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江湖无意中也听了些,女人们说,次会很疼很疼,会有种很不适应的刺胀感。
更有大胆的女人笑言,痛过了之后,会有种令人难以描绘的舒服。
女人说,但凡女子尝试过这种滋味以后,每每和自家男人独处,就会情不自禁地想着那种滋味,然后动情。
钟江湖深深记得,听妇女说,男女在起水乳交融的滋味,那就是爱。
爱!
今天她和端木彻,就是要酿制爱。
她抚摸了胸口,扪心自问:“钟江湖,你爱外面那男人么?爱么?爱么?”
毫无疑问,她听见自己的心在回答:钟江湖,你爱他!钟江湖!你爱他!这种渐渐萌生的爱,你没有发觉!但早已悄然萌生在了你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长成树,开了花儿。
答案是肯定的。
不要再管什么神秘人物的胁迫了,眼前的男子,正是你想要拥有和被拥有的。没什么大不了,哪怕这种爱是瞬间,哪怕只是飞蛾扑火,她都要轰轰烈烈地去爱回。
想到这里,那患得患失的钟江湖不见了,那勇敢万分信念坚定的钟江湖出现了。
她的眸光里含着满满的深情和激动,朝着端木彻走去。
池子里的端木彻,半身子润浸在如烟的雾水中,胸口瑰丽的盘龙若隐若现,那托盘正漂浮在他的身边,他手执着银色的酒壶儿,将酒斟入托盘中的白色小瓷杯中。
钟江湖跨入池子的那刻,端木彻已经将酒壶轻轻放入到了托盘中。他脸上带着幸福且喜悦的笑容,深怕身体带起的浪花儿弄翻了托盘,所以轻轻地朝着钟江湖走去,身边的水面儿轻轻带起波澜,水底的小鱼儿,忽悠而来,忽悠而去。
这时候的钟江湖,没了忐忑,变得坦诚激动和希冀,她也是微微笑着,朝着端木彻走去,两人在氤氲的水雾里越走越近,离幸福也越来越近。
“湖湖!”端木彻轻轻地叫了声,那种温柔的低唤,使得钟江湖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像是泡在了****里。
端木彻的双手环在了钟江湖的腰上,他的双手带着温泉的水温,透过薄薄的浴巾传递到了她的腰上。
她的身子颤了颤,他明显感觉到了。他笑了笑,很理解,刚才钟江湖帮他后背的痒痒时,她的手指接触他的皮肤,他的整身子亦是像被电流击中,酥麻且僵硬。
这就是爱人间才有的特殊魔力。
钟江湖就这样被他环着腰,他们四目相对,身边的雾气蒸腾,而他们眼中的雾气也在蒸腾。
钟江湖的手中还捧着那两条干巾子,看到端木彻脸上头发上的水珠儿,边伸出手帮他揩拭,边说道:“阿彻,我帮你擦擦。”
“好。”端木男神依然双手环着她的腰,听了她的话之后,嘴角含着蜜意,那双深邃且清澈的眸子闪了闪,愉悦地闭了起来,享受着爱人的点点小怜惜。
钟江湖帮着端木彻揩拭着脸上的水珠儿,再次端详了眼前这男人。
他的剑眉深浓笔挺,呈入鬓的之势;他的眼眸睫毛很长,长得像两翅蝶翼;他的鼻梁挺而秀美,像是番邦人的那种深邃轮廓;他的唇薄而刚毅,有玫瑰之色。
钟江湖盯着他的唇细看,忽然间想起了和他在起时候的那次次的深吻,不由阵脸红。
端木彻的眼眸,也是在这时候睁开的,他的浓密睫毛扑了下,看到他的湖湖正认真地盯着他的唇儿看。
他的唇儿有了弧度,忽然之间,环在
她腰间的双手微微用力,她的身体原本就很柔软,顺着他的力气,朝着他的怀中跌了过来,下子,他们周围的水面儿荡起了阵涟漪,湖底的小鱼儿忽悠散去,旁的托盘儿随着水的涟漪波荡了下,托盘里白瓷杯中的酒儿洒了些。
钟江湖的整身体和端木彻的身体贴在了起,端木彻高出钟江湖头儿,此刻,他是早就有所准备的,正俯着首,在她跌入到他怀里的那刻,他的唇瓣早就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钟江湖的身体又是阵战栗,纵然做足了准备,但是当她的身子在水中贴近端木彻的身子时,又再次触碰到了他的坚。硬。
这种带着热度的坚。硬,在水底,抵着她的小腹处,像条火舌,点燃了她的身体,将她烧着了,熊熊的火苗儿。
而这时候,端木彻的灵巧的舌尖,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他的舌在探究追寻和引逗,她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硬,次缱。绻下来,她和他的香。舌追逐和纠缠,不亦乐乎。
钟江湖感觉到了,水面下抵着她的坚。硬愈发烫人。
而他深吻着她,扶在她腰间的手儿开始上移,要去解围在她胸前的浴巾。
“到上面去。”钟江湖低低地娇。吟声,忽然想起在牛首山的时候,曾经听女人们说过,次必要在身下垫块白巾子儿。用那抹嫣红来显示自己是完璧。
钟江湖不是条条框框的束缚者,她向也不屑这些繁文缛节,但是这次不同,她想心爱的人知道,她完全是他的。
“唔!”端木彻的舌并没有舍得从她的口中抽。离,他吮。吸着她的香。液,在她的口中答应了声。
他再次,将她拦腰抱起。
高大的端木彻,抱着湿漉漉的钟江湖,朝着池岸边走去。
抑或是步伐太过激动,端木彻带起了大片的涟漪儿,那只装满水果和玫瑰酒的托盘儿,随着波浪晃荡了下子,忽然侧翻,果盘和酒壶酒杯儿,统统掉落进了水里。
