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带着噬人的温度。不断地熨烫着彼此的身心,不知道是他们令水温升高了,还是泉水令他们全身沸腾了。
直到两人双双微感晕眩,羊魁才召来晴天,把李悦从水里捞起,把他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帮李悦换上。
已经筋疲力尽的李悦跟条软骨蛇一样,任他摆弄。
“来,我尊贵的女王陛下,请抬起你的双臂,让臣下为你更衣。”
难得听到羊魁也会幽默,李悦一双玉臂攀着他的脖子,用被熏得也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半眯着笑望他,靠近他的耳朵用温热的气息说:“我最威猛的勇士,只要你开口,我便随你摆布。”
带着桃色**色彩的话让羊魁又斗志昂扬了起来,李悦也感受到他下面的变化。
他心疼李悦,但又止不住内心的渴望,挣扎着问李悦,“可以吗?”
李悦捧着他英俊的脸,说:“只要你说‘想要’。”
“我想要。”
“我的,都给你。”
主动吻上羊魁。缠绵的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直到最后李悦被羊魁抱上马回去,李悦已经是晕厥了过去。
看着双颊红fen却难掩疲态的李悦,羊魁暗暗责怪自己的不知节制。
不过有件事情他是记下了,就是李悦的爱干净,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羊魁想起李悦这两天对他的态度问题,李悦居然回答他因为在山洞那夜后都没好好洗过澡,尽管天气寒冷再加上有简单地梳洗,但洗澡对于她来说是清洁身体的大事,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不希望羊魁碰那样的她。
为了解除她这心里的疙瘩,羊魁决定,以后每天都派人烧水给李悦。
这一夜,羊魁把李悦抱进自己的帐篷,没有让她独自睡。
经过一夜的激战,李悦一觉睡到午后,要说醒来也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外面的喧杂声吵醒。
“我说羊魁,我们遵从老酋长的意思,让你当上大酋长,是希望你年轻人有干劲,能把精力集中在壮大羊士的事情上,谁知你居然骄奢yin逸到现在连男子都不放过,真是不像话。酋长乃一族之表率,你这样颠鸾倒凤,要是那些小辈们学了去,那我们羊士还怎么传宗接代。这后继无人的大罪,你可担当得起!”
这正说得口沫横飞义正词严正义凛然的人,正是华阴部酋长,因为他们部没有携带女眷,所以回来的比羊武他们早,而他们一回来就知道废丘这边的事,自然是有人去跟他们通风报信了。
这会他们乘废丘的军队还没返回,抢先来刁难羊魁这个光棍司令。
华阴酋长率领数十人呈半包围状,把站在帐篷前的羊魁给围起来。
这时一个人影硬挤过华阴部的人,来到羊魁身边,对华阴酋长说:“不是大酋长的错,只是有人故意诱惑他,让他出现暂时的脱轨,给他些时间,他会调整好的。”
李悦在里面听出来了,那是齐齐儿的声音,话里针对的人自然就是她了。
羊魁听了就冒火,他喜欢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置咄。
只见他把站在旁边的齐齐儿推到更边上,怒目一睁,站在他对面的所有人,包括华阴酋长。都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是谁允许你们在我这里叫嚣的?我想我自己的事还轮不到华阴酋长来操心吧!”
一声冷笑,带着一记眼刀,把他对立面的人都冻得打了个哆嗦。
华阴酋长环视了一下周围,所有的手下都对他马首是瞻,只要他指示要走,众人是一刻都不会耽搁。
就在华阴酋长快抵挡不住羊魁迫人气势的时候,他瞄到羊魁身后的帐篷里,一角衣角在里面露出来,阳光照射到里面,就像有了股致命的魔力,让人想不顾一切地撩起那拒人千里的布幔。
“羊魁,话不是怎么说,我们羊士六部,休戚相关,大酋长的事,可不单单废丘一部的事情。既然齐齐儿说了是有人有意接近你的,那责任自然是在对方身上,这样吧,你年轻人毕竟定力较差,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有责任帮你导回正轨,不如把那人交给我,我帮你调教调教,这样就不会让你分心了。”
扳着不太直的腰,华阴酋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太虚,但是在羊魁面前,他的气势不说压过他,就是跟他平齐也没有过。
羊魁镇定自若,依旧霸气十足。
“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在这边还优哉游哉,齐齐儿却迫不及待了,抓着他的衣袖说:“魁,你把那人交给他们,事情就都没有了,华阴酋长会帮你处理好的。”
羊魁转过头去,直直地看着这个曾经的枕边人,此时看到的不再是过去那个阳光纯真的女子,只看到一个耍弄心计的人。
“是你跟他们报的信吧。”
齐齐儿要辩解,羊魁却表示不想再听她说话,转而对想来抢人的人说:“我看你们都搞错了,我并没有被什么人蛊惑,倒是华阴酋长,你自己那边的女人都无法满足,就把手伸到我这边,这手伸得长了,小心被人不小心踩断。别跟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你那点心思谁都知道,快回去,有那精力不如去喂饱你自己的女人,别到现在蛋都不下一个,要当表率华阴酋长要是老来得子的话,我们全族的人都会替酋长你高兴的。好了,快回去吧。”
被羊魁不留情面地戳了他的痛处,华阴酋长脸色一阵地白加黑,咬牙切齿更是不愿退步了。
这事关颜面,怎么都得扛过去,而且羊魁越不肯让步让他越是好奇这二皇子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光景,才让这个夜御数女才能满足的大酋长独宠她一个。
“羊魁,你别不识好人心,我的心思不过就是不想你泥足深陷,只要把人交出来,我保证不碰他一根汗毛。我跟你不一样,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么有悖伦常的事情岂是我们能做的。”
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知道他的人还真以为他确实是为了羊魁好。
“华阴酋长,说谎的人死后可是会下拔舌地狱的,地狱的小鬼会把说谎者的舌头拔掉,隔天那人的舌头会再自动长出来,小鬼们就再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谎者每天都要承受那脆弱柔软的舌根被从喉咙处生生血淋淋地扯出来,拔离时那个难以忍受的疼痛,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啊!”
