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只能怪程派固步自封了,也不是程渝知这样,主要是因为程登临在常年在外,山里的由各药师自行管理,这就造成了他们因着种中处因由瞧不上连云山的东西。
而阿容跟着人到了山门前时,忽然发现人还不少,甚至周毅山的一些随从都安排在里头。据说这些人在军队里是都锋营里的探营使,尤以肖校尉为首,个顶个的都是好观察力好眼力。
“容药令,你跟我一队吧,黄药师大人他们去得远,一路上多不安全。我们这人多,也没什么照顾不来的。”黄药师这时侯已经提前走了,剩下的几了人里,阿容一看阿是跟着这肖校尉吧,大家伙儿都整装了,就她啥也没有看着跟个拖累似的。
正好,肖校尉这边也没带什么,阿容就一人给了个,然后又给了鱼囊手套,跟他们说道:“这个套在口鼻上,碰到了染了疫症的也可以避免吸进去被传染,至于手套,你们就套在皮手套里,这样可以防止碰着传染。”
官兵们听了互相看了一眼,只肖校尉带首先带了头,官兵们一看他们的头儿都照办了,他们也顺溜吧。
等一起上路时阿容才发现,肖校尉安排了一个身形挺过高大结实的士兵陪同她,说是护她的安全:“那就麻烦你了,肖校尉想得这么周到,倒真让我我多余了。”
“这多余个什么,要是没有容药令,我们还指不定能不能发现谁染了疫症谁没染呢。现在大家伙都忙,抽个疫症的出来也不容易啊!”肖校尉一边说一边看了看阿容身边的士兵。
阿容正打马望着前方,也没注意到肖校尉的眼神落在哪儿:“肖校尉,眼前就要到文琴山一带了,我记得左侧经深进去就有一个小村落。要不然我们先去那儿找找?”
于是一行人向左侧径深,七弯八拐的到了一个名叫“文冲”的小村。阿容当时外山任务接过到文冲坐诊的任务书,所以她记得这里。
文冲多是孤寡,阿容担心的是要是有心人知道这里,会把那些带疫症的人安顿在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人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再加上老人小孩儿多,他们又是最易感染疫症的人群,就算那些人没到,也要事先提一提,让他们好提前预防。
到文冲时,阿容松了一口气,里外外看起来都和从都差不多,有认得她的人还跟她打招呼:“盛药女来了……”
盛药女,足见她来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好在她启发了没忘:“是啊,我过来看看大家,最近有地方在行疫症,大家伙儿可要多小心些。我留张方子给大家伙,按方到山里采些煮茶喝就行了。”
见文冲没有什么不妥,阿容就打算和肖校尉说,开拔去下一个地方。但是她跟肖校尉说的时候,肖校尉却忽然抬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他自己却高声说道:“容药令,既然这里什么事没有,我们赶紧走吧,事儿还多着呢!今天还要去好多地方,本来就不没时间耗在儿。”
说完肖校尉就招呼官兵们转身走,阿容虽然不明白情况,但知道这时候不说话就对了,老老实实地在队伍中间不说话,等着肖校尉下一步的安排。
“容药令,那文冲怕是真有问题,刚才那认识你的人不时要偏头看看后面。我刚才就派了人去抄到后头去看,那儿的情况可不太好,场院里有不少人被圈在那儿了!”肖校尉说道。阿容一听就皱眉,连忙道:“那这事儿怎么安排?”
“已经安排好了,容药令且稍等片刻就得。”肖校尉说完又看了眼身旁的士兵,然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时阿容才疑惑,肖校尉今天的态度不对劲啊!(未完待续,如欲知第186章没能认出来与曾经的眷恋事实上,文冲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几个过路的流寇来打劫米粮。再向其他地方去产,他们也没找到什么不妥当的村落。
夜里宿在野外,行军的帐篷搭起来时,正逢上日月都在天空,按卫朝的说法儿这是祥兆。黄昏时分,吃过东西后,士兵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说着话,阿容这时候才凑近肖校尉说:“肖校尉,我怎么觉得你们这回人有点儿多啊,这二百余人的队伍,要是分散开多方便省事。”
对于这个问题,肖校尉只嗯嗯啊啊地搪塞着,并不给个准答案。不但不给答案,他还把话题往别处带:“对了,容药令,再过些时候我又能上战场打仗了。”
“怎么,又要打仗吗,不是说边关近来多太平,为什么还要打啊?”
