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南宫宛若的一番说辞,可见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凡在大家族里成长的千金小姐,那个会是省油的灯,各个都是发着精光的灯。
“快睡觉吧,困死了,这两天没了你在身边,我还真不习惯。”皇甫轩江夏雪打横抱起。
夏雪以手抵护皇甫轩的胸膛,抬头望着他,“那南宫宛若可是难道一见的美人。”
“她长什么样,我根本没注意。”
皇甫轩一直没停下脚步,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床前,将夏雪放下。
“她可是乌兰过唯一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贤良淑德。”夏雪的身子已躺下。
“还有什么?你接着说,哪有做娘子的在相公面前尽说其他女子的好,看我今晚怎样教训你,害我孤苦了好几个夜晚。”
夏雪警觉的拉起被褥藏起,色狼要来了,帐幔剧烈的抖动着,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多了几件明黄色的衣服,又是一夜的***。
紫霞宫中南宫宛若穿着隆重的华服,呆坐在床头,烛火全被熄灭,身处在一片黑暗中。
本就水润的双眼,变得异常的晶莹剔透,像黑*森林里的野兽之瞳,被褥拧作一团,那上面洁白的手臂,很不相衬的爆出青筋。
日日广袖华服,夜夜盛装打扮为那般,还不是为了能让他见到最美丽的时刻,自幼傲娇的性格令南宫宛若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南宫宛若视线粘在宫门上的牌匾,‘梨宫’传闻皇甫轩和夏雪因梨花儿结缘,这宫的修建以梨花为主,亭栏楼阁无处不雕饰着梨花图,还有那到初夏满园绽放的梨花。
才刚登基皇甫轩花最大的心血做大的事,怕就是这座‘梨宫’,只因这里的主人喜欢梨花,扯动着嘴角低哼着。
“姐姐,宛若来看你了。”南宫宛若伏地跪拜。
夏雪抬头就看到南宫宛若亲和的笑脸,和皇甫轩化解误会后,知南宫宛若到最后只不过是可棋子而已。
同为女人夏雪怎看不出,南宫宛若看皇甫轩时,那冒着星光的眼神,那样优秀的男子,哪有一个女子不为之心动的。
虽觉得南宫宛若可怜,但在爱情上若因可怜而成就他人,这只会让双方陷入更加尴尬的地步,这样的事绝不能发生。
“德妃,无需多礼,头天来请安不是说过了,无需每日过来,我这没那么多礼节。”
“姐姐说的事。”南宫宛若拿出一条上好的帕子,“这是宛若亲手绣的,希望姐姐能喜欢。”
夏雪拿着帕子,手感光滑细腻,一角还绣着栩栩如生的梨花,就像刚掉落在帕子上,夏雪一眼便喜欢上了。
在那三朵梨花上来回的抚摸着,“德妃果真心灵手巧,这花可绣的真好看。”
“姐姐,喜欢便好。”南宫宛若眼眶中的珠子打转着,这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皇上驾到。’
果真如查到的时间刚刚对上,南宫宛若慌忙跪地,“臣妾叩见皇上。”
“起吧!”皇甫轩面无表情的说道,“德妃怎在这,现在该是用午膳了?”
南宫宛若刚才见皇甫轩经历太过集中在皇甫轩身上,当时就觉得怪怪的如今才发觉,皇上到来貌似只有她一人跪拜,其他宫女好像都没什么反应。
这才想起前几天刚收集到了,在梨宫的太监宫娥无需醒跪拜之礼,做好日常事务便可,现在好多宫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进入梨宫,可见夏雪在宫里是多受人欢迎的。
收别人的东西嘴软,何况夏雪本就觉得南宫宛若是无辜的,爱一个人事没有错的,只是爱上了别人的男人就错了,爱上了不爱你的男人就更错了。
“既然德妃来了,就留下一起用膳!”
南宫宛若突然发现一件事,每次若有疑问皇甫轩总是会征求夏雪的意见,若是夏雪说的,不管是什么皇甫轩总是没任何的异议。
心做深呼吸,一向自命不凡的南宫宛若疑惑了,这是爱上了什么样的男人,似乎挺有挑战,往往越难得到的东西越执着,弱小的外表下强大的细胞在翻涌着。
南宫宛若柔弱的视线缠着皇甫轩,“宛若还是退下,望姐姐和皇上和和美美。”
经过皇甫轩身边停顿一下,迷离着眼神让人怜惜,快步的离开梨宫。
夏雪担忧的看向皇甫轩,这样柔情似水的女子,任谁都忧怜,到嘴的饭菜如嚼蜡。
虽说南宫宛若封妃是为了掐住南宫将军,但夏雪和皇甫轩中间确确实实的穿插进一个人了,就是觉得别扭。
夜晚在紫霞宫中南宫宛若打开木盒的银针,这是南宫宛若在宫中一个亲信所给的。
从开始南宫宛若才知夏雪的身体不适合在怀孕,双手抚住平坦的肚皮,这就是在后宫立足的机会。
“母后,再高点!再高点!”
“皇后舅妈,高点!再高点!”
皇甫熠和江荨在秋千上大喊着。夏雪在后面用力地推着,好久没玩这么尽兴了。
江娩与梅戈凌的好事将近,江以柏便留在京都,等婚礼完事再走,这段时间筹备着江娩的大事,江荨则留在宫中小住。
自从江荨来后,皇甫熠变得开朗,他好久没这么玩闹过了。
若可以夏雪也想要给皇甫熠一个兄弟姐妹,自小被封为储君,没日没夜的接受严谨的课业,宫中吴同龄的小孩相伴左右,这样的孩童还算是孩童!
