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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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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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珍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的手心,却是冷汗涔涔,她是肖家的人,这门易容术是肖家相传,她知道那蘸着药水的针尖,第一次刺入,都痛得如同竹尖刺指,而等鱼胶丝与药物发生反应,拉扯面部皮肉时,更象是要把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般地痛。

肖华能忍,在搁下金针后,仍是靠着身后书架,轻阖了眼,等着那生撕活扯的痛慢慢褪去。

他是吃珍娘的奶长大,对他而言,与珍娘的感情更深过亲娘。

人人都知道珍娘是平阳府的管家,却不知她其实是当年先皇座下名将肖将军唯一的妻子。

也是肖华母亲的嫡亲妹妹,肖华的亲姨娘。

肖将军夫妇出生在肖家村,村里所有人家都姓肖。

肖华的母亲为肖夫人家的长女,一次偶然的事件,救了还是太子先皇,与先皇情投意合,当年先皇的妻子,太子妃娘家造反失败,满门抄斩,太子妃也有参与,也被处死。

太子因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幽禁。

肖姑娘得知此事,冒死独身前往京城,请求与被幽禁的太子为仆,照顾他起居饮食。

为了怕连累爹娘,瞒下身世。

太子被释放后,重新打拼坐上皇位,封肖姑娘为后。

所以除了先皇夫妇,朝中无人知道肖后的身世。

先皇病重,自知时间已经不多,而肖后的第二个孩子将要出世,又知朝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随他出生入死的楚国公一心保长子为帝。

他怕自己死后,肖后的两个孩子难逃噩运。

肖将军虽是猛将,但他们夫妻二人对名利淡漠,他的妻子更是一直住在乡下奉养二老。

珍娘与姐姐同年怀上身孕,可惜她的孩儿与刚刚见光就已经夭折。

ps:太久没有写肉肉了,都不会写了。

151 主人‘杀‘娘亲

肖后与病中的先皇商量,借她身体不适,到别宫静养为名,等自己生下孩子,便将孩子交给肖夫人珍娘抚养。

那么孩子就有了两个身份,一是他们的三皇子,二是肖将军夫妇之子肖华。

如果宫中事变,他也可以以肖华的身份逃掉此劫。

肖将军对先皇本是极忠诚的,而她的妻子又是肖后的嫡亲妹妹,肖华的到来,反而安抚了他的丧子之痛。

肖华对肖将军而言,是主,也是子,他们夫妇对肖华自是爱极。

后来肖将军战死,肖华以好友之子的身份被楚国公夫妇收养。

肖华的二哥南阳侯之所以会让他住进楚国公府,是因为南阳侯长年在外征战,而他一个人在京里,年级又小,实难应付那许多老奸之人。

而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楚国公防南阳侯,防宫里所有人,却不会防到自己家中。

只要楚国公深信他是肖将军之子,就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那么他抛开平阳侯身份,却是最安全的。

而丧夫的肖夫人则以平阳侯奶娘的身份进了平阳侯府,为他掩护和接应。

这些年,珍娘把所有的母爱全给了他,他对她而言,又何尝不亲过亲子。

珍娘看着装作无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泪,拉着衣袖拭眼角。

肖华等脸上的痛淡了些,睁眼握了珍娘的手,笑了笑道:“好了,没事了。”

他的懂事,让珍娘心里更是心痛,垂泪道:“不过是一夜,她又不知,何苦如此?”

肖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肖华的视线落在桌上锦囊上,略为迟疑,将小蛟儿从锦囊中取出。

捏开大宝的嘴,用指尖在它的小獠牙上轻蹭了一下,指腹上留下浅浅得一点黑灰。

捏开二宝的嘴,在二宝的小獠牙上蹭了一下,也是如此。

眉头微蹙。

珍娘常在肖华身边,对医毒也懂一些,道:“是中毒?”

肖华点头,起身走向许久不曾用过的药柜,取了几个小瓶,配置解药。

珍娘又惊又喜,他又开始捣鼓药物了,难道已经从心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飞快地看了眼床榻,隔着床幔,只能看见躺在床上的隐约身影。

看来这一切,都是拜床上这位所赐。

肖华将醒好的药沫调成液体,滴入大宝和二宝口中,将它们仍放回锦囊,从床上抱了青衣,仍从暗道离开。

青衣昏睡中与人行了好几次夫妻之事,虽然当时并没怎么动弹,这时浑身上下也是无处不痛,身下更是火烧烧地一片。

这一切都宣称着,那些yu死yu仙的快意并非只是梦中的幻觉。

在她肩膀上扫拂而过的青丝,她胸前嫣红紧紧相贴轻蹭的硕实胸脯,与她的身体辗转捻压的有力身驱,种种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

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那勃然之物,在她腿…间进出的羞人感触。

青衣记得昏迷前听见肖华的声音,也隐约见到了他的身影,难道是他乘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下那种事?

