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道:“皇上下旨,将皇位禅让给信王,今日,便举行登基,以免朝中无首,朝廷混乱。”
陈阁老道:“这,即使登基,也要准备妥当,岂可如此轻率。”陈阁老心道,这帮人真是睁眼说瞎话,什么禅让,太子都没死,轮到你么。如今,能拖一日,让景王攻进来最好。
静安侯还要说什么,这时,周锦荣等人却闯了进来,叶怀铮以前便是御前侍卫,那些侍卫自然都是听他的,自然进来的很顺利。
周锦荣看见信王已经黄袍加身,便说道:“信王,你要谋逆么。”
静安侯说道:“大胆,皇上下旨,因为身体不好,将皇位禅让给信王,你还不叩见新皇。”
周锦荣冷笑道:“哦,我们也有一份圣旨,是说信王谋逆,要将信王拿下。”
刘秀大怒道:“胡说八道,谁能证明你们的圣旨是真的。”
“我能。”这时,殿外走来一人,原来,是明觉大师走了进来,拿出圣旨道:“皇上早就预测信王会有谋逆之心,特嘱咐我在信王谋逆之时拿出来,以免扰乱朝纲。”
刘秀看到是个和尚,正要大笑,可是旁边很多老臣确认出了他,纷纷惊讶地叫道:“小王爷。”
本来,很多大臣便对刘秀不满,奈何他们拿着假圣旨,又掌控了京城,本拉以为就要让信王得逞。
如今,看到久未露面的小王爷亲自拿着皇上的圣旨,而京城局势又已被景王和叶怀铮控制,自然是支持景王,也就是支持太子了,太子本来就是正宗,朝中大臣自然是要保住皇室正道,不会支持谋逆之人。
于是,形势大逆转,朝中大臣纷纷指责信王某你,信王等人还想要挣扎,哪里还有机会,被景王下令,全部被拿下了。
第57章
因为有叶怀铮派去的侍卫的守护,皇上并没有被害;被解救了出来;但身体还是不好,便封太子为监国;代为理政。
刘贵妃得知信王被抓;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自己的梦想还是落空;顿时大哭大喊;被救出来的皇后勒令关到冷宫。
皇后这些日子没有少受到刘贵妃的欺负和奚落,自然不会轻饶刘贵妃。
而信王;由于还没有到杀父杀兄的地步,因此皇上仁心;还是留了他一条命;贬为庶人;关在宗人府里。
瑞亲王、威远侯等太子党,这些日子被禁闭在各府里,也都被解禁,均复职并受到了抚慰。
而信王一党自然被抓或抄家。静安侯府整个被抄,那个不可一世的浪荡世子,现在尝到了阶下囚的味道,因为坏事做的太多,在狱中总是被打。卢雪作为他的侍妾,一直没有能扶正,遇到此事,倒是好事,没有被充入公中,只是被发卖了而已。
忠勤伯府多少也算信王一党,受到了一点影响,但是因为忠勤伯没有掺和谋逆之事,又因为王宛玉护皇子有功,便没有太过处罚,但是夫人因为是静安侯的妹妹却被抓了起来。
王宛玉的娘本就是正室,既然忠勤伯夫人被抓,忠勤伯感念糟糠妻,便又扶了正。
那卢氏在信王一党横行的时候,以为自己的侄女是静安侯世子的人,便也张扬了几天,从家庙中出来威武了几天,把章其昭气得够呛,信王一倒,干脆将她送到庄子上,将章之月赶紧嫁到了外省。
叶怀铮护驾有功,被封为忠义伯。
一场浩浩荡荡的劫难总算过去,京城里又恢复了平静。
章其昭本就不是重臣,又只在翰林院里做事,也没有涉入皇子之间的争斗,这次事件除了卢氏不知轻重的行为以外,倒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明觉大师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因为皇上病重,便多待了几天,皇上恳求他在普济寺多待几天,明觉大师无奈,只好暂时打消回到清远寺的打算。
周锦荣待一切安定,想起了之韵,便向章其昭透露,让他将之韵接回了京城。其实之韵很不想回来,但是毕竟她还是章府的人,不能不听掌家的。再说了,这次红袖也跟了去,不过,红袖没有回章府,而是又在普济寺外守候着明觉,只吩咐丫鬟们有什么事便赶紧告诉她。
不过,这次回来后,章府除了老太太,再没有对她恶意的人,章其昭也好了许多,倒是过的还不错。
杨府因为叶家军立了大功,也跟着水涨船高,杨大人升至三品,杨建业被授予了官职。
因为之韵和杨惠交好,便想着她的性子和章之寒很是相配,告诉了章其昭,章其昭也是很满意,便托人去说了亲,杨惠便和章之寒定了亲。
周锦荣想到被柳芸秀骗了,而他也从明觉大师那里知道柳芸秀居然要害之韵,很是生气。
不过,柳芸秀是皇上赐的侧妃,上了玉牒的,也不好说休了便休了,再说了,休了她倒是便宜了,这样歹毒的女人,周锦荣觉得不能轻易放过了她。
于是,周锦荣倒也不急着治她,想要她也受一受之韵受过的折磨。
周锦荣故意透露给许媛一些信息,显示出自己对柳芸秀已经没有兴趣了,他知道许媛这样的女子,从卫国公那样的大门大户出来,对宅子里的阴暗之事了如指掌,既然知道柳芸秀不受宠了,定然会猛打击的。
果然,许媛看出周锦荣似乎对柳芸秀不满,自然不放过这机会,于是开始摆起了正妃的谱,欺负柳芸秀,周锦荣也不阻拦。
