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孝心的。”
葛从嘉看着秦春,眼里似乎泛着泪光,一个劲的点头道谢。
秦春摇摇手说:“那你先回去吧,等病养好了,再来找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来说说葛从嘉的名字吧。很无奈竟然撞上了后主的名字,低头认错。
这名字是从许嘉璐和沈从文两位先生的名字上来的。
不沾取名无能,为了写文看了先生们的书,于是乎,取名的时候就各摘了一个字。
或许是后主的名字就在心里吧,阴差阳错的就出来了个从嘉的名字。
不是故意想借着后主的光辉的,鞠躬之。。(在半夜享受伪更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预告:下一章小可怕,是本人动机不纯的抽风。。
好了,半夜不睡的不沾要爬去睡觉了,现在的颈椎已经疼得不行了,感谢JJ能让我在这里无限废话。
过12点就失眠的不沾献上
牡丹亭
人只要有了盼头,有了念想,就有了无限的动力。葛从嘉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姐一听酒方子有了盼头,病好得也快许多。没几日就往桃花酒铺的店门前一戳,面如桃花的喊了一声:“秦姑娘,叨扰了。”
秦春忙着手上的活儿,一身的狼狈,抬头看到女子婷婷袅袅地站在门口,身上还披了一件成色上好的裘皮披风,一时血气上涌,妒火中生,烧着两只耳朵扑哧扑哧地冒着气。
我怎么就是个卖酒端盘子的命呀。上次在吕府受尽他人欺辱的时候才摸了摸裘皮大衣的边儿,那还是看着人脸色的。哎,命就是不一样呀,我黄了俊脸,老了玉手的也没人疼爱。看人家小姐家家,出门有跟班,入府有丫鬟的,我就有两个大活宝。
心里想着,身边的两个活宝就凑了过来。王宝儿攒着袖子,摸着鼻子道:“春娘,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葛小姐也是个大美人呢。”
秦春纷纷,抬手刚想赏一计爆栗给王宝儿,就听小子一声惨叫:“哎呦!”
芳姐儿拍拍手:“你活该。”
秦春立马向芳姐儿投以十二万分热烈的目光,还是丫头好呀。
葛从嘉看着一屋子的人像看戏地看着自己,低头扫过周身,怯生生地问道:“我有是什么不对吗?”
芳姐儿招招手,做出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就往账台上走,走时还不忘揪着王宝儿的耳朵,说道:“傻小子,酒没了,上后院搬点来。”
秦春大加赞赏地看着芳姐儿点点头,又转身看着葛从嘉的一张俊脸说道:“没什么,葛小姐屋里坐。”
葛从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往堂上一坐,浅笑着说道:“不敢当,秦姑娘还是叫我从嘉吧,显得亲近些。”
还真是会套近乎拉人情,还没两句呢,就顺杆子爬了。
秦春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一开始就对着葛从嘉有一脑门的怨恨。且不论两个人的身份,让同为女子的秦春很是嫉妒,另一面,秦春将对顾道士的满腔仇恨也加到了葛从嘉的身上。若不是那道士的一句玩笑话,自己用得着拿了镇店的宝贝,豁出命来化那个什么该死的桃花劫吗?
小妮子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耳边却听葛从嘉甜腻腻地又叫了声:“秦姑娘,上次你说的想看看我的诚意……
秦春脸如铁饼,像是一下子被顾道士附了身,笑着露出十四颗小白牙,说道:“我看姑娘这么有诚意就想出个题再试试姑娘的诚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哦,秦姑娘说出来便是。”葛从嘉信誓旦旦。
秦春走到女子的身后,说道:“城外有座沉华山,这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个钟灵鼎秀的好地方。山上有不下百株的桃花树,从嘉你要是真有心尽孝道,那么就扯上些红绳,给每一棵桃花树上去绑一条,然后就往山下的村子里去讨写百家水来,浇树。”
“这样的话。”葛从嘉低着头似有难色。
秦春笑着往椅子上一靠:“我也不想为难你,要你做这些事情,一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诚意,二来嘛,酿桃花酿本来就是一件费时费工的事情,比起这些来,也是有过之而不不及。”
“明白了,全听秦姑娘的吩咐。”葛从嘉豁然开朗。
秦春得意地晃晃脑袋,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自己一定要亲临现场,看看这姑娘是不是真的能如约而坐。从中,这姑娘的品行也能窥得一二。
面对着来自秦春的为难,葛从嘉一口应下,可心里多少是有些打鼓的,也不知道秦春心里到底埋得是什么药。但既然是为了自己的父亲,那便是要去做的。
葛从嘉娇滴滴地道了一声别,就走了。秦春坐在堂上正瞅着今天的乐子就这么走了的时候,从店门口又来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秦春心里想着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人来我这里买酒吧,便起身打算好好招呼他。却听小厮一脸灵巧地往头前拜了拜:“请问,您就是掌柜的吧?”
