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一张百元大钞!
丹青站在门口叫道:“妻主,别找了。你的钱我都打包好了。”
我瞧了眼被丹青背在身上的那个巨大包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我冲上去,怒吼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藏钱的地方的?”
丹青无辜道:“女人有钱就会变坏,丹青自然要看紧点儿。妻主,你想变坏么?”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摇了摇头。
我们一行六人分乘两车,一前一后驶向了位于郊区的别墅。
到达别墅后,经过小区保安的核实,我再缴纳了很大一笔物业费后,终于入住进了新家。
大姐说:“我先收拾一下屋子。”
我虽然睡不着,但是身子却是十分疲惫。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我说:“我要先休息一下,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说完,便往楼上走。
吕布说:“元宝,你们都住在一楼。我守在客厅,以防万一。”
我脚步一转,走向一楼的房间。
魏忠贤说:“老夫先布置一些机关,防止有人偷袭。唉……要是魏小侯爷在就好了,他还可以弄一套监控系统。”
丹青站起身,背起他的那个巨大包裹,快步追上我,“丹青照顾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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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一张双人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丹青依偎在我的身边,一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肚子,一边小声嘀咕道:“小宝宝,爹爹会保护你和妻主的,你不要怕哦。爹爹就守在你和妻主的身边,谁都不可以伤害你们。”
我的鼻子有些泛酸,却努力让自己传出平稳的鼻息声。
丹青又碎碎叨叨地说了几句,然后便睡着了。
听着丹青那均匀的呼吸声,我紧张的神经渐渐放松,人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人!
我想要挣扎着清醒过来,但整个人却仿佛陷入梦魇之中,竟然动不得分毫!
我看着那个人缓缓弯下腰,将那张模糊的脸凑到我的眼前。
那个人似乎张开嘴笑了。那种笑容似乎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捉弄着一只被拔掉了利爪和牙齿的小兽。那种笑容令我觉得十分恐怖,甚至令我头皮发麻。
那个人的几缕长发落在我的脖子上,就好像几条冷血的蛇在我的脖子上缓缓地滑动着。
这一刻,我已经能感觉到,那个人不但想要戏耍我,而且还想要杀了我!
我感觉到了窒息!我真的感觉到了窒息!
就在我即将陷入疯狂的挣扎中时,一阵香气袭来,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我醒来,我立即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我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地喘息着。
丹青睁开了朦胧睡眼,问:“妻主,你怎么了?”
我伸手抱住了丹青,感觉到他的真实存在后,这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回道:“没事儿,我好像做恶梦了。”
丹青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含糊道:“有丹青在,不怕。”身后拍了拍我的后背,“睡吧,睡吧,乖乖睡吧……”
丹青想哄我入睡,却再次将自己哄睡了。
我挪开他的手,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地,走到梳妆镜前,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脖子。我见自己的脖子上并没有留下什么淤青,便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恶梦,而并非经历过某个恐怖的瞬间。
我刚想将心放回到肚子了,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残留着一根黑亮亮的长发!
我猛地倒吸了以后凉气,用手指捏住那根长发,将它从脖子上扯了下来。
那根长发有些卷曲,并不是丹青的!
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大姐,还是魏忠贤和吕布,都不是卷发。
那么,我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一根这么长的卷发?
卷发?卷发!貌似那个被吕布救回来的小女孩,是一头卷发吧?
是的,她是一头卷发!
如果是她,那么一切就好解释了。既然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么我的身上沾了根她的卷发,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足为奇。只不过,那个恶梦是如此的骇人,以至于我现在一闭上眼,还能感觉到那个人的长发划过我脖子时的恐怖。
我无法再次入睡,干脆拉开房门,去客厅坐坐,陪吕布说说话儿。
客厅里静悄悄的,仿佛除了我以外,再无其他人。
我走到沙发前,发现吕布正在闭目养神。
那个小女孩则是跪坐到吕布的侧面,手持一把锋利的壁纸刀,正在削铅笔。而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四支被削地十分锋利的铅笔。
这一幕,何其诡异?
我的心微微一怔,脸上却不露痕迹。
吕布睁开了眼睛,冲我笑了笑,问:“怎么不睡了?”
我随意地坐在一个独立的沙发上,回道:“做了一个恶梦,吓醒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偷偷地观察着小女孩的标枪。然而,她始终在低头削着铅笔,好像压根儿就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
吕布说:“不要想太多。一切有我。”
我点了点头,看向小女孩,露出和蔼大姐姐的笑容,问:“小美人儿,你从哪里找来的铅笔啊?”
