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
锦儿呆了,尔后不假思索地说:“哪有!”
慕容夜盯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有!”
在那样祸国的俊脸上,锦儿心跳加快,眼睛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
他似乎不急着起来,大手扯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里把玩。
锦儿难得柔顺地躺在他身边,扑闪着大眼睛,“你今天真的一天都陪着我吗?”
他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当然是真的!”
锦儿高兴地上前搂了他的颈子一下,搂着搂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她仰头…两人的目光对视,尔后锦儿不争气地挪开了目光,脸红得不像话。
慕容夜心头一荡,正要亲下去…
旖旎之际,大皇子的声音隔着层层的帏幔脆脆地传了过来:“儿臣给皇爷爷请安!”
慕容夜的身子一僵,尔后咬着牙道:“起来吧!”
小锦儿笑得前仰后翻的,哈哈,皇爷爷,大皇子是应该叫他皇爷爷哦!
她学着大皇子的模样,娇软着声音唤他“皇爷爷”,那小模样可恶至极。
年轻权势男眯了眯眼,睨着她,小锦儿才不怕,又低低地叫他‘皇爷爷’好几次。
终于,她惹火了年轻的皇爷爷,慕容夜冷笑一声,对着外头的慕容睿道,“先退下,你皇爷爷要好好地疼你锦姑姑!”
锦儿大叫,大皇子立即跑得不见人影…。
层层帏幔内,传出一声声低沉悦耳的声音:“锦儿,再叫朕一声皇爷爷。”
“皇爷爷。”
…小锦儿呜呜几声,小手挥动着,也阻止不了‘皇爷爷’的亲近!
“还敢不敢叫了?嗯?”男子的声音危险又带着一抹暗哑。
小锦儿不怕死,继续挑衅着皇爷爷。
于是皇爷爷疼了她很久很久!
快到响午时,两人闹着还没有起来。
安海小心步了进去,弯着腰小声道:“主子,落霞宫的宫人送来补药。”
慕容夜凤目微闭了一下,睁开时看了眼一旁睡得香的小锦儿,缓缓起身。
安海立刻上前侍候着更衣,慕容夜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快?又到月中了?”
他说着的时候,眉头微皱着,十分不悦的样子。
安海立刻道:“主子,是快到月中了。”
慕容夜忽然微微一笑,声音低低道:“过得真快!”
安海小心地瞧着主子的神色,自然懂得主子的意思,不就是说有锦儿姑娘的陪伴,时间过得快么!
慕容夜步出去前,吩咐外面守着的宫女,“不许叫醒她!”
早上被他闹了会,这会子睡得正香。
小宫女应了这才步出去,一到外殿,就见着太后的贴身太监等候着,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玉质的药器。
见到慕容夜过来,那太监跪地请安,尔后将托盘放置另一个小太监的手上,自己跪着用玉盏取了药,伏着身子献给太上皇叔。
安海伸手接过,慕容夜懒懒地瞧了一眼,“朕服了此药多年,身子也不见好,不喝也罢!”
那太监一脸为难:“太后命奴才送来,太上皇叔不喝的话,奴才无法向太后交待。”
此番话一说,安海冷笑一声:“狗奴才,这是拿太后来压太上皇叔么?”
太后宫中太监伏地发抖,“奴才不敢!”
安海还欲说,慕容夜抬了下手,似是极为倦怠道:“太皇毕竟是朕的皇嫂,关心朕的身子是应当的,安海不得放肆!”
安海这才不语,将手里的药盏奉上。
慕容夜侧卧着,懒懒地伸手取过,正要喝之际门口冲进来一个小人儿。
“慕容夜,你喝的什么好东西,我也要喝!”锦儿一看那玉质的杯子好看,心里想着是什么好的东西,于是跑过来抢着就一口喝下去。
安海震精了,落霞宫的太监们震精了…
这药能乱喝吗?
这是太后赐给太上皇叔的‘补药’,可以暂时压制住太上皇叔体内寒毒的药汁,凶猛非常,太上皇叔因体内寒毒勉强克制,寻常人喝下去…后果不堪想象。
再者,锦儿姑娘的血应当是纯阳至极,这药一喝,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安海神色复杂地瞧了瞧太上皇叔,不应该啊,以主子的身手,怎么也不应该让锦儿姑娘抢了去。
他的眼前一亮,莫不是?
后面他一个太监就不宜想象下去了,心里美滋滋的——
那啥,果然男人兽性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啊!
主子做起这种事情,更是拿手得很!
安海小心地瞄了锦儿,唉,那小脸红的。
锦儿手里还拿着那个玉盏,不解地瞧了瞧:“我怎么感觉好热?”
落霞宫的那个太监瑟瑟发抖,这药被锦儿姑娘饮了,太后那里怎么交差?
慕容夜睨了锦儿一眼,只见她的小脸绯红一片,伸手探了她的手腕,脉相狂跳…
慕容夜微微一笑,斥责着:“这是朕的补药,锦儿怎可乱喝。”
她这副样子怎能让别人瞧见,于是命宫女带回内室去,他三言两语打发了落霞宫的太监!
