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呢!”
颜之约莫着薛葵能听出那玉的用处了,故意戏谑的在她手心里调侃她,“手感怎么样?”
薛葵还真没听明白陈管家说的什么意思,颜之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彼此单薄的衣料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肌肤那边传来的温度,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喜悦上了,哪里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于是她老实回,“冰冰凉凉。”
颜之觉得无趣,这姑娘要么是不知羞要么就是太没情趣,不管是哪点,似乎她都称不上是个好姑娘。
喜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嘴里喊着无意义的嗯嗯啊啊音节,猛地一声略显尖锐的声音喊出之后就不再喊叫,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陈管家一拍手掌,很是激动,“妙极!妙极!此物真是神物,果然让你到了妙处!”
喜鹊的声音已经有些无力,却更显的媚态,“陈管家,你还不进来?”
“这就来这就来!”陈管家刚说话,床幔内就传来了肉体撞击和男女交合的声响。
薛葵古怪的扭头看了颜之一眼,如果说她是误打误撞的进了这个房间,那颜之就是有预谋的守在这里,他是为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偷窥人家的床弟之事?
房间很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呼吸比刚才厚重了些,和上次他误喝春|药那次的反应很是相像。
薛葵记得上次颜之有这反应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痛苦也有愉悦,看上去是很纠结的那种神情。
她不想让他烦恼,没等颜之说话,就转了下身子侧坐在他怀里,右手熟门熟路的摸上了他小腹上的凸起。
颜之的身体猛地一颤,把在他身上点火的手给抓了起来,在她手心写字的力度大了许多,有些薄怒,“你干嘛?”
薛葵挺委屈,上次她不就是这样帮他解决的吗,而且他还挺享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呢,“你难受,我帮你。”
“……”颜之嘴角抽了抽,看来真是什么都不懂啊,他在她手心写,“不用。”
薛葵担心,“你硬了,不难受?”
颜之被她问的有点害臊,她这样坦然,反倒让他显得不够自控,他可不能被她小瞧了去。
他往后退了退身子离她柔软的身体远一些,运了运气压下了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死鸭子嘴硬的写道,“不难受。”
他无声的叹了声阴沟里翻了船,是个正常点的男人听着这种靡靡之音就都会有点反应好么,那是他健康的表现,至于他现在连小帐篷都搭起来还不都是她摸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床那边才算安静了下来,悉悉索索的像是在清理“战场”。
喜鹊懒洋洋的靠在陈管家怀里,“这次怎么这么久才来?”
陈管家享受着美人的投怀送抱,眯着眼睛舒坦,“别提了,国师被皇上招京城去了,令我保护宁青那个丫头,那丫头你也知道的,整一个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小姐,整日窝在家里我也只得跟着她憋在宅子里,我这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哄她明天去白潭山上烧香,借着给她安排礼佛事情才有了时间溜出来。”
喜鹊其实也乏了想要睡觉,可是却不敢先于陈管家睡去,只得没话找话的说,“我可常听人说那宁青可是个十足的美人儿,守着这样一个可人儿你就不动心?”
陈管家啧啧两声,语气不同于刚才的懒洋洋,有愉悦的意思,“你还真别说,就国师那样肥肠大耳的,他这个女儿能长的这样漂亮还真是个奇迹。”
男人谈起美人儿,总是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
喜鹊娇嗲,“怪不得不来找奴家了,原是身边有个美人儿了呀。”
陈管家忙拍着喜鹊的肩膀宽慰,“哎呦她可没你美,她哪有你机灵啊,整日里就知道看书弹琴的有什么用!”
心里却想的是宁青那样的他是确实不敢上的,但如果他要是有了权势,也会找几个像宁青这样的养起来供着,即养眼又拿得出手。
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有几个美人儿,他们对她们或欣赏或暧昧,想上却又不敢上,倒不是美人儿背景强大,只因为在他们心里美人儿太高洁,不忍去玷污。
喜鹊自是知道男人就没个准话的,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换了个话题,“奴家命人给您端盆热水来泡泡脚吧,今晚还能睡的舒服些,明天还要登山,也好有体力。”
陈管家把想要坐起的人重新拉回怀里,“不用那么麻烦,宁青那丫头对外面的事儿一窍不通,我为了少走点路哄她明天走小路。”
“小路?不怕不安全吗?”喜鹊说完了才发现这话说的不喜庆,赶紧拿手在嘴上象征性的拍了拍,“呸呸,奴家乌鸦嘴,该打该打。”
“别打别打,那么软的小嘴儿被打坏了我再咬起来可就不舒服了。”陈管家把她的手抓起来握在手里,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亲,“走小路就为图个方便,你想啊,那可是国师家的轿子,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国师的人?”
