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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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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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凰侧身一避,薄薄的衣衫被撕破了好大一块,却还是赤手空拳没有去用绑在手臂上的短刀。

“臭娘们儿,敢算计老子,三年前若不是看你还有用,堂里的兄弟早就上了你,今日你要找死正好。”洪远一边骂着,一边掌风更是凌厉致命。

只是,他虽一直看似占上风,对方也都在他手上受伤,但却每次都不让自己伤及要害,他也渐渐知道这个人的实力远比自己估算得要棘手,于是渐渐往屋外退叫帮手来助战。

谢诩凰听到岛周围震天的喊杀声,知道长孙晟和燕北羽已经会合上岛了,拔出绑在手劈上的淬毒短刀与一众人周/旋,瞥见远处打着火把朝这边过来的人,渐渐收了几分实力让自己落于下风。

一刀刺向洪远,却又生生受了两掌,一转身便有迎面一刀劈了过来,让她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只是那杀气凌凌的一刀还没有劈到她头上,那持刀的人却已经被身后凌空飞来的一剑穿膛而过。

她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却被身后中毒未死的洪远勒住了脖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让冲进来救援的燕北羽措手不及,对方在她身后让他也难有下手的机会。

谢诩凰被人从后勒着脖子往后拖着快要窒息,于是狠狠一咬牙重重向后倒地,与此同时握着刀反手狠狠往后一刺。

燕北羽也同时出手一剑斩到了对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脱离险地,谢诩凰有些腿软地靠他身上,亲眼看到了洪远咽了气,心头的大石才放下。

☆、寻夫5

至于后面洪泽剿匪战是怎么完成,谢诩凰并不清楚,洪远在眼前咽了起之后,她也陷入了昏迷,再睁开眼睛之时,她已经被安排在了洪泽的驿馆内。

晏西坐在边上削着果子,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哟,还没死呢。”

谢诩凰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就那么几个不入流的湖匪,你都能这副样子回来,真是出息了。”晏西削好了果子,自己就啃了起来,丝毫没有为她这个主子担心的意思。

“情势需要。”谢诩凰烦燥解释道。

以她的身手,要除掉洪远那些人自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样只会引起燕北羽和长孙晟的怀疑,所以只有隐藏实力做出让自己险胜的样子。

“现在洪泽的战事已经结束了,相信很快就要起程回燕京了。”晏西瞟了她一眼说道。

“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谢诩凰幽幽叹道。

正说着,外面传来侍卫请安的声音,随时一身黑色长衫的燕北羽已经进了房内。

“你醒了。”

晏西自觉地起身让了位子离开,出去在外面守着。

“伤势如何,感觉哪里还不舒服?”燕北羽打量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问道。

“没什么大碍,再休息几天应该就能好了。”谢诩凰淡然道。

燕北羽神情严肃地瞪着她,毫不留情地责备道,“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有事了先脱身要紧,本王若是晚一步带人过去,你是准备死在那里吗?”

“当时那情形,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谢诩凰毫不在意地说道。

燕北羽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一阵才询问道,“你在那里可有看到他们要等级的那个神秘贵客?”

他们搜遍了岛上,竟然都没有其它人的影子,而那个人当年让这伙人壮大天今天这样的祸患者,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谢诩凰摇了摇头,坦言道,“当时洪远带着我过去,那个人没有出现,只是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朝廷水师攻上岛了,洪远便准备带人撤退,我想拖住他到你们赶来,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那封信呢?”燕北羽追问道。

“当时洪远看了就烧掉了,我没能抢到手。”谢诩凰摇头叹道。

当然,她不会让他们知道那个所谓的神秘贵客就是她,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洪远,已经在她手里死了。

“这也怪不得你,这一次要没有你帮忙,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得手。”燕北羽虽觉线索中断可惜,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驿馆的人送来了伤药,他起身去端了进来,坐到床边舀着吹了吹喂到了她嘴边。

“我自己有手。”谢诩凰毫不领情地说道。

“夫妻之间,本王想应该这样互相照顾一下。”燕北羽笑着道。

谢诩凰直接伸手端了药碗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到他手里道,“我不想。”

他只是她回到燕京向长孙皇族报仇的一枚棋子,她不需要他的关心和疼爱,况且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没有任何目的对另一个人好。

当年长孙家对霍家好是为了巩固江山,燕北羽对她好又是为了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他竟然忘了

虽然不受待见,燕王爷还是每天厚着脸皮过来了,或是留在这边与她一起用膳,或是偶尔说起这些年征战在外的一些趣闻。

然而,通常卧床养伤的人都是不怎么领情的,他说他的,她就直接闭眼睡觉了。

不过燕王爷脾气耐性还真是好得出奇,便这样一再被无视,还是坚定不移,不厌其烦地“骚扰”着对方。

谢诩凰卧床休息了几日,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晏西放到房内拿布包着的赤霄剑,想着自己也是时候把它物归原主了。

