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颧骨的骚女人,往一个厕所里推。
「嗯,就你坏,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骚女人很快就跟小伙子闪进了厕所里。
「哗啦」声响,列车厕所的门,就从无人变成了有人。
贴在我胸前的黄绢,等门声一落,又仰起粉拳,打了我一下,脸红红的咬了一下下唇。
又跟陈雨灵一样,隔着她薄薄的T恤,我体会到黄绢的小胸脯只有尖尖的一点。
「想不想听听?」我笑着问她。
黄绢转了一下眼睛,手掩着嘴巴可爱的笑了笑,也透着一些狡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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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轻手轻脚但是迅速来到那个厕所的门前。我们两个人都侧着身子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夹着着火车行进的轰隆声,隐约听见:「过来……快……叼住……」
随后就是一阵:「呜……呜……呜……」器官撞击口腔时,女人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哈,不知道,这个小黄绢听明白没有,我转过身来,面对着黄绢看着她的表情。
只见他捂着嘴,睁着大眼。脸上表情怪异,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听明白没听明白。见我看向她,她竟然用眼神向我询问?
我对她无声一笑,指指她的嘴。
黄绢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撇了撇嘴,又瞪了我一眼,抬脚准备离开。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指,又指指厕所。
黄绢估计也没有打算真的离开,毕竟这种经历百年不遇,而她又是在开放的社会环境下长大的一带。所以就没动地方,还是侧着耳朵偷听。
「咳……咳……咳……」一阵女人的剧烈的咳嗽声:「不来……不来了……
捅到嗓子……快来吧……」
「撅那儿。」典型的北方人,这个有前途的小伙子说话简短有力。接着就听到女人一声闷哼:「啊!太猛了吧。」
然后就是一阵:「呼嗵,呼嗵」的声音,然后这还有女人的闷哼声。
哈,竟然动静声慢慢跟火车行进的轰隆声同步了。
我看着黄绢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她不好意思看我,眼睛瞟向别处,顶出长发覆盖的那双小巧精致的耳朵也在微微颤抖。
她此时像个游戏人间的精灵。
厕所里的动静对我这个浪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她这个可爱的精灵,却让我的「小星晖」不听话的支起了帐篷,让我的裤裆一下高高隆起,迅速产生了体积的变化。
可能人在接近性的时候洞察力都特别的敏锐,黄绢也马上观察到了我的「异样之处」,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唉,旁边的厕所的把手上也显示得是绿色的「无人」,要是以往,我早就一把拉过她,也到里面去跟这对骚情男女合奏了。
可是现在我没心情那样做。
虽然。
我的小星晖处于良好的战备状态。
唉……
我又想到了陈雨灵。想到了那满是鲜血的浴室……
我的小星晖的强悍之势瞬间如流星般陨落。
从斗志昂扬变成了垂头丧气。
而且。
仅仅只用了几十秒。
黄绢显然是又察觉到了我的瞬间颓然,吃惊得竟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次轮到我不好意思将眼睛瞟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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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张开嘴……接住……」厕所里的「呼嗵,呼嗵」声在一阵大作之后骤然停止,接着传来男人依然又短促又局促的命令句。
「恶心!这么快就完了……嗯……嗯……」女人想来也是语言大师级别的。
说话更是简介有力,声情并茂,节奏感十足。
语言从所指到另一个所指,过度得快捷而有度。最后那两声哼哼让我也是浮想联翩……
我对正恶习的皱着眉头的黄绢一笑,马上拉着她又躲回吸烟的那个角落里。
这会黄绢自觉得如小鸟一般依附在我的胸膛上。
贴在我胸前的那对尖尖角,更是让我体会分明。
我看见那对精灵般的小耳朵颤抖得越发厉害。
「哗啦」厕所门响,几声高跟鞋踩踏车厢过道金属质地面的声音,女人先走了出来。并没有直接走回车厢,而是走进了对面的盥洗间,打开水管。
洗手。
然后是咕噜噜的漱口声。然后是一阵干呕和吐唾沫的声音。
小伙子也走了出来,直接走回了车厢。
接着,女人也走了。
静静的呆了几十秒。
黄绢则用手掐了我我的肋下一下,推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由于抽得过猛,顶得脑子发晕,就将眼狠狠的按灭在吸烟处的烟缸里,然后也走回车厢。在过道上我看见刚才的那个女人正拿一瓶果汁,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
回到软卧包厢,见黄绢坐在那里,将一本杂质挡在脸前面,见我回来也不看我一眼。
气氛显得很尴尬。我反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无聊得拿出手机开始打起游戏。
谁知道,没三分钟,黄绢突然「咯咯」大笑起来,我不由抬起头来看她,见她把杂志一扔,笑得前仰后合,看到我诧异的表情以后,更是捂着嘴躺到铺位上笑得不可收拾。
「你怎么了?有这么可笑吗?呵呵……」我也莫名其妙。
