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我肚子饿,想出门喊人,没想突然绑到,刚好这位公子进来,把我扶起了。”
夏雪的额头渗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刚才的内力运作,已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若不是梅戈凌扶着,早就倒在了地上。
“那可得谢谢戈凌的举手之劳。”
夏岩从梅戈凌的那拉过夏雪,姿势的转变,夏雪无力支撑脚步一软,夏岩眼明手快的把夏雪拦腰抱起。
没想到夏岩有这样的举动,引得夏雪一阵惊呼。
“啊??????”
夏岩轻扯着嘴角露出一瞬间的微笑,又变原来的样子,让人很难相信他曾笑过。
夏雪愣了愣,只当自己身体虚弱产生了幻觉,她竟看到夏岩眼内痞痞的笑意,那还是冲着她来的。
梅戈凌仔细的检查完夏雪的病情,夏岩见没什么异常,还恢复的很好,早早的打发梅戈凌出府,今天看到这个知己,夏岩心里不知怎地,变成特别的别扭,以前怎么没发觉有这感觉。
夏岩心里放心不下夏雪,今天便没打算去重关门,再说夏雪刚回来,也想好好的陪着她。
望着窗外的太阳渐渐收敛起刺眼的光芒,蓝蓝的天空,漂浮着一片又一片的火烧云,可以想象出外面的景色是多么的迷人。
“岩,我想出去看日洛。”
“好。”夏岩宠溺的看着夏雪回答道。
知道夏雪身子还虚弱着,吴霜和吴霞,配合着一干下人,把卧榻搬到草坪上,夏岩扶着她走过去。
夕阳西下时分,草地上笼罩起金色寂静光华,房屋瓦片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鲜红一片。
夏雪目光射向四周,看着这样胭脂的薄媚的景色,她天鹅般的眼眸,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
站在榻前的夏岩不觉看痴了,突然来了兴致,想挥剑一舞。
“来人,到我书房拿把剑过来。”
“岩,这是要舞剑给我看了。”夏雪半靠在塌上,笑意嫣然,今天的心情奇好。
“嗯,姐还没看过我的武艺,我可厉害了。”夏岩难得浮夸的说着话。
看着夏岩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夏雪也觉得自己变回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她,呵呵一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可别给我出丑了。”
“姐,你自己看着了,可别被你弟弟给迷惑住了。”
夏岩说这话时,剑已拿在手里,穿着一身白衣,矗立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在天边晚霞的照射下,周身镀上一圈淡淡的橘红光晕,美得如梦似幻。
直叫身边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受不了了,身体不舒服,头晕,血压低,亲们今天就一章,么么,累死我了,
蛊毒发作
夏雪无声的赞叹着,眼里流出无限的光彩,夏岩还是以前的夏岩,还是那么的俊美无暇,会在自己生病的时陪在身边,会在自己危险时出现,会在自己无聊时,给自己排忧解闷。
夏岩灵动挥舞着手中的剑,身体随风而动,白衣飘然,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只见他舞起宝剑来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他的每一个眼神,没一个动作霸气却又不失风度。
那剑舞得果然不错,他就像条欲飞的苍龙,狂傲地绽放出流光溢彩,晃人眼目,夺人心魂!这样的夏岩,还是夏雪第一次见过。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结束,雪白的缎袍也跟着划出优美的弧度,在他脚跟上来去的飘舞着,来提醒他主人的完美收官,收起剑身,放入鞘中。
夏雪完全呆傻的愣,直到夏岩走近方才醒悟,抬头看他,仿若看到了太阳的光辉,整个人整个心被暖意充满。
那日他门一起看着日落下的晚霞,很多年后夏雪再想起这个场景,感觉还是那般的幸福。
此后的多天,夏岩处理好重关门的事物,便早早的回来陪伴夏雪。
这中间陈亲和司马易柔也来探望一两次,现在的夏雪不似以前,对人虽比较慢熟,但和陈亲有过约定,又见过两次,知他和夏岩关系很是密切,对他的到来也还客客气气。
而司马易柔活泼伶俐,能变着法子让人开心,每次来看夏雪都很亲热,这样热络可爱的女子让人没法跟她冷脸,夏雪的脸渐渐的不似以前那般冷淡。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念雪阁烧的只剩空架子,夏雪一直住在夏岩的房中,而夏岩也没说让她搬去那,他们就这样相邻而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入夜还沉静的睡梦中的夏雪,突然蜷缩身体,双眉紧锁,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双眼之中血丝密布,她的身体猛烈的抽搐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显得异常痛苦,手紧紧的压住心肺之中。
