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宫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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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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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突然想这时候来看看,母后是不是还是她记忆中母后。

甘泉宫富丽堂皇,香木作栋橼,楠木为梁柱,门扉上镂雕花纹。后花园很大,松柏古树,奇葩异草,点缀其中,中间一弯池塘,半塘荷花,让肃然深宫,竟有了一种有了江南水乡柔媚。

秦王悄无声息地来到后花园,沿路碰见许多服侍太后侍者和宫女,秦王示意他们噤声。他远处看到了母亲背影,心里窜起一股温暖感觉,这种感觉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了。

他缓步来到太后身后,真皮靴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希望给母后一个诧异。

秦王没有想到,太后不是悠闲地摇着团扇,她竟然全神贯注地绣一个小孩肚兜,脸上流露,是一脸慈爱!

赵姬感到异样,转身看到赫然立身后秦王,下意识地行为,竟是想藏起来手中东西,可是跟前没有可以隐藏地方,再说秦王已经看见了,藏也没有意义了。

太后慌张神色一闪而过,她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儿子,已经高出她一个头了,讪笑道:“政儿,今天怎么想起到甘泉宫来了?”

秦王没有吭声,他细长眼睛依旧盯着赵姬手中肚兜,脸上像冷凝了铁块。

太后嗫嚅地说:“不过是女人家伙计,不想晌午时候打瞌睡,弄个针线活做做,打发时间而已。”

“母后既然精力不济,应该适时休息才是。”秦王毫无表情地说。

“没事,母后身体好着呢!”赵姬伸手拍了拍粘衣衫上线头,理了理头发,她乌云般长发盘成大发髻,依然保持着纹丝不乱,“政儿,你坐!难得你想起,来看看母后,我们母子坐下来聊聊!”太后指着跟前一张席子,说道。

秦王愣了一下,没有接腔,但还是赵姬跟前坐下了。

“你近课业学得怎么样?”赵姬问道。

“仲父让门客编写了《吕氏春秋》,正让孩儿研习呢?”

“政儿,那可是你仲父为你以后治国理政专门编撰,融合了百家智慧和理念,你读了以后觉得怎么样?”

“杂!”秦王就短短地一个字。

秦王回到蕲年宫,对着大殿墙壁,站了很久很久,心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冷得打颤,他大袖里攥着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他都感觉不到疼。

后他对王戊命令道:“秘密监控甘泉宫,有任何异样,即刻向寡人汇报!”

第17章 抓狂

骊山山势逶迤,树木葱茏。山上苍松翠柏,远看宛如一条苍黛色巨龙盘踞。

傍晚骊山别苑,笼罩一片霞光中,金灿灿地,像渡了一层光辉。

父亲还没回来,欣然陌生宅院,百无聊赖。

欣然沿着木板铺栈道,往山腰上走。

“四小姐,你去哪儿?”

隔着老远,后面传来别苑管事关切地询问。

“我随便走走!”欣然漫不经心地回答。

“四小姐,别走远了!”管事不放心,叮嘱道。

“知道了!”风把欣然声音,飘飘荡荡地吹出老远。

欣然沿着栈道,一路蹦跳往前,大风吹拂着披氅,她感觉到自己仿佛御风而行,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别样意。到了栈道头,沿着一条小路斜穿出去,她闻到一股奇异香,寻香而去,前面有个山谷,一潭碧绿湖水,夕阳下,静谧凝辉!

湖水很干净,清澈见底,湖面有一层淡淡水雾袅娜,仿佛轻纱笼罩。

湖边绿草茵茵,兰花飘香!

欣然张开双臂,舒展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清冽甜香沁入心脾!

她坐湖边一块石头上,脱下鞋袜,把脚泡水里,晃动着两脚,看着湖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自得其乐。

突然,她听见有声响,细耳倾听,是粗重喷气夹杂着咀嚼声音。

那声音寂静山谷中,听得格外�

“不会是山中猛兽吧?”欣然想到此,猛地心里一紧,登时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再没兴致泡脚,匆忙把鞋袜穿好,猫着腰,趋前看个究竟,绕过重重灌木,转过一块巨石,但见一匹高大枣红色骏马,抖擞着长长鬃毛,正低头悠闲地吃草。

见有人来了,它还抬起头,欣然马硕大眼眸中看到了自己剪影。

还好,只是一匹马!欣然拍拍胸口,心里暗道。

就这时,一个人从她背后猛地用手臂扣住她细长脖子。

欣然心惊肉跳,一下子气血上扬,身子崩得紧紧。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欣然强作镇定地呵斥道。

那人不言语,扣住脖颈手,用力一收,欣然登时呼吸不顺畅,脸都憋成酱紫色。

“不会吧,难道,我就莫名其妙地死这里。”一丝恐惧掠过,欣然求生本能觉醒。

欣然没有用手去掰扣脖颈上手腕,而是使出浑身力气,用手肘向后猛力捣去,只听一声冷哼,那人肯定始料不到,看似柔弱欣然,竟然猝不及防地反击,而且用力不轻。

欣然感觉扣脖子上手一松,她立马缩头,从那人手臂禁锢中,挣脱出来,跳开一步。 欣然迅速用手抄起一块石头,不示弱地瞪视着对方。

四目相对,欣然惊叫出声:“是你!”

