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意思是,皇上不必再纠结,再为难了。”
回头,看了身旁的阿朱一眼。莫七夕缓缓地阖上眸子,听见自己一字一顿,极其清晰的说道。
“七夕,愿意跟二皇子离开。。。。。。”
莫七夕的话,如同在平静地湖面丢下一块大石。
平静的大殿上,顿时炸开了锅。
可另一个当时人,却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大殿的中央。
从头到尾,他都低着头,一个字也没有说。
“阿朱,带我走。”
见状,莫七夕眼中涌起一阵寒到心底的悲凉之意。
唇角微微却上弯,绽出一抹凄艳之极的弧度。
“带我离开这里。。。。。。”
“好,丫头。我们走。”
闻言,阿朱扶着莫七夕,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走出殿外,夜风清凉。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莫七夕却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却咬着牙,不肯让自己表露出分毫。
直到他们背后的金銮宝殿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莫七夕才再也坚持不下去,一个跄踉,跌倒在地。。。。。。
大殿上,耶律寒看着沉默不语,眼神沉寂得令人害怕的耶律珩,不怕死地问道。
“珩儿,既然七夕公主已经决定跟随二皇子回燕国。那么你与公主嫣的婚礼,是不是照常举行呢?”
“砰!”
重重地一拳,打在大殿中央人抱粗的雕龙刻凤圆柱上。
那四处飞溅的木屑和碎片,已经圆柱上深深凹进去的印记,让众人皆是不约而同的吓了一大跳。
而始作俑者,却仿佛浑然未觉一般,转身大步地朝殿外走去。。。。。。
“逆子,逆子。”
见状,耶律寒气得吹胡子瞪眼。
“皇上,你看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伤离别(一)
“逆子,逆子。”见状,耶律寒气得吹胡子瞪眼。
“皇上,你看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一旁,青衣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怎么办?婚礼给我照常举行。”
说罢,耶律寒转身拂袖而去。
大殿一侧,九皇子耶律洌和扶都公主莫七浅飞快地对视一眼。
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一刹一闪而过的流光。
————————————我是剧情分割线————————————————————
青灰色的城墙,高耸入云。
三个月前,当莫七夕初见这座气势恢弘的城市时,忍不住为它的豪迈和大气而惊叹。
那时候,她还在想,是不是这辈子,她都会呆在这座城市。
今生今世,故土难回。
谁知造化弄人,不过三个月,她又要再次转离异国。
而下一次,再回这座城市,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抑或者,这一别,就是永恒。
她再也没有见到这座城市,这里的街,这里的景和这里的人。。。。。。
“丫头,你当真想好了吗?”
四轮马车内,公子朱看着莫七夕恋恋不舍地回头。
那苍白如纸的小脸,分明写满不舍。
偏她还倔强地不肯表现出来。
但她不知,她越是这样隐忍,他看在心中,就越是心疼。
“阿朱,我想好了。咱们走吧。”
放下车帘,不再看窗外的景物。莫七夕缓缓地阖上眸子。
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薄唇,微微上翘,绽出一抹清浅的弧度。
“可是丫头,以你现如今的状况,实在是不宜长途跋涉。要不,咱们还是留下来,等我去找‘医圣’来为你解了毒再走不迟。”
那夜皇宫,莫七夕昏倒之后,阿朱本欲呼叫宫中太医为她医治。
可却被尚有一线清明的莫七夕制止了他的行为。
在她的哀求之下,他匆忙地带她出宫,却没有回驿站,而是去了京城内最大的医馆。
伤离别(二)
在她的哀求之下,他匆忙地带她出宫,却没有回驿站,而是去了京城内最大的医馆。
莫七夕原以为,她只是怀有身孕,再加之心力憔悴才会昏倒。
可大夫诊治之后的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
原来,太子府中中毒的,不仅有月美人。
还有她这个下毒的疑凶。
大夫说,她身体内中了一种慢性毒药,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若再发现得晚一点,她就会性命不保了。
阿朱逼着大夫为她驱毒,可大夫却说莫七夕体内的毒十分霸道。
他只能压制,不能驱除。
阿朱哪肯相信,连夜走遍了京城内数间有名的医馆,都是如此。
到最后一处,阿朱几乎绝望时。终有一名早已隐退的医者告诉他,莫七夕的毒,只有“医圣”独孤默可解。
那老者为莫七夕驱除了体内大半的毒素。又用灵药压制,可保她半年内性命无忧。
阿朱气恼之余,想找始作俑者算账。
可莫七夕却制止了他的行为。
那个女子,狠绝得连自己都不放过。
她不惜以自身为诱饵,只为了一个人独享耶律珩的爱。
这样的爱,霸道而狠绝。
莫七夕心中原本该怨该恨。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耶律珩看见月美人昏迷时的紧张和心痛。
她就一阵心灰意冷,半分也怨不起来。
罢了,既然他爱的,从来就不是她。
她只不过,是那个人的替身而已。
她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呢?
