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点了点头,与清明骑了马,直朝三界山而去。
三界山下灯火辉煌,清明与血玫瑰下马参见老猎山王,老猎山王一改前些日子的态度,“侄女,是我老眼昏花,不辨真假呀!山王所中血玫瑰毒全是这个人弄的!”老山王突然大喝一声,“将智谋士给我绑了!”
血玫瑰一惊,清明也是,这智谋士可是猎人一族的主要谋士,怎么突然成了害人精了呀!
那智谋士眼看众位族人逼近,双掌齐出,但见那指缝之间果然飞出数粒血玫瑰毒,“哈哈!猎王,你终于明白了?哈哈!”
“智谋士,难道真是你害的和氏部族?”血玫瑰轻轻一挪便已到了智谋士的跟前。
“一华小姐,你且小心!”老猎山王说道。
“猎王,我智谋士对你忠心耿耿,你怎么说如此话呀!”智谋士质问道。
“哈哈!”老猎王冷笑了一声,“智谋士,我们猎人一族很多人突然被血玫瑰毒所害,起初我真以为是和一华干的,因为此毒只有和氏多跟和一华会用,后来的一天晚上,我故意让清明到野人部族去寻和一华,而恰恰那晚上和一华就在野人部族,而猎人部族同样有部族首领受害,所以昨夜,我布下天罗地网,专门寻那个会施血玫瑰毒的人,到了傍晚时分,你蒙着脸从你的居室出来,然后径直奔到我的侧室,暗施血玫瑰毒杀了我的侍妾,智谋士,我看得真切,而我的侍妾在临死前撕下了你的腰牌。”
老猎王将智谋士的腰牌举得很高。
众猎人一族的族人无不叹服。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杀了我,猎王,姜还是老的辣,没错,会血玫瑰毒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血玫瑰,和氏部落那么多口人的性命也是我的功劳,我智谋士跟你爹爹交往也是为了获取那秘方,哈哈哈!”智谋士仰头大笑。
“什么?”血玫瑰双手紧握,随时准备施放这血玫瑰毒。
“智谋士,我就想,和氏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凭那三十六个野人部族就能血洗和氏部落?我就纳闷,原来是你的功劳呀!”
“不错,你派我去给和氏多送聘礼,我却在那酒里全部用了无色无味的毒药腐尸粉!和氏部族几千号人谁也不会相信这是我干的,因为野人部族已经派了六王爷来除掉这帮家伙,我声无息下毒,然后又无声无息的离开,所以等六王爷带着众人去的时侯,和氏部族已经不能跟野人部族抗衡了。”智谋士冷笑着用在血玫瑰跟前比划了一下。
“来吧!想报仇就来吧!”智谋士大声喝道。
“智谋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猎人部族跟和氏部落待你不薄?”老猎王悲叹着说道。
“你们对我好,猎王,二十年前,我与你还有和氏多共同抵抗野人部族,我们共同进退,才创下两大基业,你们二人为了防我分你们的封地,老猎王你霸占了我的老婆吉拉氏,你们为了赶走我,骗我喝酒,将我灌醉,然后将我推下悬崖。猎王,吉拉氏她已有了我的儿子,猎王,你以为那个儿子是你的吗?那是我智谋士的儿子?”智谋士仰头不让泪水滚落下来。
老猎王惊异的看着智谋士,那智谋士突然撕下面皮,“猎王,你看到了吗?我是谁?”
“鬼影子,原来是你?”猎王吓了一跳,那个熟悉的面影着实可怕。
“你竟然在猎人部族隐藏了二十年,鬼影子,你好可怕,你为了报仇,不惜挑起和氏部落与猎人一族的战争,你佯装让我们跟七王爷合作,就是为了解散我们和氏部落与猎人部族的同盟?”
鬼影子冷笑一声,那长剑突然横在半空。
“是的,猎王,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为了让我的儿子学到你的猎人索,我隐了二十年。”
老猎王大骇,“山王就是你的儿子?”
“是的,我先是跟和氏多拉拢好关系,然后一边从他那儿学毒,又一边寻机会跟你,我成功了。”鬼影子顿了一下,“可惜我有些心急,此次本可以不用再行举动,猎王,我要引动你去杀血玫瑰,让你也死在血玫瑰毒之下,只是我的面目被你的侍妾发现,而且你的侍妾有了身孕,那是你的子嗣,猎王,你不配有子嗣!”
