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难道就因为担心这些,所以就要一直防备。一个人龟缩在壳里生活吗?不要,她再不要过那样的生活。她现在是一个孩子,就该如校场上所有的少年一般,应该是活力四射,激情飞扬的年龄。她不要再沉浸在过往的悲伤里。人生是她自己的,这辈子也是老天对他的恩赐,她再不要过跟上辈子一样的生活。
她如今有这个资本活的畅快淋漓,既然能活得潇洒,为什么一定要压抑着活。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在现在,他能开心快乐地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这么想着,温婉一直压抑着的心情,豁然开朗。看向四周,感觉就连树上的叶子,都在咧着嘴巴对着她笑。一直响荡在而边边上的加油声,温婉也觉倍加亲切。
温婉想通了以后,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那种笑容,非常地灿烂。看得旁边的少年,一个恍惚。再看,什么都没有了。
围珊外面的人加油呐喊声,都把嗓子都叫哑了,燕祁轩还是输了。拿了个第二,燕祁轩很沮丧的,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恶狠狠地叫着,下次我一定会赢。取了头盔。扔给他的贴身小厮,朝着温婉走过来。
温婉看着燕祁轩,笑得很开心,那笑容,跟阳光一般灿烂。看得燕祁轩恼怒不已。温婉好象故意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燕祁轩的脸一下就黑了,他以为温婉是在讽刺他“你给我滚。想去恭贺他们直说,他们不是说要跟你交朋友吗,去呀,我还不稀罕。”那话说的,委屈非常。
“回去吧。”温婉主动拉着燕祁轩的手,燕祁轩很委屈地甩开温婉的手,面色很阴沉。
温婉跟了上去,抓着他的手,抓得很用力,没让燕祁轩甩下。罗守勋看着两人的别扭,特别的得意,在那呵呵笑着。
“表哥,我是真的觉得你很棒。没有取笑你的意思。要我真有取笑你的意思,那你罚我,不能喝酒。”冬青连忙说着。
“真的,真的没有取笑我的意思。”祁轩不相信地看着温婉。
温婉很坚定点了点头:“俗话说的好,胜不骄败不磊,胜不骄败不磊方为好男儿。那个罗守勋仗着比你大,才占了便宜,否则,你一定比他强。”说完后,还握了握自己的小拳头。表示说话的真实性。
“是,那个王八蛋,仗着比我大一岁,比我多练了一年,就总是取笑我。看我下次,不赢得让他脸色无光。弗溪,还是你最好了,恩,下一次我一定赢他。走,我们去吃大餐去。”祁轩一下豪气万丈,之前的颓废沮丧一下全没了。拉着温婉去了锦绣楼,大吃了一顿。
温婉看着这样的燕祁轩,还是极为满意的。接下来的日子,祁轩像上了发条似的,特别的努力勤奋。每天业余时间,甚至逃课回来,也都把时间花在骑射上,燕祁轩发誓要盖过罗守勋,不能在让罗守勋有嘲笑他的机会。
温婉之前练习的时候,挑的是一皮黑色性情温和的马,慢慢地学着。现在她都已经学了一个月,这会她已经有了基础,自认为还不错,准备加大强度再训练。
淳王这会听到温婉说想让骑艺师傅加大训练强度,她要好好练骑术。温婉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骑艺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那位师傅夸赞不已,直说温婉训练的很刻苦努力。
淳王每次一听到那些师傅的大力夸奖,他的心就抽一下。淳王就觉得他找温婉过来,是他自己虐自己。之前他只是担心等他老了,以后儿子挑不起大梁,淳王府的未来堪忧。真没觉得自己儿子有多差。反正京城里的纨绔这么多,他儿子也不是唯一的一个。而且他儿子也只是嘴上说的凶,事实上,到现在也是非常纯洁单纯的一个好孩子。
可是现在温婉出现了,这个死丫头,做什么都非常出色。以前不大会骑马,现在有模有样了。字也写的好,诗词也不错。温婉可是没父没母教导的,身边也没个人督促,却是学啥,啥都好。他花了那么大力气,儿子也总是学啥啥不成的。每次听到那些师傅对温婉的盛赞,淳王真是恨不得老天给两人将脑子换过来。他儿子成了那个刻苦努力上进的人。温婉,差点也无所谓了。可惜,那些只能是美好的想象。
不过,等到淳王听到儿子现在也没偷懒,准备好好练骑艺,破格答应了。温婉这会基本上所有的时间全都泡在骑射上了。
三十一:打人(上)
三十一:打人(上)
因为训练强度过大,不像之前一个月学得进程比较缓慢,所以三天下来,磨得大腿都红肿了,火辣辣的疼。不过温婉咬着牙,晚上睡觉的时候冰瑶给她擦药上去,到天亮就消肿了,疼痛减少了不少。第二天仍然继续。
燕祁轩看着温婉一拐一拐的,他自己学过马,知道这个样子,定然是磨着了大腿。大腿肉嫩,磨得疼了,走路就成这个样子了“疼就先休息两天,做什么这么拼命。”
温婉也知道,正是教育这家伙的好时候,于是故意摇头地讲了一通大道理:“既然下了决心去学,就要好好学。哪里能三天晒网,两天打鱼。做人做事,都该如此,否则,必定将一事无成。”
温婉不仅这么说,也是这么做。她不管做什么,从来不偷懒一分钟。比如早上跑步,刮风下雨没有听过一日;再有练字,每天都坚持着。从来没偷过一天的懒,不管做什么,都用了十二分的心思,非常地努力。