秦春点点头,这孩子一脸的聪明样,她就爱和聪明人打交道。
“掌柜的,我家公子派我来找你。”小厮定了定神,说道。
公子?秦春现下最恨的听到的就是公子两字,一听就浑身上下的发冷。
小厮见秦春似有不悦,忙解释道:“是我们家柳公子,柳如生柳公子。”
“哦,原来是他。如生他近日可好?”秦春微笑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多谢掌柜的惦念,公子现在挺好的,这不,想着好些天没来铺子里走走,今儿特地叫我来请掌柜的,过去玩玩。”小厮恭敬道。
秦春楞了楞:“玩,上哪去玩?”
“掌柜的您可能忘了吧,我们公子是班里的台柱子,也是这宁波府里有名的角儿。公子想着掌柜的生意忙,怕是还没经过梨园看戏,就叫我来请掌柜的去看戏。公子给您留了最好的位置。”小厮说话间的自豪流露了出来。
“原来如此,可我店里正是要忙起来的时候,我看还是改日吧。”秦春想拒绝,柳如生也好,吕石君也罢,都是在患难的时候帮过她的人,但越是看到这两个人越是会想起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她不想再想。
“公子发话了,要是今天掌柜的不去,那满座的人都别想看那处戏了。公子脾气倔,一定是说到做到的,掌柜的您可千万得去呀。”小厮很机灵,光从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就能知道。柳如生的身边的人倒是不错。
“那……”秦春有些为难。
“掌柜的快随我去吧,公子连马车也给您备好了。”小厮往烧起的柴火上又加了盆油。
秦春拗不过只得跟着小厮上了路。
两人在路上没走了多久就到了。秦春下了车,打算往前门进,却被小厮拉住了:“掌柜的,这边请。”
小厮指了指后门,又解释道:“先上后台吧,公子说先把掌柜的请到那里去说说话。”
秦春会心一笑。
戏园子的后台乱得很,画脸吊嗓子外带着头一次登台紧张的应有尽有。人头攒动的前前后后地跑着,吵得秦春脑仁发疼。
小厮似乎注意到了这些,转头冲着秦春笑:“就到了。”
刚这里说着话,那里小厮就带到了路。角儿就是角儿,换装的地方也僻静,一人一个隔间。虽说小了些,但样样齐全。门楣有些低,秦春矮着头往里走。
屋子里的柳如生正对着铜镜在上妆。本就是一张粉白的脸,上了妆以后确实换了另一副样子。
“你来了呀。”柳如生一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跟秦春打着招呼。
秦春点点头,从来没上有戏园子的后台,一进来就伸着头四处得看,最后,目光落在了镜子上:“真是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了?”柳如生撇过头,问道。
“遮去了脸上淡淡的仇怨,有了一分儒雅之气。”秦春答道。
“你是在说我往日里,就是一副怨气的样子,没有半点儒雅?”柳如生反诘。
“瞧你一张利嘴,还让不让人说话了?”秦春无奈道。
“最近过得怎么样?事事还顺利吗?”柳如生关切道。
“我不是还活着那吗。”
“你怎么就是没有一句好话呀。”柳如生这头说着,那头的戏老板就进了屋,冲着秦春礼貌地笑笑,有冲着柳如生拱拱手:“柳老板,前头都准备好了|Qī…shū…ωǎng|,就差您出场了。”
柳如生道:“好,我这头换了衣服就好了,您先知会前头吧。”
老板听了就走了,柳如生叫来了小厮带着秦春去了前头,自己进里头去换衣服,临了的时候,又伸出头来,喊道:“秦春,待会戏散了,你先别走。”
秦春转身定在了原地,最终点了点头。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这一出牡丹亭唱尽了天下女子的痴心。痴情而死,为情再生,也只有如杜丽娘这般痴情的女子才能做到吧。
秦春看得眼里泛出了泪,举着帕子使劲地哭。幸好柳如生给她留的是有隔断的雅座,不然心里憋屈着还不能痛痛快快地哭,就真是人间一大惨剧了。
秦春听着戏,抬眼看着台上的扮上妆的柳如生,心里有了些莫名的隐动。
柳下梦梅,怕也只有柳如生这样的男子才能真真正正地用心去演一个叫做柳梦梅的男子吧。
曲终人散去。
秦春依旧坐在雅间里想着这场千肠百转的戏。柳如生推开了雅座的门进来,秦春也没有发觉,安静地坐在那里流着泪。
“这是怎么了?哭成了这样子。”柳如生有些心疼的问道。
“天下女子似杜丽娘这般的少,但若是真的能遇上一个柳梦梅,怕是人人都愿意做一次痴情的丽娘吧。”秦春淡淡地说道。
“你也愿意吗?”柳如生的声音很淡,像秋风抚过湖面,荡起的细微水纹。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JQ,十分地想写JQ,有没有人支持我,或是反对的?没有的话,我就动手了~嘿嘿。
另外:现在不沾越来不知道现下的配对到底对不对了。。其实以前追文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希望心里喜欢的那对能在一起。若是不沾最后给出的配对,让大家很是失望,那正的是你我唯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了。
最后,不沾的文是不是过于平实。。才有造成现在的局面?
最后,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