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你怎么了?你别哭啊……”蓝若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突然变得脆弱的魏紫。
“我……”魏紫一向坚强,想想哭也没什么用,又硬生生忍住眼泪,对着蓝若展颜一笑:“我没事的蓝若,你……唉!”
她突然又黯然不语,蓝若也不知她的心思,只得随她继续前行,魏紫却在心中想着自己从小是防着人长大的,来到古代遇到倾城和鹿长天都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放下面具痛痛快快过日子,却没想到会被带到这个步步惊心的皇宫里,心里已是一团乱麻,看着那高高的宫墙,恨不能自己变只鸟儿马上飞出去。
正在胡思乱想间,蓝若忽然拉住了她,“臣见过贵娘娘!”
只见一名身材丰腴,眉似远山,目若秋水的锦衣拙在他们面前,身后还跟了四个太监和四个宫,派头十足。
“大祭司不必多礼,这是……”
“大胆!见了贵娘娘还不下跪行礼,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主子了!”那名贵身边的宫对着魏紫发难。
魏紫没理她,只看了看蓝若,“这位是皇上新封的韩贵,贵娘娘,这便是奉诏陪侍太后的魏紫姑娘,皇上有旨,魏紫姑娘在皇宫之中,可免行跪礼,任何人不可为难。”蓝若三言两语把二人身份表明,更把皇帝准许魏紫不行跪礼的旨意说了个清楚明白。
“就算是皇上有旨不行跪礼,可这礼总是要见的,否则岂不是对娘娘大大不敬!”那宫看来是这韩贵身边的贴心侍,说起话来咄咄逼人,似乎连蓝若这个大祭司也不肯放在眼里,估计皇帝是相当宠爱这韩贵的。
魏紫冷冷一笑:“这宫里的人都死绝了吗,找了这么个奴婢侍侯主子,是想害了你的主子吗?”
不等那宫说话,魏紫道:“且不说我是你们皇帝请来的客人,奉诏无须见礼,你一个奴婢,怎敢在贵面前越矩?贵还没有说话,你一个奴婢就敢跳出来了,我看你的眼里才是没有你的主子!”
话说到这里,韩贵脸已是有些难看,那宫见韩贵脸不对,立刻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娘娘,奴婢没有啊!您千万别听这人的挑拨啊!”头上已是磕出血来。
以气御鞭
魏紫冷眼看着这主仆二人,心里一阵厌恶,不想再同他们废话,便拉了蓝若要离开,那韩贵却大喝一声:“你好大胆!本宫准你离开了吗?如此不守规矩,来人,给本宫教训她!”
几个太监上来就要去抓魏紫,刚扑到她身边伸出手来,魏紫身形一动,那几个太监立时摔了出去,趴在地上直嚷着说魏紫有妖法,韩贵见这几个太监吃了亏,又见魏紫盈盈浅笑中带了三分杀气'奇+书+网',蓝若站在一边不阻止也不劝说,顿时容失,却仍是壮着胆子,指着魏紫,颤巍巍道:“你竟敢如此无礼,传宫侍卫来,将这妖拿下!”
魏紫幽幽一叹:“为什么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逼我呢?蓝若,要不要检验一下我最近的功课?”
蓝若亦是浅浅一笑:“也好,看看你可放下了!”
由着韩贵身边的宫跑去叫人,不过一会,来了一队宫侍卫,约莫有二十余人,为首一名精壮汉子道:“是谁冲撞了贵娘娘?!”
魏紫扑哧一乐:“蓝若,怎的你们宫侍卫都是这般鲁莽吗?”
“别小看他,此人是宫侍卫统领,名叫秦渊,可不简单哪!”蓝若笑道。
“那我就会会他!今日若不发威,来日我在后宫的日子怕是不好过!”魏紫依旧笑着,飞身而起,那韩贵只觉得腰间一松,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一条斑斓锦带已落在魏紫手中,顿时又羞又怒,那秦渊见魏紫只在瞬间便将韩贵身上的锦带拿下,而自己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情知今日是遇到了高手,不由得兴奋起来,大喝一声:“好功夫!就让秦渊来会会你!姑娘,你小心了!”
他在皇宫之中难有敌手,平日与他拆招的人都是自己军的兄弟,招数皆已熟悉,如今见魏紫虽是一丽的少,却出手诡异,顿时起了好胜之心,一招出手,来势凌厉,抓向魏紫肘部,魏紫也不躲闪,眼见肘部就要被抓到了,却又如泥鳅般滑开,那条斑斓锦带却牢牢缠住了秦渊抓向她的那只手,秦渊见魏紫一招就将自己缠住,心下大骇,再也不敢小觑这看似娇弱的少,手上运劲,顿时那条斑斓锦带被崩成碎片,魏紫见他显了这一手,便也认真对待,脚尖轻点,往后一退,娇叱一声:“慢着!”
秦渊立时收住攻势,站在原地,他本就是个刚正不阿的好汉,对后宫这些争宠的嫔并无好感,如今见到魏紫又这般绝伦,情知韩贵为难她所为何事,又见魏紫出手不凡,与一般后宫子不同,当下对她起了几分敬重之意,听她叫了,便也老老实实待在那里,等她的下文。
魏紫笑道:“秦统领好功夫,看来我以后在这里不会太寂寞了!不过,只此一招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想领教秦统领兵器上的功夫,未知秦统领可愿赐教?”
