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点了点头。
第二天,温婉一行人来到蹴鞠场地。温婉看着蹴鞠场地人山人海。这个关承宗,究竟打的什么算盘。竟然叫了这么多人来,他就这么有把握要赢?哪里来的自信啊?
“真是好笑。蹴鞠还穿着长衫长裤,就这样的,也敢跟宗爷比,真是不知死活。”众人看着纷纷哈哈大笑。
温婉这会还穿着一身的细布长裳,穿着一条长裤子。在这些经常踢球的人眼里,可不就是土包子的表现。而且,还代表了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输定了。
温婉看见看台席上的一派,眼睛闪了闪。南安世子,曹颂,燕祁绍,还有徐仲然,徐仲然旁边还站了一个她认识的人,燕祁喧……
就温婉认识的几个人,全都在。温婉忍不住摸了摸小脸,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这些所谓的才子全都来呢,他心里纳闷的很。
“主子,是关承宗在京城里散步了要跟你比试的消息。这些人是得了消息,全都特意跑来看你们两人的比赛。之前就有很多人对公子你很不服气,上面有大部分人,都是想来看公子你的笑话。公子,你可不能输,你可一定不能输啊。我可下了五百两银子啊。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底。”冬青对着温婉,有一种更深次的信任。他觉得,主子既然能接下挑战,自然是有把握的。主子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这家伙,他以为是比诗,还穿着长衫长裤,呆会怎么跑。跑两步,摔一跤,那样子肯定很滑稽。”一个人呵呵大笑道。
“就是,不就江南的一个乡下来的臭小子。竟然都狂到天上去了。让他见见,京城里可不是他这乡下人撒野的地方。”众人纷纷喝着倒彩。也是,京城里的纨绔少年全都是眼高的人,哪里就看得习惯一个江南来的黑小子这么狂得没边。将这里所的人全都打压下去了。
“沐之兄,你觉得江公子,有几成的把握能赢?”曹颂也不知道江守望能有几成把握,竟然敢跟关承宗比试。
“如果做诗吹曲,那是十拿九稳。不过蹴鞠比试,我就不知道的。”南安世子非常实诚地说着。周围的人也都点点头。
开场前五分钟,温婉进了换衣间(这里是准备给打完球换衣裳的,没打球之前换衣裳的,还是头一回)。
等出来的时候,温婉已经穿着一套现代标准的白色蓝边运动服。衣服是到手肘处,但从关节处到手腕处套了一双白色的手套。裤子到膝盖处,一双长长的白色袜子刚好到膝盖上。脚上穿着一双标准的带有弹性的白色蓝边运动鞋子(这些都是专做的)。手上还绑上了护手、脚上绑上了护膝。
刚才开始说风凉话的人,全都哑言了。看得场地中央的人全都愣了。这,什么装备啊。
还没待人说起话来,裁判的哨子吹起来了,两人就在场中飞奔起来。温婉经过这半年多的锻炼,身体已经非常好了,可以说,耐力十足。虽然说七八年,没有再动足球,但是,这几天已经基本走回了感觉。只是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小失误。但是经过五天的训练,已经习惯了。
六十六:蹴鞠(下)
六十六:蹴鞠(下)
场地周围的人,看着温婉在场地把球在手上在头上运转自如,足球在她手上,如活了一般运转,那动作,绝对不比关承宗差,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整套娴熟的动作下来,看的所有人全都傻眼了。等看完以后,场地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说一句江南来的乡下人了。这么熟练的技术,怎么可能是开始学习几天不到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场地上,没一个人相信。
一个人忍不住叫了出来“喂,你们不是说,江守望从来没下过场,从来没碰过球吗?说他只是这五年在抱佛脚。如今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们全都见鬼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说别人,就连燕祁轩他自己都看傻了。什么时候,弗溪这么厉害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比赛进行不到一刻钟,关承宗进了三个球,温婉进了两个球。关承宗在踢球的时候,会把球踢到温婉身上。不过,温婉早有准备,她可穿有护身甲。这球的冲击力,对他的损伤没多大。不同,也同样,她下起手来也一点都不手软,球专往关承宗身上的经脉,关节处撞去。撞得他生疼生疼。这半年多的锻炼,可不是白锻炼的。
两个人在抢球的时候,动作太剧烈。开场两刻钟后,两人的比分已经有渐渐拉开的趋势。正在这时,温婉在抢球的时候,故意地朝着他撞去,也可以说是她故意犯规。肢体发生严重碰撞,双双摔在地上。关承宗感觉到手麻了一下,但因为跟撞碰到疼痛难忍的胳膊来比,只是一点小问题,就没在意。
