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耳根下出现一条细细的鱼丝线状的东西,他拈着线尾,间一点一点地从发际中揭起。
珍娘进来瞧见,问道:“侯爷这次回来,不走了吗?”她的不走,意思是不用再回楚国公府。
肖华又照着刚才的方法,从另一边耳后揭起一条细细的鱼丝线,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面容瞬间焕发,化成平阳侯那张倾世之容。
“明晚就走。”
“那,可是要见什么人?”
“不见,我这次回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珍娘愕住,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不需见人,何必……”
侯爷的易容用的是秘术,是用鱼胶丝浸泡药水,贴在发际,浸着药水的鱼胶丝会吸扯面颊皮肉,将脸扯拉变形,最后成了另一个模样,只要不抽去鱼胶丝,任谁也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这秘术说起来容易,但鱼胶丝拉扯皮肉的过程却痛得如同将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足足二十四个时辰方可以慢慢消褪,那种死去活来的痛,让人生不如死。
既然只回来一日一夜,又无需去见他人,又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肖华眸色微黯。
珍娘将话岔打住,向半遮了罗帐的床榻上望了一眼,明白过来,暗叹了口气。
只是短短的一日一夜,也要用真容面对十一。
她虽然知道侯爷对十一姑娘是在意的,却没想到竟在意到了这地步。
“水可备好?”肖华将卸下的鱼胶丝拧成团,弹上燃着的火烛,鱼胶丝瞬间燃成灰烬。
“备好了。”珍娘走向榻边。
肖华将她拦下,“我来。”
珍娘识趣地捡了青衣脱下的脏衣,退了出去,带好房门。
肖华脱去外袍,抱起只穿着小衫的青衣,从侧门进入后头浴房。
浴房当中是一个水波翻滚的温水泉,泉水白如羊乳玉脂。
随着腾腾热气,阵阵金银花香阵阵袭来。
浴间另一角的石壁上斜插着一截青竹筒,腾着热气的清水从竹筒中流出,下头有一方青石,可供人坐卧。
肖华屈腿坐上青石,将青衣偎坐在他怀中。
水溅湿了二人身上的衣裳,白衣湿水贴在身上,透着肉色,她仰面而躺,更是玉…体横陈,胸前嫣红若隐若现,诱人之极。
他却似视而不见,抽去她头顶发钗,就着竹筒中流下的清水,洗去她一头一脸的油污血迹。
洗去油污的漆黑湿发轻贴着她白皙的面颊,更衬得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
长指轻轻描绘过她的眉,她的眼,顺着瓷细的面颊轻轻摩挲,她已经太久不曾这样安静乖巧地任他抚摸。
他凝看着她,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沉了又沉,良久将她抱紧,俯下身去,吻上她在水光下泛着光泽的嘴唇,只是轻轻一吻,便顺着她的面颊,错了开去,轻贴向她的耳,低声道:“你想让我痛不欲生,你做到了。你想我永生不得安宁,你也做到了。但我永生不得安宁,又岂能让你独自逍遥快活?我说过,你无论化成什么,我都会捉到你,我也做到了。”
他说到这儿,兀然一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恨我入骨的同时,是不是又有一些欢喜?”
