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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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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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亲热地依偎上去,心想外人真是小看谢安平了,这厮哪里是厉鬼啊,他比鬼厉害多了好吗?他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煞星魔王!

谢安平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先是缠着美娘要她拿新披氅来试,然后又把那堆破袄子碎布塞给她,让她重新补好。美娘唯唯诺诺,生怕出点岔子又惹到这厮,好不容易安抚了他,她让香槐把酒菜端上来给谢安平吃。

因着过节,小厨房备下的是一桌齐整酒肴果菜,玉壶贮满香醪。美娘想起谢安平说的做寿喝醉酒被绑票,猜他现在应该不想喝酒,于是端开酒壶把寿面推过去。

“就算不做寿,寿面还是吃一碗意思一下的,讨个长命百岁的好意头。”

美娘笑吟吟地说话,谢安平眼睛里噼里啪啦就像绽放了数不清的烟花。一碗寿面其实就只有一根长长的没有断开的面条,谢安平稀里呼噜地嘬完面条,剩下最后一小截儿噙在唇齿之间,凑过去喂给美娘。

“娇娇也长命百岁,爷愿意把寿辰分给你。”

美娘囫囵吞下面条,摸了摸被这厮啃得肿起的嘴皮子,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谁比谁活得长还不一定呢!

到了安寝的时候,美娘换了衣裳躺在床上,就等谢安平洗浴回来折腾完事睡觉。她暗暗祈祷,今儿晚上这煞星可别再让她看那种册子了,还有,希望他一次就吃饱,省得半夜睡得正香又被弄醒,另外……

糟糕!掐指一算,俞如眉说的易受孕的日子不就是这几天?

美娘“腾”一下翻身坐起来,扳着指头数上次月信来是哪天,算来算去她终于确定了今晚上是极度危险的日子。虽然她一直打着调理身体的幌子在吃避子汤,但避子汤也不是完全可靠的,没看大户人家的丫鬟被主母灌了避子汤,最后照样生出儿子上位吗?类似的例子多了去了!其实要想不怀孕,最可靠的还是不做那种事,保证万无一失。

美娘琢磨着今天怎么也不能让谢安平碰自己,但不等她想出主意,谢安平已经回来了。他松垮垮裹着件儿缂丝广袖长袍,露出一大块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面还零星散落着未干的水珠。

“等爷等急了吧?”谢安平黏上来,身上一股干净醇爽的味道,他搂着美娘毛手毛脚,“今天咱们怎么玩儿啊,爷从后面好不好?上回从背后你叫得可大声了。”

从哪面也不想要!美娘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摆脱纠缠,但谢安平动作不是一般的快,一眨眼就把她的亵裤儿扯到脚腕子,捞起她翻过身去趴着。

“爷等等!”美娘灵机一动,忽然闭拢双腿蜷缩着坐起来,不着痕迹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莞尔笑道:“爷别急嘛。”

谢安平指着裤子底下高高耸起的一团道:“怎么不急,爷胀得难受死了!”

美娘眨眨勾魂眼,巧笑倩兮地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团肿胀。

“妾身伺候您。”美娘主动在他腮边亲吻,手指掀开他的裤腰圈住那话,上下来回套、弄,“爷舒服吗?”

她软软的小手柔弱无骨,谢安平骨头都酥了,半阖着眸子哼哼:“嗯舒服……娇娇别玩儿了,快过来让爷爽爽。”

美娘当然知道这厮没那么容易打发,她也不指望就靠手能灭了他的火,于是她沿着他胸膛一路亲下去,刻意在凸起的红点上停留挑逗,舌尖来回拨弄,把谢安平舒坦得禁不住沉吟出声。

“唔——”

她亲着亲着,最后把头埋了下去,鼓足勇气舔了舔翘起的圆头。

谢安平鬼吼鬼叫的:“哦哦哦!”

“这样的话爷喜欢么?”美娘抬眉媚眼一飞,徐徐张开水润殷红的小嘴儿,当着谢安平的面把那话含了进去。

朱唇紧裹,谢安平筋麻骨酥,身子一软倒下去,闭上眼睛吟哦乱叫,美娘趁势爬到他身上去,愈发卖力地摆弄。

以前看画册的时候,美娘发誓自己绝不会干这种事,因为想想就觉得害臊羞人,嘴巴怎么能吃那玩意儿!但如今真做起来,她却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厉害多了,除了刚开始不适应小嘴儿被他塞那么满,渐渐地她得心应手起来,把谢安平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个劲儿地唤她。

“娇娇——娇娇——”

谢安平抓着美娘肩膀,意乱情迷的声音都颤抖了:“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

美娘不搭腔,丁香小舌抵住圆头使劲吮砸,谢安平睁开浑浊的双眼望下去,只看得到两片殷红唇瓣翻飞,包裹着那话吞吞吐吐。

太……销……魂……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即将喷薄,谢安平一咬牙坐起来,钳住美娘的下颔强迫她挪开小嘴儿。

美娘觉得几乎都要成功了,哪知功亏一篑,她移开谢安平的手掌,悄悄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怎么了爷?您不喜欢吗?”

谢安平坐在那里有些失神的样子,胸脯高低起伏直喘粗气,腿间肿胀还高高竖起。他摇头:“不是……”

就是太喜欢了!他简直喜欢得要死!

