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告与其弟谈云知道,以释谈云之念。二人点头答允。
胡、朱、孟三人吃罢酒饭,辞别焦天虬下山,胡、朱二人自回东京,孟大渊立即调兵遣将,故作故为,焦天虬送罢客人,将狼山人马拉出,开往北方一百里之外,凤凰岭暂扎
第十六回大做寿当沾相收礼 劫俸银郑王受辱
且说奸相沾台伟自得“移墨宝珠”后,如虎添翼,任意残害忠良,眼下离五十生辰不远,京城内外一些沾府死党,权奸,纷纷筹备寿礼,好为八月十五日沾府祝寿,备足重礼,消息传到河北沧州,知州贺天佑原是沾相门生,为替老师祝寿,自然筹礼更丰,决心筹划十万宝珠,进献相府,可是光凭贺知州平时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数量有限,远远达不到十万贯之数,于是命家丁召集众幕僚来后堂商议,如何才能凑齐十万之数。
功夫不大,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文人墨客,文案,幕宾,贺知州命设坐献茶。茶罢贺天铭满面堆笑道;“各位,在下请尔等到来,有一事相商,京城沾老师今年八月十五日五十大寿,当门生的想备一份筹礼就送去,由于在下官卑职小,收入极微,虽七拼八凑,但也不过两三万金,难以出手,下官想进贺十万贯之数,尚缺很多,如何筹措,还望列位共议,不知列位有何高见。”
贺知州话音刚落,一位穿白褂瘦小书生起身道;“大人,要想凑齐十万之数,依小的意见,不妨召集沧州各富户商议,请他们各拿出个万尔八千来,不就很快凑齐了吗?”贺知州闻声一看,此人乃僚毕秀,将头微微点了一下,又问;“那位再讲?”启禀大人,小人认为光从大户头上筹募款,不够妥当,我想不如坛加沧州地方工,农,商业的税收,在原来基础上,在坛加一成,到年可收十万以上数字,不是远水难解近渴么,可先从国库中垫上,待秋后税收激齐还上罢了。讲这番话的是文案师爷肖必武。他的话音刚落,还未等贺知州示意,有一人起身道;“不可取,不可取,此举加重人民负担,对上对下都不好交待,我想从毕先生的办法中集中一点,不找百家,只找一家,就能解决大问题。”贺天铭举目一看,乃幕僚洪元顺道;“大人,本地不是有位封藩郑王爷柴逾吗,他可是世袭王位,家财万贯阿,我们要是能从他那里取来十万八万珠宝,犹如水牛身上拔毛,不在话下。”
贺天銘一听,将手一拍桌案道;“对了,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家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可是位王爷呀,可不是好惹的,我们怎能去虎口拔牙敲他一笔竹杠呢。”哈哈,洪元顺大笑道;“想拿郑王爷的珠宝,确实不容易,但是洪某却又一计,可以稳扎稳打,弄它十万八万到手。”贺知州一听,忙问;“阁下,有何妙计,能使郑王爷珠宝,为我所用?”洪元顺用目瞅了瞅在坐诸位道;“请大人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如此这般;”贺天铭听罢,先是促眉继则点头道;“就依阁下,试试看吧。”
原来一年一度的郑王俸银是由东京解送沧州的,这次京城派豆林押解十万俸银前来沧州,走到赤松岭下,被一伙蓬面大盗,拦路劫抢而去,临近时还丢一封柬贴,上面写道:
“只为贺寿缺礼单,
背插钢刀奔沧南,
郑王薪俸俺借用,
十年以后在奉送”
押响官豆林哭丧着脸,率领军卒,车夫来到沧州皇城去见郑王,哭诉皇响被劫之事,并把无头柬贴呈上,王爷一看,勃然大怒“好个大胆强人,口气不小,劫银罢了,竟敢戏弄本王,定要拿获这伙贼人,碎尸万段。”立即喝令家人带同豆林速去州府报案,限期十天内要贺知州破案,否则听候处置。
实际上此案祸首就是贺天铭,他听从洪元顺之计,晚间在书房,派人叫来洪元顺和教头金眼骆驼林志右,碧眼判官业天化,白脸狼丙九成,玉美人韩章等,进来,面授机宜,叫他们扮作强人,脸蒙黑布,去州南百里外,赤松岭等候,杀散押运官兵,把皇响劫来,运到对子山,然后由管事的贺祥带去礼单,一道运往京城沾府,只要珠宝一进相府,无论何人休想查得出来。当然他也料到郑王爷会责令他破案的,但他可以派些捕快、班头在外边扑风捉影,瞎咋呼一阵,然后从死牢里拖出几个犯人杀死,再送回一、二万两银子给王府,就能销案了。
沧州贺天铭如意算盘,打得是响当当的,这一来既骗过了郑王,又取得了一份厚礼,定会得到沾相的垂青,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劫别人皇杠,反过来他送的生辰纲,又被别人劫去。欲知劫取生辰纲者是何人,请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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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赛元霸聚哨清风岭 小诸葛谋取生辰纲