但肖华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君子,不该啊……

难道是小十七?

青衣一个咛叮,清醒过来。

蛇毒虽去,但身上仍软得象面条一样,加上好象每个关节都要散了开来,痛得越加提不起力气。

正要睁眼,感觉一个冰冷的身子,向她压覆下来。

青衣正为睡梦中被人占了身子恼火,这时抓个再场,说什么也得让对方对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价。

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娇媚至极的紫色眼眸,接着那张比女人更美的妖孽面庞整个映入眼帘。

青衣使劲闭上眼,再睁开,面前这张妩媚到极点的面庞没有消失,他一头绚丽的紫发铺了半床,那条诱人的淡紫长尾懒懒地垂到床下。

小腹上硬邦邦地压着样东西,那东西不时地不安分地跳动一下。

他见她醒来,双妖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接着扬眉一笑,“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青衣睁大着眼,脑袋一阵发晕,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难道睡梦中与她**缠绵竟是这半人半蛇的东西?

胸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

伸手要将他推开,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头,动弹不得丝毫。

又惊又怒,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

“你怎么在这里?”

蛇侯眼角勾着诱人的媚意,语气暧昧,“想你就来了。”

“你想做什么?”青衣斜着眼看向左右,枕边放着她随身所带的锦囊,小蛟儿却不见身影。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粘在一起,你说,还能想做什么?”蛇侯扭着身子,在她身上轻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来戳去,他诱人的尾巴尖卷了上来,挤到她腿间,隔着褥裤轻轻撩动,浓浓地情…色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青衣腿间还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更认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气。

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提腿向他腹间踹去。

蛇类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虽然蛇人,却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双头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缕残魂,这次是在四方阵饱吸了蛇瘴之毒,恢复了些元气,才暂时将小蛟儿压了下去,脱身出来。

本想乘青衣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阳侯留在她体内带着蛇皇之毒的精…液来补充元气,将小蛟儿的魂魄彻底吞噬,重获自由,不料青衣偏偏这时候醒了。

本以为青衣就算醒了,但与平阳侯一日一夜的缠绵,早使尽了力气,加上体内的毒刚消,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对她并没太多设防,竟被她一脚踢了个正着。

青衣为了自救,加上恨死被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占了身子,这一脚是使足了浑身力气,只喘得他险些没断过气去。

蛇侯虽然无神被禁,极为脆弱,但动作却仍然十分敏捷,腹间虽然疼痛难忍,长尾却飞快卷来,将青衣的一条腿牢牢卷住,将她重新固定在身下,怒极反笑道:“本来还想温柔些对你,如今看来,你更喜欢来点猛的。”

尾巴尖飞快地从她裤管探进去,向她腿间紧要处直直而去。

青衣急红了眼,能动的一条腿,屈膝向他命根子顶去。

就算再弱的女子,拼起命来,也有三分蛮力,何况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青衣。

蛇侯小腹上的痛还没褪去,如果再被她顶中,还不去掉半条命?

松了一手,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膝盖,阻止她的动作。

青衣手得了自由,想也不想地朝枕下摸去,她的赤水剑果然被压在枕下。

心里一喜。

她知道自己力气还没恢复,未必是这妖人的对手,不急于出手。

佯装那一脚已经用尽了力气,再无力动弹。

她如丝长发掩去她在枕下握着赤水剑剑柄的手。

蛇侯抬眼瞥来,只见她气喘吁吁,无力挣扎,笑着俯下身,去舔她的唇,青衣偏头避开,他这一舔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青衣眉头一皱,他却将探到她腿间的尾巴尖风骚地来回拨弄几下,媚笑道:“宝贝,等你尝到了我的滋味,以后少不得还要求着与我……”

见青衣被气红的小脸,粉如桃花,美不可言,心神荡漾,迫不及待起来。

低头向她颈侧咬下,空了手去撕扯她身上衣裳。

青衣眸色一凛,抽出赤水剑,猛地向他肩膀上刺落。

蛇侯痛得一抽,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向他压来,让他透不过气来。

怨恨地瞪了青衣一眼,突然间化成一股紫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他饱吸了毒瘴之气,也只是比大小二宝略胜一筹,脱身出来,一边强占青衣,一边却要压制大小二宝。

被青衣一剑刺中,恢复的那点真元再次被损,再压不下大小两宝,被两宝反吞了回去。

青衣忙翻身坐起,紧握赤水剑,看向左右,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

却见身边卧着正要醒来的小蛟儿。

只道蛇侯化成蛟儿藏身,怒从心起,举了剑就要向小蛟儿切下。

这时二宝昏头昏脑地醒来,看着眼前剑刃,即时怔住,再看青衣一脸怒容,用力摇着要醒不醒的大宝,低低叫道:“大宝,大宝,娘亲被主人杀得疯了,好象有些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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