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香港,花期正好,夕阳微黄的光晕,洒在心盈精致的脸庞上,更显得浪漫柔情。在微风送来的花香袭人中,心盈仰头,看头顶的拱形紫藤花架,那一刻,心盈似乎听到了……紫藤花开的声音。
(预知后事,请看我开的古灵精怪的心盈小姑娘的新文吧~~~~没错,白鞋子白鞋子,这个文是为你开的,不要太爱我呦~~嘻嘻嘻嘻哈~~~~)
希望白鞋子白鞋子、淡墨诗悠、123、可能还有墨婷和煮字为药。你们几个单身的妹纸能够尽快听到紫藤花开的声音。
也希望,所有看文的、尚且单身的妹纸,都能尽快听到紫藤花开的声音。
在正月十五到来前的一周时间,秦慕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第二次觉得时间好像被拉长了很多倍,一周原来可以漫长到如此地步。
终于,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下午六点,刚吃完汤圆,苏韵就回房收拾东西。
母亲说:“过完元宵节,明早再去上班。”
苏韵抱抱母亲的肩膀,跟母亲撒娇:“休假太久,上班第一天迟到不好,你女儿可要当优秀员工呢!”
母亲笑着,看她收拾东西,跟她叮咛嘱咐。
前后算下来,跟秦慕又快要一个月未见,在去秦慕那里的路上,堵车,公交走走停停,那时光似乎经历了天长地久。
终于,看着电梯上不断上升变化的数字,如她的心情,期待几乎破表,拿着钥匙开门时,手都在微微颤抖,即将相见的激动,但又需要尽量心平气和不让秦慕察觉她的悸动,就在刚刚过来的车上,她一直在想见面时的场景。
秦慕会语调淡然地问好说“来了?”
还是瞥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抬头看她,再继续忙自己的。
还是,会把她狠狠地扔在床上,一字一句地说“你折磨死我了!”
用从未有过的期待,开门,见到的又是……一室漆黑,所有答案皆不是。苏韵笑了,自嘲、心酸。是不是又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了?
因为他“回来”两个字,她就确认秦慕和她一样思念着,发疯一样地思念着。
刚刚开门时候的忐忑和激动,如小鹿乱撞般的心情,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她听得真真切切。今天再早些时候,收拾东西,在包里确认钥匙,站在旁边的母亲觉察不对,问她:“换钥匙了?”
她当下快要吓到说不出话,低头假装继续整理,强自镇定,说:“之前的锁坏掉了,房东重新换了锁。”
这样急切地回来,他却不在。心被胀得满满的,期待着他会在,却不成想,他不在。苏韵又一次体会了满怀希望,又无尽失望的感觉。
洗完澡,躺在床上,被子里还有秦慕留下的男性气息,苏韵贪婪地闻着。
许久之后,优良的木门,消去了几乎所有的声音,但她还是知道,秦慕回来了!侧头,秦慕已经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姿态,紧紧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那眼神似乎要把这些天未见的美丽全部拿回来。又像是要用眼神扒光她的一切,直视她倔强又柔弱的灵魂。
分离让思念发酵,再见的那一刻,苏韵才知道,对秦慕的思念竟然超出了她的想象,而且超出那么多,那么那么想他。
只是又见不言语的秦慕,如此慑人的眼神和气场。苏韵想说句什么,哪怕问个好,来打破这无言的沉默,可张了张口,在他深邃的眼眸下,又闭了嘴。
风平浪静之后,是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秦慕扯开丝被,把苏韵从丝被中拉了出来,隔着薄如蝉翼的蚕丝睡衣,重重地抚弄她。
“你还知道回来?!”如此简单的几个字,被秦慕说出了,极为咬牙切齿的味道。
“回来”?秦慕又一次说“回来”,真的是把这里当做他们两个的家吧!
至此,苏韵所有的委屈,因为这两个字而烟消云散,没有一字一句的暧昧字眼,却能感觉到满满的情意,秦慕是在乎她的吧?
“嗯……”因为秦慕的抚弄,苏韵不自觉地嘤咛出声,言语间带有情动时才有的娇喘。
秦慕的手匆匆略过,却又不小心触及,只是这样的触碰,苏韵几乎已经全身酥、麻,可是反复如此,过其门而不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他,秦慕却始终在其他地方尽情抚弄,单单那里,轻描淡写又故意撩拨,苏韵几乎可以确认,秦慕是故意的,故意撩拨她、惩罚她!
坏人,大坏人!
意乱情迷时,秦慕微喘着问:“想我吗?”
苏韵笑着,嘟嘴,摇头:“不想。”
像是没听到,更像是不敢置信,秦慕再问:“想我吗?”
苏韵继续恶作剧地笑嘻嘻,摇头。
“想我吗?”这一次,秦慕语气中愤怒她全部听到。
苏韵主动用胳膊环在秦慕的颈间,洁白的贝齿,放开柔嫩的唇瓣:“想,很想。”想你,每时每刻都想,想得我都不认识自己!
