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确认了称呼的陈年和鄂春没空理会星辉,正准备聊聊陈家的问题,鄂春顺手就将一旁凑热闹的星辉支使了出去:“老五那里说是出了点小问题,你去看看。”
星辉一边鄙视着鄂春拙劣的赶人手法,一边好心的为心目中未来的嫂子和鄂春的单独相处做出贡献,没有异议的就出了门。
“我家的事情,这个月来真是麻烦博远了。”陈年微微微笑,装作正常女人应该有的有些羞赧的样子道。
“姑……惜年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的。”
“怎么会?这又不是博远你的义务,博远能够帮忙,我心里十分感激。”陈年当然不会将鄂春的客气话当做理所应该,因此,感激的姿态摆的很足。
鄂春并没有接着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问道:“这些图纸都是惜年画的吗?”说着,鄂春来回翻看了几张。
提到这个,陈年来了兴趣,“是啊,博远你看怎么样?”
“我对于这些并不是很懂。”鄂春谦虚的笑了笑:“不过之前惜年你让我拿出去的一张图纸,里面的一些簪子镯子玉佩已经成为京城最新的流行了,想来惜年画的是极好的。”
对于鄂春的恭维,陈年很是受用,虽然笑道:“博远过奖了。”但明显整个人很是愉悦。
鄂春是什么人?高腹黑级侍卫队人才,在陈年表现出愉悦之后,立马摸准了和陈年相处的脉络。
“不管怎么说,惜年你是很厉害了,不过这些图案都是怎么想到的?介不介意和我说说?”鄂春笑着接着说着陈年感兴趣的话题。
“当然可以了。”陈年被鄂春又称赞了一句,心情更好了,连忙道:“你看这只簪子。”说着就拿起了鄂春面前最上方的一张图纸。
“这只簪子是之前四阿哥赏梅的时候,让小太监折枝开得好的放在花瓶里,我看见了之后,就觉得很适合作为簪子的样式,你看它主体做成梅树树枝的样子,在簪子尾部错落着几朵或粉色或白色的梅花,是不是很别致?”
陈年说着,就期盼的看向鄂春,鄂春连连点头,接着夸奖道:“很有闲云野鹤的感觉。”
听到鄂春的夸奖,陈年更加起劲了:“说道闲云野鹤,要看这张。”
陈年凑过身去从鄂春手里找到了自己要找了图纸,指着它道:“这个是一个香炉,样式就是一只只野鹤或坐或立在云端,就是想到闲云野鹤的时候画出来的,你看既有云又有鹤是不是就是闲云野鹤了?”
“不过这章的主体风格可不是闲云野鹤,我之前在开玩笑……”陈年说着就抬起来头,嘴唇正好擦到鄂春的下巴,顿时,两个人都定格住了。
眨了眨眼,陈年反应过来,脸色顿时爆红的后退了一步,不敢看面前的鄂春,而一边的鄂春,耳朵也偷偷的泛红,但是看到陈年的反应,不由心里一怔,道:“我会负责的姑姑,哦不,惜年。”
唰地一下,陈年连红的能够滴血。
作者有话要说:星辉是鄂春的好基友大家都看出来了吧?脑海里一直有个情形:陈年吃了星辉的醋……我果然走在腐女的道路上不能回头了⊙﹏⊙b汗
鄂春开始的时候对陈年没有什么心思,但是队友们说多了之后,他的心理才慢慢改变的,然后深入了解了陈年,再然后两人两情相悦,就酱紫。
第48章
外面日头正大,陈年躲在屋子里绣着手中的衣服;突然听到一旁的柳儿问:“姑姑;这几天怎么没见您去找西林觉罗队长了?您不着急家里传进来的消息吗?”
听到柳儿的话,陈年顿住了一瞬间,连忙反应过来道:“不急;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太经常过去找他们也不好,我还是过几天再去看看吧。”
“哦,这样啊。”柳儿说着,忽略了陈年有点泛红的耳尖,道:“这样也好,不然整天往侍卫们那里跑,人家说不好就不耐烦了。”
“我就是这样想的,之前也是一时忘了形,现在想明白了,自然不能经常跑过去了。”陈年笑笑道,心想原来连柳儿她们都觉得我去的太频繁了吗?
“本来想和姑姑您说的,结果看您正在兴头上,我们也不好打扰,想着过两个月再说,现在您能想通,真是再好不过了。”柳儿笑了笑,看到陈年点了点头就专注在了绣品上,转头问喜悦道:“你知道三阿哥所里那件事情吗?”
“哪件?”喜悦不明所以的问道。
“还有哪件?就是三福晋装病从三阿哥的格格那里截人的事情呗。”柳儿道。
“你说那件事情啊……”喜悦和柳儿开心的讨论起来,陈年在一旁也想起了那天和鄂春一起发生的事情。
那天,不小心擦了一下之后,陈年就连忙跳开,一张脸红红的,陈年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到古代久了,居然连遇见这种事情时都像古代女人了,怕什么,就碰了一下下巴啊!上面还都是胡子!连肌肤之亲都算不上嘛!陈年,你可是女汉子!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陈年的生理反应还是不受她的控制,脸色越来越红。
鄂春在边上,藏在胡子下面的皮肤也泛着红,连忙对陈年道:“惜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听到鄂春这话,陈年的脸红症状顿时好了,心里腹诽着:谁要你负责啊,你又不是富察小帅哥!人家不萌大胡子大叔!