李悦出场了,披着雪白的斗篷,一张粉白的小脸纯洁得像只无害的兔子,只是这只兔子说出的话却是非常恶毒,让人听了汗毛直竖。
华阴酋长却有种看到美人就自动把听觉给关掉的异能,见到他的目标出来,眼睛里就只有她。
看到这样的人,李悦相信这种人正是羊魁所说的,典型的羊士人,就算耍心机,也不会跟宫廷里那些阴谋诡计一样,突然杀出或在背地里推波助澜,借刀杀人。
华阴酋长若是不这么大摇大摆地前来,就废丘现在仅剩的武力,晚上偷偷潜来把她抓走就神不知鬼不觉,到时羊魁找上门,只要他抵死不认,没有证据下羊魁也奈何不了他,由此可见他的心思还是比较简单的。
见李悦出来,齐齐儿豁出去,指着她说:“就是他,就是他迷惑魁的。”
羊魁把李悦护在身后,这个动作刺痛了齐齐儿的眼,但她还是忍痛看下去。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群马奔腾的声音,一看那阵势。华阴酋长心里暗叫不好。
那是以羊武为首的队伍,这两天积雪逐渐消融,让他们的返程速度加快,这会才正好赶上这么一出。
羊武在马背上望见前面的人堆就觉得气氛不对,加紧催促坐骑加快速度,最先来到众人面前。
“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跳下马跑到羊魁跟前,顾不上揣摩他兄长和后面被他保护着的人之间的关系变化,羊武虎视眈眈地瞪着华阴一部的人。
华阴酋长眼见自己这边的人数已不占优势,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有收获,正准备说些场面话糊弄过去,李悦却抢在他前面开口。
“让各位这么操心,皓炎也实有不该,我只问华阴酋长,是否只因男子之身和大酋长一起有悖伦常,可能诱发不良的影响,你还有你们才这么反对。”
李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扫向众人,连带羊武也被扫视。
听李悦的口气,华阴酋长把那理解成她要主动离开羊魁,很是坚定地回答,他还满心欢喜地打着如果李悦离开羊魁的护荫,单凭她的单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把她收入帐中的主意。
羊魁却知道李悦话里的意思,望着李悦的一瞬,那刚毅的脸出现了一条裂缝。
贺兰靖和羊兰儿他们赶到的时候,没听见他们前面的对话,李悦却找羊兰儿跟她借一套她的衣服。
羊兰儿不明所以,询问地看向自己的夫君贺兰靖。
贺兰靖知道李悦意欲何为,叫妻子去找来便是。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帮你把烦人的苍蝇赶走,这是我爱你的方法。”
李悦后半句话是说给齐齐儿听的,衣服找来,叫了羊兰儿进去帮她,在众人莫名其妙的干等后,李悦自帐篷里出来,已是一身女装打扮。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羊兰儿一脸的惊讶,齐齐儿只看了李悦一眼,便哭着跑了开去。她知道为什么李悦刚才经过她的时候要跟她说“谢谢”,她是在谢她给了她这个机会,对羊魁表现她的爱意,是她帮了她。
华阴酋长和羊武则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一个想收回前面说的话,一个想为自己以前的鲁莽道歉。
不费一丝武力就让华阴部的人自动退走,李悦还没时间以女装的打扮和羊魁你侬我侬的时候,贺兰靖就神色严峻地把她叫到一旁,告诉她贺嘉帝病危的消息。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章 不祥的预感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章 不祥的预感
自以为从一百八十章往后的十章。无论情节还是火热程度都不错,为毛票票那么少涅,挠墙啊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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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贺兰靖收到沈傲之送去的密信,里面写着“帝病危,速回!”,再无其他。
李悦看着贺兰靖拿给她的那张字条,看出沈傲之是匆忙书就,字里还透露着强烈的不安和担忧。究竟是担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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