果盘和酒壶儿水杯儿咕咕咕地向上冒着水泡泡儿,沉入到了温泉池子的底部。
而这时候的端木彻已经抱着钟江湖踏上了池子,他湿漉漉的裸。足在清凉的绿竹铺成的地面上,踩出串脚印。
端木彻抱着钟江湖,穿过了那道似烟如雾的帐幔,他们在巨大的圆形床边站定了身体。
“等等!”钟江湖忽然叫了声,打破了两颗心的狂跳。
“湖湖,你后悔了么?”端木彻的心里猛然惊,这么美好的时刻即将到来,他可不想听到钟江湖再次临阵脱逃啊。
第124章 你是我的新娘
“我们都去换件干衣服,将身子擦干,这样的天气,也是容易感冒的。”钟江湖道。
换干衣服?他们……马上要赤。裸。相对了,还有必要……
端木彻的眸子里闪现着丝温柔:等下亲自将心爱的湖湖的衣衫除尽……那将是另外种心动和美好。
“湖湖,你先去吧。”这次,端木彻没有和钟江湖开玩笑,因为他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她的决心和真诚。
“嗯。”钟江湖点了点头,从端木彻的怀里走到了地面上,然后进了更衣室。
钟江湖将身上湿。漉。漉的浴。巾换了下来,用干的巾子,揩干了身上的水珠儿,又换上了自己带来的套干净内衫子。
内衣衫是白色的,绣着朵朵初开的桃花,淡白的花瓣粉红的蕊,看上去颇为娇俏。
换好衣衫之后,钟江湖出了更衣室的门。这时候,端木彻已经笑意盈盈地站在了门口,他上下打量着钟江湖,如同在欣赏件珍宝。
“湖湖,记得你从前最爱穿的是香奈儿的套装,其中有款是设计师为你量身定做的中国风香风套裙,就也如同你现在身上的这套差不多。”
“香奈儿?中国风?”钟江湖听不懂端木彻的话,但是她隐约觉得,端木彻所指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和她在另外的时空那些事情。
但是,在钟江湖的概念里,自己从小和老爹起生活,是土生土长的这时代的人,怎么可能来自于另外的时空呢?
“你说的我都不懂。既然你说我来自另外时空,那你跟我讲讲,我以前什么样子?最喜欢做什么事?”钟江湖问道。
端木彻的眼眸闪了闪,目光未从她的脸上移开:“那时空的你,喜欢喝苏门答腊麝香猫咖啡;喜欢海;喜欢雨天;偶尔喜欢顾影自怜;但大都时候你都很强势,在国安局里,你是众多属下马首是瞻的‘女魔头’。”
端木彻缓缓地说着,那些从未听说过的名词和语句,钟江湖依然句也没有听明白,但觉得十分的新奇。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滑腻的脸蛋,忽而嘴角绽放出了丝更大的甜蜜:“那时候,湖湖你总是喜欢开着你的卡宴,我坐在副驾驶上,然后我们到荒无人烟的空旷处,然后……”
“然后什么?”钟江湖觉得端木彻陷在回忆里,太甜了。她也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那么甜。
“然后我们会车。震。”端木帅男神看着她,吐出这,眸光变得飘忽迷离,含着水雾。
“车。震?那是什么?是摇晃车子玩么?”钟江湖瞪大了眼眸。
端木男神走近了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摸了摸,柔声道:“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车。震。”
端木男神说完,钟江湖这才惊觉,他的身上还裹着湿。浴。巾。
钟江湖不再追根问底了,要弄清楚端木彻口中另外时空的事,恐怕不是两天的事情。而且,钟江湖也看得出,端木彻似乎有些守口,或许这境地,不能将事情全部告诉她吧。
钟江湖让端木彻进了更衣室换衣服,自己则是走到了外间,站在那架古琴边胡乱地拨弄着琴弦。
钟江湖自小和老爹在牛首山上,崇尚习武,至于琴棋画这四样,钟江湖只和曾经做过私塾先生的落魄秀才吴叔叔学过读写,其它三样窍不通。
钟江湖的手指掠过琴弦,演奏出了弹棉花的声。
她刚转身,却发现端木彻已经站在了她前面,他腰间只围了条干浴。巾子,他伸出手,拦腰将她抱住。
“湖湖,今晚你是我的新娘。”端木彻的声和呼吸,在钟江湖的耳际,那种酥。麻温润的痒意,**袭击而来。
钟江湖任由她抱着,朝着如烟纱帐内的圆床走去。
她的心跳依然那么热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忐忑,满满的全是新旅程的那种期待。
虽然老爹没有将钟江湖养在闺阁绣楼中,但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内心深处总有许多绯红的甜蜜梦想。
钟江湖也不例外,曾经无数夜晚,她躺在牛首山的山石上,昂望星空,那繁星点点流动,不免让她想到飘渺的未来,这生,她将和谁策马奔腾,摇曳在红尘里?这生,谁和她相濡以沫,生死与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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