猎王怒发冲冠,双手紧紧的握着那根铁枪,那一撮红缨在冷风里不停的飘飞。
“原来,我的几个妾妃的孩子都是你想办法弄死的。”
“不错,猎王,你的所有的妾室的胎全是我下的手,只需一小粒堕胎之药便可解除,猎王,现在你明白了吗?”鬼影子长剑在手,笑声依然冷清。
“鬼影子,你竟然变着花样来害我猎人一族跟和氏一族,你今天休想逃掉。”老猎王说着扑将过去,枪尖直挑鬼影子的心脏,那鬼影子岂是等闲之辈,深藏猎人一族早已习得猎人一族的猎人索以及和氏部族的施毒方法,那鬼影子身形极轻,待那枪尖逼近之时,估然用剑一格,那枪嗵的一声被震了回去。
猎王哪容鬼影子再格,长枪又横横劈过去,鬼影子赶紧纵身一跳,那指尖之血玫瑰毒意欲施展开来。
血玫瑰赶紧联手,不让这个家伙有施毒的机会。
“鬼影子,猎人一族绝不会放过你,你若识相,束手就擒,要不然,我们宁死也不会让你跑掉。”猎王长枪一指怒喝道。
“猎王,我鬼影子向来做事诡秘,夺妻之仇一直未报,今天我就要跟你做个了结。”鬼影子身子向后一缩,然后剑尖直逼猎王的前胸,猎王赶紧收枪,然后又一枪直朝鬼影子的下盘刺去,那鬼影子并未身闪,只将长剑横劈下去。
这一次双方各用十成力道,那火花闪过,猎王只觉虎口震痛,再定睛一看,全是血迹,他自己也被震到了几米之外。
鬼影子“啊”了一声,差点将剑扔掉。
“好阴的功夫,看我猎人索!”猎王扔了长枪,从腰间取出一条绳索,哗啦一声盘成数根长蛇朝逼鬼影子而来。
两大高手比试,当真是昏天暗地,血玫瑰哪里插得上手,只是站在一旁堤防着鬼影子施毒镖。
那猎人索果真当世绝学,虽然自己从山王那里学得一些,只是山王资质差一些,那猎王也只教了些皮毛,鬼影子跳动的速度再快,总是抵不住那绳子的速度。
那绳尖一会如蛇,一会如石,鬼影子癫跳了几次之后,手中的长剑终于被绳尖夺了过去。
鬼影子想施毒镖,但双手没得机会,因为那绳尖总是再朝自己逼近。
“鬼影子,你害我猎人一族,还害了和氏部落,我绝对不会留你!”猎王舞得绳索如银蛇一般,只听劈哩啪啦数声过后,那鬼影子的手指像断了一般,血玫瑰看的是胆颤心惊,而在场的其它人更是眼花缭乱,跟着猎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只闻猎人索与血玫瑰毒,却并没有当真见过。
第三十九章,鬼影子
鬼影子早已抵不过猎王的招式,一边大吼,一边朝后退去。
猎王双手一掷,那一根绳索“啪”的一声变幻成一根长剑朝着鬼影子直刺而去。
那速度奇快,众人根本无法辨识,忽然一袭黑影直扑绳尖而来,双手只一点,那绳子突然被裁成数截,众人吓了一跳。
“面具男人,你来做什么?”血玫瑰指着前面的戴着面具的男人喝道。
“放了他,血玫瑰,和氏部族是他灭的。”然后面具男人又转向猎王,“猎王一族的事也是他做的,但我请你们放了他!”这猎山王的话像是命令又像是指挥。
“面具男,大仇不报,死不瞑目,此乃大恶人也,他做下这天大的恶事,断不饶恕,面具男,你快让开,要不然,我们将你也铲平!”血玫瑰双手挥动,意欲用那血玫瑰毒来击杀这个鬼影子。
再看那鬼影子,双手已断,就置双脚也从脚踝处断成数截。
“各位,留他性命,他虽然是极恶之人,可他毕竟给猎人一族做过贡献!”面具说罢,双膝跪倒在当地。
血玫瑰哪里肯放过这个灭族仇人,猎王大喝着双掌劈将而去,“面具男,休要管我部族之事,你若与这鬼影子站到一起,那就是与我们猎人一族为敌,快些闪开!”
猎王哪里肯听这个面具男人的话,双掌齐发,直朝鬼影子而去。
那鬼影子“啊啊”的尖叫着,只将身子躲在面具男的后面!
现在目下的情形,血玫瑰与猎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鬼影子的,因为这是两大部族的仇人,面具男人突然摆开阵势,“我说过,不管谁对谁错,他,我都得带走,这一点是肯定的,血玫瑰,猎王,除非我死!”
血玫瑰唉叹了一声,“面具男,我希望你识时务,不要为了一个极恶之人跟我们两大部族较劲,你对我有恩,我会饶过你的不识时务,但是我绝对不会饶了这个大恶人。”
“血玫瑰,若说是他的错误,我倒可以谅解,只是那犯大错的却不在他,而是你爹和事多与猎王,我说句公道的话,事已至此,也算扯平,再加之他已受到惩罚,我希望二位手下留情!”
面具男人有些惧怕,因为两大部族两大法宝联合到了一处,他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必须把握好这一点,他只想能说服其中一个。
“一华,千万不可轻信此人言语,和氏部族上千条性命全是他一人所为,士可忍孰不可忍,还有,我的山王儿也被他派人送了血玫瑰毒,一华,你千万不可听他的话呀!”猎王说得句句有理。
血玫瑰牙齿咬的咯嘣作响,面具男突然朝着血玫瑰跪倒在地,“血玫瑰,我救过你一命,今天我要你还我一命,日后若是你再见到他,杀他也不迟。”
血玫瑰当下心软了,此人说得话也不错呀!
猎人一族岂能容得了这个鬼影子存在,巫将军指挥众高手开始围攻这个鬼影子,猎王再不跟面具男较量,扯出长枪直逼面具男而去。
血玫瑰一时没了主意,大仇未报,大恩又未报,她觉得她一点也不像杀手,现在竟然下不了手,可怕呀!“小姐,他是杀族仇人,且不可饶了呀!”清明趴在血玫瑰的耳跟边嘀咕了一句。
那十人阵法甚是厉害,十大高手手持长绳,纷攻面具男人的上中下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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