秦渊也是一笑:“这位姑娘好身手,秦某就以三尺青锋,领教姑娘高招!”说着拔出身上佩剑,挽了个剑,蓄势待发。
魏紫凝神一瞧,真是把好剑!通体漆黑,却隐隐闪动如月光华,剑身与剑柄间并无剑格,只在剑柄前端有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光泽温润,与剑身流动的光芒相互辉映,端的剑气磅礴,刃如霜雪,如此绝世神兵,魏紫心下羡慕不已,她眼珠一转,笑道:“秦统领这把剑真是绝世好剑,不知此剑名为何?”
秦渊傲然一笑:“此剑名为紫霄月魄,乃是上古神兵。”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今日我若是赢了,秦统领便将这宝剑送于我做兵器,如何?”魏紫的钱串子本开始发作,动起这把名剑的脑筋了。
“魏紫,你又不会使剑,便是赢了来,又如何做兵器?”蓝若不解道。
“这正是我下面要说的了,秦统领,十招之内我胜了你,你把剑送我,三招之内我胜了你,你除了把剑送我,再教我一套你最厉害的剑法,如何?”
“好大的口气!小姑娘,你也太自负了!”秦渊有些不悦。
魏紫仍是笑的柔若秋水,“莫非秦统领不敢赌?怕输了对军的弟兄们不好交代?”
“哼!你休要用这激将法,我便同你赌上一赌,看你有多大能耐!”
魏紫笑的一双勾魂妙目弯成了月牙儿,戳了戳蓝若,“拇!”
蓝若不解:“什么?”
“鞭子啊!你当我没看见吗?倾城走的时候把他的鞭子给你了!肯定是叫你给我的,你想A我的东西吗?”魏紫笑的老少无害,话里的威胁却榷若有些心惊胆战。
“哦!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力有没有那而已,给你。”蓝若从腰间解下鞭子,递给魏紫,又悄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某骨头插:你为什没给她?蓝若擦汗傻笑:那个……我真的是忘了!某骨头:你连她的东西都敢忘?蓝若:我看她打架都那么那么有气势,看的走神而已!某骨头:可她再也不是你的,她是人家倾城的!某若突然暴怒:关你P事!某骨灰溜溜爬走)
一道白光飞过,鞭梢缠上了紫霄月魄剑,秦渊以剑相迎,使力后拉,那鞭子便被拉成了直直的一条,魏紫不慌不忙把整条鞭子脱手,那鞭子便如一条活龙,牢牢缠住了秦渊,魏紫纵身上前,一把金针撒出,全数钉在秦渊周身大穴,秦渊顿时动弹不得,怒吼一声:“你使诈!”
“秦统领,得罪了!”魏紫颠倒众生的一笑,曼步上前,将那紫霄月魄从秦渊手中拿过来,爱不释手的摸了半天,又递给蓝若:“帮我保管好,等会别再忘记给我。”
“哦!”蓝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军第一高手,就这么被魏紫给点上了?
那些军侍卫高声叫嚷,直说魏紫使诈,魏紫也不恼火,慢吞吞拔出金针,给秦渊解了穴,秦渊面带不忿,怒视着魏紫,“哪有人将兵器随意脱手的!你这样算什么!”
武林中人最重视自己的兵器,打斗之中若是被夺了兵器,那就相当于被缴械,是超级没面子的事情,偏偏魏紫是自己把鞭子给放开了的,谁能想到她会把别人视为荣誉和生命的兵器就这么扔开了呢?魏紫然管这些,她自有自己的一套歪理,就是:打赢第一,其他靠边。
于是此正道:“秦统领,你可是觉得我将兵器脱手这样的打法不光彩吗?这软鞭虽已脱手,却被我以内力控制,不然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缠住你了呢?我以气御鞭,分明是功力高深的表现,怎么能算使诈呢?敢问秦统领,这以气御鞭的功夫,您可能做到?”
秦渊沉吟道:“我不能!但你又用暗器,实在算不得光明磊落!”
“秦统领,我们比试之前,可曾约定不能使用暗器?”
“没……没有。”
“那您还有何话说?”
秦渊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可以返魏紫的话,他有些求助的看向那些军侍卫,却发现那些人有的看天,有的看地,就是没有人看自己,遂无奈道:“好吧!姑娘你聪明过人,秦渊佩服,我有一本月痕剑谱,很适合子修炼,就把这剑谱送与你可好?”
“如此多谢秦统领了!还请秦统领以后多多指点,我叫魏紫,秦统领无须客气,请叫我名字即可。”魏紫客客气气的,神庄重说道。
“只是这把剑……”秦渊面现为难之。
“这把剑啊,我的!”魏紫笑眯眯的,攘不相让:“这剑叫紫霄月魄,我的名字里也有个紫,跟我很投缘啊,秦统领,你不是想反悔吧?”
“咳咳!秦统领,愿赌服输啊!”蓝若也在一边帮腔。
“这……”秦渊一狠心,“请魏紫姑娘好好珍惜这把剑!我……”
“你们够了没有!秦渊!你身为军统领,连个人都打不过,还把自己的宝剑也输给她,你这军统领,不做也罢!”韩贵见秦渊也被魏紫打败,愤恨不已,又不敢再说魏紫什么,只好拿秦渊出气。
“娘娘,是属下技不如人,属下甘愿受罚!”秦渊为人耿直,被韩贵这样一说,竟是真的要认罚。
“谁要受罚啊?”一个威严沉静的声音远远传来,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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