说到国师,喜鹊随即想起了振国大将军。
国师之所以有现在的地位,都是因为当年是他揭发了振国大将军才立了一等功。
当年这事儿闹的几乎是满城风雨,谁都不敢相信一直为朝廷出生入死所立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会通敌叛国,可是国师手握铁证,大将军瞬间从忠臣形象下滑到忠奸难辨。
能臣用的好是良将,若是把握不好,那将会是帝王之路最大的绊脚石。
年轻君王担心权威受到挑战,早就有意缩减大将军实权,在国师拿着大将军跟敌军往来的书信呈上之时,随即就罢免了他的将军身份,将其收监在天牢里。
次日,有人血洗将军府,府内之人无不丧命。
大将军得知此消息怒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不出半月,死在牢中。
显赫一时的振国大将军,由此没落,这事儿让很多人唏嘘。
喜鹊一时有感,“国师可真是风光啊,听闻十年前就是他揭发的振国大将军通敌卖国的证据这可是真的?能把权势如日中天的大将军整的差点惨遭灭门,还真是有手段。”
朝廷上的事儿薛葵不明白,只是在喜鹊说振国大将军的时候,她明显感到身后的颜之身子一僵,她甚至都听到了他握拳握到骨头发出吱吱的声响。
薛葵想抚慰他的情绪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伸手握住他的手。
颜之顿了顿,紧紧的回握住她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薛葵被他握的有点疼,心里却觉得舒服不少,既然不能帮他些什么,能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至少她觉得自己对他来说也不是没用的。
薛葵把喜鹊的话记在了心里,隐约猜着颜之长安之行的目的就是和国师有关。
陈管家听到喜鹊说国师和大将军,脸色猛地一变,“这事儿是你能说的吗!”
其实事情过去十多年了,提提也没什么,只是两年前不知怎地国师做事情总是不如之前顺畅,似乎有人在暗中跟他做对,国师警惕,派人仔细查了查,居然查出大将军还有一子尚在人间!
灭门惨案发生前,大将军幼子舒容刚好偷偷溜出府去游街灯。屠杀发生之时,将军夫人见躲不过,为了保住儿子临时找了跟舒容差不多年纪的下人孩子,换上了舒容的衣服让他假扮成舒容,杀手未曾见过舒容本人,把人杀了之后便当作舒容报了上去。
大将军唯一一个血脉就这样存活了下来。
国师暗中派人追杀余党,却连人的影子都查不出,无奈之下只得严加防范。
大将军的事儿也就成了国师的忌讳。
喜鹊见说错了话,赶紧伸手抚上他的胸口哄他,“您别生气,奴家不说就是了。”
陈管家却没了兴致,冷冷的推开喜鹊随便的套了衣服就开了床幔走人,“算了,老子也没啥心情了。你好自为之吧!”
喜鹊见金主生气,急的连里衣都没穿,直接套了外衣就跟着追了出去,“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说了!”
颜之推了推薛葵,低声说了声,“走。”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只一个简单的字调愣是给了薛葵极强的压迫感,薛葵足以想象他刚才有多么愤怒。
薛葵转手把手搭在他身上,一个用力带着他从柱子上越到窗户上跳了下去。
颜之一路没说话,回到客栈直接回了房间,薛葵到房间的时候阿二依旧没回来,她伸手点开了阿大和尹一的睡穴,爬回床上后却还是睡不着。
振国大将军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恐怕整个新朝没一个不知道的。
薛葵对朝廷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听师兄们说过几次。
当时他们围绕这件事做过多次商讨,一致结论是大将军是被人诬陷。
但是有个疑点始终没人解开,皇上当政多年,亲民善政是个任君,对大将军这个惩罚,却是重的让人都不敢相信。
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若真要灭门直接下个圣旨拉人去砍头便是了,怎会偷偷摸摸的在夜里找了杀手却围剿呢?
薛葵百思不得其解,颜之跟大将军是什么关系?他此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这一猜大半夜就过去了。
薛葵是被尹一拿水泼面给整醒的,“小葵你快醒醒,刚才主子说去白潭山,林诗都在备马了,你也赶快点。”
14救美
尹一趁着到了白潭山底把马匹寄留在山下的空档,走到薛葵身边跟她咬耳朵,“昨个儿晚上我被迷晕之后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阿二还没回来,不会是你把他咔嚓了吧?”
薛葵猜着阿二是受了颜之的命令办事儿去了,既然他们是私下的行动,想来也是不想让他人知道的,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知道啊,我也被迷晕了。”
尹一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怎会!你甭给我扯瞎话,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了解的,给你用的药水就是同时烧二百个迷魂香也放不倒你,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到底看见什么了?”
他放着自己被迷晕的危险不顾去救薛葵,结果她什么事儿都不告诉他。
尹一很是受伤,这个小师弟身上白眼狼的气质真是越来越重了。
薛葵见骗不过他也就不骗了,“好吧我知道。”
尹一脸上一喜,虽然师弟调皮了些,可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