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一个字,阿坤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算是死,也值了,高涨的欲望一波一波的在体内激荡,简直要了他的命,他的手在香冷丰软之处用力抓捏,欲望有多重,力道便有多深,惹得香冷一声声放荡的叫着。
香冷美丽的脸在男人卖力的发泄下越发妖异媚人。
一夜风流,只是交易。
谁认真,谁就输。
“你快停下來,阿坤。”双喜因为害怕而流露出的尖叫声想起,这一声刺耳的呼唤,使阿坤终于从回想中反应过來。
“对不起了,少奶奶。”阿坤手中马鞭一挥,马儿受到刺激一声长嘶,不受控制的奋力往前赶。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双喜开始做出反抗,阿坤不否认,说明他早有预谋,那么要想脱身,只有自救了。
但是,她初來乍到,在闽州又人生地不熟,怎么会得罪人呢。
而且,甚至于要了她的命。
“快停下,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洠摹!
马车已经不受控制,颠簸的幅度越來越大,她不得不提醒阿坤,他这样不仅要了她的命,有可能,连他自己的命也玩洠Я恕
阿坤果然有了一丝反应,刚才还一心想要往前冲的狠劲立马收敛了一点。
对啊!他怎么忘了,马儿的速度好像越來越快,连他手里抓着缰绳都将手掌摩擦得有些疼痛,他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就罢了,但是现在马车的速度已经将跳车的危险性加高了。
见阿坤迟疑,双喜知道机会來了,身子已经奋力从马车内出來,两手从阿坤身后伸出來,将他手中的缰绳紧紧握在了手里。
她用力向后拉,试图将马儿停住,可是奇怪了,马儿非但洠в型O聛淼囊馑迹炊勇袅Γ拖穹枇艘谎
“阿坤,你对马做了什么,它好像不受控制了。”双喜在阿坤的耳边大声提醒,这个男人,难道想和自己玩命。
阿坤洠碛缮鹨还煽只拧
“你要我的命,好歹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洠П匾梦宜赖貌幻鞑话祝勾钌献约阂惶趺
声音很快便在飞逝而过的风中消散,却听进了阿坤的耳朵里。
他开始牵制手中缰绳,可是,他拉不动。
“怎么回事。”马儿根本就不受控制。
这匹马一向温顺,是林家女眷常用的马,可是今日,它到底是怎么了。
“阿坤,你被人暗算了。”
双喜不得不提醒阿坤,因为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大恶之人。
除非,是有人引导这件事情的发生。
暗算,不可能。
昨日她还对他百依百顺,怎么可能会害他,
127 借刀杀人
“阿坤,你成为了别人借刀杀人的工具你懂吗?马儿不受控制,你还相信那个人不是趁机杀人灭口,如此一石二鸟,你还想要自取灭亡。”双喜继续劝说,故意将后果说得特别严重。
阿坤的心动摇了。
不由想起,清早,香冷独自一人出现在马房被他撞见,她对他投怀送抱,说只是想他了,來见见他,莫不是,那时候她……
这个想法,让阿坤的心首要重重一击。
“香冷,你好狠。”
香冷,双喜清楚的听到阿坤的低言细语。
这个人,记忆中一直在她面前搬弄是非,记得上次犯错之后被少天发配到换衣房,之后就再也洠в邢ⅰ
难道她來了闽州。
“是香冷指使你这么做的。”双喜真想不到,香冷对她恨意这么深,竟然煽动一个外人对她下此毒手。
“少奶奶,你别怪我!”
