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强迫,她现在也都只有乖乖认命的份儿,将那颗香甜的药丸吃了下去,立刻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蔓延向五脏六腑,蔓延向四肢,整个人从刚刚的冰冷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进入了一个暖洋洋到几乎有些发烧的状态。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瘫软,几乎不能动弹,大脑也越发的迷糊的,最后的理智好像也在一点点的崩溃着,一些绮丽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升起浮现,让她面红耳赤。
“很好,这药效果然非同凡响。”叶娴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记得我说的话,为了你娘亲和弟弟的安全,你最好一个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然后迎接一个痛痛快快的死亡吧。”
这是叶凌欢听清楚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她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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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叶凌欢在似梦非梦之中醒过来,发出了一个短短的声音,也是她现在最强烈的感觉,口干得不得了,想要喝水,“热死了……”
她睁开眼睛,这是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比较宽大,她躺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软榻上,前面有张桌子,桌子上有水壶,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根本不行,身体软绵绵得不像是自己的。
全身如同被细小的蚂蚁轻轻爬着,一种十分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然后通通汇聚向小腹,陌生异样,难受得不得了,像是渴求着什么,但是却根本得不到的。
外衣裙子已经不见了,她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袭裤,而头发也是全部都披散下了来,她伸手摸了摸身体和脸颊,手脚是冰凉的,可是其他地方的皮肤温度高得惊人,像在发烧一样,额头还有汗水渗出来了。
鸳鸯,春/药,叶凌欢的大脑在迟钝的转动着,刚刚叶娴玉说的话都在她耳边重新回响,难怪身体会是这样的状态,那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里是不是水榭轩,李承峰很快就要到了吧?
李承峰会跟叶娴玉说的那样,杀了她吗?他的亡妻真的和端木族脱不开关系,让他这么痛恨端木族的人吗?叶娴玉应该不会拿这个冒险的,她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那么,如果李承峰杀了她,叶胡氏带着人过来会看到怎样的一幕呢?然后那些人知道她死去之后,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叶凌欢一边想着,一边一寸寸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不那么像是她的身体了,废了极大的功夫,她才将自己滚下了床,提着冰凉的地面竟然会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不过接触到这地面,那种异样的感觉就浓烈了,她觉得在无意之中,她的呼吸好像都加重了很多,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她该怎么办?是不是只有认命呢?一会李承峰会来吧……
水,这是她身体十分渴求的东西,她拉翻了好几个凳子之后,终于扶着一个椅子站了起来,直接抓起水壶,抱着就开始灌水,这辈子她都没有觉得这么口渴过,这该死的春/。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解药呢?
凉凉的水进入身体之后,好像让刚刚身体的灼热感有些缓解,她觉得四肢至少没有那么发软了,能够扶着东西勉强走动一下了,她想找东西蔽体,不管她是否相信叶娴玉的话,她都应该找个东西将自己裹起来。
只是这个水榭轩好像没有准备什么衣服,除了桌子,那边便是一把古琴,还有一张案台,上面放着笔墨纸砚,另外有一排书柜,放着书籍,整个宽大的房间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她抱着水壶,赤脚走着,身体一开始燥热发软,就灌入一些凉水,来保持着她可以继续行动。这还只是半颗药丸的效用,若是一颗,大约贞洁烈妇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吧。
最后叶凌欢的目光落在了刚刚躺着的软榻之上,只有软榻上面才有锦缎,不知道能不能扯下来披一下。
手中的水壶已经见底了,她将水壶放在了案台上,然后扶着墙磕磕碰碰的回到的软榻边上上,力量又在消失了,火热麻痒的感觉再一次袭向她的全身,伸手无力的扯着那锦缎,却怎么也扯不下来。
正在此时,叶凌欢听到了门外好像传来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幻觉了,似乎有人正在过来。
不要过来……叶凌欢徒劳的想着,心中一慌乱,好像让那药效的劲力更大了一样,她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身体的每一个触觉都异常敏感,就算只是划过软榻的边缘,都能让她颤抖不止。
空虚,渴望,一寸寸的蔓延开,她想用力咬自己的嘴唇都不行,因为她好像连这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视觉听觉都在消失,好像全部都给了触觉,汗毛一根根的立起来,骨头心儿都是酥软的。
陌生的**,虽然她未曾经历过,但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蚀骨,并非意志能够控制。
“咚咚咚。”恍然中,似乎听到了敲门声。
是李承峰吗?叶凌欢用混沌的但闹想着,又想起了叶娴玉的威胁,她此时还坐在地上,也没有力气能够爬回床上去,她将背部转向了后面,好像这么做了,李承峰就不会看到她背后的朱砂了一样。
“吱嘎”,门被推开了,白衣用金线绣着祥云,好像李承峰不是穿白衣的吧,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眼前进来的人,不过却不能看得很清楚,所有的都像是幻觉一样。
怎么不像是李承峰?她揉揉眼睛,仔细的看着来人,半晌,喃喃念出了三个字来:“李承霖?!”