随那个“想”字一同出口的,是苏韵如夜莺般婉转的娇啼。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秦慕的手终于重重揉弄那最致命的一处……
苏韵全身酥、软在秦慕身下,情动得无以言喻,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股股热流由身体流出,羞涩,又隐隐觉得不对,但被秦慕撩拨得意识涣散时,已经无力再想其他。
秦慕骤然停下,苏韵真的想要更多,无力地扭动,晶莹的双眼,充满爱意地看着秦慕,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的柔弱、娇媚,想要被他爱怜。
苏韵从未如此大胆地用身体求欢,看在秦慕眼里越发激动难耐,兴致高昂,身下几乎要瞬间爆裂,但又无可奈何。
迟迟不见秦慕再有进一步动作,苏韵抬头,发觉秦慕脸上是彻底的无奈,还有无以名状的怒火,苏韵低声问他:“怎么了?”由于身体里的热情还未褪去,苏韵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柔媚。
毫无意外,这听到秦慕那里就成了撒娇求欢,但他也只能轻叹了一声:“你处理一下,我去冲澡。”
苏韵还犹自未解,待秦慕起身时,苏韵才看见他指尖的一抹红。
原来、竟然是、如此、不解风情的、癸水君!
秦慕冲洗完毕,回到床上,便不再言语。连苏韵自己都觉得在分离一个月,终相见时,在他热情似火的当口,突然来这一出,的确是扫兴至极!即使是再无所不能的英雄,都只会气短吧!想到秦慕刚刚的表情,苏韵觉得好笑,又很心疼。
苏韵嘟嘴,故作柔弱又恶作剧般地问他:“生气了?”
秦慕侧身看苏韵,手指把玩着她乌黑的秀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晶莹的双眼:“如果我说生气,你要怎样补偿?”
苏韵柔媚地笑着:“商人本性!”
秦慕不理她的揶揄,翻身,压她在身下,说:“帮我。”
帮?
欢爱从来都是秦慕主导,从来都是秦慕主动,她都在跟自己抗争,现在要她帮,简直不敢想象,是怎样的……亲密。
苏韵羞涩地低落头,弱弱地低低地说:“我……不会。”
见她那模样,知是默许,秦慕便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说:“我教你。”
他们最亲密的关系,也不过是秦慕主动要她,从来都是暴风骤雨,从来都是占有欲极强,把她抛向惊涛骇浪,热情而浓烈。从来没有过其他部位的接触,更别提除却欢爱之外,他们连一句情话,一点Luo露都没有。
所以,苏韵本能地想要逃离。而她也真的是被秦慕拉着,覆上他的瞬间,就用力逃离,可是……却被秦慕的手攥住,紧紧地攥住,不给她丝毫临阵脱逃的机会。
苏韵羞红了脸,却又无可奈何,消化了半天,她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这就是每夜欺负她、宠爱她、折磨她的东西?
秦慕欣赏着她一脸羞涩、惊恐、又不敢置信的表情,笑得邪魅。
……
终于,等待秦慕呼吸平稳,苏韵羞红着脸,欲起身去浴室洗。秦慕阻止,拿来床头柜的纸巾,仔细帮她擦干净。
今天所有的事,一直刷新苏韵脑中关于男女亲密的极限。而此刻的秦慕,竟然……把纸巾最外层的一丝黏腻,抹到她身上。
苏韵身体颤栗、语不成调、无可奈何、不敢置信,又不敢大声反抗,生怕秦慕让她再来一次:“你……”
而这听到秦慕这里,又成了温声软语的娇嗔,秦慕受用极了,越发有了逗她的兴趣:“优质蛋白,能美容。虽然已经很美,但,这可以让它们更美。”
苏韵羞赧,又不自觉地嘟嘴:“不信。”
秦慕语气颇有惋惜意,手伸到她腰间,紧紧地拥她入怀:“看来,真该给你看看岛国教育片。”
苏韵一时未解,眼神询问,秦慕低低地笑了,浓重的呼吸来到她耳旁,惹得她浑身酥、痒,却又无可解脱,继而,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算是解释。
经秦慕解释,苏韵终于明白,脱口而出的便是:“流氓!”
秦慕一脸坦然受之:“以后你会更理解这两个字的深意。”
苏韵知道再纠缠下去,肯定又没完没了,所以,挪动身体,希望退回安全距离。刚退出去,就被秦慕一把拉回来,禁锢在怀里。苏韵怕他又要,所以挣脱,秦慕则更用力拥紧她,语带威胁:“别动,除非你还想。”
秦慕的行动力,苏韵从来不敢质疑。所以,苏韵只能乖乖在秦慕怀里,听着秦慕的心跳声。
可是,秦慕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苏韵想抗议,但又不敢惹怒他,只能柔柔弱弱地:“你刚刚已经……”
秦慕的头搁在苏韵肩膀,从后面把苏韵整个身体拥入怀中,秦慕温热硬朗的身体,那么结结实实地环着她,呼吸就喷洒在她耳边,热热的,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
秦慕这样拥着苏韵,拥了一会,隔着棉质布料和那几乎称不上薄的薄垫,苏韵依旧能感受到那处已愈发激动地抵住她。
觉察到怀中人儿的轻微颤抖,秦慕平生难得地解释:“这就是让我当太久和尚的后果。”
她……又不是故意的!
秦慕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苏韵不得不再次提醒:“你明明……刚刚……”
秦慕翻身,压她在身下,眼中闪过的分明是狡黠:“除了那里,你的这里、这里、这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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