那人凛然目光里,也同样闪过一缕诧异。

偷袭欣然人,竟然是欣然去赵国邯郸路上好心救助少年。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不说我曾经帮助过你,就是咱们素不相识,你也不能没照面就想害人呀!看你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不是打劫营生吧?”欣然揉揉脖子,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诘问道。

那人眯着细长眼睛,打量着欣然,脸上淡淡,“我不过想吓吓你,反倒是你狠命一肘子过来,简直要把我打成内伤。你一个女孩子家,哪来那么大蛮力,你练过武呀?”

“谁叫你偷袭我,我正当防卫,还能不使出浑身力气。”欣然把手上石头扔掉,嘴一撇道。

欣然也感到奇怪,她遇到危险时候,有一种本能格斗脱险意识脑中浮现。也许小时候父亲请人教她练过危险时候怎么防御,反正欣然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人揉揉痛处,蹙眉。

“你没事吧,真打重了?”欣然见他那样,心里不忍。

“你要看看。”那人促狭地说,说着作势要把衣襟撩开。

“你!”欣然脸一红,转身掩脸。

半响,欣然没听见身后有动静。

转过身,看见那人去牵马了。

“你要走?”欣然追上前问道。

那人一手拉着马牵绳,一手用手指为马梳理长长鬃毛。听到欣然问话,他抬起头,瞄了一眼欣然,没有说话,欣然觉得他眼眸深如古井。

“我们也算认识了,我叫白欣然,你怎么称呼呀?”

“我?”那人有些迟疑,“他们叫我王。”

“王什么?”

欣然以为王是姓。

“我叫政。”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自然地说。

“你叫王政?”欣然看他有些吞吞吐吐,不解。

“不,你可以称呼我王,或者是政。”

“王,或者是政。”欣然有些奇怪,嘴上囔囔地重复道,不太明白为什么——要么是王,要么是政,而不是王政。一看那人神态,似乎没有想多解释,欣然觉得没必要与他纠结这些,名字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

“政,你是秦国人?”欣然又问 。

“嗯!”政点了点头。

“那你那天,怎么跑到赵国去了?我一直以为你是赵国人呢。”欣然一副无事闲聊架势。

谁知,那人突然神色一变,目光凛凛,满脸是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冷漠。

欣然没来由感到背后丝丝凉意,心想:“真是个怪人!”

欣然懊恼自己,真是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欣然觉得没劲,不想再理会那人,挺直了身子,仰着头,转身走了。

欣然心里陡然升起一种破败不堪感觉,挥之不去。沿着小径,她跌跌撞撞地撒丫子跑,想离那人远远地,想早点地回到别苑。

为了摆脱这种不痛,她沿着栈道一路飞奔,气喘吁吁地跑回别苑。

欣然看到父亲马车停门前,知道父亲已经回来了。

欣然立马高兴了起来。

“爹!” 欣然步进屋,兴冲冲地嚷道。

父亲确实屋里,几个随从正忙着帮父亲把从马车上卸下物品,整齐地堆放到屋里。

见到欣然,白上卿一脸慈爱地说:

“欣然,你去哪儿啦?”

“爹,我就附近走走。您事情忙完了吗?”欣然声音蹦跳着欢。

“对了,爹回来就是要跟你说,商号里出了一点事端,爹得亲自去一趟赵国处理问题。爹带着你鞍马劳顿,怕累着你,你就这别苑里住一段时间,闷得慌话,你就到附近走走,或者带人去咸阳城逛逛,等爹回来,好不好?”

“爹,你要去多久?”一想到父亲要走,把自己独自一个人扔别苑里,欣然登时觉得心里空落落。

“爹,去一趟很就会回来。回来之后,咱们就回卫国,你一定想你娘和姐姐们了吧?”爹许诺道。

“嗯!”欣然点头,感觉喉咙一紧,想哭,忍住了,可眼泪却不争气地眼眶里打转,乘父亲不注意,借端茶姿势,欣然偷偷地擦掉,“爹,你喝口水。”

“哦!”白上卿接过茶水,感觉到女儿异样,他爱抚地撇撇女儿,说:“欣儿,爹不好,爹太忙,冷落你了。”

“爹,我没事,我都长这么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你放心忙去吧。”欣然乖巧地说。

晨曦微露,欣然就起床了,陌生床榻,让她一夜辗转,盼着点到天明。

她穿着一身便装,头发用丝带随意一扎,就出门沿着栈道,晨跑。

跑到栈道头,欣然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小径穿过去,想到峡谷里移植一些兰草,回去时候,给二姐带几盆,嫣然一定会很喜欢。

刚上斜坡,正要下山谷,就听见山谷里传来“哼哧哼哧”喘气声,向下俯瞰,见一个人正挥舞着长剑,奋力地砍削灌木,树枝。

又是那个叫政怪人,过了一夜,他怎么还这里。看他一副怒气冲冲样子,肯定是拿那些可怜草木出气。

那怪人爱生气只管生气,欣然不想理会,可是他肆意破坏这里这么优雅环境,欣然就不能不管了,她一口气冲下山谷,大声制止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你自己生气,干嘛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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