☆、134、药性之下
李承霖?!
怎么可能是他,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叶凌欢努力的瞪大眼睛,来的不应该是李承峰吗?他不是和她说好了吗?怎么会是李承霖的?
电光火石之间,叶凌欢突然想起了在宴席上,李承峰给她看的那副画,画面上是她和李承霖,还有他说的那些奇怪的台词,让她甚至以为李承峰是不是要弄假成真了。
原来不是这样,而是他希望她和李承霖能够好上之类的?所以现在来的才会是李承霖?
“叶凌欢?”李承霖进入屋子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半裸着坐在地上的叶凌欢,立刻冲上来,将她抱起,“你……你怎么了?”
好像语气中有担心和慌乱,叶凌欢心底莫名飘过一丝丝甜滋滋的感觉,虽然她现在真的不适合有这样的情绪,他靠得这么近,她能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的味道,还有他的温度……
全身空虚的感觉好像在这一刻被突然之间放大了,叶凌欢需要用尽所有的克制才能阻止自己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说出不该说出的话。
“衣服……”叶凌欢听到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她需要衣服来遮住身体,一会就有人要来了,她不想让人看见,在李承霖的怀抱之中,好像理智正在一份份的崩溃着,“有人要来……水……鸳鸯……半颗……”
“……你身体怎么这么烫?手却这么冰凉……”这是李承霖触碰到叶凌欢的身体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她的目光很迷离,脸颊之上都是不正常的红云。伸手去摸她额头,脸颊。又握住了她的手,听到她在喃喃的说话,“你要什么?告诉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楚……”
男子的气息,温度,还有他的指尖划过她皮肤的触觉。几乎让她爆炸了,她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也不是六根清净之人,做不到在春/药之下还能保持者惊人的理智。她只觉得被他触碰好舒服,想要抱得更紧……
他的唇这样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想要……要你。”叶凌欢突然露出一个笑容,这样的笑容李承霖从未见过,只让他心神一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怀中人儿的突然就揽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儿往下拉。
他也不知道是她手劲儿太大,还是他根本就没想要拒绝,就被她压下了头。然后感觉到她烫得惊人的唇吻了上来,如火如荼,如饥似渴。
一时之间,李承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他也没有分心去想,她的吻的味道这样好,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在何时何地,应该做什么事情,忍不住就回应。和她纠缠在一起。
好像这一幕已经在他梦中出现过很多次了,熟悉到他不知道怎么拒绝,因为她每一次都是回应,甚至比她疯狂多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火热的身体好像也在燃烧着他的理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也有这么热情的一面,她的手脚,像水蛇一样缠着他,一刻都舍不得松开,她的小舌像是饥渴了不知道多久的人,疯狂的向他索取。
他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直到——
她的小手不知不觉之中就摸入了他的怀中,正在拉扯着他的衣服,不过大约没有给男子宽衣过的经历,不知道怎么解开,索性直接下移,摸像了他的小腹,甚至还在继续向下……
她……要做什么?李承霖微微一愣,理智顿时回来了不少,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不对劲儿,到底怎么了?
“叶凌欢。”李承霖猛然将叶凌欢推开,结束了那个火热的吻,将她的手给捉住,喊了一声,“你到底怎么了?给我说清楚!”
叶凌欢浑身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有些朦胧的李承霖,心中只有那个疯狂的欲/念,她将头靠在李承霖的身上,呼吸粗重,另外一只没有被捉住的手,不老实的在他的胸膛上来回。
他怎么就不明白她想要什么呢?他为什么不给她……她真的好难受,难受极了,几乎不能克制,所有的理智早就崩溃了,忘记了应该做什么,也忘记了此时的处境到底是什么。
“你中了……什么药?”李承霖将叶凌欢的另外一只手也拿住,在她的手腕上探过之后,问出了这个字来,“是谁给你下药的?这里是不是一个陷阱?叶凌欢,你别这样,这不像你。”
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重,眼神也十分冷冽,直直的看着叶凌欢,她只觉得好像被兜头泼了一通冷水一般,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刚刚那些火热绮丽的想法消失了,虽然身体还是在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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