且说云阳关外的焦天虬,自从孟大渊带兵征讨狼山之后,不久又从凤凰岭移来屯兵,时间真快,一晃十几年下来,焦天虬因优成疾,不久病故,焦夫人也相继亡去,丢下焦玉德等一子三徒,也难以在塞外久驻下去,恰遇新皇英宗接位,大赦天下,他们师兄弟几个就此迁散军卒,收拾行李、带了马匹兵刃,把焦天虬夫妇尸骨扶柩还乡安葬。事毕晁、吴、刘、焦等就流落绿林、闯荡江湖。
这天晁璋等一行数人,正游荡到山东,河北两省交界处忽见一座高山当道。但见山高岭险,峰峦起伏,树木参天,清泉叮咚,鸟语花香,别有洞天,好个处所,众人边走边观尝山景,不觉马进山坳,只听一棒罗响,就见从两旁山涧,树林里和草丛中,窜出一伙人来,领头一人,全身青灰,但见他;
身高七尺挂另,体壮肤圆,一张国字脸,若如烟熏,一口黄板牙,额下微须,头戴一顶青缎壮士巾,斜插一只绿绒球,头一动,颠巍巍乱抖,穿一身青缎紧身拳靠,一排密扣到底,胸打十字英雄结绷带,腰束宽板青带,下垂流苏,外披青灰英雄鼈,足蹬一双踢杀虎快靴,内衬白袜,腹系百宝袋,内藏防身暗器。今日高山称大王,来年生女名二娘,十字坡前开酒馆,水泊梁山一女王。
来人手持五股托天叉,人到声到,大喝;歹!休要前进,尔等鸟人赶快下马丢下行李包裹,否则拿命来。晁璋等勒住马匹,塞毛遂刘阿七手持单刀崔马上前道;“朋友俺等路经宝山,乧借道放行,来日答谢。”,那山贼一晃手中五股叉道;“少废话,看叉。”双手端叉分心就刺,刘阿七侧身躲过。一斗僵绳,窜过去,又一勒缰绳圈回马举刀就砍,山贼横叉架过,二人一来一往,战有十数个回合,那边焦玉德不耐烦了,伸手掏出一支铁蒺藜来,对准山贼举叉的手,嗖的一下打出去,只听“哎呀”一身,撒手丢叉,这时刘阿七马打盘还,一伸手抓住山贼的絲纋条,擒过马来,焦玉德及家丁等上前按住,将其绑将起来,晁璋下马细致端详了山贼,好生面熟,便亲自为其松绑道:“寨主受惊了。山贼起身伏地请罪,晁璋伏起道:寨主尊姓大名,俺似见过阁下的?”山贼道;“在下姓孙名元,江湖人称山夜叉,家住青州,务农为业,因官府捐税太重,又值荒年,逼得众乡亲无路可走,只好带领众乡亲来此清风岭落草,劫富济贫,度此残生,十多年前朝廷平西时,由杨天慈出面,也曾接济官兵一些粮草和人马,做了一点小小贡献,晁璋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清风岭孙寨主,一别多年,几乎就认不出来了,来来我给你引见,这几位是俺师弟,这位刘阿七称塞毛遂,这是吴刚,诨号小诸葛,这时焦玉德,人称赛尉迟,这是两位家丁,孙元道:幸会,幸会,遂上前一一见过。又道:“晁兄等,目下何往?”晁璋道:“浪迹江湖,去无定向,走到哪里是哪里。”孙元道:“既无去处,不如权在小寨歇马,等待时机,在定去向?”吴刚听了,对晁璋说:“大哥,孙兄所言极是,不如叨扰孙兄,上山去住一个时期再说。”晁璋点头允了,于是众人上得出来,孙元命人摆宴款待,席上孙元提议,让晁璋坐第一把交椅,晁璋连称不敢当,孙元道;“小可正愁一人掌寨,力单势弱,难得哥哥来聚,求之不得,千万不可推辞。”吴刚道:“既然孙兄在三邀请,诚心相让,不如从命,权带几日寨主,等日后找到落脚场所,在辞别孙寨主也可。”孙元拍手道:“还是吴兄爽快,就这样定了。”
山夜叉孙元邀晁璋等人上山共聚大义,为山寨坛添了气氛。这时山上共有五位头领,大头领晁璋,二头领孙元,三头领焦玉德,四头领吴刚,五头领刘阿七,此处还有一二千名喽罗以及大小头目等,他们只是劫富济平,不伤来往客商。
这一天众头领正在聚义厅议事,但见细作来报:“沧州贺天铭派人押运十万贯珠宝,前往东京汴梁给詹相上寿,不日即可途经此地。”晁璋听罢大喜:“这可是送上门的买卖,近来路过客商少了,塞内收入日不敷出,难得有这些珠宝到来,何况又是给老奸送的寿礼,取有应得,众家兄弟,意下如何?”
吴刚接道:“晁大哥之言极是,这等不义之财,都是民脂民膏,我等岂有知而不取之礼,况且把这十万贯珠宝劫下来,也是给老奸的一个沉重的打击,由此稍出一口多年积压的怨气。”焦玉德道;“吴兄讲的有理,但不知采取何法,才能劫取生辰纲?”吴刚道:“我们不能让生辰纲的车经过清风岭劫取,这样会把我们全部暴露给官府,依俺之见,不如提前动手,据我所知,离此一百八十里远,有一山涧沟,名曰:草鞋夹,两面山头险峻,巨石林立,中间一条官道,是上东京必经之路,我们可以出动一哨人马,星夜兼程赶到草鞋夹要道埋伏,待生辰纲珠宝车到时,突然袭击,十拿九稳,劫取生辰纲。”好好,太好了,孙元等拍手称赞吴刚足智多谋,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