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嗦让你童男变残男。”
“……”
看着两人又嗔又嬉的咬耳朵,巫婆和赵姨娘摸不着头脑。
“彻少爷,彻少奶奶,我马上要去议事厅了,请问有什么吩咐?”现在的巫婆,好会讨巧。
“对老爷说,湖湖掌管端木家,定能祥瑞普照,人丁兴旺,家畜鲜肥。”
“非要这么害我么?”她瞪了端木彻眼。她来端木家,只是奉命而已,不想“多管闲事。”
“你在牛首山将数十万的兵士管理得服服帖帖,难道就管不好区区端木家?”他的坏笑甜得腻死人。
“要是我不呢?”她瞪他。
“那就别怪我嘴巴大……”他笑得胸有成竹。
“你威胁我?”钟江湖生气,差点要送他断子绝孙踹裆脚。
“湖湖你猜对了。”他轻声笑语,嘴离钟江湖的耳更加近了,吐纳出的清新气息,令她觉得微微的发痒:“若你不肯管理端木家,那我就让端木家上下人等都知道你和我……”
“说我和你并没真正的洞房?”她气得咬牙切齿。
“相反。我会说我们夫妻恩爱,每晚都行周公之事……而且都是你主动,又猛烈又姿势多变……”
靠!
好无耻!好无赖!
端木彻脚底生疮,头上流脓……简直坏透了。纵然钟江湖彪悍强势曾杀人如麻,但她毕竟是姑娘,这种污人清白的事情,是她的软肋。
这坏家伙,想让她变成众人眼里的大。欲。女啊。
见钟江湖气得要杀人喝血,端木彻却还变本加厉:“你若不答应,我以后就不再配合你做任何事情。”
综合考虑了下,钟江湖答应了。
这局,端木彻略占了上风。
哼!等着瞧!
钟江湖觉得,自己和端木彻斗智斗勇斗脑斗心斗嘴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
有佣人将屁股摔成四瓣的巫婆抬到了议事厅。
巫婆搪塞了自己被摔的事实,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口吐莲花,将钟江湖描绘成了有惊天大福运的神人。
因为众人都比较迷信,所以端木娟和端木利都推荐钟江湖当端木家的家业管理者。
直对钟江湖不满的舅公劳长寿在这刻也无话可说。
最心酸的算是赵姨娘了,这算什么嘛?简直有点儿替人做嫁衣的意味了,好讽刺。
***
又是清晨的开始,钟江湖乐颠颠地坐在床上看着些纸张,边看边乐。
端木彻从外面走进来,见床上的她乐不思蜀,便问道。
“笑得那么开心,收到了有情郎的鸿雁传?”
这是句玩笑话,乍然听,竟然有点儿吃醋的意味。
钟江湖在空中嗅了嗅:“有股酸味儿。”
“来,让我学习下,将来也好时常给你写写缠绵悱恻的信件。”说着,白袍闪,往床沿上坐,斜着身体,要去看她手中的纸张。
那些纸张就是钟江湖假扮巫婆时从端木娟等人手里骗取来,上面有众人不为人知的怨念。
掌握了他们这些人不为人知的怨念,对于钟江湖来说,以后遇到了事情,就好掌握应对这些人了。
现在端木彻要看,她侧身,不让端木彻阅读。
“不给看?究竟有多肉麻缠。绵?别忘了,你可是有夫之妇。”半真半假的生气,去抢,却扑了空,身子俯趴在了床上。
钟江湖迅速将纸张藏在衣袖中,拿起了旁的枕头,朝着端木彻击打而去。
端木彻也去枕头,在你争我夺之中,枕芯被扯成两半,枕中的羽绒鹅毛如雪花漫天飞洒。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端木彻,你这手下败将,皮痒痒了?”满头满身沾满了羽毛的钟江湖撸起了袖子。
“有点儿痒。”端木彻的张俊脸有点贱贱的,坏坏的。居然……有点儿受虐的倾向。
当然,钟江湖不知道,端木男神只对她人才会露出这幅迷死人的贱相。
钟江湖也不知道,这“手下败将“在和她较量的时候,宁肯自己出丑吃亏,也不肯拿出真正的实力伤到她丝。这是种疼惜和守护。
“好,开打。”声骄喝,钟江湖和端木彻在床。榻上龙凤斗起来。
时间,床。帐从银钩上打散垂落,床。榻因为打斗而猛烈晃动。
两人打斗得太过投入,以至于门外的小丫鬟敲了半天的门,两人也没听见。
小丫鬟朝着窗户纸缝隙里张望,看到里面猛然乱颤的床,突然面色潮。红,羞愧了半死,捂脸转身就走。
其实,这粗通情事的小丫鬟,真的是误会了。
小丫鬟刚走到竹廊上,遇到了肖月娥。
“彻哥哥呢,怎么不来见我?”肖月娥把拉住小丫鬟。
“彻少爷在院楼。”小丫鬟脸上红晕未退。
“我去找他。”
“肖小姐,别……”
“为什么?”