手掌自青衣脸上慢慢地抚摸过,渐渐往下,划过颈间细滑肌肤,一直抚上她胸前微微起伏地柔软丰润,隔衣握住,手指在上头微妙之处徐徐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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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亲担心改动太大,这点亲不必担心,出版的一点不改,那是不可能的,但书是果子自己改的,只是把以前不顺的情节理顺,把一些多余的,很雷的情节删了,所以出版的版本看上去会更合理。
149 心软
本在沉睡的青衣长睫突然轻轻一颤。
他的目光随着手指移下,过了好一会儿,又再看回她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面颊。
在她耳上吻下,柔软的唇在上头轻轻厮摩一阵,又道:‘这些年,你可有想过我们的孩儿?他还那么小,你也狠得下心丢下。天地间怎么能有你这么无情的妻子,这么狠心的娘亲?如今,你弃他,而我又被贬,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天上,你于心何忍?‘
他俊美秀雅的面庞上没有了平日的温文暖笑,狭长的眸子里噙着怨恨和痛楚,却又夹缠着化不去爱恋柔情,声音低哑苦涩,‘是哦,你已经不记得一切,不记得我,更不记得我们的孩儿……‘
说罢,眸子蓦地一冷,‘不记得又如何,你就算不记得过往的所有,你仍是你,无法将你做过的一切抹去。‘
他不指望她能够听见回应,但看着她睡得如此沉熟香甜,仍有些气闷。
她体内蛇毒,遇血就生,根本无法解去。
虽然已经被他控制,不会再有性命之危,但每七七十四九日上,就会发作,发作时毒血攻心,痛不欲生。
除非有他带有毒皇之毒的身子为她吸毒,以蛇皇之毒化去她体内黑腹蛇之毒。
坑里杂交的黑腹蛇,本是杂配蛇皇的淘汰产品,性子本yin,所以在蛇毒发作时,如果与人交…欢,倒可以暂缓钻心之痛。
他略起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脸。
轻揉着她胸间的手掌,缓缓而下,剥去她身上湿衣。
尖乳圆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点点在他眼前展现,峰顶两粒嫣红仿佛两朵在雪里欲开的红梅,柔媚诱人,瞧得人喉间干渴,只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夹紧的修长双腿隐约可见的一抹淡粉,更让人瞧着心魂神荡,只恨不得能长枪直入,一探里头的甜汁玉露。
他眸色微黯,修长的手指轻落在她似雪堆的丰润上,轻抚慢揉。他手背肌肤也是白净如玉,但他终究是练武之人,又是冲锋陷阵的将军,长年手握长枪重剑,手心都是老茧。
掌心的粗茧擦过顶端红蕾,引来她微微轻颤,粗糙有力。
而她虽然在死士训练营中滚打过来,但仍如寻常女子,身上衣裳向来裹得严严实实,一身肌肤细腻如脂,在他掌下就越加细软柔滑。
那手在她平坦的腹部留恋一阵,又在她微冷的雪白玉…腿上轻摩良久,才继续向下探去,停留在那要紧的地方,长指轻轻挤到那温润之处,触到那点火热柔软。
她仍在梦睡中,身子仍经不得猛地颤了一下。
他略停了停,便轻按了那点,耐着性子,轻轻揉搓,反复逡巡,摩弄许久。
她身子虽然不动,下头却桃津微溢绕湿了他的长指,他眸色微黯,长指试着缓缓入内,徐徐进出。
直令她面颊生红,呼吸渐重,到得后来竟有不胜之态。
他瞧着她这时动情的模样,非旦不喜,反而皱了皱眉,道:‘那毒可让你每每四十九日,便会受一回钻心之痛。我真想让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生生地受着,就这么生不如死地辗转此生。‘
肖华翻身将她压在青石上,身子紧压在她身上,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身…下硬硬地抵了她那处,虽然恨不得让她受那七七十四九日的钻心之痛,来解他心头之恨,却不愿她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咬了咬牙,结实有力的长腿,分了她的腿,身子下沉,缓缓进入。
这一世,她还在平阳府时,他们就有过几夜夫妻之事,但这时进入,仍觉得里头紧小异常。
饶是他再有定力,都忍得额头见汗。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眉头微皱,身子僵紧,有些不忍,不再动弹。
手掌在她腰间轻轻爱抚摩挲。
青衣虽然神智不清,却并非全无所知,在他的温柔爱抚下,慢慢放松下来。
他等她眉头完全展开,才又慢慢动作。
然他一动,原本被压制在一角的毒素,重新顺着血液流动,穿过心脏,刮心般的痛。
青衣在睡梦中,也痛得不住轻颤。
虽然这一世,他与她的关系如此别扭,但上一世,他们终是曾经恩爱过,他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
他明明是恨她的,就算让她痛不欲生,也消不了他心头愤怒,但她一痛,却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别怕,有我,别怕,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柔轻怜。
这样的自己让他气闷,憎恶,但看着她拧紧的眉头,轻叹了口气,他叱咤风云,独独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轻轻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听到他的话语,僵直的身体竟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边亲了亲,近看着这张让他想极也恨极的脸,怕自己忍不下心头压了许多年的怒意,偏开头,不再看她,面颊仍轻贴着她的面颊,唇轻含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徐徐而动。
每次进出间,都带着她里头湿软柔柔而动,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那种的涨痛欲望越加高涨,只狠不得能将她按实了,任他横冲直闯来泄去腹间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皇的胆,但蛇皇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yu死yu仙。
青衣被蛇毒所浸,虽然未醒,但身体却仍会反应,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点点地动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烧,欲罢不能,想就此作罢,又想他再进些,再猛些,撩到她体内无法抑制地麻痒。
体内蛇毒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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