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毒品,他只要尝过就上了瘾,这些日子她这样疏离着他,让他如何受得了?
他有些按捺不住的狂热惊动了迷迷糊糊的人儿,在他的怀里不满地嘤咛了一声,翻转了身体,却更方便他除去她身上的掩蔽,暴露让他疯狂的美丽。他尽情撩拨享用,她在他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呜咽呢喃,艳治而娇弱,柔媚而火热,毫无保留地洋溢着天真的热情,本能地迎合着他的索取。战子秦一向没什么信仰,此刻却当真有中卑微的虔诚,他们好像是为了彼此的幸福而设定的两个人,上帝创造他们就是为了分享这一刻的幸福和狂喜。为他创造了夏月的那个神,他愿意献上最真诚的景仰。
她是为他而生的,每次在他们这样身体交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这样赞叹。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满足时的战栗,都在证明在这个时刻完完全全地属于他,那种强烈的满足感震撼着他,燃烧着他。在这个时刻他最确信她爱他,哪怕只是爱这种灿烂极致到崩溃的感觉。他满心欢喜地等她醒来,在他们新婚的那几天,他早晨醒来总是舍不得离开,总是要不够她,她被他从梦里直接带上□,余韵里似嗔似怨地看着他,那种极致的柔媚可以将他燃烧一百次,她和他娇娇的抱怨,用细细的小牙齿咬他,用力地掐他,她越撒娇他越不肯放过她,一次一次,她在他的怀里绽放得越发美丽,他那样眷恋的美丽,已经离开他太久太久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钻进来,她微微动了一下眼睫,他已经忍不住,开始用嘴唇撩拨那小刷子一样柔软的睫毛,将她柔腻的身体打开成迎接他的姿势,他要她醒来,要她一同清醒地感受这种交融的性感舒畅,他微笑着期待一个甜美的醒来。
夏月迷迷糊糊醒来,身体的敏感让她瞬间清醒,他的嘴唇顺着脖颈游移摩嗦,带出一道湿热的战栗,她觉得一阵恶心,伸手推他,他却以为是撒娇,抓住她的手,就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她挣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气力推开他,他真是一个混蛋,他怎么觉得还能碰她?他怎么可以这样玩弄她?她恨他。
没想到她拒绝得这样坚决,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战子秦都极为窝火,她看他的眼神除了冰冷外还有这愤恨和鄙视,他爱她爱得发狂,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居然这样拒绝他。
夏月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他想拉她面对自己,她挥手就推开了,头都不抬一下,再次拒绝,“走开,不要碰我。”
失望一下子冲了过来,他只觉得伤心,抓住她纤弱的肩膀,“宝贝,你不要这样,我们。。。。。。。”
“不要再碰我,你让我恶心。”她突然转脸看他,脸色全然没有欢爱后的红润,苍白而憔悴,那声音冷到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死死地看着她,他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说他,他用尽心思爱她,她却这样说他。
恨不得掐死她,如果不是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京里有重要消息传来,他一定会掐死她的。门口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他是压缩了公务提前回来的,只是为了能看看她,和她呆两天,回来前专门嘱咐过的,没有公务不要打搅,这时有人找必定有要紧的公务。无奈放开了手,披了睡衣去开门,董平等在门外,“七公子,京里有紧急消息,方主人和魏参谋长请您马上去一趟。”他答应了关门回来,只见她一抹背影进了浴室,他追过去拍门,叫她,“夏月。。。。。。。”里面一片水声,她不应他,他更是颓然。无奈他只能先回办公厅,脑子里一片混沌,胸腔里却是奔腾的岩浆,她说他让她觉得恶心。她居然这样形容他。
他一直在等京里的消息,他疲于奔命这几个月,都是拜汤剑琛汤总长所赐,姑姑是认定只要能搞定汤家兄妹就能在整军运动中立于不败之地,父亲暗自允许他去“自立门户”,姑姑却根本容不下这个。他一时不查,想不到姑姑居然早就和汤家有了瓜葛,因此在交战开始之前就失了先机,他若不反抗,内外交困顿时就能让他这些年来的努力成为泡影,姑姑是老了,根本看不清形势,若他再不反抗由着她胡来,怕是父亲他们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也要保不住了。
既然要斗,就不能只被动挨打,他一方面坐镇东瑾,对汤剑琛的试探刁难水来土掩,此外也暗中广开联络,如今他总算等到了可以扳回一城的机会。汤家固然势大,可就是网再密,底子再厚,总有恨不得他们万劫不复的人,更何况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汤家子弟尽有不要脸的窝囊废。等了这么些时日,京里总算传来了消息,汤剑琛的小辫子总算有一根落到了他的手里。
原本他等到了这个机会该是欢欣的,可这一天会开下来,他脑子里不时窜过她惊怒愤恨的脸,昨天晚上她雪艳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如鲜花盛放,而早晨却兜头给他一盆的雪水,不仅透心的凉,还伴随着阵阵的刺痛,让他连呼吸都无法平静。
这可是针对汤家的行动,不是他一家就能完成的,明天他必须去北方几天,在这么长的分别之前,他只有这一夜,他不奢求她原谅,也不奢求她能有好的心情,他只想看看她。她可以怨他,骂他,打他,可不能这样,这样说他。
89
卧室里一片的狼藉,她坐在床上,脸上斑斑驳驳是干了的泪痕,“你让我恶心。“她喊的那一声,又刺痛了他的心,那声音里凄厉的哭音让他难受,他跨过台灯碎片中的枕头,走到她的身边,替她梳理着散乱的发丝,”消气了没?算我错了好不好?“
她仿佛是没有听见,眼里的泪水慢慢地凝聚,在慢慢的流淌下来,苍白的脸却木然一片,他从来没有见过夏月这样悲哀的神情,他在她身边坐下,忍着不去拥抱她,心里更是焦躁欲狂,“夏月,你还打算闹下去吗?”