锦儿回到内室,就觉得气血翻涌,浑身都难受得紧。
抱起茶盏就喝了一顿,还是觉得渴得要命。
无尘殿平日里最是凉快的,但是锦儿此时却觉得热得很,命人拿了冰块凉着,更是恨不得躺了上去才好。
慕容夜回到内室的时候,锦儿已然除了外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衫,趴在榻上。
小脸红红的,眼里氤氲着迷离。
他的心一跳,即便原本是故意让她饮了那酒,意在探她体内纯阳之气有多烈,只是没有想到会这般灼烈…
他伸出手指,缓缓地搓着她的红唇,锦儿只觉得好舒服,小身子爬到他身上,像个小宠物一样接受主人的抚弄。
她的肩头微微松动,露出一方玉肌,慕容夜眯了眯眼,谪仙般的俊脸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他不敢看,脸别向一边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却未曾看见锦儿的肩头浮起淡淡的梅花烙痕,一闪即逝…
锦儿扬起小脸,脸上带着一抹酣笑,小手抓着他的手,略有些无助地问:“我怎么会这么热?”
她看着他好看的唇,忽然觉得要是亲他,她就不会这么热了。
小身子爬啊爬,一直爬得和他一样高了,坐在他的膝头,小锦儿笑得痴痴傻傻的:“慕容夜,你真好看!”
“是么?朕哪里最好看?”坏妖怪存心引诱小少女。
小少女紧紧地盯着某皇叔的薄唇,目光凶悍。
这个看上去好好吃。
在太上皇叔笑得妖孽的目光下,小少女扑了上去,死死地‘咬’上去…
顿时,无尘殿响起了某皇叔的低咒声,该死的,她就不能温柔些…
哪家的小少女像她这般的!
可是小少女哪肯罢手,而且咬着又…觉得不够,所以下口就更狠了。
太上皇叔的唇上,颈子上不堪入目…
两人厮磨得险些擦出火来,当下又不能当真地占了她,太上皇叔只得抱着小锦儿去浴池,将她扔到了浴池里…
“让她呆半个时辰。”年轻权势男这般说着的时候,总是有些气急败坏,有些狼狈。
能不那样么,被撩得一身火气的,又动不得她。
出去的时候,安海垂首道:“太后又命人取了药过来!”
慕容夜冷凝着神色,只听得安海又道,“主子,太后为何这般怕主子出事?”
主子在人前这般虚弱,太后停了主子的药,主子早早地没了,于太后不是更有利!
慕容夜冷笑一声,向前疾步而走,边走边道:“你道她心存善念?”
直直地走到另一个浴池里,一把扯去衣裳泡到了池子里,这才舒服地缓了口气。
那个小混蛋,小妖精…
安海瞧着主子那一身的伤,欢乐得紧,但心里也不明白主子为何不干脆一些。
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嘛,直接拿下便是了,整夜地共眠,现在连个元红都没有采到。
主子是不是…和他一样?
安公公,你想多了!
慕容夜骨子里其实也是个非常保守的男人,虽然在苏府留下了聘礼,但和锦儿却是无名无份的。
这一世,他不要什么宫妃,不要什么高贵的头衔,他只要一个妻子。
这个妻子,不用属于南国,不用考虑太多,只需要当他慕容夜一人的妻子便够了!
小锦儿这般…与众不同,他必定护她终生无忧!
眼下,却非好时机!
他缓缓睁开眼,眼里已经是凌利一片。
“铁卷丹书在朕手里,她寻了这么多年未果,安海,你以为她一怕朕留一手!”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伴随着的是一抹嘲弄:“再者,她用肉身勾结瑞王,但又忌惮于他,朕何尝不是她阻止瑞王野心的一颗重要的棋子。”
安海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想得明白了。
慕容夜苦涩一笑:“她只是在等,等朕和慕容天下哪个活得更久。”
薄唇勾起一抹自嘲:“以朕这般寒毒的身子,又怎么能活得过五十?”
那时,就是太后想来也健在吧!
那时候,瑞王就应该死了!
安海听得他这般说,心里一片凄然,伏地道:“主子何出此言,奴才一定能将圣女找到,再不过…”
他有些迟疑,慕容夜冷冷看过去,阻止他说。
但安海忠心一片,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主子和锦儿姑娘若是长久在一起,定当安然、”
上次主子只是吸食了锦姑娘少许血液,就能恢复了七八分,如若地每月月圆之夜前吸少许,那么,或许主子体内的毒会慢慢清掉。
“安海!”慕容夜面容冷冷,斥责道。
安海伏地泣道:“主子,如若真心喜爱锦儿姑娘,又有何不可!”
慕容夜顿了许久,才轻道:“朕一生冷清,锦儿看似…热闹,可是和朕是一样的,朕不想哪一日,她觉得朕是因为想活着才和她在一起,朕…不想这般!”
他的情绪向来不外泄,像这般的话说一次也就够了,他虽从未说守,但安海知道,主子能与他说这些话,实属将他当成…自已人!
安海不再强求,主子心意已决,他不便多说。
但慕容夜的心里却是掀起了少有的波澜,锦儿懵懂,却已经和他这般不清不白地在一起,而他…不愿隐瞒于她。
是夜,锦儿躺在榻上并不见他人,起了身问了宫女说太上皇叔去了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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