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世骇俗,他才有心……掠夺,然后,摧毁。
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她的自信、她的美丽,他都要亲手,一点一点地摧毁。
秦慕解开苏韵的Nei、衣暗勾,拉着肩带往下滑去,上身的最后一件遮蔽物如风雨飘摇的叶子,在狂风巨浪中摇摇欲坠,苏韵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接受命运的安排,飘零、坠地。
接着,秦慕双手抚上苏韵饱满的Feng、盈,挑逗前端的果实,苏韵的身体瞬间有电流流过,太过陌生而又强烈至极的感受,她不知要如何处理,几乎要呼喊出声了。
不行,绝不行。
苏韵咬紧双唇,不让口中溢出一丝屈服。
秦慕邪恶地嘴角上扬,越发用力地揉,好让苏韵的Feng、盈在他手中绽放成各种形状。苏韵疼痛地皱眉,秦慕脸上恶魔般的笑容依旧未消,忽轻忽重,忽快忽慢,是惩罚,是Tiao、逗,秦慕满意地看到苏韵脸上因难耐Chun、情而泛起的潮红。
轻与重,水与火,她的身体仿佛在天堂和地域之间徘徊、挣扎。被秦慕碰过的那里,更像是有千般重,沉甸甸的,快要拉她一起坠入地狱。
秦慕对苏韵身体软绵绵,而心理却奋力挣扎、抗拒的状态……满意极了。
继而,手向苏韵身下探去,身下仅存的黑色蕾丝物在秦慕手下,应声而裂。苏韵紧咬双唇,决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屈服。可是,为什么,仅仅是他指尖的轻轻触碰,那感觉就已美好得让她几乎忘了所有的疼痛和不快。
不行,绝不行。
可是秦慕,当然不会如她所愿,当然不会放过她那隐秘而又Min、感的地方。
轻拢慢捻,深入探出,反反复复,就是非得在她身体放一把一把的大火,把她燃烧殆尽,甚至,尸骨无存。
不知过了多久,等秦慕终于折磨够苏韵,苏韵早已浑身无力,娇软地靠在秦慕肩头。秦慕邪恶地把沾满Shi、意的手指,递到苏韵眼前,那柔美潮红的小脸上,写满了痛恨、不屈,还有因Chun、情而生的羞涩和柔媚,美极了。
可就在下一秒,秦慕严肃冰冷的脸上,却出现一丝嘲弄,继而,嘴角泛起恶魔般的浅笑。秦慕双手放开美人的身体,退后几步,眼睁睁地看着,苏韵因浑身无力和突失依靠,而站立不稳,接着,“砰”一声巨响后,浑身赤、Luo地倒在冰凉而且坚硬的地板上。
因突然摔倒而出现在身体上的剧痛,和地板生硬冰凉的触感,让苏韵理智回归。
不行,绝不行。
苏韵挣扎着用胳膊撑在地面,欲支起身来。可是,不知是因为力气还未恢复,还是胳膊尚未支稳,挣扎中的苏韵,再一次重重跌倒在地,头被撞得快要裂开,痛得几乎失去意识。
秦慕居高临下地看苏韵挣扎,看着被他撕碎的蕾丝裙,像是花朵般点缀在她的周身,而苏韵像是身处在万花丛中的睡美人,娇弱无力地瘫软着。又如美丽的金丝雀,被关在坚不可摧的牢笼中,用不屈的灵魂反抗着他王一般的主宰,不认命地做着困兽之斗。
这样美丽而倔强的You、物,秦慕真的……非常满意。
苏韵抬头,看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男子,恍惚地想,上帝给了他那么好看的皮囊,那么慑人的眉眼,那么良好的家世,那么出色的能力,怎么,却忘了给他一颗……温暖善良的心。
秦慕低头地俯视着浑身赤、Luo的苏韵。
苏韵不屈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秦慕。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言语,没有行动,一秒、两秒、三秒……
时空好像都冰封凝结。
不知过了多久,在苏韵还在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支身起来的时候,秦慕已蹲下身来,抱起她,走入身后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要跟我说话,那我就自己跟自己说话。加油、加油、加油!坚持,明天会更好。
☆、心如死灰
把苏韵放在卧室的床上,秦慕开灯,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苏韵才看清楚。
此刻,秦慕衣冠楚楚。而她,早已不着寸缕。
意识到如此,苏韵急欲卷起身旁的丝被遮掩周身。而秦慕似是知道苏韵意图,不待苏韵有任何动作,就即刻覆在她身上。
鼻对鼻,眼对眼,秦慕温热的气息就扑在苏韵的脸上,炙热而撩人,苏韵不安地挣脱。
苏韵不知,她越是在秦慕怀里这样柔弱无力地挣脱,秦慕越发浑身燥热。虽然毫无经验,可还是隐隐感觉出了秦慕身体的异样,当苏韵意识到不妙,想要停止挣脱时,秦慕的吻已经落下,落在她肌肤柔软的颈间。
……
不行,绝不行。
不能沉沦,不能迷恋。苏韵摇头,近乎咒语般地给自己下令。而看在秦慕眼中,却是无谓的挣扎,身体最本能的需求,谁都抗拒不了,他要苏韵跟他一起坠入这万丈深渊。
此刻,秦慕越发燥热的身体已经忍无可忍,唇和手的掠夺,早已不能满足,只有更真切、更实际地占有,才能释放……
苏韵身体本能地阻挡,让秦慕没有****,可就单单如此,苏韵都真切地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苏韵脸上因疼痛而皱紧的眉头,今晚不是第一次见,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
所以,秦慕继续用力,苏韵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急切,抓紧秦慕的手臂,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身体被撕裂的疼痛。
秦慕俯身,看着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唇都咬破了,因为习惯性地咬唇,再加上刚刚太过压抑,她柔嫩的樱唇,血流不止,淡淡的血腥味都弥散开来。
对,就是要这样,血肉模糊,才能终生难忘!