她不出声,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求你体谅我一下好吗?” 他乞求着,希望她能抬头响应他一下,可是她却没有,她推开他的手,缩到更远的角落,声音嘶哑低沉,“战子秦,放我走,就当我做了一个噩梦,求求你让梦醒来吧。”
他无法呼吸,她又说这样的话,让他无法呼吸,唯独将她抱紧在怀里,才能略略缓解胸口的憋闷感,“胡说,夏月,你这是胡闹,不要再和我说这个,我也会受不了的。”
夏月的手抖了一下,又捧住了头,“我没胡闹,我是在求你。玩弄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四哥没有到手的傻女人,一下子就被你骗到了,对不对?你玩够了没有?外面还有很多别的女人等着你,求你让我走得有尊严一点好不好?”
“你说什么?”战子秦揪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拎起来,强迫她面对自己,“为什么你从来就不相信我,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是我妻子了!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你给我抬起头来,夏月,抬头看着我,为什么不肯信任我?”
夏月的眉头颤抖,声音飘乎而冰冷,“战子秦,你不值得信任,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眼泪一串串流下,她就是能看都不看他一眼。“从一开始你就算计我,算计你四哥,算计所有的事情,你敢说你这次不是在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他摇晃她,她不耐地别开脸,战子秦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夏月,看着我,看着我,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求求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他掰过她面向自己,他只求几个月的时间,她当真就不能给他?她可以不要性命地陪着四哥上前线,却连几个月的时间都不肯给他。
“为什么?”她扒开他的手,“我被你算计成这样,哭一哭都不行?”
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对话,她好像一座冰山,压得他毫无办法,他松开她站起身来,无法抑制心里的狂怒,“夏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爱你对不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四哥,他什么都不肯给你你都肯为他等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人,对你我就差没有下跪了,你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才肯原谅?”看着她木然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一阵怒火急冲上来,几乎撕裂了他的胸膛,抓住旁边桌子上的水晶花瓶,砰地摔碎在地上,一把揪起她来,“走,你走去哪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打算走去哪里?以为四哥还会要你?”
夏月惊愕地看着他,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说话一样,他只看着她眼里的震惊和痛楚,猛然间心被生生撕开,又捏又挤,手里一松,她像洋娃娃一般跌落在床上,犹自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别开了脸,“你让我走!“
他心里一片冰冷,摔门而出,他绝不会放她走,死都不会,她死了这条心吧。
三天,他忍着不问她的消息,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主动汇报了,他看董震接电话的时候眉头皱得死紧,心里顿时揪了起来,“她怎么了?”
董震嘴角一紧,“夫人病了。”
心口又是一阵钝痛,“回去。”
不过是咳嗽,医生都说没有事情,为什么进进出出的人都这样一副眼神看着她?夏月悲哀地笑,她在别人的眼里当真是无理取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性之人吗?不过是瓶咳嗽药水,不喝就能要命了?热腾腾的鸡粥散发着淡淡的姜丝香气,她不喜欢,皱了皱眉头,重新翻开小说,“我不想吃,给我倒杯茶来。”
赵妈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夫人,您这几天可都没吃什么,这样怎么行呢?”
她不耐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赵妈立刻住嘴出去了,她扔下书,缩回被子里,看着窗外迷迷茫茫的雨雾,不多会身后又有脚步,方军的女朋友宋芝琦的声音响起来,“夫人,要不要换别的东西吃一点,你这样七公子会担心的。”
“监狱官都会保证犯人的睡眠,求求你们不要十五分钟进来一次好不好?”
宋芝琦不紧不慢地回答,“夫人,你喝一口粥,让七公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