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嫣儿,就是这样,握住我,紧紧地圈牢我!”他搂着语嫣的小蛮腰,在她的蜜道里兴风作浪,执意将她送上另一个激|情的高峰。
“啊——”语嫣禁不住的嘶声呐喊,沉沦在他带给她的销魂快感中。
上官昊磊的抽送更加快用力着,在语嫣再度放声叫喊出她的高潮时,他在她狭窄的体内洒下了欲望的种子——上官昊磊将瘫软的语嫣放在另一张长椅上,欣赏着她激|情过后的欢愉面容,他不禁得意的问道:“阙伯勋和我,哪一个让你感觉比较棒?”他想起阙伯勋得意的说着,他也尝过她的滋味,言辞之间就忍不住的酸味十足。
语嫣不敢置信的睁大眼,他居然这样问她!
在她和他相处了这一段日子后,他竟然认为她是那种上了他的床,还能毫不在乎地和阙伯勋做出相同行为的女人?她几乎反射性地就要给他…个耳光。
他竟是这般看待她!泪水迅速涌入眼眶中,但她不让它掉下来。
咬牙切齿地忍下心头的怒火,“呵呵呵——”她气极反笑着。
“有什么好笑?”他蹙眉气恼她的反应。
“你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很滑稽!”她决定要重挫他的傲慢,尽管她说着的是口是心非的谎话:“伯勋的技巧的确比不上你这个情场老将,但我深爱着他,所以即使伯勋只是抱着我,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上官昊磊…听到她仍深爱着那个奸诈狡猾的家伙,胸口便燃起熊熊大火,她简直是没有看人的眼光,那个混蛋都把她给卖了,她还认为他好、值得她去爱!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因为嫉妒,夜夜难眠的痛苦!”他铁青着睑,难道她…点也没感受到,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比起被你强迫的痛苦,那根本不算什么!”她昧着心意逞强地说道。
“对你来说,我只是个讨厌的恶魔吧?”上官昊磊自嘲的说着,在单人椅坐下。
他闭着眼,想着他和语嫣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她是那么认为的吗?强迫?
语嫣坐起身,她有些后悔,为何要这么说呢?那不是她的真心话呀!
虽然一开始是他强迫她没错,可是后来——她已经变成心甘情愿的呀!
捣住怦然的心跳,她想告诉他真话——“我们结束吧!”上官昊磊睁开盛满凄楚的黑瞳,静静地说道。
“咦?”她惊讶着他的话、结束?那代表着他不再纠缠她了吗?她就见不到他了吗?那不是她一直期盼的吗?——为何她的心会有股微微的酸涩?
“再耗下去也只是白费时间罢了。”上官昊磊起身穿好裤子。
语嫣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句话也说不出,太突然了。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拾起她的衣服扔给她。
语嫣默默地一一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的凉意,却抵不过心头的冰冷。
“那贷款呢?”她问了一个她根本不在乎的笨问题。
“你放心!不必担心那件事!就算是阙伯勋充当皮条客的费用。”她居然还挂心着那个出卖了她的混帐!
上官昊磊冷酷地睨视她,“只有你这个傻瓜,被人家给卖了,还一心一意地向着他,可惜他才不领情,他搭上了另一个对他而言更有用处的女人,还准备结婚了。”
语嫣飘荡的心神根本没将他这段话放在心上,她脑中只回荡着,他说他要结束,他是认真的吗?
“你快点回去吧!看了真碍眼!”看到…脸茫然若失的语嫣,他再狠银地划下一刀。
难过的红着眼眶,语嫣心痛的逃出上官昊磊的家。
今晚的气氛是那么地愉悦,为何会变成这样?
回家的途中,语嫣不只一次的抹去滚落颊畔的泪珠,为什么她的眼泪会掉个不停?
他抱腻了她,所以随手就丢掉,那是他一贯的作风不是吗?
可是她的泪水为何怎么也停不了?
她足足难过了三天,也没去花店上班。
就在她哭得双眼浮肿、找着屋子里的面纸时,门铃响了起来。
是阙伯勋。
“怎么了?又看了文艺爱情大悲剧?”他笑嘻嘻地说道。
“嗯。”语嫣用鼻音哼了声,算是回答。
她声音哭得沙哑难听极了,没心思理会阙伯勋的玩笑。
走到厨房,她拿出茶具泡点绿茶,闻到锡罐里飘出的茉莉花香味,她恍惚地想起上官昊磊曾赞许她泡的花茶很好喝,而阙伯勋却是二话不说的牛饮,当作是灌白开水似。
“你知道吗?上官昊磊要订婚了。”阙伯勋没注意到语嫣在听到他说的话后为之僵硬的肩膀。
“他要订婚了?”她喃喃自语着。
所以他才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只不过是他婚前最后的调剂品?