……
终于,待秦慕浓重急切的呼吸渐渐均匀。
苏韵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打开淋浴,任水柱冲刷着身体,似乎这样,用力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就能被洗干净,她还是一个多小时前的自己。
秦慕说,需要她的身体,真的,只是用来暖床,一个属于他的专属*女而已。所以,即使他们已经有了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秦慕的吻都未曾吻过她的唇。
酸涩的鼻子,在水柱的冲刷下,愈发狂妄,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在卧室床上静静躺着的秦慕,看见苏韵身下,印在纯白色床单上的鲜红血迹,唇齿微启,通过那唇形,依稀可辨,他说的,似乎是那四个字——白雪红梅。
许久,清洗完毕,整理好情绪的苏韵裹着浴巾从卧室里间的浴室出来,看都没看秦慕一眼,就往卧室门口走。
提问的,依旧是那冰冷的声音:“去哪里?”
回复的,声音也同样没有温度:“回去。”
冰冷的声音中,多了冷嘲和薄怒:“谁允许你回去的!”
没有温度的声音,也没有丝毫屈服:“你已经发泄完,我自然要回去。”
秦慕冷笑:“是不是我们条件谈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觉得……只一次就能满足我?”
苏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景象,秦慕尽收眼底。
只是,这美景并未能改变他丝毫情绪,言语依旧冰冷:“吹风机在浴室,吹干头发,躺过来。”
待苏韵再躺下,又是半个小时后。
看着苏韵背对着他远躲到床边,柔弱无骨的背影,玲珑的曲线,还有掩藏在丝被下细腻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都美得让人摒息。
然而,双人床中间隔开的海洋,无声地诉说着她满腔的厌恶。不能反抗,就当做噩梦?不能逃离,所以避他如蛇蝎?
想都别想!
下一秒,秦慕愤怒地扯开丝被,大掌落在苏韵纤细的臂膀,不顾她因毫无防备而脱口而出的惊呼,和因为他太过用力而乍现在嫩肤上的嫣红,秦慕粗鲁地把她拉回床中间,禁锢到身下,起初,心软要放她休息的想法,此刻早已沦为荒诞无比的笑话。
如果已经心如死灰,又何须在意身体上多出来的疼痛!
……
看到苏韵因疼痛而紧锁的眉头,秦慕亦微微蹙眉。只是,微蹙的眉头也依旧改变不了丝毫现实。
凶猛持久的撞,让苏韵几欲晕厥。秦慕带给她身体的折磨,她唯有紧咬唇瓣,才能不让自己屈服。
终于,不知秦慕几回酣畅之后,放开苏韵。相比于身下的疼痛,身体中的疲倦似乎更为明目张胆。
所以,熏然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残忍的秦BOSS啊~~
☆、死生大事
当苏韵睁开眼,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卧室环境,再想装傻,当做一切没有发生,当做做了恶梦一场,都不可能。翻身下床,床单上的红色血迹,更是提醒她,要当昨晚是梦,简直痴心妄想!
跟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人,此刻早已不见踪影,又何妨,反正从头到尾都是陌生人。
拿浴巾包裹住自己,出卧室,还好,客厅沙发上她的包还在,虽然蕾丝裙被秦慕撕碎,但幸好,由于蕾丝裙太过性感,她昨天是穿着件黑白横条纹的连身裙来的,蕾丝裙当时是放在包里,所以,现在还有穿的,还有办法回去。
只是内衣、底裤……
回忆昨晚的场景,心中的羞涩和脸上的绯红,被她强制压下。
去餐厅,发现昨晚秦慕撕扯一地的蕾丝碎片和掉落地上的内衣早已不见踪影。
应该是被秦慕无情地丢掉了,摇摇头,不允许自己触景生情、顾影自怜。
看餐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盘中的食物,其中一份的牛排和红酒已经用尽,只剩空盘子和空酒杯,是他吃了吧?
就在此刻,苏韵才想起,自己是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肚子真的饿了。
回客厅,拿出手机,才知道已经快上午十一点,而手机上还有妈妈的未接来电。
理清头绪,想好话语,打电话给妈妈。
“妈,不好意思,昨天手机静音,没听到你的电话。”
“不要紧,就是昨天下午,你说杂志社有急事,匆匆忙忙地走了,妈妈有点担心,就问你,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处理得怎么样了?已然……天上人间。
苏韵心虚地找理由:“那个稿子很重要,昨天走得太急,发美编的时候发错了,给的不是定稿,定稿在我电脑上,回去后重新发给美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