没过一会儿,浑身汗哒哒的,本就微薄的裹衣,也被汗水渗透,紧贴在身上。
贝齿紧咬,夏雪知道这是蛊毒发作了,月夜盟下的命令,若再七天内没完成,将会尝到蛊虫啃咬五脏六腑的剧痛,为怕隔壁那人听到异常的叫声,深深的压抑着想冲破喉咙的尖叫。
隔壁的动静虽不大,耳聪明目的夏岩早已察觉到了,以为夏雪夜里起床有事,碍于男女有别,没做他想,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对念雪阁的火灾还心有余悸,再也不顾礼义廉耻,未披上外套,穿着裹衣裹裤就跑过去。
夏岩一进屋,借着朦胧的月光,发现帐幔内隐约间有抖动的身影,脸色一敛,目光锐利的看向床内,只想刺破那层挂着的薄纱,掌风轻扫,帐幔吹起的那瞬间,夏岩看清里头的情形,抬脚大步迈去。
看着夏雪全身抽搐的厉害,脑袋轰轰直响,以为是火候留下的后遗症,担忧的抱住浑身抖动的夏雪,“姐,你怎么了。”
啃噬
夏雪终于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双眼充血,已分不清前面那人到底是谁,用力的反抱住夏岩的身子,力道太大,夏岩没任何防备,惯性的到下去,滚到床的里侧。
心肺的啃噬,引发出头脑的疼痛,夏雪早已迷了心智,一翻身,趴在夏岩的身上。
夏岩怔愣着,刚才动作太大,裹衣早被扯的松开,露出古铜色肌肤,锁骨间,肩膀那的线条分明,随着夏岩渐渐转粗的呼吸,有节奏的牵动着。
身体不断抽搐着的夏雪,头窝在夏岩的胸前,感觉到嘴巴上有东西碰到,突然猛的一口往夏岩的肩膀咬去。
夏岩顿时就懵,一阵剧痛突然袭来,惊醒,眉头一紧,神色骤变。
感觉到夏雪的唇冰冷而单薄,像柔软的水晶,碰触着温润的肌肤,酥酥麻麻的顺着唇向四面八方延伸开去。
空气中的尘埃都停止了浮动,世界瞬间变得冷冷清清。什么也没剩下,只有朦胧的烛光,寂静的照着他和夏雪两个人。
夏岩屏住呼吸,眼睛睁得铜铃大。伸出手想要推拒,可是夏雪的牙尖刺进他的肌肤里,香软的舌头舔着他的皮肤,他瞬间就软了。
紧紧的抱住夏雪的腰身,任由她紧咬着自己的肩膀,仿佛她这样的啃咬还不够,他还想要的更多。
一股咸腥在夏雪的唇齿间泛开,这种感觉好诱人,身体的抽搐居然缓和下来,她开始逐渐用力吸吮。那参杂着血腥的温暖柔软让她想要品尝的更多。
夏岩浑身一阵战栗,灵魂似乎都要随着血液离开身体。从未想过会与夏雪亲密到这等程度,心里的慌乱早已大过惊喜。
现实终归是要面对的,夏岩偏头看着夏雪,她那冰肌玉骨的容颜因兴奋而变得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放在她腰上背上的手加重,使劲的把她抱住。
“嗯???????”一声娇呻从夏雪的唇中发出。
夏岩突然意识到在干什么?怎能趁夏雪失去意识时做出这等事?她虽迷糊自己却是清醒的啊?
若是等夏雪醒了,自己又还有何面目见她?可是此时被她压在身下,感受到她玲珑有致的体态,而贪恋着这份温存,听到自己隐忍的闷哼声,夏岩一愣神。
他很快便转醒,下定了决心,突然感受到夏雪的身体一顿,再渐渐的缓和下来,不再有抽搐的现象,嘴唇也慢慢的松开了,肩膀终于得到了解脱。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夏雪没任何的动作,夏岩轻轻推了下夏雪,还是没反应,转过头,不小心把嘴唇印到夏雪的脸颊上。
夏岩圆睁着瞳孔,心咚咚的跳,刚定下来的心又大乱了,察觉自己的异常,慌乱的转回头。
这和刚才夏雪啃噬他的感觉根本不一样,若刚才是激情澎湃,那现在就是电流乱闯。
夏岩唯一的安慰就是夏雪紧闭的双眼,暗叹着幸好睡着了,把她慢慢的从自己身上挪回到身旁的位置,掖好被子,看来明天还得请梅戈凌再来一趟。
在夏岩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夏雪眼角滑下额一颗泪珠,若他当时肯回头看她一眼,也许日后就没那么多的误会和不快了。
情节倒流
与此同时在月夜盟京都分堂内。
江以柏停下手中击鼓的动作,刚才每击一鼓,心跟着疼一分,知道另一个地方的人会因为他的下手,五脏六腑会受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不知从何开始她在心中的地位变得如此重要。
心好后悔对她下了冰蚕,没想以前杀人如麻的江以柏,会变成现在这样。
知道她现在所受的痛,江以柏的心更涩,面上的温和深深的掩盖住眼里的阴狠,“叔叔这下可满意了。”
江广隆紧抿着嘴巴不语,让冷艳受到冰蚕的啃噬,似乎还是不解气,“这次盟里向冷艳下达了命令,她多天未做处理,以柏你这盟主当的可偏心。”
江娩笑笑,“叔叔,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这些天逆水帮的人没来雨林斋来闹事,我就跟冷艳说这事先放着。”
江广隆斜睨江娩一眼,再看向江以柏,这两人都事一个窝的。
现在江广梵和江广良去云游了,月夜盟只有他一个大家长,这里有那么多弟兄在,冷艳事情没办理,人也不知道在哪?
连个音信也没回,总要给大家一个交待才对,难道还怕了这两个后辈不成,越想江广隆底气越足。
“没来闹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这不被道上的人看扁,若冷艳不行,她护法的位置就不用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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