小丫鬟支支吾吾,脸更红了:“彻少爷和彻少奶奶在起,不太方便……”
肖月娥听,立刻黑脸:她才和哥哥从京城两月,刚回到苏隶县府,就听到了惊天的坏消息,她的彻哥哥大婚了。
肖月娥的哥哥肖印和端木彻是好友。所以,哥哥肖印来拜访端木彻时,她也迫不及待的跟了过来。
哥哥在客厅里等小丫鬟去通报时,肖月蛾后脚就跟进了端木家的内宅。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次来。”肖月娥早就被醋意填。满了胸腔,根本没想那么多,推开小丫鬟,朝着端木彻住的院楼冲去。
进了院楼,熟门熟路地进了内宅卧室,在门口刚站定身子,推开了门,见到房内红鸾帐垂,床架吱吱嘎嘎,不由猛然醒悟,脸直红到了脖子根。
又羞又酸又妒忌的肖月娥跺脚:“大白天的,这么不知羞耻!”
说完这句,才意识到自己昏头了,毕竟自己还是未出嫁的姑娘。
里面噼里啪啦阵打斗之后,总算安静了下来。
肖月蛾的眼珠子乎要掉了下来。
帐子掀开,床内白色的羽毛漫空飞舞,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女人正骑在彻哥哥的身上。而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彻哥哥,这刻也是衣冠不整,头发散乱。
原来他们不是在做那事儿,是在打架啊?意识到这点之后,肖月娥莫名其妙地有些小小的兴奋。
“手下败将!”钟江湖嘀咕了声,噘着嘴唇吹掉了鼻梁上的撮细小羽毛,从端木彻的身上跨了下来。
端木彻起身,头上身上沾满了羽毛,但他却为身边的女人轻轻拂拭着满身的羽毛。
第8章 有事相求
旁的肖月娥咬牙切齿:两月不见,彻哥哥怎么在这女人面前变了人?居然有点儿宠溺,有点儿小贱。
肖月娥也从端木家的仆人口里得知,彻哥哥娶的是强盗将军钟霸道之女,恶名昭彰的强盗千金钟江湖。
肖月娥从小跟在哥哥和彻哥哥的屁股后面,也学些拳脚功夫,她又有副傲娇的臭脾气,加上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此刻,她对钟江湖,简直充满了仇恨。
气呼呼地走过来,根本无视钟江湖,把拉住了端木彻的手。
“彻哥哥,两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了?行事行为像是山里出来的臭强盗样。”
含沙射影。
观其色,听其言,聪明如钟江湖,下子明白了,原来这漂亮又傲娇的姑娘,将她当做了咬牙切齿的情敌。
“小月,你时回来的?见过你家彻嫂子。”端木彻从容地拂掉了肖月娥的手,眸光迷人地看着旁的钟江湖。
肖月蛾不但没和钟江湖见礼,只瞪了钟江湖眼,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拉着端木彻的手,将他往外拖:“走,我哥哥在外面,有事情要找你谈。”
端木彻再次拂掉了肖月娥的手,看向钟江湖。
肖月蛾五内具焚:完了!彻哥哥娶了这强盗婆之后,开始怕老婆了。肯定是的。
肖月蛾心里越发不服气,再次伸手,将端木彻的胳膊圈住了,死死地。
这次,端木彻却没有再将肖月娥的手拂掉,而是任由她挽着往外走。他笑着看向钟江湖,想要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该死!这家伙忒坏了!
这家伙是在给她出难题啊!
如果端木府的其他人看到肖月娥和端木彻这幅情景,那么作为正牌夫人的她,还有什么脸面在端木家立足?
如果她找肖月娥算账,那就正中端木彻的下怀,这坏家伙,不就是想要看她吃醋么?
钟江湖眼波流转,笑吟吟地说道:“刚才听这位月妹妹的番话,原来阿彻和令兄是好友,那么我这做嫂子的,不免要去见见令兄,这也是叔嫂之礼。”
“怎么?才从我口中得知?以往彻哥哥竟然没有把最好的朋友告诉过你?看来,你在彻哥哥的心里也没什么地位。”肖月蛾住把柄,奚落钟江湖。
“遇见湖湖,我自此神魂颠倒。娶了她之后,只顾着两相欢好,哪里还有心思浪费在别的事情上。”端木彻看向钟江湖,竟有份痴缠。
该死的家伙,这是在帮他么?
这么肉麻的帮法?
眼看着肖月蛾和端木彻快要走到前院。前院仆人众多,端木家的人也常在前院走动,若是被这些人见了他们三这幅样子,那她钟江湖不就颜面扫地,威风扫地?
对骄傲无耻的肖月蛾大或者骂?这些都是下等的做法,她才不会去费心思。
“彻少爷、少奶奶好!肖小姐好!”厨子正好提着篮刚刮了皮的芋头朝着厨房走。
钟江湖嘴角含笑点点头,等厨子经过她身边时,将厨子的篮子撞翻了,去了皮的芋头股脑儿滚落在了肖月蛾的身上。
“啊!”肖月蛾尖叫声,开始不停挠着自己的双手:“啊!啊!好痒好痒!”这刻的肖月娥,只顾着绕双手,没心思再去挽端木彻了。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眼眸闪:有大半部分人对芋头是过敏的,肖月娥就是其中之。
钟江湖,他的湖湖,果然还是那么冰雪聪明,轻轻巧巧,不露痕迹,就化解了他的刁难。
“月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江湖假装难过。
“啊……啊……痒死了!痒死了!”
钟江湖耸耸肩,五六分钟之后,才大发慈悲:“啊!我忽然想起来了,有办法能够解除这种痒。”
“快说!快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肖月娥奇痒难忍,差点将手上的皮肤破了。
“月妹妹去厨房,就着灶的火儿烤烤双手,这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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