说到底,月美人也不过和她一样,是个可怜的女子。
心心念念的男人,心中有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种爱而不得,对月美人那样性子的女子来说,才是最最痛苦,最最折磨人心的一件事吧。
这样的惩罚,将终其一生都伴随着她。非死,不可解。
对她而言,这种惩罚才是最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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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圈圈,你们再没有发表意见,我就写成悲剧了。。。
这一切,我心甘情愿!
这样的惩罚,将终其一生都伴随着她。非死,不可解。
对她而言,这种惩罚才是最残忍的。
既然这样,她又何况再去多做些什么呢?!
而她,既然决定放手,就要一并地舍弃,才算是真正的放下。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马上要离开他所在的这座城市。
一想到腹中那个并不存在的,他们的血脉。她的心,就隐隐作痛呢?!
“阿朱,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再多说了。”
暗自叹了一口气,莫七夕缓缓地睁眼,看向阿朱的眼神着,却多了一丝内疚。
“阿朱,对不起。”
“傻丫头,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阿朱微微一怔。一边命马车夫开始赶路,他一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勾唇问道。
莫七夕偏头,避开阿朱的动作。扯了扯唇角,想笑,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我害你,连令妹的婚礼都参加不成。。。。。。”
是她自私吧!
她不想,也不敢亲眼见证那样的盛景。
那一场,本该属于她的婚礼。
如今,新娘却成了别人。
光是想着,她的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
如果要她亲自去见证,她只怕自己会心疼至死。
说她胆怯也好,说她懦弱也罢。
莫七夕终于在那场两国联姻的大婚之前,做了一个逃兵。。。。。。
“傻丫头,只要你高兴,就算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
别说是放弃他妹妹的婚礼,就算要他放弃更多,他也愿意。
“可是阿朱,我……还是对不起……”
她不爱他,却利用他的爱,逃离了这座城市,逃离了成为俘虏的命运。
“别说这些,我不在乎的。”
眼神黯了黯,旋即,阿朱咧了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阳光般的笑容。
“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就像她爱耶律珩一样,他的爱,也无怨无悔,不离不弃!
花嫁,新娘不是她(一)
碧空如洗。
太子府前的十里长街,今日是张灯结彩,红毯铺地,热闹非凡。
无它,只因今日是勾国太子耶律珩与燕国公主公主嫣的大婚之日。
这个消息在前几天方一放出,顿时引得勾国的百姓竞相奔走相告,议论纷纷。
不是勾国的老百姓太过八卦,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过劲爆。
太子的婚讯,从上个月就传了出来。
但彼时传说中的新娘是扶都的公主莫七夕,而不是今日这个公主嫣。
难道说,之前他们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
还是说,这分明就是一场半途换新娘的闹剧。
勾国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奈何当事人乃一国太子,位高权重。
他不解释,自然也没有人敢大张旗鼓地猜测。
但私底下的传言嘛,却肯定少不了。
更有人疑惑,身为燕国公主的公主嫣,为何会对自己的婚礼如此草率。
按说两国联姻,以公主嫣的身份。出嫁决不能如此草率而为的。
可这一次,当事人却一反常态。
虽然这样的婚礼,对寻常百姓来说是异常的奢靡豪华。
可落在一国太子和一国公主身上,则显得寒酸了许多。
对于这样的情形,众人皆是议论纷纷。
只有当事人公主嫣知道,自己不过是爱之深,所以甘愿委屈而已。
对于今天的这场婚事,任凭外面闹得沸沸扬扬。
可身为婚礼主角之一的太子耶律珩,此刻却跟没事人似的。
只一个人躲在太子府西苑的一个院落里,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一花一木。
景物依旧,物是人非。
那个女子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这小院里回荡。
可当他蓦然清醒时,却发现她的人早已走远。
而他,早已将她弄丢了……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耶律珩心中一喜,眉间的刚刚透出的喜色,却在回眸望见来人后,蓦地一黯。
花嫁,新娘不是她(二)
耶律珩心中一喜,眉间的刚刚透出的喜色,却在回眸望见来人后,蓦地一黯。
“是你。”
“不然殿下觉得,应该是谁?”
冬雪手里拿着大红的喜服,清秀的眉宇间,却有几分埋怨。
“殿下,她已经走了。”
“冬雪,连你也在怪我吗?”
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耶律珩垂眸掩住眼底的痛色。
“奴婢不敢,奴婢也没有那个资格。”
嘴里这样说着,冬雪的小嘴却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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