「呵呵……太可笑……呵呵……笑死我了。」黄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边说边在铺位上扭动。
「笑什么啊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现在的小女孩儿们了,这个80末出生的小女孩让我琢磨不透。
都说现在三年一个代沟周期,那我跟黄绢中间隔着两个。
「你猜我刚才……呵呵……你猜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呵呵……听见了句什么?」黄绢尽量压住笑意,断断续续的压低声音说。
「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呵呵……我听见……」黄绢挣扎着坐起来,探过身子,把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听见……呵呵……」没说完,就又笑得坐下来捂着嘴笑,而且脸也通红。
她还是没有把她到底听见了句什么说出来,但是她的吐气如兰却把我的耳朵弄得很痒:「你快说啊,你到底听见什么了?」我着急压低声音问她。
黄绢忍住笑意,又趴到我耳边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路过隔壁,我听见那个女的给那个男的说:你最近吃肉吃的太多了,你的东西腥气的很,你得多吃些水果了,我喜欢果味儿的。哈哈……笑死我了。」
不是吧,这么深奥的片言只语,这个小女孩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科学道理?
我看来是小看这小丫头了。
我没有笑有点吃惊的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她马上小脸变得更红了,给我做了个鬼脸儿,吐了一下小舌头。还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当时有种冲动,就是想站起来关上包厢门,然后扑向她,给她来顿狂吻。
不过这个冲动被我强忍着压抑了下来,只是呆呆得看着她。
瞬时包厢里的气氛更为尴尬。我们两个人互相注视着不动。
「唉,你们小两口儿,打牌不打?」就在这个时候,那粗眉毛的小伙子走进来,手里拿着副扑克牌笑着问。
我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说:「哦,打牌啊,哦……打牌……」我看向黄绢。
黄绢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哦,我不会,我不想打,你要想打你去打吧。」
我也对那小伙子说:「哦,我也不怎么会玩扑克,不好意思啊。」
那小伙悻悻得笑着退了出去:「没事儿,没事儿,你们聊,你们接着聊。」
临退出去的时候还色色地瞄了黄绢一眼。
「唉,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关于那个像我的女孩儿的故事呢,你们为什么分手了呢?」黄绢又想起刚才的问题,不依不饶的问我。
「嗯,那你也没有回答我讲故事时候的问你的问题啊?」我当然不会被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故意岔开话题。
「什么问题?」
「你不是说你能理解一个女人失去了老公还要独自撑起一个家是很不容易吗事情吗?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理解?」
「噢,你说这个呀……」黄绢的脸色有些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有过相同的经历?」
「没有……是……是我妈妈,我爸爸很早就离开我们了……」小丫头有些伤感的说:「我妈妈就是一个人带着我长大的。」
「噢,这样啊,不好意思啊,让你伤心了。」我没想到这个待人热情活泼可爱的女孩儿竟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黄绢对我笑笑:「好了,该你了,你说说你为什么对不起那个长的像我的女孩儿?」
「唉………那什么,我去抽根烟,你继续看杂志,一会该熄灯了,你也去洗洗脸睡觉吧。」我起身欲走。
「不行,你耍赖,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又不说了。不行。」黄绢不依不饶的拽住我的衣角,嘟着小嘴道。
「那……那你要真的想知道,请你准备好纸巾,因为这是一个悲剧,我怕你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无奈的说。
当然会是个「悲剧」了,难道我能将真实情况告诉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吗?
「那你说,我听着。」黄绢真的拿小桌上的纸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是悲剧还是喜欢,我都喜欢听。告诉你吧,我准备在网上写小说呢,正收集素材呢。你等等啊。」这小丫头竟然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和一支水笔来。然后做个记录状好像要采访我。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唉,真是天下没有白吃的方便面啊。」我苦笑道。
「是啊,我还亲手给你削了一个苹果呢,你以为随便讲个老电影情节就能报答我了吗?快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嘿嘿,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我老妈是一家电影院的经理,我从小把电影院当幼儿园,是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