于是,向侍卫打听了太子的所在之处,独自带着剑出门了。

偏偏寻过去了,却好死不死地撞上燕北羽跟他一起出来了。

“今天有事耽误过去晚了,王妃不必专门过来。”燕北羽见她站在水师军营外,有些诧异地上前道。

“我不是来找你的。”谢诩凰懒得理会自作多情的某人,举步走向了他身后的长孙晟,“太子殿下,我是来找你的。”

“我不认为,我们之前见面的必要。”长孙晟冷淡地说道。

若非是父皇执意要与北齐联姻,他决计不会一个北齐人在大燕的土地上。

谢诩凰一把抹下剑上套着的布袋子,亮出赤霄剑说道,“本宫在燕京的时候,十公主说这把剑是太子殿下之物,之后皇帝陛下也询问过了,本宫一向不屑要别人的东西,所以特来物归原主。”

长孙晟看着她手中的赤霄剑,目光缓缓沉冷了下来,伸手将剑夺了过去,“你从何处得来的?”

“王兄赏我的,说是有人在安阳郡一座破庙里捡到的。”谢诩凰还是拿回答十公主的话作答了。

“公主真是好一口伶牙俐齿,以为编出个安阳郡,就能撇清你们害死霍家的罪孽吗?”长孙晟寒眸厉厉地逼视着她道。

谢诩凰心中一阵血火翻涌,脸上却是漠然,“你问了,本宫如实说了,信与不信是你的事。”

明明是他带人找到了她和大哥要杀了他们,明明是她害得她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阳郡……”长孙晟低喃着这三个字,头有些隐隐地作痛,整个人眼前都不禁一阵恍惚。

“太子殿下。”随从上前扶住有些身形不稳的人。

谢诩凰也无心再留,转身道,“告辞。”

燕北羽举步跟了上来,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望了望还在原地的长孙晟,说道,“听宫里的人说,太子在上阳郡主出事之后大病了一场,忘了好些事情,所以宫里都禁止再提起霍家的人和事。”

“是吗?”谢诩凰嘲弄地冷哼道。

忘了?

那一天他将普度寺上下一百多僧上屠杀,他杀了她身边唯一的亲人,他刺在她身上鲜血淋漓十七剑……

这一切,他竟然忘了。

可是,这八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在她眼前死的每个人都活生生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一刻都忘不了。

☆、世间所有女人都会心动

次日,洪泽的一切事务安排妥当,燕北羽说要起程回京复命,然而离开的时候长孙晟却不见了,就连他的随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谢诩凰坐在马车内,听到打听消息的侍卫回来向燕北羽禀报,“王爷,太子殿下昨天就已经离开了洪泽,好像是去安阳郡了。”

她静静地听着,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手握成了拳头。

不管他记得不记得,霍家与长孙家的血海深仇也不会因为他的遗忘而消失。

燕北羽吩咐了几名侍卫前去安阳郡保护太子安全,这才掀帘上了马车,看到已经闭目靠着马车的人,默然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

“你似乎……很不喜欢长孙家的人?”

每次,她对着长孙皇族的人总是一种寒彻入骨的冷漠。

“本宫为什么要喜欢他们?”谢诩凰反问道。

燕北羽看着说话的人一脸冷淡的样子,叹了叹气,“你我好歹已经是成了婚的夫妻,一定要说话跟个陌生人一样这么冷淡?”

“我跟你很熟吗?”谢诩凰嘲弄问道。

“本王记得好些年前,北齐有个什么公主还了人送了订情信物过来,好像也是叫谢诩凰吧。”燕北羽薄唇噙着笑意,满意地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头。

谢诩凰烦燥地皱了皱眉,是啊那个真叫谢诩凰的北齐公主,当年不知是怎么脑子不正常了,竟然还看上了敌国的将领,还让人去相赠定情之物,只是后来染了疫症死了。

现在她顶了她的名活着,于是也就只能背下了这黑锅。

“那封让人捎来的信是怎么写的来着,让我好好想想……”燕北羽笑语道。

“当年只是本宫少不更事,王爷你想太多了。”谢诩凰冷淡地解释道。

“本王不介意,你也想多一点。”燕北羽起身挪近,挨着她坐着。

谢诩凰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冷冷地望着对方,“本宫相信要不了三年,大燕北边的军队有了一定的实力,你们的大燕皇帝一定又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挥军北征,到时候恐怕第一道旨意就是让王爷拿本宫的人头来祭旗吧,所以你不必这般假惺惺的装做关心本宫的样子。”

“本王像是会做出那样事的人吗?”燕北羽笑问道。

谢诩凰懒懒地闭上眼睛,淡淡道,“你不像,你就是。”

镇北王一向以行事果敢狠绝而威慑北疆,真到两国再开战的那一天,她相信他绝对眼都不眨一下的砍了她的头去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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