“那家伙一直对你相当执着,想不到他会死心。”阙伯勋满脸得意的奸笑。
“你——”语嫣端着茶具组走至客厅,她对阙伯勋的嘴脸竟然感到有些厌烦。
“上官昊磊一直在女人堆中很吃得开,可是你却不理睬他,令他很不舒服。”他自顾自地说着:“而且他现在有钱有势,不相信会有弄不到手的东西。”
语嫣的手颤抖着,盘中的磁器茶组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阙伯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你的心终究是属于我的,那傲慢的家伙吃了一鼻子灰,真是大快人心!”他得意洋洋的说着,像在陈述着一桩实验,而她则是实验中的小白老鼠。
“你早已——知道了?”那个庆祝相恋五周年的纪念日,她失身于上官昊磊一事。
“嗯——那晚你在电话中哭着,我就心里有数了。”阙伯勋毫不在乎的说:“因为对方是上官昊磊嘛!”
“那——为什么——”他还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你放心!不必担心那件事!就算是阙伯勋充当皮条客的费用。
上官昊磊的话突然敲进她混乱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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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她问不出口,若真是如此——那阙伯勋的心思,简真是丑陋到了极点。
只有你这个傻瓜,被人家给卖了,还一心一意向着他!
她的脑中回荡着上官昊磊之前对她所说的话。
“难道——你用我的身体当作和他交换贷款的条件?”…个个磁器掉落地面的清脆声响像敲中了她的心,伯勋真是那种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阙伯勋不自在地转开目光,躲避着语嫣控诉的眼眸。
她的心碎了,被两个男人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不,你做得出来——因为你根本只重视自己的利益不重视我!”捣着脸,语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对你而言,我只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语嫣积压许久的情绪像溃堤的洪水般爆发,眼泪不禁夺眶而出。究竟她是为了什么而牺牲?为了什么而隐藏自己的真正心意?
“我们——解除婚约吧!”泣不成声的她再也不要任人摆布了!
他已经搭上另一个对他而言,更有用处的女人,还准备结婚了。
上官昊磊洪亮的嗓音又敲进她的心中,那她所看到的,阙伯勋从婚纱会馆走出来,其实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她还以为——!哈……多可笑。
“语嫣——”他正想用这个理由当借口提分手的,没料到她自己倒先开了口。
“不要告诉我,你不希望和我解除婚约,我不信!”她泪眼迷蒙中揭穿他的假面具,“我看到你从婚纱会馆走了出来,那是为了我们的婚礼而准备的吗?”
“语嫣,我不想伤害你——”阙伯勋仍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假话。
“说谎!骗子!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大声喊着。
对这个她以为会跟她厮守一生的男人,她终于彻彻底底的死了心。
半个月后语嫣仍然跟往常一样,在上班时间到达花店。
一打开玻璃门,店里密闭了一个晚上的沉闷空气扑鼻而来,她一个反胃退了出来,蹲在门口通风处,极力压下那股涌上喉头的酸味,她早餐还没吃,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随后到达花店的朱样云见状,赶紧上前扶她。
“怎么了?你要不要紧?”她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的,可不可以麻烦你开一下店,里头沉闷的空气让我有些不舒服。”她抱歉的拉拉祥云的手。
“别这么说。”朱祥云赶紧跑进店里,打开后门及抽风机,让室内的气流顺畅些。
“好了,可以进来了!”她招呼着站在店门口晒太阳的语嫣。
“别担心,我没有事的。”语嫣回给她一个虚弱的笑容,想让她放心。
“别担心?我怎能不担心。”祥云惊呼的大叫着:“语嫣,你别怪我多嘴,你是不是怀孕了?我表姐怀孕时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晨吐、嗜睡。”
怀孕?她怀孕了?她都没注意到她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呆若木鸡的她终于回过神束,微笑地轻轻摸着仍然平坦的腹部,会吗?一个流着上官昊磊骨血的孩子。
“祥云,谢谢你!”难怪她最近总是想吐、想睡觉。
“那没什么啦!”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倒是你自已得多注意身体,瞧你,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是不是和孩子的爹有关呢?”朱祥云看得出来,只有强烈的思念,才会让人消瘦得如此之快。
是吗?她瘦了?是为了上官昊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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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要告诉他你怀孕的事才行,毕竟他有一半的责任。”她看语嫣前一阵子还开开心心的,像是沉醉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可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最近她憔悴的速度快得惊人。
“我——让我好好想想吧!我连自己是不是怀孕,都要你提醒才知道,真不知自己在干嘛。”语嫣唇畔漾着一朵凄楚的笑意,心中却增加了一抹温暖,因为她可能有了孩子。
如果真的有了,她一定会留下这个孩子,不管孩子的父亲承不承认他(或者她),她都会爱着孩子的。
“嗯,这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