的下了城楼。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
灵舞一直站在朝天门上,送到孔轩的身影再也看不到,这才急急地转回身奔回凤舞轩。
昨天晚上孔轩在,她也不好做准备。适才送他出征前对小蝉使了眼色,小丫头已经把衣物银两都给她装好了。
衣服是小蝉这些日子在自己房间偷偷赶制的男装,一共三套,供她路上换洗。
另还备了些碎银子,还有几张大额的银票。
灵舞看了看,还算满意。再想了想,却是奔到妆台前,将几只首饰匣子打开。
这些东西都是孔轩送的,她并不常用,但是现在却想带着点儿。
虽然扮了男装这些饰物根本带不了,但是揣一些在身上还是好的。
说起来,她的身法如今还算不错了。
虽然没有孟子陌在时练得那般仔细,但是在唐拉山那段日子也常会跟着弄寒一起练练,回来之后孔轩也会教些。
只是她没有内力,虽然当初孔轩和季仁逸为了救活她曾输了好多内力到她体内。但是她不会用,根本不知道怎么使出来。
所以,她的功夫只能讨巧,只能借助于外力。
逃之夭夭
小蝉早在那几套男装的袖口处缝了暗隔,还给她准备了两大把银针,还有一只颜色素暗的锦袋可以让其挂在腰间。
灵舞自那首饰匣里挑了两只发簪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东西在关健时刻可以让她防身。
见一切准备就绪,灵舞冲着小蝉点点头,小丫头立即拉开房门,将那只包袱抱在怀里自顾地走了出去。
在外足逛了有两刻钟这才又返回来,却是备好了宫车。
“我陪娘娘去城里的医馆看看,晌午的点心就在外头用了,你们准备自己的就好。”
听得她在外头煞有介事地吩咐着,灵舞也有些紧张了。
捏了捏袖内的药瓶,暗嘱自己要镇定。深呼吸两下之后,这才出了房门,在小蝉的搀扶下奔着宫门走去。
顺利出了景阳门,宫车已经候了多时。小蝉搀扶着她上去,随后自己也钻进车内。
随着宫车起,灵舞二话不说,开了包袱便开始换装。
宫车并没有行出多远,只是在附近的几条街道上转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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