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将军沽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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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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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剑亭?”童宁惊诧,不敢相信。若不是知道若莲只能从白羽修的手上交到若昔的手上,童宁根本不敢想眼前的这个竟是张剑亭!

“罗嗦!”张剑亭恨得牙痒痒,“还不快接着!”

“噗!”童宁将若莲接过去,掩着自己的脸来笑。这下好了,她更喜欢出了这鬼主意的关霆关霖了。

村人自然是希望白羽修好的,也是按照他们心意中的神仙打扮的。只是,村人的眼光能好到什么程度?就如若昔,他们只想着若昔该是漂亮的,就弄了一堆头饰往童宁的头上堆,又将衣裳裙摆弄了几层,就好像是好看的了。却不知那模样只能算是艳俗,若不是都放的白色,大约便彻底没法看了。

而村人眼里的白羽修,在童宁看来,比若昔还惨,至少,若昔还是个正常的模样不是?

村人想着,白羽修是神仙,自然就要有仙风道骨的,于是张剑亭的头发都被散了下来,只在脑袋顶上顶了个冠,揪了几撮头发束进去,上头还颤巍巍的插着几根羽毛——不是如白明玉紫金冠上的雉鸡翎,而是寻常的鸡毛,不过是特别选了白色的而已。那衣裳也是怪模怪样的,说是道袍,又不大像,说是正常的袍子,也实在没个正经模样,反正也就是白色的罢了。腰带也因着要表现白羽修的“飘逸”而拖了老长,差点垂到地上去。幸而张剑亭的脸上没被化什么妆,不然更没得看了。

“哈哈!”笑得最响亮却不是童宁,而是同着关海沧来看的白明玉,“这,这就是若昔和白羽修?”白明玉也发觉自己笑得极失礼,忙撇过脸去,掩着。然而实在掩不住,分明看着童宁柳眉倒竖的恼,看见张剑亭几乎就要抬手把那冠给揪下来。白明玉怕那两个闹脾气太厉害,忙把自己脸藏起来,只抖着肩膀来笑。

关海沧只觉得自己胸口全是白明玉喷着的热气。他衣裳被白明玉死死抓着,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笑红了的脸:“咳,我也不曾想,是这样的。”白明玉把脸藏在他胸前,那忍着笑,憋着气的模样,实在俏丽,惹得他心上如被个小爪子在挠。

“罢了,怎么都好!时辰可是到了?你们该走了!”白明玉好不容易才喘上气来,倚着关海沧笑着说。

张剑亭却一把抓住关海沧,不放他:“慢着,一会白羽修要同若昔的丈夫来打的!那寻常人怎么是我的对手?为了不伤了人,关海沧,你来扮那丈夫吧!”既然自己已经被拖下水了,索性再多找个垫背。张剑亭横了心,要丢人也得揪着关海沧一起。

“胡说!”白明玉忙说,“怎么要他也去扮的?我们只来看热闹的!你们自管顽去!却别带上他!”已经见了童宁和张剑亭的模样了,难道也要关海沧也变得那般古怪?白明玉是绝不肯的。她拽着关海沧的胳膊,来同张剑亭夺人。

“有何不可?”张剑亭抬手丢了一块银子给原本扮作若昔丈夫人,“这是赏你的,将你衣裳与关海沧换了,教他替你!”又冷笑着,“我是为你好,难道你觉得自己能在我剑下走去?”

那可怜的人慌脱衣裳。县令公子的本事都是听说了的,谁敢真与他动手?虽然不过是扮了来打假的,可也得掂量自己斤两不是?

“张剑亭!你休要欺人!”白明玉忙去争,“难道我便不能么?”却是抬手问童心碧,“心碧,借姐几两银子来!”

听了白明玉的话,童心碧还没动手,关霆关霖争着要把银锞子递给她。他们也不想自己爹扮那怪样子去。

关海沧急将人都按住:“行了,别挣了。张公子既然高兴,关海沧就陪着走一遭吧。”

“就你好说话!”白明玉嗔怒,“人家说什么你都是!”

关海沧一边笑着一边穿了若昔丈夫的衣裳:“也是好顽,许久没这般轻松了,就教我去顽一次何妨?”

“你也不知道注意身体的?”白明玉知道拗不过,就跟着帮他穿,“这伤才好了,昨夜又没睡,今儿就来跟着一群孩子闹!”埋怨。

关海沧没说话,只淡淡的笑着。他心里却在想,既然是他来扮那若昔的丈夫,那其实,倒该是白明玉来扮若昔的。。。。

第五十章 争彩

十个村子联合来办这祭典,每个村子都有那装饰得极华丽的花车,花车上头都是若昔,花车前头都是白羽修与若昔的丈夫大战。说起来,似都差不多,往日里看着的,不过是若昔的装扮和那前头大战两个人的身手。若昔出挑漂亮的,自然引人瞩目,那身手好的,也极博人眼球。这一次,堂村却操着必胜的心,因着料来没有比童宁更好看的若昔,更没有比关海沧和张剑亭身手更好的人。

也确实如此。那穿戴几个村子居然也都差不多,还真是意趣一致得很,不过是比哪位若昔头冠上的花样丰富,谁衣服上的褶皱更多罢了。只是童宁在巡游前实在被胭脂呛得狠,眼泪流不住,白明玉便带着她将妆都洗了。这般露了干净的素颜出来,倒是比别人更精神清爽。尤其配着童宁那伶俐的大眼睛,虽然不是清水出芙蓉,却恰似碧桃俏枝桠。竟是博得了满堂喝彩。