美娘微微一笑,重新把绵软的身子靠过去,缓缓低头:“妾身还没吃饱哩。”

谢安平费力才把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压制下去,他回神见美娘又要故技重施,遂笑着搂起她,还刮了刮她的鼻尖:“下面不是还有张嘴儿么。”

身子一轻,美娘跟他的姿势已经对调了个儿,谢安平扯着她脚腕子挤进两条腿间,嘿嘿笑道:“爷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谁要你喂了!

美娘一阵慌神:“爷,还是妾身伺候您罢!”

可是谢安平已经把头低下去了,美娘只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杵在双腿间,然后……他竟然舔那里!

这算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么?

又软又滑的东西钻进莲瓣中央,美娘都要哭了:“爷——爷!停下,停下……”

谢安平偏不停,双手按住她的腿不让动弹,肆意玩儿着那处嫩蕊。美娘痒、欲、钻心,想蹬又蹬不脱,哭哭啼啼弓起身子,两手乱舞乱抓,在他背上留下好几道抓痕。

最后美娘都没了力气,软成一滩水似的躺在那里,被小腹底下传来的既羞耻又极乐的感觉弄得神魂荡荡,居然发出自己都未察觉的邀请。

“爷,要……我要……”

谢安平扑上来,在她脸颊耳畔厮磨:“娇娇你真是水儿做的。”

香径足够湿润,他几乎不费力气就入了进去,然后迅速被紧紧咬住。美娘热情地环上他脖颈,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主动贴合上去。

她咬着他耳垂撒娇:“我难受,你快点来嘛。”

谢安平哪里见过她这么热辣的样子,顿时心潮澎湃握住她轻盈细软的腰肢,狠狠入将起来:“骚娇娇,爷要干死你干死你……”

美娘回回被他顶住蕊心,叫得喉咙都哑了,最后硬是折腾到三更天才歇下。

临睡过去的一刹那,她趴在被褥上想: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喝避子汤好了……

☆、45

45、窥私会旧奴求救

第二天趁谢安平去卫府了,美娘让喜鹊煎药来吃。从前都是黄莺做这事儿,喜鹊一打开柜子瞧见两摞药包,打开来看两幅药似乎有些不同,遂拿来问美娘:“姨娘,煎哪一种?”

美娘心想避子汤里有红花,便打算挑包有红花的煎来吃了,谁知道两包药摊开一瞧,居然都混得有红花。

怪哉,固本培元的助孕方子也要放红花?

美娘顿时存了一个心眼,因为她吃不准张御医开的方子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于是没好气把药包推开:“算了,我也分不清楚,还是等黄莺回来再说吧。喜鹊你去把香槐喊来,我有事问她。”

不行,得把这件事搞清楚,不然她睡觉都不踏实。

美娘喊来香槐这般那般地吩咐了一番,然后打发她出门,然后坐下来替谢安平缝补袄子。

这脏兮兮的玩意儿她原本是不打算碰的,但想起昨晚谢安平可怜兮兮的模样,就不自觉心软了,拾起包袱唉声叹气:“罢了罢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皮袄已经被烧坏了,美娘把破损的地方剪掉,再抖落上面的土尘灰屑,发现这是件白净的小皮袄,可惜很多地方都被火燎黄了。

“这袄子……怎么像是女孩儿穿的呢?”美娘皮袄的样式有些纳闷,不过转念一想谢安平小时候模样应该不错,家里又全是姑妈,也许就爱把他当女娃打扮吧。

既然决心要修补了,就要补得漂漂亮亮。美娘找来几块白狐狸皮,按照破损的形状裁下小方块儿,补在小兔皮袄子上面,而且用的线也是白丝和银线绞在一起的,既能与皮袄本身的颜色混为一体,又结实耐磨。

美娘连晌午饭都没顾得上用,好不容易补好了皮袄,高兴地站起来抖了抖,比划着穿到身上,走到妆镜前照了照:“好漂亮,跟我小时候有件儿袄子挺像的……”

她正自言自语着,香槐已经回来了,进门就道:“姨娘,药我拿回来了。”

美娘暂且把皮袄放下,走过去问道:“是你亲自看着抓的药吗?”

香槐点头:“抓药的是云鸽,府里的药都是张御医写方子他负责配,我是亲眼盯着他取药过称再包好的,绝对没马虎。”

“嗯。”美娘打开药包仔细检查,果然没有发现红花的影子,甚至还有好几味药材见所未见。

那药绝对被人调包了,就算不是调包,也被动过手脚。下了这样的论断以后,美娘暗自惊心,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若无其事道:“行了,你下去煎药吧,好了端来给我吃。”

香槐知道这是调理身子帮助怀孕的药方,她向来对谢安平忠心耿耿,所以对这种延续香火的事很积极,一听便雀跃地去小厨房煎药了。

等香槐走了美娘才扶着胸口直吐气,额头都冒出些冷汗。幸好她偷梁换柱,吃的是避子汤而非助孕药,否则早被害死了!

但到底是谁下黑手美娘心里也没底,她头一个自然怀疑商怜薇,不过商怜薇有这么大能耐吗?居然能轻易动这样的手脚,她住的可是谢安平的院子!

美娘现在看谁都可疑,思来想去还是没个头绪,心里反而更加慌乱了,于是拿了把湘妃竹扇走出去散步。

她边走边想:假如不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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