夏雪坎坷的一生孩童有母亲的宠溺,可以和发小的玩闹,这对现在的皇甫熠来说是奢求的。
帝王之路注定是不平凡的,就像她和皇甫轩,有太多的事不能左右,现在大事虽已定,乌兰国诺大的一个国家,在经历战乱,皇甫轩坦然处置这烂摊子。
能做到如今这不很不容易,若再起战事,恐怕这个国家再也经不起摧残。
檀木做的秋千摇晃着,里面若有白蚁在啃噬,慢慢掏空里测,只需一个外力便轰然而塌,连做上的人也跟着摔下。
远处走来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人,夏雪慢慢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南宫宛若无时无刻不把自己收拾的整整洁洁,富丽堂皇,不像夏雪永远都传素白的衣物。
就算当上的皇后,只有在隆重的场合才穿上凤服桂冠,平时的衣物只是比以前多了些花样。
在那素白的锦衣上绣上淡雅的图案,再不然就点缀几缕淡的不能再淡的色彩。
吴霞接过夏雪手上的活,继续都弄两个孩童玩乐。
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两个身伴帝王的女人,她们怎会如此貌美,一个如牡丹般华丽,一个如雪莲般高雅。
在吴霞的眼中还是夏雪胜出,夏雪永远是那种身在迷雾中,让人触摸不到的清莲,只可远观不可近触,怕走近了会玷污她的圣光。
而南宫宛诺标致的脸庞,靠的是精细的妆容,华丽的广袖宫服。
“姐姐,听说马棚里进宫了不少良马,不知可否有幸一同观赏。”
夏雪来了兴致,一直都很喜欢在马上自由飞舞的感觉,更令她惊讶的事南宫宛若舞文弄墨,手无缚鸡之力竟对马匹有博大的兴致。
皇甫熠听到马,就来了兴致,赶紧叫吴霞停下,硬实叫夏雪去马场,江荨早就想学骑马了,知皇甫熠早学会了骑马,怎能甘落下风,在一旁跟着起哄。
夏雪被两个孩子弄的没办法,任由着他们去。
宫中西北角的马场上。
皇甫轩着骑马装,看着新到的种马跃跃欲试,身后多人的脚步声接近,还未回头,腰身就被细小的手臂抱住。
“父皇,我还要骑马。”
皇甫熠两眼放光的看着皇甫轩,自从皇甫轩教皇甫熠骑马后,父子两的感情与日俱增。
马场的宫人门看着夏雪和南宫宛若的到来赶紧行礼跪拜,皇家走过场严谨的行礼跪拜后。
一行人围着饲马圈挑选着马匹。
“父皇我要这一匹。”皇甫熠直指淡金色的骏马。
皇甫轩眼前一亮,赞同的点头,这‘:纯血马’是世上速度最快;身体结构最好的马匹;勇敢;敏感;个性倔强;血统为热血。最佳的赛马对象。
皇甫轩蹲下,摸摸皇甫熠的小脑袋,“这马性急,还不适合现在的熠儿,我们另外再选一匹。”
“古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父皇不是常教导儿臣,立新而不厌旧,儿臣现在是回顾旧的骑术,训练新的马匹,难道平日教导只是书面上的说此而已。”
皇甫熠伶牙俐齿的说这大道理,若皇甫轩不答应,还打算来个辩论赛了。
在场的惊愕,夏雪笑笑果然是姓皇甫的该凌厉就凌厉,想起那也我在江以柏怀中诺诺样,扑哧一笑。
一生只有这个儿子,夏雪的心忧了忧,安全第一。
“熠儿挺父皇的话,我们选其它的。”
“不行,我就要这匹。”皇甫熠铁了心就要纯血马,凡他个的事就要坚持到底。
“姐姐就答应吧,难得太子这么有兴致。”南宫宛若慈爱的看着皇甫熠,视线转回到纯血马上。
“这马的颜色可真好看,想黄金退却的颜色,而不是光芒,难怪熠太子会喜欢。”南宫宛若游走在纯血马身侧,手不经意的滑过马尾。
纯血马轻轻的哼声,有丝松动,瞬间又停止,动物都是野性的,在场的人没做他想。
皇甫熠有了人的鼓舞,越发的想起上这匹马,皇甫轩斜视南宫宛若一眼,还不信护了皇甫熠的安危。
江荨为皇甫轩高兴着,冲没见过这么多的马匹,在家艳茹总教女子无才便是德,对于女儿江以柏总认为让母亲教为好,毕竟同为女子会了解写,若是儿子就不一样了。
想起当初江以柏锻炼皇甫熠的体魄,江荨总窝在角落偷学,一旦被发现总被艳茹拧着耳根拉走,这样的事出现太多了,江以柏总随着他们母子闹去,着两母子的个性太像了,只在江以柏表面维持着淑女形象,背后还不知高出多少事,总是让江以柏收拾着。
“皇后舅妈,荨儿也可以学吗?”江荨扑闪着水润的眼睛,乖巧的站着,一脸期盼,让人很难拒绝。
夏雪今天穿着及地长裙,后面拖出一大节,早知来马场,就该穿上便装。
“等熠儿骑完,就让荨儿骑着。”皇甫轩宠溺的看着与江以柏有八分相似的江荨,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睛闭江以柏大些,扑闪扑闪的长大了还不知要骗了多少男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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