倒是张剑亭一直拿捏不好分寸。是要与关海沧认真斗上一次,还是随意比划几下套些招算了。若说去认真来斗,倒显得他小气。若是随意套招,又何必非要找关海沧不可?就是个普通的农人,他也可以陪着去耍一下的。然而那个时候为何单单要关海沧跟着他一起来,说不得还是因为见着白明玉埋着脸在关海沧胸前笑的缘故吧。

“怎么,张公子倒是束手束脚的?”关海沧见着张剑亭要伸手不伸手的模样,倒促狭笑了,只不过他带着一张鬼面具,却不会被人看见他脸,“方才定要我来陪着,难道不是想着要一场好看的?”

“你重伤才愈,我现在认真,不是欺负人么?”张剑亭冷哼,“我可不想被人嘲笑!若是我不甚伤了你,白明玉还能放过我么?”

“张公子可以来试试!”关海沧突然探手,一掌向着张剑亭胸前拍去。

张剑亭顿时觉得风劲,忙提气一退,竟半飘了起来。白衣振振,惊得周围百姓一阵赞叹喝彩!

关海沧也跟着笑了,追了两步上前,一双肉掌却去战张剑亭长剑。

张剑亭被迫无奈,也只能与关海沧斗在一起。然而不过是几招之后,他便发觉,关海沧其实仍是只与他套招而已,而且还有指点他的意味在:“关海沧,你什么意思!”张剑亭气恼,“唰”的便要收剑。

“张公子,可是想输给那些村人么?”关海沧却向着张剑亭剑上一拦,不教他收剑。

“我……”这话张剑亭却没法来答。若说无妨,他堂堂县令公子,一身本事的张剑亭却输给些农人,实在羞耻。若说有事,难道他还要与那些农人挣彩头?就算他再厚的脸皮,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来。此时才发觉竟是左右为难。关霆关霖给他出的难题,竟是个没解的。

“左右为难是不是?”关海沧声音宽厚,“既然如此,还不如就什么都不想,与我过过招。如何?我可是憋了好多日子,觉得身子都锈了!难道张公子还嫌弃我,不愿陪我来舒散下筋骨么?”

张剑亭仗剑咬牙,快如疾风,闪电般向着关海沧刺过去:“关海沧,我最厌的,便是你这般的人!”

白明玉,也说过相似的话。闪过张剑亭的剑时,关海沧心里忽然想起来。

白明玉跟着花车走着看着,那两个男人在车前一阵好打,瞅得她怨怪。张剑亭明知道关海沧伤才好的,竟就那么卖力气。难道说和些村人的赌赛,那年轻人也要跟着争什么先后么?只是那两人倒也没算太过,其实那般过招,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稍微舒散筋骨罢了。倒是将那些村人都看傻了眼,有的连花车都停住了,就愣怔怔的瞅着看。

等到了巡游结束,揭晓胜者的时候,毫无悬念的彩头就进了堂村的手里。别的村子只能忿忿的干瞪眼,谁能都哪跟堂村似的请那么两个真正的高手来呢?

于是有人不服,说那若昔、白羽修和白羽修的丈夫,都不是堂村的本村人,是外头请来的,不作数。

堂村的也就来争辩,说关海沧明明就是他们村里的。扮若昔的童宁是村里白明玉的妹妹,扮白羽修的张剑亭也一直都赖在他们村里住着,也算是半个他们村的人。

两下里争执,竟是差点又要动手,还是关海沧与张剑亭来止住了,才没教好好的一场盛会,变了味道。

“争执什么!那点子彩头,就那么好了?”张剑亭俊眼一瞥,星目神飞,“也值得你们动手!喜欢便都分了去!难道我还稀罕这个?”

关海沧竟是比张剑亭还大方,他稳稳站在那里,笑着向各村子的人抱拳:“说不得,是我与张公子的不是,一时贪玩,倒是搅了大家的兴致。关海沧在此给大家赔罪了。那些彩头不算,关海沧另外出些,就给大家热闹着顽吧!”

各村子里的农人听了这话,都喜得不行,想不到竟还有别的好的来给他们分的,倒是意想不到。也有疑惑的,说那关海沧也不过就是堂村的农人,说些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也有信的,说不是还有县令公子呢么?张公子必是有钱的。

白明玉还看着那两个男人安抚着人,自己只在旁瞧热闹。这一天来有趣得紧,朴质的农人,欢喜的游行赛会,都教她开眼,全是以前没正经见过的。怪道关海沧兴致勃勃的,那么大的人了,还总想着来顽。及至到了关海沧应了要给各村子里头都散钱,她才有些着紧。他们在村里的时候从来不在身上多带着钱的,这一时里却去哪里寻去?正向着关海沧摆手皱眉,却见他对着他一笑,向着人群里努嘴。白明玉顺着瞅过去,立时明白了,差点没弯了腰。也就是关海沧,能想到那几个身上去。

“关霆关霖。”关海沧没多说,只伸手,向着那混在人群里的儿子,“我知道你们带着呢,拿来吧!”

“爹!”关霖捂住自己的锦囊,抱在怀里,“怎么来打我们的主意!”

“上次你们私自去县城,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怎么,教你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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