柳芸秀以为京城的动乱之后,总算是守得明月见云开了,哪里知道周锦荣回来后,很是冷淡,连面上的工作都懒得做,根本就不上她那里去。而且,看她的眼神带着厌恶,这让她很是心寒。
更可怕的是,看到许媛对她刁难,也从来不说半句话。
这日,许媛又摆起了正妃的谱,召唤章之芳和柳芸秀一起吃饭,按照规矩,侧妃是要伺候正妃用饭的。
章之芳正要为许媛布菜,许媛却说道:“芳妹妹,我听说你这几日腰不太好,不要老是站着了,坐下来一起用饭吧,总不能说王府太苛刻,有病了还要罚站。”
章之芳自然知道许媛这是故意的,也乐得不用伺候,便谢了许媛,坐在侧手。
柳芸秀脸色苍白,气得够呛,却只好布菜。
许媛故意指着那不好夹的菜道:“劳烦妹妹帮我夹一下鱼丸。”
柳芸秀恨死那难夹的鱼丸了,便道:“王妃的碗里不是还有鱼丸么,等王妃吃完了,我再夹吧。”
许媛暗自翻番白眼,道:“我是说给芳妹妹夹,芳妹妹身体不好,够不着那鱼丸,你们在章府不是关系很好么,你也是姐姐,不会介意吧。”
章之芳恨不得偷偷捂着嘴笑,让女主吃鳖真是爽快啊。
柳芸秀无奈,只好又去夹那鱼丸,好不容易夹起来,却掉在桌上,许媛连忙说道:“哎哟,这是怎么受的礼教啊,不是说当初专门给你请了宫中的老人教你么,怎么连这也做不好,倒不入芳妹妹这没有宫女教的,啧啧,人的资质真是各有不同。”
柳芸秀来到王府后,哪里受到这样的奚落,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这时,正好周锦荣也走了进来,看到柳芸秀流泪,便问道:“怎么回事?”
许媛虽然感到周锦荣不太喜欢柳芸秀了,但是也只敢暗地欺负她,到不敢公开欺负,看到周锦荣来,便有点心虚,总想着周锦荣以前那么宠爱柳芸秀,总还有感情在,如今看到她流泪,怕是要怜惜了。
柳芸秀也觉得此时是个让他怜惜自己的机会,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嘴上却说道:“没事,我太笨拙了,给王妃夹鱼丸也夹不好,让王妃训斥了。”
这话听起来,便是王妃太苛刻了。许媛有点不自在的扭扭腰,想着应该怎么说。
若是以前,周锦荣定然会揽住她安慰,并训斥许媛。
今日听到这话,周锦荣沉默了一会儿,道:“哦,那便多夹几次,熟能生巧,看来,以后你应该多侍奉王妃,才能做的更好。”
许媛和章之芳惊讶极了,没有想到柳芸秀如今已经这么不受宠了。许媛从来没有这么长面子,脸上的喜色都掩不住了。
章之芳暗暗称奇,不知道周锦荣是不是吃错药了,与原著对柳芸秀呵护备至的态度截然不同。
柳芸秀没有想到周锦荣竟然如此冷淡,而且,简直是雪上加霜,柳芸秀不可置信的看着周锦荣,这个男人,曾经如此呵护她,现在却又形同路人,究竟是为什么。
柳芸秀等周锦荣走后,实在忍不住,便前往周锦荣的书房去找他问个明白。
周锦荣见满眼红红的柳芸秀走进来,似乎并不是很惊讶,仍然看着手中的奏折。
柳芸秀见他不理自己,只好说道:“王爷,为什么你回来之后,便对我冷若冰霜,以前的恩情都忘了么,王爷,一点都不念旧情么。”
柳芸秀还打着感情牌,希望他能念着旧情,对自己再关心一些。
周锦荣冷冷的看着柳芸秀,如今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再也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只觉得脊背发凉。
柳芸秀看到周锦荣冷冷的目光,也是脊背发凉,好像有什么再也回不来了。
她央求着:“王爷,至少告诉我原因可好?”
周锦荣听到这话,唇角一弯:“原因?之前的旧情不过是场错误,是误会而已,相信你也明白吧。如今,还想要什么呢。”
柳芸秀看到周锦荣的态度,便想到他可能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很是伤心,更恨之韵了。她有点凄凉的走回自己的院落,心里那疯狂的念头便开始滋生。
叶怀城从西南凯旋而归,皇上亲自赐婚,迎娶陈瑾。
陈瑾也等了好些日子,看着皇上身体不好,也怕万一赶上国丧,又要等上好久,关键是叶怀城这么优秀的人,若是错过了,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数。
于是,两家一合计,便觉得今日便举行大婚事宜。
叶怀城大婚那天,自然是宾客云集。之韵也被邀请了过去,虽然对这些京城的宴会感到有点害怕,因为每次都会倒霉,但是不去又不太好。
她自然不知道,这次又有阴谋等着她呢。
之韵在宴会上很安静老实,也不出去乱走,以避免不必要的灾难。
柳芸秀作为景王侧妃,这次也受到了邀请。她在宴会上看到之韵,便笑意盈盈的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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