大胡子大叔鄂春看到陈年没有反应,连忙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真的,惜年,我会负责的,你不要担心,有机会我就会和四阿哥说的。”
听到这段话,陈年知道自己再不说些什么,鄂春的误会肯定更深了,连忙摆手道:“不用的,不用你负责的。”
陈年说着,看到鄂春疑惑不解的神情,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博、博远,我的意思是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本来也没有碰到,我碰到的就是你的胡子而已。”
鄂春这时候反应过来,明白了陈年的想法,想了几秒,道“话虽这样说,但毕竟于惜年你有妨碍,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今天的事,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当做没有发生,如果你愿意,随时和我说,我都会找四阿哥说我们两情相悦,一定会娶你的。”
听到鄂春这么说,虽然陈年对鄂春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还是起了不小的好感,这个鄂春,是个负责任有担当的人呢。
“博远你太过客气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意外。”陈年最终只是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就同手同脚的快步走了出去。
在她不知道的背后,原本鄂春若有所思的目光,在看到陈年同手同脚的姿势之后,换成了一闪而逝的笑意。
“惜年,你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遍了。”等陈年被叫回神来,面前就是苏培盛那张大脸,顿时一惊。
“凑这么近做什么?被你吓了一跳。”陈年没有好声气的说道,将苏培盛推开自己一步之外,环顾四周,发现喜悦她们已经去到房间的角落里了。
陈年和苏培盛两人,就是亦敌亦友的竞争关系,不过这“友”,绝对是损友!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要是心里没鬼,谁吓得到你?”苏培盛也不客气,当即就顶了回来。
“这不是怕不怕鬼的问题,而是你长得太恐怖,会吓到小孩的问题。”陈年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提到了一桩公案。
说到吓到小孩这件事情,是真的发生过的。
当初,苏培盛陪着四阿哥出宫游玩,不对,应该叫见识民情,然后四阿哥看到了路上几个小孩手里举着一张棕黄色的糖画,有各种小动物的样子,还是不是的边看看边舔一舔,之前从没见过糖画的四阿哥好奇的问苏培盛道:“那是什么?”
苏培盛顺着四阿哥的目光看去,搜索了一下自己入宫前的记忆,回答道:“回四……少爷的话,那是糖画。”
“糖画?用糖作的画?有意思,爷倒是要去见识见识。”四阿哥自言自语道。
四阿哥都这么说了,苏培盛自然要在主子吩咐之前就将事情办好,才能体现出他的贴心能干,于是连忙道:“奴才去问问那些小孩是从哪里买的。”
看到四阿哥点头应允了时候,苏培盛连忙挤出笑脸,小跑到孩子们面前,努力做出和蔼的样子说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糖画是哪里来的?”
领头的小孩子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着有五六岁,应该是家在边上,咋咋呼呼的问道:“你想干嘛?”
苏培盛被小孩这样一问,也没有着恼,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和善的道:“我家主子也想要一个,你要是能够回答,我就把这些钱给你。”说着就掏出了两个铜板。
“哇!哥哥!他要拿钱抢妞妞的糖糖画!”边上一个小女孩突然大哭起来。
苏培盛愣住了。
这时候,边上的孩子们纷纷指着苏培盛道:“他是坏人!他要抢妞妞的糖画!”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本来还在思考着苏培盛说的话,告诉他糖画哪里来的这件事情和换钱之间的关系,然后听到小伙伴们群情激奋的喊着苏培盛是坏人,顿时英勇地振臂一呼道:“原来他想抢了糖画再给我们钱!大家一起打坏人!”
然后,可怜的苏培盛就莫名其妙的差点被一群逻辑不清的小孩子打了,幸亏边上有苏培盛的徒弟帮忙解围,才将一群小孩子制止住。
解释了半天,小孩才不情不愿的领着四阿哥去了画糖画的老人那里,而这件事情,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没过几天,四阿哥所的人就都知道了。
这件事一直被陈年引作笑谈,自从陈年知道之后,每次和苏培盛对着相互嘲讽,都要挖苦一下他吓哭小孩的一张脸,导致苏培盛原本没觉得这件事情如何,现在却将其引为奇耻大辱。
看到陈年开始翻旧账,苏培盛眯了眯眼睛,道:“小泉子之前还和我说,觉得云片糕现在活动的地点太小了,云片糕一向好动,现在都不怎么开心了。”
“你什么意思?”陈年警惕的看着苏培盛。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如果和四阿哥说,说你愿意每次去侍卫那里的时候,顺便带着云片糕散步,四阿哥应该是会对你很满意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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