温婉并不知道燕祁轩的心思,但是看着他也认真的态度,还是很欢喜的。温婉等骑艺学了几日,就开始学射艺。可惜,他手力终究是有限的,拿着那几把笨重又不精巧的弓箭,很费力。再怎么说,她如今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拿不动那么笨重的弓箭,于是让打造一把小巧玲珑的弓箭,反反复复改造了五六次,才算勉强合适。一上场,开始是天天是落空。不过温婉并不气磊,反而学得更为认真了。
温婉想着自己要学的东西很多,温婉觉得,多会点东西,总是有好处的。所以她打算等弓箭学得差不多了,她就开始跟冬青学剑术。
温婉看着磨得全是血泡,心里叹息着,自己还真是娇嫩啊。真的,得多多锻炼。可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在这古代医疗条件这么差,缺医少药,强健的身体素质,那是绝对需要的。
燕祁轩见着温婉拼命认真的学习,再对照自己三天晒鱼两天打网的,惭愧。从那天以后,不仅骑术,就是其他的东西。虽然他很不耐烦,但也用了最大的耐力去学习了。
淳王得了消息,那是相当的欢喜啊。这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再英明不过了。温婉果然将他那儿子给教导好了。真好,这样一年下来,这小子的将来,王府的未来,他也不用担心了。
这日,按照规矩还是要去学堂的。上到一半的课程,燕祁轩又逃课去了。温婉很乖地听完了课,准备回去。在校园的一角,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周围围了一群人观看,温婉看着十来个少年,把自己围起来。那架势,是要打架了。
“你做什么要天天缠着祁轩,让他不能跟我们一起玩?”为首的是丁默,恶狠狠地叫着。
“神经病。”温婉话不多,却是能气死人。
“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缠着祁轩,不再跟他玩,让他只跟我们玩。我就放过你。”丁默阴狠地盯着温婉。那眼神跟毒蛇的信子一般。
以往燕祁轩跟着他们,他们能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逍遥。但是现在燕祁轩天天跟这个黑小子在一起,他们邀请也总是没空的。他们担心燕祁轩就被这个小子教好了,断了他们的好日子,所以才找上门来。要让他主动地离开燕祁轩,让燕祁轩必须只能跟着他们玩闹,这样才是皆大欢喜。
温婉不理他,往回家的路上走。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上。给他一个教训。”十来个少年,一窝蜂似的冲上来。
温婉看着冲上来的人,突然之间笑了。她一直以来,就不想卷入纷争。可是最后,还是卷入进去了。这会,他不想理会他们,他们却不会放过自己。这个世界,跟他上辈子不一样。或者说,本质其实是一样的。上辈子,她是活在大伯的羽翼之下,所以在美国那八年,才会一帆风顺,没有受过任何挫折。回来以后,也是在大伯的庇护之下,生活一直都很安稳。这辈子,有着皇帝外公跟郑王舅舅护着,她也一直都安然无恙。可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也仅仅如此。
上辈子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大伯要自己接棒。以致公司,家里,反对的厉害。在所有人眼里,她只是毕业于名牌大学,有点才华,却无掌权人的能力。而她,也没这个愿望。做好了,做给谁看。
在这个时代,在别人眼里,如果没有皇帝外公跟郑王舅舅的庇护,她其实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要不然,也不会出现淳王说的如果不是郑王舅舅在背后保护着他,他连几个仆从都驾御不了。上辈子也就算了,那里真没有她需要去争取的东西。可是这里,跟上辈子是不一样的。温婉想起郑王舅舅那怜惜而又无奈地话语,说着她必须得自己立起来,才不会让其他的人瞧不起。这个立起来,是要有自己的威信。就如之前冬青跟那些看客在那无所顾忌地议论自己的是非,如普通百姓可以四处说自己的八卦一般。这种事情要靠自己,靠不了别人。从前自己守着的那一套,该要全都抛弃了。既然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那就拿这些人,开第一把刀。
温婉看着冬青只是以防备为主,并不敢动手打这些人。只说了一个字,但是这个字咬得很重“打回去。要是敢漏水,我饶不了你们。”
冬青不想上的,可是王爷有交代,不能损了少爷一跟头发丝,而且还不得忤逆公子的意思,否则公子要处置他,王爷也不会过问的。要是公子一个生气,打自己二十大扳子。咳,打就打,打了以后怎么样再说。冬青加上温婉身边的两个侍卫,两个随(淳王让加上的)。五个人,全都上。
淳王给温婉选得人,那自然不是差的了。有了主子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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