“阿容最不喜欢打仗这两个字儿,好好的又意味着要死伤无数。只见肖校尉叹了口气说:“这天下哪有真正的太平,我们倒是不想打,可人家打到家门口来了,我们也不能不理会吧。”
拔了根草在手里,阿容把苹汁子揉了抹在鞋子和衣摆上,这样可以避蛇虫鼠蚁。对于肖校尉的话,阿容想了想也叹了口气说:“是啊,谁不愿意铸剑为犁,放马归田,只是都不得巳。”
“我们这回去边关,平郡王和容药令估计也要同行,到时候还请容药令多关照了。”肯校尉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就是这句话透露出很多讯息来,谢长青和她还有很多事要忙,打头第一件就是婚礼,如果要去边关,婚礼势必要推迟。连云山的事倒是不用担心,大公主和谢大家都不是吃素的。
那么,这是周毅山安排的吧,不……按说那人也不至于和这样的手段,他有的是更正大光明的手段,何必背后使这抬。更何况现在的周毅山需要谢长青帮助,还有很多事是需要谢长青从中周旋的。
三天后回连云山,一路上前没有发生太多事,只除了那个奇怪的士兵之外,阿容过得算顺利。等回到连云山时,忽有话传来,说谢长青病倒了。
一听说谢长青病了,阿容没个停歇地就打马进了长青园里,浑没注意到身后她觉得奇怪的士兵,正睁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各种情绪,最深重的便叫做失望。
“她始终没能认出我来……”周毅山喃喃着道。要是阿容听了准得说:“废话,不要在我忧心疫症的时候玩捉迷藏,我没这心思。”
所以皇上,您自恋了,也就活该自我失恋。
回了长青园才知道,谢长青只是感了风寒:“我还以为你跟哪一队先走了,哪知道你病了,你这人就是这样,病了也不吭气儿。要是知道你病了,我怎么也得先把你治好呀。”
“已经服过药了,你不要太担心,只是不见好。”谢长青眨着眼,病中的模样多有几分苍白,这一苍白更更显出神仙模样来了。看这模样,阿容直叹气,一边写方子一边说:“喂,我说你不是故意不好,等着我回来照顾你的吧。”
她走了三天,他就病了三天,这风寒可不是难治的病,要搁谢长青身上就一丸丹药运一趟功的事,他硬生生能病三天。这搁谁也得怀疑.这位是借病邀宠来着。
邀宠……阿容捂着嘴,心说自个儿喜欢两个字。
“是啊,我的病症书上落了你的名字,我不等你等谁?”谢长青不会承认,原本只是小咳嗽,硬生生让他拖成了风寒。
要说周毅山的去向他能不清楚,他们这三天干了什么去了哪儿,他比谁都明白。只不过周毅山使出这出来了,谢长青也由着他去使,正如他说的那样,他相信阿容,而且也不想给阿容压力。
末了,阿容愣没把身边的士兵是周毅山的事儿弄明白,谢长青知道了后乐得不行。
“你这话听着就让人想抽你,小小一个风寒,你也能病到卧床不起,这话可别传出去,让人笑话。”阿容写好了方子后,又坐回了谢长青榻边,看着他有些凌乱的模样,就随手拿了绦带来给他束了发。而谢长青就这么侧低着脑袋由着阿容折腾,这时便有一些淡而弥远的香气,幽幽地从阿容怀里传来,是如三月睛好天时,阳江照在花瓣上散发出来的暖香一般的气息。
闻着这香气,谢长青就干脆把头往阿容怀里凑了凑,倒没有贴在一块儿,只是气息交缠在一起,这微带着些灸热的感觉让两人心都一荡。
“声声,昨天我迷迷糊糊的时侯,真想让人把你找回来,可一想你办着正经事,这时候叫你你也不会回的。”谢长青这话可是别有深意,至于可容听不听得明白,那他倒也不在意,他比较在意阿容接下来会说什么。
而阿容听着这话,有那么点儿挠心:“你这人怎么这样,想听我说你才是正经事儿吧,想听我说不管再怎么正经的事,如果是你出事儿了,千山万水我也会回来吗?谢长青,你骨子里真是个大大的俗人,一点儿也不神仙。”
“是,声声说的都是我想听的,所以我一直是个俗人,一点儿也不神仙。”谢长青一边说着一边笑,因为阿容在说完这些话时,已经扑进了他怀里,小粉拳捏着拍了他几下,直令人心神荡漾。
“如果千山万水之后还是个活蹦乱跳的谢神仙,不管是神仙还是俗人,都好。可如果你没法蹦了,我一定诅咒你以后投胎生生世世做牛做马做猪做狗,被人宰被人吃。”阿容说气也不气,就是刚才真被吓着了,以为这位圣人癖又犯了,染了疫症,结果他只是风寒。
抱着阿容,谢长青喟叹了一声说:“怪不得他们说你凶,我看也是。”
又捶了谢长青一掌,阿容说:“不跟你说了,我得先去跟师父透透话,看看寒风疫怎么样了,再看看有没有线索。你先歇着,待会儿我给你煮粥喝。”
粥!谢长青想了想说:“那得备肉松,就上回你做的粥我还记得,味道不错,比灶房里的好喝。”
这话说得阿容直接瞪了他一眼说:“知道了,大公子,您歇着,小的这就去给您做牛做马……”
“嗯,行,不宰你。”
……阿容默默望天,心说:“瞧瞧,就这句话儿都想着还回来,这谢长青啊远看既神且仙,近了怎么都感觉有点儿无赖!”
等见了黄药师才知道,大家都没收获,没有找到寒风疫的患者。甚至接到的线索也多是掐指可破的,对此阿容忽然有了主意:“既然我们找不到他们,那么我们就发动更多的人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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