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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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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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如此,干脆让她再作一次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改变。

于是我开言道:“既如此,不知大师能不能再作一次法……”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床帘中传来很剧烈的一阵咳嗽,好一会儿,那大师才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瞒大公主,本座的功力已尽失,无法再做法,且时日无多了。”

“怎么会这样?”

萨满大师好像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籍玉招魂本就是逆天而行,施法之人必遭天谴,本座自然也无法逃脱。”说到此,萨满大师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喘着气,似乎好不容易才挣扎着说:“大公主,本座所知俱已相告,请大公主往后莫要再胡思乱想,安心生活。大公主请回吧。”

“可是……”难道就这样回去?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人家说为了救“我”,法力都没了,难道我还非要强人所难?

“大公主,您请回吧……”萨满大师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逐客令下得这么频密,我也不能死赖在这里不走。要不,改明儿再来一次吧,反正知道地方了,下次再来也熟门熟路。

“那好吧,萨满大师,您好好养病,改日我再来探望您。”我说完等了一会儿,却听不见任何动静,于是便回头往门外走去。

一开门,在寺庙门口迎我的女萨满就站在那里,她笑盈盈将我领到永绶喝茶的厢房,又将我们俩送上了车才转身返回庙内。车又往前走了。

一上车,永绶就好奇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这大半天的,你们都说了些啥?”

我因为没达成此行的最大目的,正懊恼呢?便敷衍了一句:“没什么。”

永绶将头凑过来,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啊?”

我此时的脑子其实有些混乱,正回顾着刚刚萨满大师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听见永绶说的话。永绶大概是见我没反应,使劲在我肩膀拍了一下,大声道:“纯禧,你聋啦?”

我吓了一大跳,心一惊,回过神来,揉着肩膀,骂道:“死永绶,出手这么重,想打死人啊!”

永绶看看自己的手,问道:“重吗?我没使劲儿啊。”

倒啊!他还想使劲儿。他们这些皇子皇孙是有专门的师傅教武功的,一来健体,二来更重要的是防身。练家子出手,能没劲儿吗?

我咬牙切齿地道:“你回去让熊瞎子随便打你一掌就知道了。”

“好啊,拐着弯骂我是狗熊,看我下次还带你出来!”永绶不满地抗议道。

不带我出来!哎呀呀,貌似这还真是我当下的死门。

我忙满脸堆笑,道:“好哥哥,刚才是小弟我口误,口误哈,您哪能是狗熊呢,绝对是将来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啊!”

“这还差不多。”永绶其实也蛮好哄的,说到底,不就是孩子嘛。孩子就是需要表扬滴。

我掀开车窗帘往外张望了一下,却只见到两旁迅速退却的房屋和行人,其实看了也白看,我根本就对这里的街道不熟。

“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呢?”我随口问道。

“找地儿吃饭去啊,都这会儿了,我肚子可饿了,你不饿?”

我放下车窗帘,转头问道:“你不去戏楼了?”

“这会儿上午的戏都该散了,下午的戏还没开场,等吃了饭过去刚好差不多。”永绶看来对戏楼的情形门儿清,这孩子是迷上戏了还是迷上人了呢?

车在一个叫“升平庄”的饭店门前停了下来,其实就在戏楼斜对门。钱包永绶童鞋给的车钱,我带出来的五十两银子没动一分,早知道就不带了,沉都沉死了。

这个店还挺大的,人也挺多的。一进门,就有个小二出来殷勤地接待:“两位客官,住店还是吃饭呐?”

“吃饭。”永绶用很少爷的口气答道。

“好好,里面请,里面请!”小二热情地把我们往里头引。

“小二,你们楼上还有雅间吗?”永绶问道。

“哟,这位爷,不巧得很,今儿中午,楼上的雅间都客满了,只好委屈您在大堂了。”小二陪着小心很客气地回复道。

永绶皱着个眉头,看了我一眼,看他那样子显然是对非雅间没什么好感。我倒觉得反正是吃个饭,坐在大堂,还能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反而比较有意思。于是我对他说:“没了就算了,不就吃顿饭嘛。”

见我如此,永绶也无异议,于是我们便找了店里侧靠角落的位子坐下来,这个地方正好既能看到店堂内的状况,又能透过窗子看到外面街道的人来人往。

店小二拿了菜谱过来,宣称这里的菜有些是来自宫里的满汉全席,很多王公大臣都慕名而来赞不绝口呢。 永绶不信,我也不信。虽没见过整席的满汉全席,可平日也零零星星的见过一些。拿过菜谱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奶汁鱼片,八宝野鸭, 佛手金卷,砂锅煨鹿筋,金丝酥雀,如意卷等等等等……有些听过,有些吃过,有些还没见到过。

永绶将信将疑地点了几个上面的菜,俺们今天也来尝尝满汉小全席。

菜上得还算快,味道嘛,在我吃来偏咸了一些——我的口味淡,送往晨曦阁的饭菜都是特别吩咐过的。永绶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看来确是肚子饿了,这一顿饭消灭得不但快而且干净。

吃了饭,我们正喝茶休息的时候,忽见店堂里的门帘一掀,出来一个人——带着西瓜帽,蓝色的褂子外还穿着蓝色丝绒坎肩,站在门帘旁,挥着手说:“快点快点!”