小女孩不搭理我,仍然削着铅笔。
吕布说:“她刚才自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一把壁纸刀和几支铅笔。我想,她是想画画。”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感,由我的脚踝处悄然攀爬至全身。
她,竟然进了我的屋子!
我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进我的屋子。但是理智告诉我,要冷静。既然吕布已经给了我答案,我若再继续追问,便显得疑神疑鬼了。
吕布说那个小姑娘想要画画,可是为什么只找来了铅笔和壁纸刀,却没拿画质呢?她想往哪里画画?墙上?
我发现,我和小女孩有代沟。
算了,反正我向来不讨小孩喜欢。咦,不对啊,话说我当年还是很讨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喜欢的。她们误以为我是帅气的男孩子,各个心甘情愿地被我劫持,然后乖乖地掏出自己的零用钱。
想到过往,我忍不住咧嘴笑了。
吕布问:“笑什么?”
我回道:“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儿,就忍不住笑了。”我见吕布一脸想听详情的表情,便摆开了龙门阵,将过往的那些糗事一一道来。
天亮后,困意袭来,我爬回到自己的床上,蒙头大睡。
第四十六章:爱你,胜过性命(一)
一觉醒来时,竟然已经是晚上六点二十三分了。
我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走出房间,本想和大家分享一下美食,却发现饭厅里只有卫玠一个人。
我愣了愣,问:“他们呢?”
卫玠一边摆着碗筷,一边回道:“大姐和九千岁说要回锦绣公墓转转,看看能不能诱敌深入,来个瓮中捉鳖。刚才,那个小女孩趁着我做饭,旅吕大哥补眠的时候,悄悄跑了出去。吕大哥怕她出意外,便追了出去。”
我在饭厅里来回踱着步,烦躁道:“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分头行事,太危险了!”
卫玠安慰道:“你放心,九千岁和吕大哥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不会出事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真是大妈想要杀吕布他们,便不会太困难。大爷的身手了得,如果他逐一偷袭这里的每个人,还是很容易得手的。”说完这些,我突然愣住了。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危险就潜伏在自己的周围,所以会格外小心。但是,霍去病却不知道!
我立刻掏出了手机,开机,然后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结果听到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我靠!”我恶狠狠地咒骂一声,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饭厅里来回地踱着步。
我大步走到卫玠面前,问:“你知道霍去病现在的地址吗?”
卫玠用手揉了揉额头,回道:“我不知道。”
我见他有些异样,便问道:“你怎么了?”
卫玠摇了摇头,回道:“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头有些痛。”
我伸手摸了末他的额头,发现他有些发烧。挺着大肚子,我责备道:“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拿起手机,先给大姐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不待大姐说话便抢先说:“大姐,你和九千岁赶快回来吧。记得,多买一些药回来。卫玠好像有点发烧。”说完,我挂上电话,又给魏小侯爷打去,“喂,魏小侯爷啊,你知道霍去病现在的住址吗?好了好了,别吼了,我的耳膜都要让你吼穿了。是啊,我们已经出发去旅游了。要霍去病的地址,是想给他邮寄一些东西。哦,知道了,我挂了。”
挂下电话,我对卫玠说:“你关好门,大姐和九千岁马上就回来了。我去找霍去病,让他小心点儿。”
卫玠拉住我的手,态度坚决道:“要去,一起去!”
我摇头道:“不行,你乖乖地在家呆着。你已经生病了,再一吹风,会加重病情的。”
卫玠微微垂下眼睑,沙哑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手无缚鸡之力,不但帮不了你,反而是个累赘。”
我气愤地推了他一把,冷声喝道:“卫玠!把你那些自怨自艾收起来!别因为一点儿小病,就变得不像你!”
卫玠的身子晃了晃,跌坐到了椅子上。他自嘲道:“不像我自己?我有事个什么样子?除了能做做饭,我还会什么?”
我伸出双手,用力掐住他的脸颊,正色道:“这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还是觉得自己没用,那就继续那么认为吧!卫玠,你记住,民以食为天。你便是这个家的天。”说完,我放开他,扶住肚子,大步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我又折返了回来,从桌子上端起一盘包子,转身再次走向门外。
卫玠叫住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我的面前,将手中攥着的一个空盘子扣在我手中端着的盘子上,微红着脸,说:“打上车后,再吃。”
我点了点头,让唇角的笑容点点儿扩大。
坐进出租车后,我一边抓着包子吃,一边还在想:虽然我说卫玠是这个家的天有些夸张,但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不过话说回来,卫玠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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