裁判给了温婉一个严重的警告,温婉并没有争辩,反而露出一个谁都看不懂的古怪神色。当然,只有裁判一个人看到。裁判心里纳闷,但是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是被撞疼的。
接着,两人在场地你追我夺,温婉跟他比耐力,比技巧,比灵活性。你进一球,我进一球。比赛进行得很激烈,比分频频拉近。场地周边尖叫连连。气氛非常活跃。
“天拉,不亏了我得了消息跑了这么久。真是值得,值得了。哈哈,真他**的太厉害了。”下面的球迷,已经不知道该为谁喝彩了。反正就死命地叫着加油。球场彻底沸腾了。
最后,温婉以多进一个球的优势,胜出。
全场哗然。欢呼声鼓舞声,响荡在场中央。
关承宗不甘心地大叫着:“你作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竟然对我动了手脚。你混蛋,输不起就不要比。”
温婉接毛巾,擦着满是汗水的额头,旁边的冬青看了冷笑道“是啊,输不起就不要比。不想认帐直说,我家少爷可不跟你一样无耻。你说我少爷对你动手脚,你有什么凭证。要是没有,你就跪下来给我家少爷磕三个头。”
“把郎中叫来,看看,我是不是被他下了药。我刚才总是在关键时刻花了眼,一定是他动了什么手脚。”关承宗死也不相信,他竟然会输给一个名不经转的小子。以后他还怎么混。对于刚才说的话,他也是怀疑。刚才身体确实是有些疲惫,跟往常差很多。
可让他气闷的是,郎中给他仔细检查一翻,说他很正常。把了脉,脉象再正常不过。根本就没任何问题。
如果说比试的时候温婉是个生手,动作迟缓又呆滞,一点都不懂得还能赢了他,那这话在场的人也许还会相信。可是场上两人明明实力相当,也只以一分的优势胜出,大家都觉得是关承宗运气差了些。再有郎中的话,大家更是确信关承宗输不起了。
对他投去鄙夷的眼光。关承宗看得要吐血。
温婉鄙视地看了一眼:“输不起,就不要玩。”嘴下一点口德都没留,说完,一行人就出了场地。气昂昂地走了。
燕祁轩回到院子里,神色万分古怪。想问又不敢问,最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道“弗溪,我怎么不知道你蹴鞠也踢得这么好啊。”
温婉看着他那个样子,笑着说道“只会一点,能赢运气好而已。”上辈子她在美国,有一个好朋友是女子足球队,后来也把她拉进去。成了学校女子足球队一员,当然,她只是替补队员。不过让她很难过的是,她这位朋友在毕业的那一年,出了车祸,去世了。
以前就不说了,但是在这里,这里的足球场是他建设的,规则是他定的,对于技巧跟规则,还有谁会比他更懂得投机取巧。
当然,这么多年没碰过球,水平肯定倒退得厉害了。他能赢,靠得自然不是真本事了。要没有冰瑶的东西,他定然是必输无疑。不过,真相,是不可能告诉这个傻家伙的。
关承宗没一个时辰就亲自登门,要再比试一场。温婉可没兴趣。见都没见他。燕祁轩则是乐呵呵地见他“你不是要裸奔一圈,跑了没。”
温婉得了消息,对这个家伙真是无语到极点。不过,她倒没说什么算了,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听见这话,笑了笑,由着他折腾了。之前估计是被郁闷得不行了。剩下的,就是他们之间要解决的事情了。
温婉进了自己屋子里。
没对会,温婉听到说关承宗真的脱了衣服。不过还是剩下一条亵裤。围绕着足球场地跑了十圈。看来燕祁轩,也是知道分寸的。
不过,想到这里,温婉心里却是起了疑惑。既然连燕祁轩都知道这个道理,关承宗怎么就不会知道这个道理呢?关承宗名头说起来也是皇亲国戚,但也只是一个外姓,与她是一样的。燕祁轩可不一样,作为淳王府里的嫡子而且是淳王唯一的子嗣,在京城里那可是横着走。而且,燕祁轩什么时候怕过人了。竟然会被一个关承宗欺负成那样。而且那天的表现,温婉越想越不对劲。这事,绝对有蹊跷“去查查,关承宗与世子爷,究竟打的什么赌。”
燕祁轩这个家伙那几日,有点不正常。对着自己,总是一副心虚的模样,对,非常地心虚,眼里总是冒出惶恐不安的神情。这家伙,肯定还有事瞒着自己。
“公子,南安世子,户部尚书曹大人的三公子,在外求见公子。公子,见是不见?”长顺非常为难的禀报着。这几个,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长随得罪得起。
“让他们进来吧,让燕祁轩招待他。”温婉淡然地把燕祁轩推出去招待客人。燕祁轩忙站起来出门迎客。
“江公子呢?”说了好几声,还是没见着人。
南安世子见着温婉不在,对着外面大声地叫了一句“江公子,我有事找你。还请一见。这事很重要。”
温婉听了,有些奇怪,倒不怀疑他用什么手段。自己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不值当他这么对待。想了想,决定露一面。而且,他直觉,这里面定然是有事。之前没多想,这会回过味来,感觉自己被人耍了。敢耍自己,胆子也够大的了。
他一出现,两个少年对着温婉,眼神都是灸热“江公子真是少年英才。我等不请自入,还请不要见怪。”
温婉看他们的眼神,冷冷的。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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