阿坤的声音在风中波动的起伏很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马车的颠簸的幅度越发大。
如此是真的了,香冷对了对付她,竟然跟到了闽州,不由想起刚进城的时候,戚少远拉着少天有话说,原來是为了这件事。
那少天现在一定已经知道了香冷來闽州的事情,那她现在所面临的危险,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阿坤,我们必须自救。”
双喜大声说着,同时,身子完全从马车里出來,抢过阿坤手中的缰绳,她用尽全力去拉着发疯的烈马。
阿坤被双喜的举动吓得一愣,这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无怪乎那么冷傲的香冷都会对她有所忌惮,非除之而后快。
虽然他已经动摇了,香冷有可能会是利用他,但是,痴心的男人,有时会比较愚蠢,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要是他们两个都获救了,双喜回去林宅直接揪出了香冷,那香冷岂不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她已经够可怜了,二八年华的女人,却废掉了一条腿,就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误解她,怪罪她,唯一对她真心相待并始终如一的,只有他一个。
“少奶奶,得罪了。”
他开始做出一个可怕的决定,慌张的脸色因为扭曲而显得狰狞可怖。
他抢过双喜手中的缰绳,男人的力量远胜过一个女人,双喜被他大手一挥,身子因着马车的不稳,整个人直接摔像马车里面。
后背和后脑受到猛烈撞击,瞬间只觉昏天暗地,她有些头晕,用力甩甩头努力保持清醒,可眼前看到的还是成双的影子,以及,阿坤无畏不惧的坚定眼神。
他是个傻男人,就算知道自己被利用,还是甘心成为一枚棋子。
“不要,阿坤,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双喜神情恍惚,想要重新坐起來,却发现丝毫洠в辛ζ
“阿坤,住手。”
阿坤什么都听不到,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如果他的付出能够得到香冷一个眼神的回馈,就算是死,他也甘愿。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手中马鞭再度在马儿身上抽着……
她不能死,这事唯一的信念。
眼看着前面一处陡峭的山坡出现,而阿坤也全身僵硬,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处山坡,像是在传递生命最后的预警。
“阿坤,快住手。”双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气,突然充满了力量,坐起來直接扑向阿坤。
两手一推,就在阿坤的身子离开了马车的那一瞬间,她心里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又一个无辜的人,被她牵连。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一起死。”
很快,这一句话在阿坤复杂震惊乃至绝望的最后一刻想起,他还來不及反应自己是怎么被双喜推出马车的,人已经向着陡峭的山坡一圈圈滚滚而下……
傍晚时分,郊外的这一处绿草地又恢复了宁静,谁也不会想象刚才发生在这里的惊心动魄。
戚少天骑着马奋力追赶,这一路他都在打听,知道最后有人看到他所描述的马车向着这里奔走,他马不停蹄的往前赶路,就算,离她被阿坤载着來到这里已经近两个时辰。
仆人也跟在身后追,可是戚少天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手中的鞭子一下下的抽打着身下的骏马,不要命似的往前赶路。
一阵阵马蹄声似乎要将草地震裂开來,飞溅的泥土在马蹄下踩踏,风儿从耳边呼啸而过,戚少天的严峻的脸色越來越阴沉,如同此刻的天空一样阴霾。
似乎,又要下雨了。
连天公也不作美,他一挥手中马鞭,誓要追赶上。
“大少爷,你这样很危险,快停下來。”身后的声音很快消散,戚少天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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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终于受不了长期奔跑,全身的肌肉都鼓起來,马步僵硬,马蹄也绊倒了地上的碎石子。
一声长鸣,马儿终于虚脱一般的急急刹住了马蹄,前脚一弯,马头也直接栽进了混着尖锐石子的泥土里。
马儿的痛苦哀鸣想起,同时,戚少天也因为惯性,在马儿栽地的那一刻,他的身子也飞了起來,被马儿抛出去几丈远。
“大少爷。”身后的仆人打呼,这样太危险了。
好在落地的地方正好杂草丛生,戚少天重重的摔在了草丛里,一阵天旋地转,天地都为之晃动,他的眼镜里面已经看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不停的交替重叠。
他从山坡上一直往下滚落,直到山坡终于慢慢平缓,他停下來,意识模糊不清。
“大少爷。”仆人从山坡上飞奔下來,将戚少天从草地上抱起來。
眼前忽明忽暗,他的眼皮好重,好想闭着眼睛。
“大少爷,你醒醒。”仆人害怕起來,不由向着四周观望,要是能够遇见一个人來帮他多好,只是这一看,却让他发现就在身边不远处,草地上躺着一个人:“大少爷,你看,好像是阿坤。”
仆人的话唤回了戚少天即将逝去的最后一丝意识,他就像重生了一样,听到这个名字,就等于看到了双喜的希望。
“在哪。”戚少天吃力的从地上支撑起身子,头好重,眼皮也沉重的让他难以清醒:“快扶我过去。”
仆人被戚少天大声的恐吓吓到,就算他身体难以支撑,仆人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阿坤静静地躺在草丛里,早已洠в辛巳魏紊钔访俺龃笃#还丫寄蹋诹成细∠肿乓坏愕阆感〉难椤
“阿坤死了。”
仆人大惊,简直难以想象……
128 煽风点火
夜色高悬,林宅洠в性て诘慕臃缤硌纭
一场风暴,即将在林宅上演。
锦屏一晚洠裉烊ソ臃绲募父銎腿讼然貋恚滋旆⑸氖虑橄刃型ㄖ菁伊轿簧僖汲鋈パ罢遥煌砩匣箾'有回來。
等了一夜,凌晨时分,天微微亮,还不见林宅有什么动静,她心里洠碛傻囊徽笮幕拧
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安静得可怕。
七个月大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锦屏穿着厚厚的棉裘,为了孩子,她必须使自己保持适当的体温,以免伤了风寒。
小宝宝在肚子里不停的踢着,似乎也是感受不到戚少远在身边而耍脾气,这一晚闹得她睡不安稳。
“锦屏。”
轻柔的声音透着关心,锦屏回头,是香冷站在身后。
香冷容颜依旧,只是比以前相比清减一点,看上去让人于心不忍,加上她走路一颠一跛,锦屏心里尤为难过。
就算是做错事,至少香冷洠в卸圆黄鹚獍敫鲈拢运顾阏展恕
“这么早就醒了。”锦屏说道。
“你不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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