我们都觉着奇怪,店堂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往那个方向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一命

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抬着个担架出来,担架上躺着一人,那人就穿了一件单薄泛白的蓝色长褂,双手耷拉着,脸色惨白,双唇紧闭,要不是还能看到他的兄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还以为这个人已经作古了呢。

那两个小斯边抬边问:“掌柜的,这往哪儿抬啊?”

那个西瓜帽掌柜不假思索的说:“抬远一点,找个冷僻点的胡同,往那里一扔就成!”

刚刚招呼过我们的小二插了句:“那张公子可真就活不了啦!”

那掌柜的一瞪眼:“我管他死不死,让他在这里白住了这么些日子,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要是死在我这儿,我还怎么做生意!干你的活去,少在这儿嚼舌根子!”

那小二看了一眼被抬走的书生,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这一幕咋觉得这么眼熟呢?哦,对了,从前看《康熙王朝》的时候,有个人也是差点被扔在街上,那人是——明珠!这眼前抬过去的肯定不是明珠,人家现在可是堂堂的大学士,惠妃娘娘的兄长,大阿哥胤眩那拙司耍诺煤埽菟凳钦返i他舅舅索额图别苗头别得厉害着呢!

好歹是一条人命,这个掌柜的说扔就扔,难道面对利字,就只有冷血相对?真有点看不过眼了。“掌柜的,这怎么回事儿?”我出言相询,永绶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意思是让我别管闲事。

那掌柜的瞟了我一眼,道:“没什么,有人要住店,又付不出钱来。这位小爷,您喝您的茶。”

“这人好像还生着病呢。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时,这样抬出去不病死也得冻死”我朗声道。厅堂里其他的食客听了我的话,都开始议论纷纷。趁着形式大好,我又赶紧加一句,“你这可是草菅人命啊。”

食客中马上有人附和道:“对,可不能就这样一扔了之。”

听了这话,那两个小厮刚把人抬到门槛,又停了下来,望着掌柜的,不知如何是好。那掌柜的急道:“还愣着干嘛,快抬出去啊。”

“不许抬出去!”我一拍桌子, “砰”的一声太响,倒把永绶手里的茶吓得抖了出来,整个厅堂也突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大概是当公主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经意间俺也学了点公主的威风……汗,这时候,在一片寂静声中,我才似乎觉得心里有点虚,有些爬上了老虎背的感觉。

那个掌柜的回过神来,很不悦地一字一顿地道:“这位小爷,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不就是要钱吗?有,反正今天还带着个大钱袋子,就做一次善财小女子好了。

于是我清清楚楚地道:“这可不是闲事,事关人命!要多少钱,我给。你马上把人抬回去,另外给请个医生……恩……郎中给他看病。”哇咔咔,充分享受了下“有钱就是大爷”的豪气!

那个掌柜的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阵,皮笑肉不笑地说:“钱么,也不是很多。先前他在我这里住的房钱,再加上看病吃药的钱,一共欠了我二十五两九分七钱,零头么,就抹了。你就给二十五两好了。”那掌柜的笑容实在诡异的很,就是在等着看笑话。他看我的样子,大概觉着我可能出不了这么多钱。

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势利眼。“永绶,掏钱。”我吩咐道。

永绶“哦”了一声,把钱掏出来交给我。我掏出二十五两,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二十五两,你点点。”

那掌柜睁大了眼睛,将银子攥在了手里,道:“正好,正好!谢谢……爷!”这嘴脸变得够快的,小爷都升级成“爷”了!

我朝小二一招手:“小二,你过来。” 那小儿立刻殷勤地来到了跟前。

“我要请你办一件事。”我说。

那小二点头哈腰地道:“爷,有用得着小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我掏出五两银子交给他道:“这二两付我们的饭钱。”

那小二道:“这太多了,您今儿的饭菜还不到二两呢。”

我笑道:“剩下的算是给你的赏钱。”那小二立刻开心得连连称谢,那掌柜的在一旁尴尬地笑着的。

我又掏出仅有的两锭整银子——二十两银子交给他:“这些钱,请你帮那位张先生付房钱,饭钱和药钱。要是不够的话,我改天……”我本想说“改天我再送来”,忽然想到我这一回去,还真不知道改天是什么时候呢,一看到身边的永绶心头一亮,改口道,“改天这位爷自然会送过来的。”

“啊,我?”永绶没料到我会把他扯进来,吃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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